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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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余生的話說,母親從小就教育他,輕易不要打架,更不能去危險的地方走動,否則會流血,而血液是很珍貴的東西,只能靠雞蛋補充。 雖然是很小時候的欺騙,但這也埋在了余生的內(nèi)心深處。 因為母親的離世,他更加信奉這些話,不敢忘卻。 我喘了口氣,讓金諾趕快給大舅打電話。 這場景,肯定不能指著金諾把大家送到醫(yī)院,何況那還躺著奄奄一息馬上就要魂飛魄散的小月。 這我可整不了,估計除了大表哥艷偉誰也沒辦法,英雄救美的事,留給他比較好。 大舅沒來,老舅開著出租車風(fēng)塵仆仆的趕來。 老舅不是早就不開出租車了嗎? 看到這亂七八糟的場景,先是嘆了口氣,也沒二話,一個個的扶起來我們上車去醫(yī)院,華哥作為對立面,老舅也沒有放任不管。 “他么的,真爽啊!” 余生坐在出租車的后座上,三角眼一瞇,抑制不住的呻吟,不過還是吹著牛逼。 絲毫也不掩飾腫的已經(jīng)分不清哪里是眼睛的臉。 “嗯,是爽,兄弟,我感覺不到我的腿了?!?/br> 我拍了拍余生的肩膀,疼的他直咧嘴。 真的感受不到腿的存在了,我能摸到,可腿卻一點反應(yīng)也沒有,連疼痛感都失去了。 難道下半輩子哥們就要坐輪椅了? 都是他么華哥惹的! 還他么坐在副駕駛上,恨得我牙齦就像來了例假直出血。 連后備箱都不配坐,副駕駛憑啥讓他坐。 老舅路上問我究竟怎么回事,我意識模糊的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講出來,說到華哥身上時,牙齦又出血了,他么的,以后不能留下后遺癥吧。 華哥估計也不好受,反正上了車除了哼哼一句屁也沒說。 十二樓病房,我胡漢三又回來了! 這一戰(zhàn),除了金諾完好無傷之外,其他人都是重傷。 我和余生需要手術(shù),小月被老舅送往陰陽道交給大表哥救治。 躺在溫暖的病床上,看著悅悅在病房里忙碌,我雙手枕在后腦,這病房里三張病床,住滿了。 余生渾身上下沒有好地方了,幾乎全是淤青,這小子除了精神頭還硬朗,其他的地方估計暫時硬不起來了。 額,我說的是手腳,并沒有單指別的地方,請不要歪解我的意思。 只要醒了,余生就開罵,屋里只能聽到他咒罵華哥,我感覺我都快崩潰了,更別提華哥本人了。 罵累了,余生就摸著白溪的小手撒嬌說情話。 冰火倆重天,華哥怎么樣我不知道,我快瘋了。 我猜余生這是打算用精神攻勢,直接摧毀華哥的神經(jīng)系統(tǒng)。 余生罵人的功底僅次于他黏糊小meimei,這小子不大臟字能罵一上午,還不帶重復(fù)的。 悅悅每次打針查房都會和我聊上一會,然后帶著金諾去護士站待著,悅悅所說不能讓金諾這么小就學(xué)余生那流氓,說臟話都不背人,白眼球那是翻的不能再翻。 別說,人家白溪就喜歡這調(diào)調(diào),看的我直咧嘴。 切,秀恩愛,死的快! 悅悅就不會和我膩歪,只會扎了一針又一針。 日復(fù)一日,直到小月再次出現(xiàn)在病房,一切又有了變化。 【作者有話說】 看的爽,記得評論區(qū)留言哈。 還是需要點鼓勵的。 第一百四十六章 爭強好勝 小月剛一現(xiàn)身,華哥心里上最后一根稻草徹底倒塌。 從精神狀態(tài)上來看,華哥已經(jīng)萎靡不振了,小月則是精氣神實足,我看那嘚瑟的好像把我大表哥拿下了,反正風(fēng)情更勝以往。 果然女人都是需要男人來滋養(yǎng)灌溉滴。 在病房安靜下來的時候,華哥終于開口,我們也逐漸了解了事情真相。 華哥在里面把師傅這些年養(yǎng)的靈體全收入自己手中,那種充實感令華哥有一種別樣的滿足感。 