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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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時我還以為是正常反應(yīng),可第二天早晨就跳井了?!?/br> 翟志說這話我忒么感覺就像說外人,根本不是自己媳婦,一點感情都沒動。 我扭著頭看了看他。 “哎我說,到底是不是你媳婦跳井啊,你怎么跟個外人似的?!?/br> 翟志撓了撓頭沒說啥,悄默聲的去廚房幫忙了。 一個多小時,飯菜準(zhǔn)備好了,大舅悠悠轉(zhuǎn)醒,揉著眼屎就開吃,一點也沒慣著眾人鄙夷的眼神。 “都趕緊吃,吃完了還有事要做。” 大舅的心情極度不好,我看得出來。 這頓飯吃的小心翼翼,卻又風(fēng)卷殘云,倆個燉菜被我們四個老爺們吃的一點沒剩,一大鍋的米飯都見底兒了。 揮手之間,我們走出院子,翟紅旗在前面帶路,大舅緊隨其后。 “你倆在這看著點,如果有惡靈,就拿下。” “你在這看著,有問題就搞定。” 大舅隨手指揮著我們,漆黑的夜,北方的冬天,那寒風(fēng)吹的叫一個舒坦,幸虧吃飽了飯,大舅還安排了我和余生在一起,要不,我肯定站出來抗議。 大舅跟在翟紅旗的身后,咱也不知道他倆到底去哪。 余生抽出一根煙遞給我問。 “休哥,大舅這是啥意思?我咋沒感覺這里有什么陰氣煞氣的,這么干凈兒,哪有什么惡靈,再說了,就是個跳井的,有這么緊張的么。” “余生哥可別這么說,嘿嘿,萬一跳井的惡靈過來勾搭你呢?我不得在旁邊看著點,幫著你望風(fēng)也行?!?/br> 我哪忒么知道大舅到底啥意思,我就知道大冷天的黑燈瞎火的在雪地里待著,我憋了一肚子火。 我倆你一句我一句的在這扯犢子,時間過的太墨跡,當(dāng)你焦急等待的時候,時間就會緩慢到了極致。 第三百三十章 靈體突變 “嗚嗚嗚嗚” 哭聲由遠及近,來的很快,快到我和余生都沒反應(yīng)過來,傻了吧唧的盯著對方確定聲音來源。 余生先反應(yīng)過來。 “臥槽,這聲音聽著絕對是惡靈,休哥你的往生尺呢?干吖的。” “別指望我,我忒么凍得鼻涕泡都出來了,你該鎮(zhèn)鎮(zhèn),別考慮惡靈的感受。” 說實在的, 我真沒把這哭聲當(dāng)回事兒,雖然剛才突然整這么一下,我也跟著一激靈,但咱也是吃過見過的主了,不在乎這一個半個的惡靈。 然后我和余生就徹底懵逼了。 只見不遠處搖搖擺擺,擰著大腚走過來一女人。 說實話, 俺們家生產(chǎn)隊的毛驢子都不敢這么擰扯,我的鞭子抽的它欲罷不能,毛驢子也不會這么風(fēng)情萬種。 詭異的場景,神秘身份的女人,那咱們就得嘮上一嘮了。 我伸手攔住余生準(zhǔn)備鎮(zhèn)魂的印決,向前走上倆步,擺了擺手。 “停,那個,我不管你是咋回事,你要能嘮咱們就嘮,不能嘮,那就別怪兄弟倆不客氣。” 有沒有點大師風(fēng)范? 就是那種專家的裝比范兒? 當(dāng)女人走近我看清楚,這并不是翟志那個跳井的媳婦,從她身上也感覺不到什么惡靈煞氣,唯一感受到的是她穿的很少,大冬天的只穿了一件灰布襯衫,連件棉襖都沒穿。 女人茫然四顧,這才指著自己問我。 “你是在和我說話嗎?你是在問我嗎?” 這老娘們嘮嗑就是費勁,不是和你說話,大半夜怪冷的我在這扯啥。 誰成想余生湊我跟前和她叭叭。 “對,我們能看見你,就是和你說話呢,嘿嘿,小娘子,咱倆那邊聊聊去。” 黑燈瞎火的,余生果然走上了連惡靈都不放過的道路。 男人吖,就是這么墮落,就是這么管不住荷爾蒙的分泌,就好像蒼蠅趴在粑粑上,管你上頓吃的啥,反正這頓我要吃粑粑。 我倒是不擔(dān)心余生能有什么危險,只是他倆在一旁捅捅咕咕的,我在旁看著越來越冷,不單是天冷,心也寒啊,我咋就沒有女人緣。 