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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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臥室,在走廊里我有點不明所以,所謂的度化或者說超度,就幾句話的事兒嗎? “能有多難,老不死的放不下的是沒有人認可,咱不是告訴他已經掛了么,那就可以消停的走了,再說了,留這干啥?估計老癟犢子清醒之后就掛了?!?/br> 哇靠! 老流氓氣質回歸了! 也就是說這老頭就在等一個人發(fā)現他已經不是活人,聆聽他的故事,最后才能咽下這口氣,死翹翹。 我本本無意穿堂風,偏偏孤具引山洪。 得! 莫以善小而不為吧。 我是沒想到泡妞還能整出點靈異事件,沒入行的時候也沒這么多妖魔鬼怪,魑魅魍魎的,這怎么業(yè)內現在這么亂嗎?從小孩到老頭,各種奇怪的事層出不窮,果然需要一個強大的心臟來支撐,太刺激了,一般人受不了! 還是泡妞更實際點,這小插曲過去之后,我干的格外賣力,不為了別的,就是為了能配合悅悅多出點汗,一會再安排她去洗個澡,那特么的搞不好哥們就上壘了! “老人是不是很難搞?” 我倆走出養(yǎng)老院的大門,悅悅擦著臉上的汗,端起女神的架子,這才張口問我。 “不如你難搞!” 直男說話必須要直截了當,要不怎么能叫直男! “放屁!” “你又放屁了?長的挺漂亮,咋就說那些屁的事。哈哈,不鬧了,出了一身臭汗,要不我請你洗澡去?” “不了,我回家洗。” 悅悅打車離開的時候,我特么的還傻呵呵的擺手呢。 根本沒意識到,我的計劃又泡湯了。 為啥悅悅就感覺不到我的熱情,那如火般的熱情呢。 回到店里,又是一無所獲的一天,本來還以為女神能夠因為我的努力獻身呢,結果人家壓根沒當回事。 余生正在打坐,金諾在疊金元寶,我看到金諾身上穿著新羽絨服,雪白色,被黃色的金元寶圍在當中,活像個精靈。 “回來了?走吧?!?/br> “干啥去?還沒吃飯呢?!?/br> 我這忙活了一六十三招,手都沒摸著,正在氣頭上呢,余生就招惹我,如果不是我累成狗了,絕對一腳踹過去。 “當然是去掙錢了,張真人說了,有件事兒擺不平,等你回來趕緊過去幫忙?!?/br> 哇擦! 那還等個屁! 我用最快的速度洗臉換上最厚的羽絨服,關上店門,坐上下鄉(xiāng)的公交車。 什么疲憊無力,腰膝酸軟, 那都拋之腦后了。 啥也不如賺錢來的實在,奶奶個熊的,沒存款還談什么愛情? 在路上,余生說張真人在電話里說的不是很清楚,但大概情況就是李家屯里有個精神病,這精神病只要說誰家出事,那第二天被說的那家不是跳井就是得病,嘴太損了。 按理來說,這種事兒純屬巧合,一個精神病說的話,誰會當真,但昨天晚上李家屯的老人發(fā)現,精神病竟然大半夜的偷雞,生吃。還特么的傻呵呵笑,說咱們屯子要完犢子了,老天爺要收屯子里的活物,你們都黑漆漆的,好嚇人。 笑到一半就哭了,哭的那個傷心,撒腿就跑,滿屯子喊。 這可嚇壞了村里人, 趕緊找來了十里八村出名的張真人,張真人抓個小鬼,看個風水還行,這種詭異的事兒,壓根沒頭緒,只能端著架子等我們來。 說實話, 精神病這種三度思維的人,我是有點心力交瘁的。 我覺得我也快成精神病了,早早晚晚的事兒,整天和這些妖魔鬼怪打交道,不瘋就怪了,何況接觸的人,哪有幾個正常的? 第二百七十章 傻子吃雞 冬天去屯子里干外活賺錢,唯一讓我糾結的就是金諾,畢竟是個孩子,也沒在農村生活過。 金諾會不會因為上廁所凍屁股吵著鬧著回店里? 或者, 金諾會不會因為炕頭熱,屁股快燙熟了,臉蛋子凍的嗷嗷青而遭罪? 轉頭看著金諾,這小丫頭清秀的小臉蛋上絲毫看不出擔憂,哼,人間疾苦,這回讓你感受一下,讓你現在不給我棒棒糖吃,還是荔枝味兒的。 張真人早就在路口等我們了,下了車,呼吸了一下真正的空氣,奶奶個熊的,真是太暢快了。 