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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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爺,爸爸說你不認我們了是嗎?” 【作者有話說】 三百章了,鼓掌喝彩,哇咔咔。 天太熱,還不敢吹空調(diào),還要喝著熱茶,呵呵了。 第三百零一章 血濃于水 都說童言無忌,我忒么現(xiàn)在卻覺得孩子說話全是實話,壓根就不摻雜任何的其他因素,直懟心房,只要仔細品,永遠是事情的本質(zhì)! 楊大強蹲下來,慈眉善目的說。 “孩子,不會的,我們身體里流著你爺爺?shù)难?,血濃于水。我們始終是一家人,就像樹葉無論怎么飄,不都是要歸根的么,孩子你聽我說,現(xiàn)在大爺回來了,就不能不管你了?!?/br> 我本來是想當一個喊溜溜溜的觀眾,可萬萬沒想到這個臭不要臉的能說出這樣的話。 “哎,不對啊,我可聽楊大壯說當初那么懇求你,你都沒借出一分錢,楊大壯這才郁郁而終,你可別告訴我沒這出事兒。人都沒了,你再說這話,有啥味兒?” 余生也歪著腦袋饒有興趣的看著這一切,聽我說完這句話吐了一口煙,還是那副吊兒郎當?shù)臉印?/br> 聽了我這話,楊大強臉色微變,可還是咬牙說。 “哪有的事兒,那可是我親弟弟,和我張嘴我哪能呢?!?/br> 哎, 死不認賬加強詞奪理。 看來還真沒拿一分錢! 林俊杰給欣欣使了個眼色,欣欣立刻會意,拿著腔調(diào)說。 “呵,這娘倆現(xiàn)在看著就很可憐,可是昨天更可憐,你作為雯雯的親大爺,你咋不問一下她倆靠什么生活的?你也看到了,現(xiàn)在輪椅上的人沒有任何勞動力?!?/br> 豪宅遇上自己的親弟妹,還忒么是以前窮的叮當響的,換誰心里也轉(zhuǎn)變不過來。 應(yīng)了那句話,當初你瞧我不起,現(xiàn)在你高攀不起。 欣欣的話說出來,讓楊大強有點一時間反應(yīng)不過來。 “這,這,目前來看,這不挺好么?!?/br> 楊大壯的媳婦此時再也憋不住了,嗚嗚的哭起來,聲音很小,甚至沒有了多少眼淚,但哭的卻讓我心就像被人用手緊緊握著。 這不要臉的勁兒,僅次于我大舅了,太忒么的讓人無語。 我指著小梅說。 “你,你作為孩子的大娘,弟妹的大嫂,有病了才回國,是不是國外的空氣特別好啊?能睡著安穩(wěn)覺?” “先生啊,可不像你說的那樣,我們都不知道家里的情況,大強可是大壯的親弟弟,咋能不管呢?!?/br> 看看,一著急把家鄉(xiāng)話都說出來了吧,沒國外那種腔調(diào)了。 她們都不說,就我來說吧。 “楊大強哈,嘖,咱們就來說道說道哈,正好你有事求到我了,那我就給你講講這娘倆咋回事?!?/br> 擺好姿勢點上煙,我開始嘴炮! “我發(fā)現(xiàn)她倆的時候,正在垃圾堆里,雯雯在撿著發(fā)霉的面包吃,死冷寒天的就穿一件破棉襖,還不知道是誰家扔出來的,渾身上下凍得都發(fā)青了。你弟妹,對,就是她,在幾個破木板子搭的床上等死,一點勞動能力沒有,純靠著雯雯去要飯,勉強撐著一口氣兒,你剛才也出去了,知道這天氣有多冷,對于一個癱瘓的人在零下二十多度,是一個什么樣的狀態(tài)?” 