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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澤的狀態(tài)還顯得十分狼狽,他的頭發(fā)亂七八糟,臉也有些淤青的傷痕,連衣裳都被人給撕壞了。 而旁邊的蓁蓁卻是一臉神氣十足的樣子,穿著漂亮的小裙子,干干凈凈,笑得可愛極了。 程然不由吃了一驚:“小澤,誰打你了?” 令她驚訝的是陸澤這個(gè)好脾氣的少年居然隱隱帶些怒容,眼睛似乎還泛著些猩紅,像是怒,也像是氣,總之是在艱難忍著不哭的樣子。 看起來是很慘,卻莫名滑稽好笑。 程然忍住了笑,但蓁蓁卻毫不客氣地笑出了聲,抱住了程然的腿,道:“母后,我好想你啊?!?/br> 裴宜之低頭看她:“蓁蓁,你說,怎么回事?” 蓁蓁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卻撲過去要他抱,等裴宜之將她抱起來,她就將頭埋在父親肩膀處,道:“我困了,好想睡覺哦?!?/br> 看出她一定闖禍了,程然和師兄對視了一眼,她看向了陸澤,又問了一遍陸澤。 陸澤擦了下眼睛,努力做出鎮(zhèn)定的樣子,將跟著蓁蓁和師祖出來這一路的情況說了說。 蓁蓁一開始跟著師祖來了凡間還是很乖巧的,但師祖喜靜,她卻好動,乖了幾天就故態(tài)復(fù)萌,這一路就鬧出了不少的事情來。 這些小打小鬧的惡作劇他也不多提,畢竟在天族她也沒少干。 陸澤都習(xí)以為常了,但過分的是她竟然想要甩開師祖自己一個(gè)人去凡間闖蕩,為此還特意跟師祖學(xué)了如何困住他的法術(shù)。 師祖不知是不是太單純了還真的教給了她。 就在昨夜,蓁蓁就用師祖教她的法術(shù)將師祖給困在了房間里,自己卻一溜煙地跑了。 陸澤怕也被困住,只能偷偷跟上她。 途中卻偏偏遇到了凡間的小乞丐被幾個(gè)穿著華服的人圍毆,蓁蓁便替人出頭,要揍那幾個(gè)凡人。 陸澤知道她靈力強(qiáng)大,而她自己卻并不了解這代表著什么,出手常常不知輕重。 陸澤怕她傷人性命,便出手阻止,誰知道那幾個(gè)凡人卻是因?yàn)殄X袋被偷了才揍人,還因此以為他們幾個(gè)是一伙兒的,將他也給揍了一頓。 等事情解決后,他就拿了捆仙繩將蓁蓁捆著直接送這兒來了,覺得只有她爹娘能管她了。 程然聽完,看了一眼他被撕壞的衣裳,沉默了下:“小澤,你怎么就由著人打你?” 陸澤卻是一臉正氣地道:“師門有教導(dǎo),不可無故傷人?!闭f著,他還露出了些釋懷的笑容,“伯母不必?fù)?dān)心,在我的努力勸導(dǎo)下,他們已經(jīng)相信我和蓁蓁是無辜的,還給了我一大筆醫(yī)藥費(fèi)?!?/br> 程然:“……” 她仿佛看見陸澤的頭上冒出光環(huán)來。 陸澤這孩子仿佛天性如此純良,她就算教他打回去,他也只會義正言辭地和她辯解。 而蓁蓁在一旁看得差點(diǎn)兒把白眼給翻上天去了。 “蓁蓁——” 裴宜之看向她,目光并不嚴(yán)肅,反而還很平和,蓁蓁卻不自覺地熄了氣焰,聲音也低下來,有些軟軟的:“父皇,我知道錯(cuò)了?!?/br> 裴宜之道:“但下次還犯是不是?” 蓁蓁捏著手指頭心虛極了,轉(zhuǎn)頭看向了程然,露出求救的神色,可憐兮兮地道:“母后……” “你叫誰都沒用?!迸嵋酥粗?,“你怎么可以將師祖關(guān)起來?” “我……”蓁蓁眼眸水靈靈地看著他,一臉無辜和茫然,“父皇這話錯(cuò)了,我哪有那么大的本事將師祖關(guān)起來?” 裴宜之道:“那是你哥哥冤枉你了?” 陸澤不由急了:“我、我沒有。” 頓了片刻,蓁蓁像是忽然想到什么,笑起來:“那一定是堂兄誤會了,我只是練習(xí)法術(shù)而已,并不是存心要困住師祖的,我今年才三歲,怎么能困住師祖的?” 蓁蓁也沒撒謊,她是真的試試自己的法術(shù)而已,沒想到師祖似乎還真的被她困住了,因此她這話說得格外真誠。 “那你記得去跟師祖道歉,知道嗎?”裴宜之問她。 蓁蓁一聽就知道父皇至少現(xiàn)在不打算罰她了,眼睛一亮,忙道:“我知道!” 因?yàn)樾置脗z過來了,程然便沒再繼續(xù)逛,帶著他們一起回了客棧。 蓁蓁大概也是真累著了,窩在裴宜之的懷里就睡著了。 裴宜之將她送進(jìn)了房間里,出來還看了眼站在門口一臉忐忑的陸澤,道:“你也去休息吧?!?/br> 陸澤卻道:“我沒有看好皇妹?!?/br> 他的語氣很自責(zé),仿佛蓁蓁從令儀仙君那兒偷溜出來是他的錯(cuò)似的。 裴宜之笑了,語氣溫和:“你本也不必守著她,你盡可以做你自己的事情去?!?/br> 陸澤呆了片刻,他自己的事情? 他一時(shí)陷入了沉思,似乎在想他除了管教皇妹還有什么可做的。 程然看見師兄從隔壁的房間回來,便問:“蓁蓁睡著了?” 裴宜之“嗯”了一聲,在桌前坐下,給程然倒了一杯茶,似乎知道她在擔(dān)心什么,道:“蓁蓁只是任性頑劣了一點(diǎn),她還小,也不必管教太過?!?/br> 程然想到蓁蓁就覺得有些頭疼:“我小時(shí)候就很乖巧的?!?/br> 裴宜之看了她一眼,似乎有些詫異地道:“然然你真的這么以為嗎?” “……”程然喝了口茶,道,“自然?!?/br> 裴宜之似是不以為然,卻也只是寵溺地看她一眼,沒說什么反駁的話,只道:“蓁蓁性情率直,不好過分約束她,她是我們的女兒,就算任性些也無妨?!?/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