東北的農村,只有這個季節(jié)是最閑的,白雪皚皚,蓋著大地,幾乎沒什么農活了,這時候,農村婦女們,除了扯老婆舌,就是打麻將。 “你們可來了,再不來我就露餡了,趕緊的吧?!?/br> 張真人沒了往日仙風道骨的模樣,急眼了。 “哈哈哈,有錢一起賺,有錢一起賺?!?/br> 我跺了跺鞋上的雪,開口就是來此的目的,那必須說清楚了,我可不是白來幫忙的,何況四物山那群大耗子還嗷嗷待哺呢! “好說,好說?!?/br> 從路口走進屯子里,已經快入夜了,各家各戶都很安靜,張真人帶我們進了一戶古樸陳舊的老房子里,房子一看就是多年沒人打理,眼看就快倒了屁的。 還好有一條小土狗在旺旺的叫,炊煙裊裊,這就是人間煙火氣。 剛進院子還沒進屋,余生就拉著我說。 “休哥,我肚子疼,趕緊找個廁所解決,這特么的中午吃牛排嘚瑟了,非得整五分熟的,碼的,牛排絕對不新鮮?!?/br> “你特么的上哪吃牛排了,咋沒叫我?!?/br> “諾諾我都沒帶,我和我家白溪去的,嘿嘿?!?/br> 呸。 還特么你家白溪。 我是萬萬沒想到啊,讓我犯愁的不是金諾,而是余生! 沒等余生上廁所,我們一行人先進了屋,屋內燈光灰暗,諾大的火炕上坐著倆個老人,一個白發(fā)蒼蒼的老頭,一個花白頭發(fā)的老太太。 拿著大煙袋呼呼的鼓勁抽,屋里面全是刺鼻的旱煙味兒。 張真人和我無所謂,金諾不行啊,畢竟還是個孩子,可這時候還不能讓人家熄了煙,那我就太不懂事了。 “李大爺,大娘,這就是我和你們說城里的先生,還有一位在外面方便呢?!?/br> 我禮貌發(fā)聲。 “大爺大娘好。” 脫鞋上炕,這是對冬天最起碼的尊重。 李大娘待客之道那就是抽煙卷,絕對夠熱情,大茶缸子端著茉莉花茶,開喝開抽就完了。 火炕燒的熱乎,開場白啥的也不客氣。 我們剛要開始嘮嗑,余生就像個狗蹦子一樣嗷嗷叫的進屋了,提溜著褲子,嘴里嘶哈的吵吵凍屁股。 “哎呀臥槽,這咋怎么冷,沒別的毛病,就是凍屁股??!我上炕,上炕,你往那邊點?!?/br> 說著就扒拉我,讓我往炕梢那邊挪,他要往炕里坐。 這邋遢樣太特么丟臉了。 我本以為是金諾嫌棄凍屁股,沒想到竟然是余生! 這么大小伙子,血氣方剛的,竟然在乎凍屁股?想當年零下三十多度,我光著大屁股在野地里,那也是一臉的談笑風生啊! “別說我認識你?。 ?/br> 我沒好氣的說余生,還不能罵他,畢竟在李老漢的家里。 余生壓根不搭理我這茬,自顧自的端起大茶缸子喝水,我看那意思恨不得把褲子脫了,直接大腚放在炕上蛄蛹。 還好,李老漢不是挑理的人。 金諾并沒有被煙袋鍋子嗆到,而是躺在火炕上和黃翩玩的正嗨。 李老頭這才開腔,和我們講述那個精神病的事。 昨天晚上李老頭睡不著,下午的時候睡多了,正在外屋地吧嗒吧嗒抽旱煙,望著大月亮地發(fā)呆,就看到一個黑影嗖的躥進了自己家的后院。 后院那養(yǎng)的可是雞鴨鵝狗,過年打算宰了吃rou的,這要是被偷了,那還了得? 李老頭想到此,拿著菜刀,提上棉褲腰,推門就奔著后院去。 聽到這我不禁高看李老頭一眼,這么大歲數了,熱血不減,也是牛逼大了。 雪夜下的月亮地兒,那是格外明亮,農村沒什么遮蓋的高樓,到了后院,李老頭躡足潛蹤,想看看這人到底是誰,然后再琢磨菜刀往哪砍。 這一看不要緊,恰好看到來人回頭,傻呵呵的沖他笑。 屯子里的傻子! 只要是正常人,基本上沒啥可怕的,無非就是你干我,我整死你!可特么的傻子不一樣啊,那玩意屬于另類,殺人都不犯法的主,誰得罪的起? 李老頭說本來想嚇唬嚇唬他,嗷嗷的喊,傻子你特么的大半夜的不睡覺來我家這干啥? 你想吃雞rou等明天我給你做一只解解饞,你自己也不會做! 看到傻子手里抓著大公雞,李老頭趕緊的喊。 傻子根本沒搭理他的茬,張嘴就要啃手里的公雞,這可把李老頭嚇壞了,生吃雞rou,還特么帶毛的,誰能接受了? 李老頭連想都沒想,上前就摁住傻子。 傻子嘴里含著雞毛,但還是含糊不清的喊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