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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愁啊,我一把一把薅頭發(fā),這么下去,我也快地中海了。 現(xiàn)在我才意識到,什么叫平淡是福,生活每天都在繼續(xù),胡亂折騰啥? 韓秀芬悠悠轉(zhuǎn)醒,看著老伴兒倆行淚唰的流下來,夫妻倆對視,久久沒有分開。 黃翩,沖我點了點頭,然后一頭栽倒,軟下去。 看來仙家還是有能力的,至少黃翩沒騙我,這小可愛的確有進(jìn)入思維的技能,最關(guān)鍵的是瞅準(zhǔn)時機(jī),直入巢xue。 額,是思維的巢xue,請各位不要想歪了。 流年并沒有阻止這一切發(fā)生,而是翹著二郎腿在那瞪倆個年輕的靈體,那倆靈體被瞪的叫一個慘,全身抖若篩糠,都忒么快嚇尿了,額,雖然靈體也不會尿。 但流年這種不怒自威的氣勢,著實很唬人。 我和張真人點著煙,張真人狠狠吸了一口說。 “要不是她還有個女兒,咱們也不能救?!?/br> “誰告訴你還有個女兒的?” “流年大師,這年頭像這樣的真神不多了,你小子可以,和你混絕對不吃虧?!?/br> 我呵呵一笑,表示那你看看,咱休哥結(jié)識的人咋能有熊人? 聊了會,黃翩小身板撲棱一下站起來,蹦跶的走到我跟前,這次并沒有口吐人言,而是以一種我無法理解的渠道和我溝通,與司馬高瞻他們的方式不同,那些話直接進(jìn)入我的大腦,就像往喝水里扔個石頭子,濺起的水花你會覺得很正常,畫面感十足,甚至連電影也不敢這么拍。 黃翩向我傳輸完了,就像是被掏空了身體,萎靡不振的搖晃著到流年腳下,趴著呼呼大睡。 不用韓秀芬和我講述,她的事我已經(jīng)了然于胸。 奶奶個熊的,我現(xiàn)在恨不得一個飛踹直接干死她,臭老娘們,沒好心眼。 張真人看我臉色不斷變化,趕緊問我咋回事。 沒搭理張真人的問題。 我走到流年身前,搖了搖牙一五一十的講述了出來。 韓秀芬自從年輕的時候,就被婆婆連打帶罵,杵倔橫喪的欺負(fù),那個時代兒媳婦就是被欺負(fù)的對象,按照有位名人說的,那時候窮啊,窮的一點業(yè)余活動娛樂也沒有,不打孩子也不知道干啥。(這位名人就是我媽。) 自此之后,就像一顆種子深深的埋在了韓秀芬的內(nèi)心,她也認(rèn)為婆婆欺負(fù)兒媳婦屬于正?,F(xiàn)象,那么丈母娘收拾姑爺,也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 大女兒出嫁后,韓秀芬的精神就變得不正常了,也就是現(xiàn)在人們所謂的更年期沒更明白,壓抑了多年的怒火,燒在了姑爺身上,燒的那叫一個淋漓盡致,慘不忍睹。 輕則一頓臭罵,重則棍棒武術(shù)跆拳道。 按理來說,不在一個屋檐下,這些負(fù)面情緒根本涉及不到韓秀芬的女婿,但偏偏大女兒是個乖乖女,對于母親大人的話,那是言聽計從,這就苦了自己的愛人。 終于在大女兒生下孩子之后,女婿爆發(fā)了,爆發(fā)的點在于韓秀芬竟然厚顏無恥的想要獨吞孩子,就是自己養(yǎng),誰忒么的也管不著,這是我家孩子,我愛咋養(yǎng)咋養(yǎng),別人沒這個權(quán)利干涉。 對于一個剛當(dāng)上父親的男人來說,這比打罵更深刻,更讓他難以接受。 談判, 爭吵, 最后決定雙方家庭都有權(quán)利看護(hù),只不過韓秀芬剛退休,時間相對來說比較多,那就她能者多勞。 我說到這狠狠的瞪了正躺在地上的韓秀芬。 “呸!臥槽,真忒么沒想到人心還能這么惡心,比狗粑粑都忒么的難聞?!?/br> 流年倒是沒有被故事的情節(jié)所感染,絲毫不動容,看那意思是什么大風(fēng)大浪哥們沒見過,這點小事至于驚訝嗎? 揮手示意我接著往下說。 韓秀芬當(dāng)孩子只喊爸爸mama,從不喊姥姥開始,心里從有問題演變到變態(tài),我很難想象,韓秀芬掐著孩子的脖子,一個勁的咒罵,不停的毆打是什么心情,甚至說,當(dāng)時是什么樣生理需求,能讓韓秀芬如此的不顧及人道倆個字。 所謂,花有重開日,人無再少年。 孩子的死,對整個家庭來說,都是爆炸性的打擊,特別是親生父母,正開心的上班,想著回家如何逗孩子開心,突然接到意外的消息,那一刻整個身心的崩潰。 孩子的父親跳樓,韓秀芬視若旁人。 孩子的母親割腕,韓秀芬這才意識到自己所作所為。 說到這,我實在是說不下去了,走到韓秀芬躺著的地板前,用腳狠狠的踹了倆下。 “喂,臭老娘們,你不是能看見臟東西嗎?我問你,你看到這個屋里還有誰站在這嗎?” 韓秀芬從老板兒的對視中回過神,看了看我,笑容再起,我此時看她的笑,已經(jīng)不是屬于正常人類的笑了,那里面摻雜的更多的是玩弄,或者說無所謂。 “哈哈,我能看到你背后的人,現(xiàn)在正七竅流血的瞪著你,要取你的命!” 我撓了撓頭。 “你忒么記不記得我們來干啥來了?是幫你來了,你詛咒我?” 對于這種老娘們,我實在不知道用什么骯臟的語言來叭叭她。 只能是滿嘴跑火車,還是忒么的動車。 韓秀芬迅速的從地上爬起來,也不管身上的衣服全是褶皺,指著我瞪著大眼珠子,面色恐懼的喊。 “來了,他來了,他掐你脖子來了。你們這群臟東西,妖魔鬼怪,都給我滾出我們家,我不需要你幫忙,我不需要你們?!?/br> 流年估計是坐的痔瘡快犯病了,站起來,從兜里掏出另一顆小石頭,比之前拿出來的要小上很多,我看得出來,這就是忒么從那塊大的上面敲下來的。 只見流年皺紋堆積的臉上,擠出一個得意的笑容,隨后跨上前一步。 “子母石,牽魂?!?/br> 對勁。 我就知道這些高人總玩趁人不備的一套,這聲高喊,我心里早有預(yù)期,早特么防著你呢。 第三百四十五章 占有欲望 再看張真人,嚇的臉都白了,純粹是被嗷的一嗓子給鎮(zhèn)住了。 我估計這家伙褲襠都濕了。 隨著流年沒素質(zhì)的吼叫,韓秀芬整個人就像被雷擊般,渾身顫抖起來,那是一種從頭發(fā)絲到腳趾蓋的抖動,她老伴一臉疑惑的看了看她,又看了看我們。 “這是?你們這是?” 我擺了擺手。 “放心吧老頭,你老伴死不了?!?/br> 實際上我也沒搞清楚流年到底要干啥,但對她老伴也沒啥好氣兒,忒么的媳婦這個德行,多半是你給慣的,那么欺負(fù)大姑爺你也不知道上去管管? 流年把手里的小石頭扔給韓秀芬,她這才緩緩止住了顫抖。 “秀芬,親手下了自己的外孫子,你好狠的心,看著自己的姑爺跳樓無動于衷,自己的女兒割腕自殺,你還沒醒悟嗎?你根本看不到臟東西,更看不明白所謂的靈體活動,否則你怎么會不知道,你大女兒和姑爺就在你家,一直在這里看著你瘋,看著你受罪?” 韓秀芬汗水打濕了臉頰,雙眼從呆滯轉(zhuǎn)而變得有了精氣神。 “我也不想這樣,我只想要本來屬于我的東西,沒有錯啊,我錯在哪里了,老神仙,求求你告訴我,我錯在哪里了,我怎么才能補救這一切。” 這厚顏無恥的樣子,比我還忒么不要臉。 家已不像個家了,你還在這哀求別人怎么補救,忒么的沒見過這么厚顏無恥之人。 流年那是什么人, 吃過見過的主,人老成精的江湖人士,對這種哀求根本是不入眼,流年說過不是他心狠,是他見過人心背后。 “死了的,你想懇求原諒有點難,活著的,你好好珍惜吧。事已至此,你現(xiàn)在算是徹底清醒了,好好和老伴過日子,離你的小女兒遠(yuǎn)點,別招惹她,你就適合孤獨終老,懂嗎?” 說完,流年轉(zhuǎn)身就走,一點也沒管還傻了吧唧站在旁邊的倆個靈體。 他走了,我得管。 我是業(yè)界良心,雖然基本上沒啥酬勞辛苦費了,但拉完粑粑擦干凈屁股,這是底線,否則不蹭一褲衩子么。 張真人壓根沒搭理我這茬,屁顛的跟著流年下樓,只剩下我和黃翩。 我指了指墻角站著的倆個年輕靈體,問韓秀芬。 “現(xiàn)在你姑娘和你姑爺都在這呢,你是打算和他們談?wù)?,還是讓我把他們帶走?” 一是了卻心事。 二是我在做最后的爭取,希望能坑點錢。 韓秀芬聽到我這么說,才反應(yīng)過來,原來我是真的能看到靈體,眼神躲閃,轉(zhuǎn)而不斷的抓著蓬松的頭,亂糟糟的有點失常,不過我可不在乎她再次變身,流年手拿把掐的說了她已經(jīng)恢復(fù)正常了,那就肯定不能騙她。 我扶起韓秀芬的老伴兒問。 “你怕不怕你女兒和女婿?” 韓秀芬的老伴兒一看就是那種窩囊了一輩子的老人,雖然手在抖,可目光堅毅的盯著我。 “真的能再見到我大姑娘?” 話都說不清了,幸好我就站在邊上。 “嗯,怕嗎?” “不怕,小伙子快讓我見見我大姑娘吧,我想她啊,我好想她?!?/br> 有這個態(tài)度就好說,我擺了擺手,示意司馬福去溝通一下,看怎么能現(xiàn)身,因為從進(jìn)屋到現(xiàn)在,我只能感覺到他們在那,卻沒辦法溝通,就像電視里的人,我能看到,卻沒辦法進(jìn)入電視與他們一起交流。 司馬福應(yīng)該是去橫眉毛了,估計又是江湖那一套說辭,對此我表示無奈。 “二當(dāng)家的,好了,不過只能持續(xù)一根煙的時間,他們的時間也不多了?!?/br> “啥叫時間不多了?” “陰陽道那邊追他們轉(zhuǎn)世輪回,很多事我也說不清楚,反正時間不多?!?/br> 我點了點頭,再次問韓秀芬的老伴兒。 “真不怕?” “我自己的大姑娘,我怕啥。在哪呢?” “在這。” 我指了指司馬福,司馬福應(yīng)是,不知道使了什么法術(shù),倆個靈體的身影緩緩浮現(xiàn),突兀的出現(xiàn)在本就不大的客廳內(nè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