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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她肯定是要回去的,作為全隊唯一的治愈者,隊友生病她總不能不管。 …… 穿過隧道,消息也看完了。司月把手環(huán)系在手腕上,打著手電筒往里看。 黑漆漆的,沒點火。安安靜靜,聽不見一絲聲音。 司月奇怪,元隱還沒回來? 她走進去,習(xí)慣性向石椅一照,才發(fā)現(xiàn)上面其實有人。 元隱換了干凈的黑色長褲黑色襯衫,袖口折上一截,一只手隨意搭在石椅旁。坐在石椅上,安靜得像鬼魅。微垂著眼睫不知在看哪里,神情郁郁。 司月眨巴一下眼睛,很敏.感地察覺出他情緒不佳。 但他一向是陰晴不定的,心情不好也是常有的事。司月猜,他心情不好多半是因為天氣太好或是遇見變異獸,嫌它們太煩了吧。 她拿著手電筒,一步步邁上臺階。 元隱仿佛這才察覺到她的存在,終于舍得抬眼。目光落在她臉上,冷,漠然。 山洞亮了。 司月腳步頓了下,感覺到自己身旁有火焰燃起,下意識掃了眼。只是一眼,她關(guān)掉手電筒,收回視線繼續(xù)向前。 還差一層臺階就到元隱身旁。 她突然停下,被控制著不能再往前了。 隔半米,司月疑惑望元隱。 他心情不好,所以不想讓她靠近? 好吧。司月被迫站在原地:“你怎么了?!?/br> 元隱沒反應(yīng),像沒聽見。 但她知道他聽見了,因為她感覺到身側(cè)火焰燒得更大了點。 司月沒想太多,站在那連躲都沒躲:“你剛才去哪里了?” 他還是沒回。 她還要再往下問,手腕上手環(huán)震了一震。 司月抬起手,毫不避諱地當(dāng)著元隱的面打開手環(huán)。 是隊友,問她什么時候回去。 她回了一句,把手環(huán)關(guān)掉。抬頭,發(fā)現(xiàn)元隱盯著她的手環(huán)在看。那眼神,有點可怕。 山洞內(nèi)溫度隨之升高。 愣了愣,司月忽然轉(zhuǎn)身,向洞口小跑過去。 火焰比她先一步,擋住洞口。 司月卻根本沒看火焰一眼,半蹲在放在洞口的雙肩包旁,拉拉鏈,埋頭專心翻找。 坐在上面的元隱視線沒從她身上移開過,桃花眼一眨不眨盯著她。幾秒鐘,忽然站起來,一步步向她走過去。 過程中依舊是沉著臉。 他已經(jīng)想解決她了,明確她的目的后,他沒興趣再看她演戲。一旦她邁出這個山洞,等著她的就是一死。 她是一個騙子,比所有人都可惡。 這一次,他絕不會再放過她。 元隱停在司月身后,慢慢抬手。 他手就差一寸碰到她脖頸,她站了起來。 司月站起來才發(fā)現(xiàn)他。 她不矮,此時他站在她面前,不抬頭卻也只能看見他的黑色襯衫。他襯衫上幾顆扣子沒系,領(lǐng)口敞著,一道暗色傷痕若隱若現(xiàn)。再仔細看,鎖骨上有一顆淺灰色的淡痣。 顏色淡,卻莫名顯眼。 她別開眼。抬起手臂把手里東西遞給他看:“喏?!?/br> 元隱低眸瞥一眼。 她拿著一個與她系在手腕上一模一樣的東西。 司月解釋:“我要離開幾天,這幾天你哪里不舒服,記得聯(lián)系我?!?/br> 她解釋完,要給他戴手環(huán)。不見外地撈起他一只手——摸到滿手的血。 “……你怎么又流血啦?” 元隱手動了動,要揮開她。她緊緊握他手腕,給拽回來,蹙眉。 “你是怎么做到的?”她暫時收起手環(huán),兩只手拽住他的手:“舊傷沒好又添新傷,你究竟多少仇家?你被變異獸偷襲了嗎?” 檢查一番,得出結(jié)論:“不像?!?/br> 元隱冷聲:“放開?!?/br> 經(jīng)過幾天休養(yǎng),他眼皮上幾道劃痕稍微淺了一點。可一旦他冷下臉,不太有存在感的幾道劃痕就變得非常有存在感,為他平添幾分戾氣。 司月充耳不聞,也不看他,一只手仍抓著他,另一只手覆蓋在他血rou模糊的掌心。 他的手比她的手大了一圈不止,骨節(jié)分明,掌心yingying的。隔著血也能觸碰到交錯的舊傷新傷。掌心溫度意外略低。 跟他比起來,她的手溫?zé)崛彳洝?/br> 兩手相貼。 他明顯頓了一下。 這么一頓,司月已經(jīng)開始給他治傷。 這點傷對司月而言不算什么,傷口以rou眼可見速度慢慢愈合。治療過程中,她還分出神認真交待元隱:“外面有陽光,你最近別出去了,也不要跟別人打架?!?/br> 元隱一聲冷哼。一副我會怕他們嗎的囂張傲慢樣。 司月:“好吧,我知道受點傷要不了你的命。但……但疼啊?!?/br> 說到疼,她手上動作就放輕了些。像是生怕把他弄疼。 還抬頭問他:“感覺怎么樣?” 元隱不知想到什么,恢復(fù)面無表情,冷淡與她對視。 司月疑惑地歪了歪頭,沒得到答案,就把頭又低下去了。 隨著她低頭,元隱垂下眸,視線掃過她細白的手。接著,是她系在手腕上的白色手環(huán)。 她又在騙他。 又對他用同樣的招數(shù)。 早該殺了她。 而司月在想,她該如何阻止他再添新傷,不斷給她增加工作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