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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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多了生老病死,看多了愛別離,可現(xiàn)在面對馬建國紅腫著眼,還沒開口說事就已經(jīng)情緒激動的情緒,實在有點心里跟著酸楚。 想必他有著讓自己無法承擔(dān)的壓力,那是一種連訴說都無對象的存在。 余生看到馬建國遲遲不開口,趕緊拖著金諾出店,哄她說是去買冬天穿的新衣服這才出門。 店里沒其他人了,我端了一杯熱水遞給馬建國,示意他可以開口了。 事情原發(fā)于女兒,老來得子的馬建國對九歲的寶貝女兒,那是寵愛有加,每天送上學(xué)放學(xué),馬建國覺得這是上天對自己的眷顧,沒想到四十來歲還能擁有一個千金。 家里生活條件還算富裕,所以也沒有什么后顧之憂,只是想自己身體棒棒的,以后可以看到女兒出嫁,抱上外孫子,那樣的天倫之樂,每當(dāng)想到此,馬建國都能笑出聲。 馬建國知道每一個時段,對于自己,對于女兒都是不可復(fù)制的瞬間,他希望能陪伴女兒走過每一步成長的路。 意外發(fā)生在十年前的夏天,那天因為馬建國公司發(fā)生了財務(wù)糾紛,所以他就讓保姆代替自己送女兒上學(xué)。 這段路不長也不短,家里不差錢兒,買的房子就是為了可以不坐車的情況下,走上十幾分鐘,這樣還可以享受這份親情。 可就是因為這十幾分鐘,出現(xiàn)了意外。 這個世界什么樣的人都存在,總有光天化日之下就按耐不住心中惡獸的瘋狗。 “保姆為了保護孩子,被打斷了胳膊,而樂樂也因為唉,樂樂現(xiàn)在除了哭就是睡,沒辦法正常生活了?!?/br> “樂樂到底怎么了?” “那個畜生,不是人的東西,樂樂才九歲,九歲??!還是個孩子,他,他他把樂樂,嗚嗚嗚嗚” 馬建國回想到了當(dāng)初的一幕,大聲的哭泣,可眼淚卻始終流不下來。 這些年想來已經(jīng)流干了。 有一句話說的好,有的人,在某個階段就已經(jīng)死了,只不過他的身體還存在著,浪費著每一口呼吸。 如果我猜的不錯,那個畜生是把樂樂給侮辱了。 九歲的孩子,還沒有成年,器官都沒有長成。 “這件事有沒有” “嗯,都處理了,可結(jié)果我還是沒法接受,對于一個九歲的女孩子,那簡直是一輩子的事。錢,我有的是,可樂樂心里上的結(jié)怎么解?” 司馬高瞻早就被我找來了,他聽了所有事情的經(jīng)過,和我淡淡的說。 “這件事是手下發(fā)現(xiàn)的,那個叫樂樂的女孩,本來是打算出馬的,她這種人,如果不轉(zhuǎn)移注意力,很可能就瘋了,最后變成惡靈,這種積壓的怨氣,是很難超度的?!?/br> “老大除了出馬還有什么好辦法?” “辦法倒是有很多,只不過我也沒見過本人,咱還是得去看看,特娘的,還得收拾那個畜生?!?/br> “呵呵,那個畜生我早就想到怎么收拾了,余生鬼點子最多,對付狗,余生完全能夠勝任?!?/br> 我冷笑之后,又對著馬建國說。 “走吧,關(guān)了店,我去見見樂樂?!?/br> “不,不要了吧?樂樂不見外人,特別是男人?!?/br> “放心,她會想見我的?!?/br> 等金諾回來,有小月的陪伴,相信樂樂應(yīng)該能夠見我,最關(guān)鍵的是,哪怕不見我,小月也能和她溝通一二。 對于一個十年沒出家門,沒見外人長期壓抑的人格來說,和人溝通實在是為難。 只能和靈體溝通了,靈體會直入思想,這樣省去了說話和思考的時間。 其實我很想先找到那個犯罪的畜生,好好收拾一下他,殺人我不敢,也不能做,但是讓他痛不欲生,咱還是心里有譜的。 為啥我這么生氣? 因為我有一個meimei,她叫金諾,現(xiàn)在的她剛剛十四歲。 感同身受,我自然會心里泛起波浪。 關(guān)于報酬的事我只字未提,不是我現(xiàn)在視金錢如糞土了,而是這種講究古板的人,絕對不會差事兒,我只需要把心放肚子里,辦好事就妥妥的。 金諾大病未愈還非要跟著來,怎么勸都不行。 那么無奈之下,我們挖門盜洞鉆錢眼里的三人組,再次踏上征程。 業(yè)界良心,現(xiàn)在走路都顯得瀟灑自若。 