我掐滅煙繼續(xù)說。 “家人在最需要你的時候,請問你這個親大爺,在哪?” “你的親弟弟,以最低的姿態(tài)懇求你,哀求你,不是要你賣房子賣地,那是救命的錢。哪怕你拿出一張機票錢,也不至于你的親弟弟這么快就和世界說再見,在楊大壯無奈的躺在病床上,無力支付任何治療押金的時候,請問你這個親哥哥,在哪?” 楊大強這小梅倆個人木訥的站在原地,聽了我的話,一言不發(fā),他們甚至連喘息都變得微不可查。 余生磨磨唧唧的抽出一根煙,遞給我,示意我接著說,他還沒過癮。 “血濃于水?你咋好意思?!?/br> “還雯雯的大爺,你大爺!” 說的我口干舌燥,渾身都跟著激動的抖,我把自己能組織的語言一股腦的巴巴出來,頓時感覺一瀉千里的爽快。 余生接過我的話茬,吸了口煙接著說。 “這年頭親兄弟之間不管不問的可少了,我只見過渣男不理小姑娘,還真沒見過兄弟之間有難不頂上來的,哎呀,世態(tài)炎涼啊,以后我交友需要謹慎了?!?/br> “臥槽,點我呢?” “你不能,休哥是誰啊,是不?!?/br> 林俊杰和欣欣早就明白了這事情的來龍去脈,但是看楊大壯的女人不說話,他倆也不好表態(tài),有幾個像我和余生這種小三八,整天愿意多管閑事叭叭叭的沒完沒了。 楊大強聽完我的話屁股坐在地上,仰天長嘆,但一句反駁我的話都說不出口。 小梅更是看看這個,望望那個,小嘴一撇誰也不rou的樣。 終于在輪椅上哭干眼淚的女人憋不住了,依舊是語氣平淡,似乎她已經(jīng)看透了這個世界,經(jīng)歷了生與死,她對于很多東西都可以放下了。 “大哥大嫂,老爺子分家產(chǎn)的時候,正好趕上雯雯出生,那時候咱們都窮,可你們千不該萬不該,不該因為按人頭分家產(chǎn),要把雯雯扔出去,那可是寒冬臘月,那是我和你弟弟的骨rou啊。” 哎呀臥槽! 還有這事呢? 我火蹭蹭往上拱,這要不是司馬福攔著,我絕對四十一號的腳丫子踹過去,一頓嘴巴子加飛腳,還忒么的別踹別罵那種。 “你倆口子真是個人!為了啥?。烤蜑榱藥讉€比錢?” 楊大強終于開口了。 “活著不就是為了錢么!再說了,兒子拿老子的錢有什么不對的?老爺子偏心,就是稀罕大壯,一直拖著沒分家產(chǎn),就是想給雯雯多分點,被以為我不知道,老爺子的古董,全在你家藏著呢,哼,還在這哭窮!還說我沒人性,你們拍著良心說,老爺子的錢是不是都你家拿走了。” 我轉(zhuǎn)頭看著楊大壯的媳婦,看她如何說。 “大哥你怎么還沒想明白,要是有這個錢,我能讓大壯死在醫(yī)院的病床上嗎?要是有這個錢,我們最起碼能吃飽飯吧,就說我是裝病吧,可大壯死了是事實,你親弟弟,那是你親弟弟??!” 輪椅上的女人嗓子已經(jīng)變的啞然,很難發(fā)出聲音,只是用一種夸張嘶啞的聲音在怒喊著,可即便很努力,聲音依舊很小。 第三百零二章 出口惡氣 “你和大嫂走了以后,老爺子就只剩下農(nóng)村的倆間小土房,他說你們出國打工,窮家富路,怕你們吃不飽穿不暖。我們在農(nóng)村最起碼餓不著,你說老爺子偏護我們,可老爺子大病你回來看過一次嗎?老爺子走,是我們送走的,你回來了嗎?” 一連串的問題,別說楊大強了,就連我也都被問的腦袋嗡嗡的。 這一切的根源終于找到了, 原來是老人處理事情不公,可即便再有毛病,那畢竟是親爹,親兄弟。 想把雯雯扔雪地里自生自滅? 呸! 