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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我們囚禁的那只海豹剛開始每天要吃掉我們四人份的大馬哈魚,即便這樣奶水也只能解決兩只小海豹的溫飽,我們每天強行在海豹身體里擠出一杯海豹奶,在室外凍成奶冰,在閑聊時當(dāng)做零食,母海豹一豹供應(yīng)四人倆小豹的飲食,身體開始日趨瘦弱,我們只能給它不停的增加大馬哈魚的供應(yīng)量,一周后它每天需要吃掉我們8人份的大馬哈魚,所有人都有些后悔,是不是該違背自己的誓言,把她也吃了,讓兩只小海豹自力更生去,可是對不起一條死去的海豹是一件很沒有面子的事情,我們也只能節(jié)衣縮食,省出來的魚分給它吃,而另一只自由的海豹mama則放心的把自己的孩子單獨放到岸上,自己每天早上下海捕食,中午回來喂奶,然后下午捕食,晚上喂奶。 時間很快又過去一周。 “嫩媽老二,給這海豹送海里去,再這么吃下去,我們過冬就沒有東西吃了?!崩暇虐欀碱^,海豹的食量又翻了一倍。 “九哥,小海豹怎么辦?”我小心翼翼的問道,這樣做可是對逝者不敬??! “嫩媽老二,想辦法讓它吃魚。”老九幽怨的說道。 正文 第269章 暴風(fēng)雪 “讓它吃魚?”我愣住了,眼前的小海豹還沒大馬哈魚大,拿它喂魚還差不多,拿魚喂海豹這可怎么喂啊。 “九哥,實在不行我們把這母海豹放回去,把她孩子拴在這里,動物有哺乳的本能,她肯定會回來的。”我盯著被我們伺候月子的母海豹,痛心的說道。 “嫩媽老二,萬一不回來呢?”老九有些猶豫,這母海豹如果不回來,我們沒奶喝了不說,兩個小海豹可就餓死了呀。 “九哥,你要相信母愛?!蔽叶⒅暇牛瑐鬟f給他一個堅定的眼神。 母海豹被我們連續(xù)丟到海里三次,每次剛?cè)胨涂癖蓟貋恚ぶü稍诖髲N跟前撒嬌,向他討要免費的大馬哈魚吃。 我們想到了很多的版本,甚至想到了母海豹會不會好久沒有游泳會被淹死這么低俗的場景,就是沒有想到這犢子玩意兒竟然被我們慣得好吃懶做了,死活不去自己捕魚。 “嫩媽這可怎么辦?”老九也有些慌了,平時光顧著研究人的性格了,猛的跟動物交流,空有一身的本領(lǐng)可是使不出來呀! “九哥,實在不行餓它幾天,餓幾天自己就去找東西吃了?!蔽覒嵑薜恼f道。 “嫩媽只能這樣了,嫩媽老劉,別給這大豹喂魚。”老九怒瞪著海豹說道。 “哎呀呀,不喂魚就沒奶了呀!”大廚盯著海豹還算肥碩的rufang。 “嫩媽,明天開始給小豹崽子燉魚湯,嫩媽餓不死就行?!崩暇诺馈?/br> 接近中午的時候,天空突然變的暗了下來,從大別山的北面吹來了濃厚龐大的鐵砧狀云,云彩遠看很像聳立的高山,慢慢的朝我們的方向倒過來,等到了我們頭頂上的時候,又好似萬千個垂下來的大球,倒吊在天上,風(fēng)也跟著越來越大,吹的我們都不能睜開眼睛。 “大,大副,這這好像是低層積雨云,上學(xué)的時候老師說,這云能帶來大風(fēng)暴!”卡帶竟然還有時間炫耀自己的氣象學(xué)知識。 “嫩媽老二卡帶準(zhǔn)備三天的柴火,老劉弄點魚進來,暴風(fēng)雪要來了?!崩暇拍樕系谋砬楦丝痰奶炜找粯?,陰郁的嚇人。 “九哥,海豹怎么辦?”我小心翼翼的問道。 “嫩媽都什么時候了,自生自滅吧!”老九接過我手里的樺木枝,整齊的排到房間里,似乎在生死面前,什么道呀義呀尊敬呀都跟屎一樣骯臟。 自生自滅四個字老九還沒有說完,海豹mama也意識到了天氣的惡變,它迅速的匍匐向前沖到海里,抬頭看了我們一眼后朝海底奔去,他媽的它選擇了自生。 大廚也算是半個水手了,他深知此刻天空中的云彩就是一個惡魔,他也緊鎖著眉頭,迅速的把我們冷凍好了的大馬哈魚裝到身旁的盆子里,遞給已經(jīng)鉆到房子里的老九。 低層積雨云的最大優(yōu)勢就是說下就下,大廚剛把我們熬出來的海豹油塞到屋子里,雪花就xiele下來,這已經(jīng)不能用鵝毛大雪來形容了,因為雪大的我們根本就看不到雪花的形狀,三個人只能憑借感覺鉆到房子里,最后一個進來的卡帶慌亂的關(guān)上房門,屋子里瞬間變得無比黑暗,老九趕忙打開救生艇上的探照燈。 這時的風(fēng)刮得愈來愈猛,狂嘯怒號的風(fēng)聲廝打著我們簡陋的土屋,聲音喧囂鼎沸,好像排山倒海而來的驚濤駭浪拍打著船頭,當(dāng)風(fēng)刮得最疾之際,房子像高潮了的姑娘,顫抖著身子,隨時都有可能懸浮起來。 老九立即喪失了要在明年蓋一座兩米高的房子的想法,甚至有些后悔沒有給這所房子蓋的低一些,大廚跟卡帶的身子像個篩子一般不停的抖動著,我緊緊握住一只凍得堅硬的大馬哈魚,心“砰砰砰砰”的跳著,嘴里低聲祈求上天的保佑,不管是耶穌上帝還是釋迦牟尼觀音jiejie,一定要幫助我們渡過這一難關(guān)啊! 上天似乎根本沒有想過要眷顧我們,我們也算是經(jīng)歷過大風(fēng)浪的人了,甚至還曾經(jīng)遇到過傳說中的好望角殺人浪,不過跟此刻的北極超級低壓旋風(fēng)帶一比頓時遜色了不少,我能感覺到屋頂?shù)酿ね琳癜窍憬镀ひ话阋稽c一點的被風(fēng)剝掉,我的心形窗戶已經(jīng)刮裂,凜冽的寒風(fēng)夾雜著雪花,如同決堤的洪水,蜂擁般灌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