倆根煙的時間,余生搓著雙手嘿嘿壞笑的走回來,拍了拍我肩膀。 “搞定?!?/br> “余生哥出手,那還有搞不定的事?” 女人畏畏縮縮的站在我們身邊不再說話,余生倒是介紹起來這個女人到底咋回事。 女人名叫翠花,不到二十歲就嫁到了翟家屯。 翟家屯屬于十里八村有名的土豪村,要錢有錢,要帥哥就帥哥,多少個農(nóng)村姑娘夢寐以求的好地方,好不容易翠花憑借自己傲人的胸脯,看著能生兒子的大腚,擠進了翟家屯。 可好景不長,三年自己的肚子沒動靜,她就怪自己不爭氣,壓根沒想是老公翟虎的事兒,公主的待遇一落千丈,到了地主家長工的待遇,翟虎這小子性格跋扈,很容易激動,從小打架手就黑,父母跟著花了不少錢。 整天虐待媳婦倒是不至于,但白眼和冷戰(zhàn)這玩意也受不了! 終于翟虎爆發(fā)了,在和朋友喝完酒之后,開始了畜生行為,給翠花揍的那叫一個面目全非,身體打的更是傷痕累累,就像舊手機沒欠費還勉強能用,卻摔了一個稀巴爛。 可翟虎喝完酒了,管你那個? 手機就是摔爛了根本開不了機,那也得強行開機,必須得能打通電話。 那一晚,讓翠花體會了一把啥叫人間煉獄。 第二天一早,翠花再醒過來的時候,別人就再也看不到她了。 我有點不解的問余生。 “這么簡單,就沒了?” 實在有點接受不了,難道說人如此脆弱嗎? 挨了幾下揍,受了點委屈,就掛掉? 余生替翠花感到不平,狠狠的捏滅手上的煙。 “前面這些都沒啥,關(guān)鍵這是壓倒人的最后一根稻草,你懂不懂人情世故啊?” 我不懂? 那忒么的誰敢說懂! 我只是不愿意隨便叭叭,我啥不懂! “你信不信我一腳丫子踹飛你,提溜你脖領(lǐng)子教你咋和休哥說話?” 余生頓時賠笑,嘿嘿,哪能呢,我休哥不是那樣人。 懶得搭理這個連惡靈都不放過的流氓,我指了指翠花,問余生。 “你打算咋辦?” “不管多大委屈,咱么去辦,讓她魂歸魂,土歸土吧。早點去陰陽道,這兒也不是她待的地方。” “你舍得?” “別把我看得這么低俗好不好?” 呵, 低俗這個詞你咋好意思說出來的。 你脫褲衩子鍛煉老娘們的時候,咋不心思心思,啥叫低俗。 翠花聽了我們要把她送走,顯得很慌張,雙手緊張的捂住胸前,也不冷了。 我倆就盯著你胸口看呢,就這有點風(fēng)景。 結(jié)果你還給檔上了。 “倆位大仙兒,能不能再讓我看看翟虎?” “沒問題,走著?!?/br> 我真的沒有想到,這不假思索的決定,直接導(dǎo)致了我和余生差點廢廢。 翠花在前面也不知道是走還是飄,反正聽不到她踩在雪地上的聲音,夜再寂靜,也阻攔不住我和余生一路上扯犢子吹牛逼。 二十多米的距離,翠花停下腳步,指了指白瓷磚貼外墻的房子。 “這就是我家。” 我興趣闌珊,覺得人到了這個時候,看不看其實都無所謂,所謂念想,其實在沒了之后毫無意義。 人沒了, 也就意味著所有和你之前相關(guān)的人和事物都不再重要,也會煙消云散。 沒了,就代表生前所有屬于和束縛你的一切,都沒了,都將毫無意義。 悲憐的人性,在這個時候體現(xiàn)的淋漓盡致。 “這里,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你家了,你再最后看一眼,就走吧?!?/br> 翠花沒有接我的話,意味深長的嘆了一口氣,徑直往里走,我和余生消停的跟著,大半夜都睡覺了,能看到啥?即便翟虎有一萬個不對,那也是活人的事兒,頂多我讓余生給他來個大補丸,可那就沾染上了因果,還是不靠譜。 正在我抓耳撓腮,琢磨咋收拾翟虎的時候,異變突生。 翠花當(dāng)趴著窗戶往里面看的時候,突然來了一個喜怒無常。 凄慘的叫聲劃破安靜的夜,如同炸雷,直灌入我的耳膜,鎮(zhèn)的我尿都滴出了幾滴。 “鎮(zhèn)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