我忒么今天把你和你媳婦扔出去! “余生,動手,我今天就要他嘎拉哈!” 對,我根本等不了啦,必須現(xiàn)在就得收拾他,對于我這種熱血青年來說,小女孩拿著發(fā)霉的面包的眼神,必須要泄憤,此時此刻,單靠嘴炮已經(jīng)沒辦法讓我消氣了,越聽我忒么越來氣! 余生攔了一下我,搖搖頭,示意我接著往下看。 我僅存的一點理智沒沖上去,直勾勾的盯著他們。 楊大強破罐子破摔,指著輪椅上已經(jīng)癱瘓的女人大罵。 “你個臭婊子,十八歲就和別的村的人懷孕打胎了,別以為我不知道,丟不丟人,也就大壯不嫌棄你臟,呸!你還有臉說我老楊家的事兒,你連個帶把的都生不出來,你有啥可說的你。本來當著外人面,我想給你留點臉,既然你都不要臉了,那就別怪我撕破臉皮了?!?/br> 看沒看到,開始陳芝麻爛谷子的翻小常了,剛才的那些事既然他沒有反駁,那就證明是事實。 這也就是豪宅,鋪的名貴地毯,否則我絕對吐他一身黏糊痰。 臭不要臉。 輪椅上的女人依舊沒有激動,甚至還伸手摸了摸雯雯的頭。 “我是有段惡心事兒,可我自從嫁給楊大壯,我就一心一意的為了這個家好,說句大話,幸虧這個家有了我,老爺子才能多活幾年,也幸虧有了我,大壯在外面才能放心的打工賺錢。只是我們命不好,身體累垮了。你罵我說我,我都認,可是你說我沒生出個帶把的,呵,最起碼我為楊家生出了一兒半女,你們呢?小梅的肚子現(xiàn)在連個動靜兒都沒有,還有臉說我。我不想和你們說這些了,沒意義,我和雯雯現(xiàn)在生活的很好,也不需要你的施舍。” 這可真忒么扎心, 得罪誰也別得罪老娘們,特別是那種見慣了世態(tài)炎涼,有點故事的老娘們,惹不起啊! 是真虎! 話說到這,事情也就清晰起來了,我又可以開始嘚瑟了。 “小梅是吧?我實話告訴你,你現(xiàn)在就是惡靈纏身,背著惡果呢,早早晚晚得遭報應(yīng)。我們呢,一開始就沒答應(yīng)說幫忙,只是說看看,我現(xiàn)在看完了,你們可以滾了。” 這種畜生玩意,我現(xiàn)在連動手打的念頭都消失了。 余生再次開口繼續(xù)狠狠扎心。 “是不是這些年作惡多端,生不出孩子?哎,那個大強啊,你要是不行你告訴我一聲,我這有藥,再不行我費點力氣幫幫忙,這都可以,不是啥難事兒,再不行,旁邊工地,那些民工老有勁了,整天憋的眼睛瓦藍,存貨絕對夠” 再往下說的,就是和諧內(nèi)容了。 楊大強到現(xiàn)在終于放下了裝比的架子,一直搖著頭往出走,背影孤獨凄涼,小梅緊跑倆步追上去,用力的拽著楊大強,嘴上大聲的喊。 “大強,大強,你別聽他們的,你是好樣的,你沒做錯什么,你這一切都是為了我,我知道?!?/br> 聽這意思,事還有緩? 我一個眼神遞給司馬福,司馬福一股風趕在楊大強到門口之前攔住了他,楊大強推著空氣,就是走不出門。 這小弟用的順手哈,比司馬高瞻要強太多了,關(guān)鍵是聽話! “喂,話說完了再走,這么走了啥意思,瞧不起我啊?” 哎呀臥槽,我這裝比的勁頭現(xiàn)在是越來越足,開始佩服自己了。 楊大強既然走不出去,干脆回過身,先是看了看林俊杰夫婦,人家倆人就像看電影一樣,壓根不關(guān)心這些事。 我吊兒郎當?shù)膯伪鄞钤谟嗌绨蛏?,斜著腦袋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