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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艷偉點點頭,表情凝重,雙手從背后的衣服里抽出一把劍,我看到大表哥竟然在衣服里能藏一把劍,我是一臉的懵逼! 這也太不要臉了吧。 太牛逼了! 雖然劍不足一尺長,只有倆寸寬,但他么的可是硬物,而且看那寒光四射的樣子,絕對平時沒少盤,雖然沒開刃,但那也是狠人啊! 一不小心就容易傷到自己,霸道的人生果然不需要解釋。 “大哥,你這” “費什么話,把你的往生尺拿出來,萬一里面有活物,咱們就和他干!” 艷偉雙眼瞪溜圓,連看都沒看我一眼。 原來我腰間這個銅尺叫往生尺,名字很拉風?。?/br> 我琢磨著哪天沒事了,好好琢磨琢磨它,關(guān)鍵是上面有點臟,我應(yīng)該給它整體的搓個澡,推個油之類的。 還有一個問題,我只知道這個名字,卻不知道它的用途,不管了,這時候問,我估計艷偉能拿白眼球瞪死我。 人在高度緊張的時候,適度轉(zhuǎn)移注意力的確可以分散緊張感。 我腦袋里也不胡思亂想了,雙手用力的推石門。 石門紋絲未動,我使出吃奶得勁,還是沒動。 “還是看我的吧。” 余生說完跳下坑,他竟然也沒有感覺到冰冷刺骨的寒意,這小坑里站著三個老爺們,頓時擠起來。 我擦? 這余生也他么的玩深藏不露? “混沌轉(zhuǎn)乾坤,乾坤幻八門,巴巴以巴巴,這個和那個,” 額,余生的雙手迅速結(jié)印,嘴里叨叨咕咕,我反正聽不懂。 話音一落,這哥們雙手緩緩的推向石門,很溫柔,看著似乎根本沒用什么勁兒。 哎,奇怪的一幕發(fā)生了,就在余生手貼合在石門的時候,倆扇小石門轟隆隆的微微顫抖起來,果然是一日不見就得洗干凈眼睛再看,哼,還不如以前呢。 余生再次舒服呻吟一聲,石門終于被推開,或許不能用推開來描述,應(yīng)該是自動打開了,很慢卻很真實的打開了。 我趕緊抬眼往里瞅,黑乎乎的啥也看不見,手電筒的光束也被束縛了,光線根本照不到里面的反射物,只能頂著早已麻木的腦瓜子皮往里走,這時候我要是打退堂鼓絕對被余生笑話一輩子。 艷偉拉了拉我,先我一步,貓著腰就往里走,余生也大大咧咧的貓著腰往里走,我緊隨其后。 里面的溫度適中,竟然有絲絲的暖意,無風無雨。 “嘶,不應(yīng)該啊。”艷偉進來不可置信的叨咕。 我也覺得不應(yīng)該,早就準備好了那種冰冷刺骨的寒意傾注,然后我以地火決好好讓他倆知道,我才是主角,我得用地火決溫暖他們,讓他們感受到人間溫暖。 結(jié)果,一點寒氣也沒有,這他么的尷尬不尷尬? 甚至連怨氣和陰氣也感受不到,這是鬧哪樣? 老臉通紅,有木有? 低頭無語,有木有? 唉,我們進來之后先是穩(wěn)了穩(wěn),觀察里面的擺設(shè),通過手電筒的照射,看到在正前方有一個石臺,石臺上面好像有個什么東西。 其實距離也就倆米多一點,但是一來東西體積不大,二來手電筒的光線有限,再加上這里面是絕對的黑,所以實在看不清臺子上是什么。 方正的墻壁,還是土墻,這個只有幾米見方的空間別無他物了。 “大哥,這好像就是個菜窖吧?臥槽,我還以為闖蕩陰曹地府呢,嚇死我了。” 看這么小的空間,除了個諾大的石臺啥也沒有了,也不至于多神秘,都沒有什么桌案蠟臺之類的,搞不好真就是個菜窖。 “噓,小點聲。” 艷偉的話剛落,石臺上的東西突然動了動,手電筒趕緊照過去。 我們一起往石臺上看去,只見那個東西,翻了個身,緩緩的站起身。 臥槽!竟然是個大耗子? 說實話,對于司馬高瞻的親朋好友,我還是頗有有感的。 只不過現(xiàn)在這個大耗子用那雙偷著藍光的眼睛,緊緊的盯著我們。我仔細觀察,這個耗子體型比嬰兒大一點,嘴邊的胡須炸起來,呲著牙,嗚嗚的低吼,整個大耗子灰白色相見的毛發(fā),倒是沒見過白毛老鼠,這也算個異類了。 第一百七十三章 戰(zhàn)白毛鼠 要是司馬高瞻在這,肯定要笑話他,年紀輕輕還染個白毛,當然了,誰有司馬高瞻歲數(shù)大啊,可后來我才知道我錯了,白毛年紀并不小。 “哎,在下雙休,前輩想來也是得道的靈修大仙兒了,四物山扛把子司馬高瞻,是我的守護靈,只不過現(xiàn)在沒過來,額,還沒請教前輩名諱?” 