按余生的話說,咱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步入正軌了,也算懲惡揚善。 我心說, 呸!那是你,我特么還苦逼的過著一窮二白的生活。 馬建國的家的確夠豪氣! 前面是公園,后面是假山,有錢人的快樂,我這種生活在最底層的人永遠也無法想象。 進屋之后,裝修全是女孩子的風(fēng)格,粉紅色是主題,rou眼可見的地方,全是各種各樣的女孩子玩具。 金諾頓時喜笑顏開的看看這摸摸那,還好有余生拉著,否則她都容易把刀口抻開。 馬建國應(yīng)該是開除了所有的保姆,只是夫妻二人來承擔(dān)起家務(wù),并且打算把這份羞于開口的秘密保存到死。 我沒有急著去找樂樂談,而是讓司馬高瞻和小月到樓上前去探路了解,余生則是寬慰著馬建國和他媳婦,這點他比較擅長。 我呢? 不好意思,哥們眼界太小,這么漂亮的房子我從電視劇里都沒見過,所以我得溜達一會,再研究正經(jīng)事。 “老大這么快回來了?你看這是啥?” 我指了指客廳角落一處藝術(shù)畫問司馬高瞻。 “樓上沒啥看的,小月在那就行。這特么不就是個畫嗎?有啥看的,又不是大美妞?!?/br> 司馬高瞻的話真是讓我覺得這壓根就是個老流氓,不是什么守護靈。 “那個老大,能不能有點正形?” “你特么有正形,你有正形整天和我巴巴你是處男?!?/br> “這不是攝像頭么,你看?!?/br> 我指了指畫上的一處凸出黑點,小聲的和司馬高瞻說。 司馬高瞻這才仰著脖子仔細看,微微點了點頭。 “啥意思?” 我一捂腦門,和自己的守護靈毫無默契,古來至今也就是我了。 “如果不是馬建國自己搞出來的話,那就說明有人偷窺,這個角度能看到大部分屋內(nèi)的場景。攝像頭,你不知道???” “啊,你這么一說我就懂了,以后別特么的和我賣關(guān)子啊,小心我揍你?!?/br> 好么,這還怪我身上了。 第二百六十一章 究竟何為 這幅畫屬于油畫,具體畫的是啥根本看不懂,但是畫幅極大,估計要有七八米高,四五米寬,也就是在這豪氣的客廳里擺著,這要是放店里,根本沒地方可擺放,只能卷起來吃灰塵。 在整幅畫的右上角,有一處黑,正好掩飾了攝像頭的位置。 馬建國一直在我身后跟著我晃悠,見我盯著畫看了半天,開口解釋。 “小兄弟也懂畫?這是我在國外拍賣回來的,當(dāng)時才十幾萬,現(xiàn)在可不一樣,幾十萬都擋不住了。” 嘴里滿是驕傲的味道,可是卻多少有了些落寞的感覺。 “不咋懂,別這么看我,我是真不懂,不過你還是把畫拿下來吧。” 我既然來了,就不怕打草驚蛇,我驚的就是蛇,否則蛇怎么會出洞? 哪有那么多的時間和你在這硬靠。 在顯示器那邊看著我,我特么的去哪找去。 和馬建國廢了半天勁,終于把畫拆了下來,把我累夠嗆,最起碼二十多斤,這破畫咋這么沉。 拆到一半馬建國就發(fā)現(xiàn)不對了,攝像頭還牢牢的固定在墻面上,傻子也能看出來這是有問題。 很顯然馬建國不是傻子。 “小欣,你過來看看。這是你按的?” 樂樂的母親叫小欣,被余生給教育了半天,擦著眼淚走過來,看到攝像頭也是一愣。本來應(yīng)該養(yǎng)尊處優(yōu)的貴婦人形象,現(xiàn)在卻花白的頭發(fā),一身樸素的裝扮。 “什么時候多出個攝像頭?我不知道啊?!?/br> 余生手里拿著蘋果邋遢的走過來,問我什么情況,我指了指攝像頭。 “還有這癖好呢?哎呀臥槽?還是能錄聲音的。喂,喂!那小子,你咋回事?偷窺不找個年輕的,這都多大歲數(shù)了有啥看頭?!?/br> 我發(fā)誓,這話誰聽了都想踹他幾腳。 那絕對不能慣著,我上去就是一個飛踹。 正在我想指鼻子開罵的時候,小月緩緩下樓。 “樂樂這孩子,很堅強。唉太慘了?!?/br> 小月和我們不能像司馬高瞻那樣用思維交流,所以我趕緊高個急,去廁所。 “小月姐,樂樂現(xiàn)在什么情況?” 小月嘆了口氣說。 “四肢沒問題,某個器官已經(jīng)徹底換假的了,唉,這孩子如果不是樂天派,早就自殺了。” 我不解的問。 “爹媽看著呢,說自殺就自殺???” 小月這回倒是給我詳細的解釋了一下。 “人只要有了輕生的心,多少人看著都阻止不了,就和抑郁癥一個道理?!?/br> “那這心結(jié)咱們夠嗆能打開,撤吧?” 小月先是鄙視的看了我一眼,轉(zhuǎn)眼就被廁所的豪華和多功能給吸引了,也特么是個沒正事的靈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