我多尖??! 那是相當會攀高枝兒了,上前一步,我趕緊施禮報號。 誰知道這大耗子真是不給面子,嗷的一聲就撲過來。 妖魔鬼怪我還他么的能應(yīng)付一下,這大耗子誰能那是一般人能伺候了的? 嚇得我媽啊一聲直接坐地下了。 四物山扛把子的名號就不好使了?司馬高瞻老爺子來了肯定暴怒,容易拿胡子扎你! 司馬高瞻裝逼這一塊僅次于大舅。 還好艷偉和余生就在我身后,他倆一起把我拽回來。 雖然是和司馬高瞻一個路子成仙兒,但是倆嘛事,司馬高瞻那是自己人,這哥們可是敵人,容易咬死我,這點我心里還是有數(shù)的。 艷偉那是二話沒有,直接上去開干,端的就是個干凈利索,人狠話不多,說的就是他。 大耗子雖然體格子看著很大,但卻異常瘦,隨著視線習(xí)慣了這個環(huán)境,我逐漸能看清大耗子皮包骨頭的身軀,這家伙瘦也正常,不知道多久沒吃東西了,這地方都他么沒一口水喝,也是苦了這家伙了。 哪像司馬高瞻,好幾次我看他來的時候嘴上還掛著油呢,滿身酒氣。 “吱吱吱吱?!?/br> 大耗子和艷偉不斷的在這狹小的空間閃躲,彼此的攻擊都無效,根本連皮也沒沾到對方,這時候我才知道和艷偉之間的差距,大表哥果然威猛,只見他身法靈活,腳踏七星,手指日月,著可不是流氓打架毫無章法,絕對是練家子。 手上的劍刷刷點點,寒光四射,雖然我是看不懂,但他么的就是端得那么威風凜凜。 我估計也是沒想真動手傷那個大耗子。 僵持了一會,艷偉和大耗子像是達成了某種協(xié)議,同時停手。 “前輩,我們來此可沒有冒犯的意思,你連問都不問,直接動手,瞧不起我老弟?” 看沒看見? 這就是艷偉,這就是我大表哥,家族遺傳護犢子,絕對沒毛病! 就是咱的錯都給你無理辯三分,愛誰誰,對噴,干架從來沒怕過。 “哈哈哈?!?/br> 大耗子竟然笑起來,笑的那叫一個張狂。 “哈哈哈哈哈?!?/br> 他笑,我就要比他笑的更大聲! 余生和艷偉像看傻逼一樣看著我,不明所以。 額,好吧,其實我也不知道我自己笑什么,我就是看不慣別人比我笑的更大聲,奶奶的,笑對人生沒有錯,笑的比我還大聲,那就有錯! 估計大耗子也蒙圈了,看我笑的跟個二逼一樣,愣了愣,咳嗽了倆聲,重新跳到石臺上,開口說話。 “一群不知天高地厚的混小子,敢打擾我的清修,是找死嗎?” 如果我猜的不錯! 你他奶奶的那是在睡覺打呼嚕,抵抗饑餓,還在這和我扯犢子說清修? 艷偉帥氣的甩了個劍花。 “清修?陰氣養(yǎng)尸,怨氣養(yǎng)靈,你跟我說你清修?這么大歲數(shù)了能不能要點臉?” 我此時就像個小狗腿子附和著。 “對,能不能要點臉?” 既然是和司馬高瞻一樣的靈體,那我還怕個吊? 余生更直接,啪啪結(jié)印聲起。 “鎮(zhèn)邪!” 一言不合就動手,余生這活好不糊弄的主,那是一般小姑娘能受得了的? 隨著鎮(zhèn)邪咒鋪開,這個黑暗的空間突兀的亮起來了。 對! 竟然是神奇的他么的有暗色的光線閃閃,我眼睛猛的一閉,害怕危險,強行的睜開一絲縫隙,手中的往生尺緊緊的握住,這大耗子要是敢趁這個時候偷襲,我就一尺子插過去,絕對讓他桃花朵朵開,江湖道義?去他奶奶的,這大耗子根本也不是人。 等眼睛能夠逐漸習(xí)慣了亮度,我才發(fā)現(xiàn),原來是墻壁之上有幾個小油燈,現(xiàn)在不點自燃,應(yīng)該是那種遇到氧氣之后什么化學(xué)反應(yīng)吧,反正江湖術(shù)士那些騙人的把戲,用在這倒也正常。 誰說有真才實學(xué)的就不能騙人了?越牛的高人學(xué)的東西越多,知識面越廣泛。 “不知天高地厚。” 大耗子咬牙狠狠的說了一句,嗷嗷直叫的沖了過來,直奔掐咒的余生。 “欺負我兄弟?” 這大耗子太不講道理了,上來就干,還他么的挨個練手,那我是慣孩子的家長嗎? 地火決早就蓄勢待發(fā)了,此時心里也沒有多余的想法,先干完再說,這玩意就像子彈在槍膛上不得不發(fā),小姑娘在床上不得不扒光。 大耗子撲過去,尖利的牙齒露出來,直接奔余生的脖子咬,這要是讓他咬上那還有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