出來之后,華哥遇到了高露,這幾年所有的干糧全部頃灌在她的身上,這我也能理解,男人么,特別是有點手段,手里有點糟錢,還特么的幾年沒沾葷腥的男人,這都屬于正常! “大哥,你還是別講風(fēng)流史了。高露的死怎么回事?” “你著急投胎啊?也沒別的事,慢慢聽!” 哎呀臥槽? 還和我橫呢! 我一個眼神過去,金諾那胖丫頭,直接跑到華哥的床頭,小手指頭掐rou,那才疼呢,特別是掐脖子上的活皮。 我看著都跟著咧嘴疼。 “哎呀,行行行,我說?!?/br> “早他么的干啥去了,該!諾諾再幫你哥掐一下!” 余生聽到別人風(fēng)流史,那肯定氣不打一處來。 “服了服了!” 高露的死竟然是華哥一手策劃的,華哥和父母說的很清楚,高露就是黏上了自己,怎么也甩不開,這樣的情況下,二老才去鬧,才有了動手,磕在床角暈過去。 在當(dāng)天高露暈過去之后,并沒有死,華哥馬上趕到,將高露的生魂抽離而出,然后又把自己收的還未成型的靈體放出來,估計沒幾天就會把高露的魂魄同化! 風(fēng)流鬼一直以來是伺候華哥師傅的,同時也伺候了華哥,但終究不是血rou之軀,所以,高露很多次的欲仙欲死,都是風(fēng)流鬼附體,十八般武藝全套的上,這才把華哥伺候舒服! 我聽到這非常氣氛! 特么的! 真是渴的渴死,撐得撐死! 臥槽,風(fēng)流鬼那出,一瞅活就好,我也要! 華哥的父母從來都是被蒙在鼓里,包括常情,只因為她的身材和長相,更像風(fēng)流鬼,更能匹配的天衣無縫,所以華哥才起了賊心,有了賊膽,想要長期擁有。 奈何常言打破了這一切,多次交流失敗,只能走歪路。 只是略施小計,常言名聲敗壞,妻離子散。 華哥的父母聽到了只言片語,狠狠的訓(xùn)斥了他。 說實話,風(fēng)流鬼根本就不用怎么誘惑我,只需要一個眼神我也麻酥酥的,哪個好老爺們能頂住?那浪妞天生帶魅惑技能。 人有的時候為了自己的欲望,能做出讓自己都難以置信的事,那是一種被洗腦的過程,所以二老也悲劇了,華哥說這事的時候,語氣平淡,就像講述著別人的故事,就像那一把刀,扎進的是電影里的人,而不是他自己的父母! 求而不得才是人生常態(tài),只不過總會有逆天之人,不服輸,非要爭個志氣。 記得老媽曾說過,你要的東西就在上面,可你的個頭不高,夠不到,真夠到了,腰也斷了。 我轉(zhuǎn)頭,強撐著身體半躺,腿有了知覺,奇癢難耐。 “華哥,之前我敬佩你是個漢子!現(xiàn)在我覺得你他么的連畜生都不如,我兄弟說的對,你是真的狗!” 聽到這,我已經(jīng)忍不住下地直接弄死丫挺的! 所有的因都是他引起來的,這樣的狗,真的不應(yīng)該和我躺在一個病床上,哪怕我刷他的卡住院,我心里也犯膈應(yīng)。 “諾諾,你去幫我弄死他,別,你弄他個半死不活,活活掐死這狗籃子!” 病房亂做一鍋粥,最終以小月開口才停下來。 “他交給我吧,你們好好養(yǎng)傷。事兒,我來辦,我的傷,也不能這么就完了?!?/br> 冰冷刺骨的語氣,聽的我尿管袋都他么的滿了。 等等? 尿管? 我的小弟弟上面插了一個管,還連著一個袋! 我和余生提前出院的,實在是看不了華哥那個畜生,礙眼。 這一個多月,生活還算安逸,我的睡眠不足也補回來了,能下地走路的時候,我喜極而泣,他么的,哥們又能走了,又能滿世界跑泡妞了。 無奈的笑笑, 我想多了,泡妞的是他么的余生,還在我面前和白溪秀恩愛,就差吹拉彈唱在我面前現(xiàn)場直播了。 金諾還能在平淡的日子里給我添幾分笑容,只不過有時候那老大人的樣巴巴的給我上課,教我地火決二層要領(lǐng)的時候也挺可氣。 “華哥那邊處理完了。” “咋處理的啊小月姐?你不能是給那狗放了吧?他容易還出去咬人?!?/br> “你大表哥說了,驅(qū)鬼師近百年來,就沒有收伏所有類型靈體的歷史,正鬼道的靈體可能是他唯一缺少的,所以,你大表哥讓我自投羅網(wǎng)。下半部的驅(qū)鬼術(shù)沒有人能得到,艷偉歐巴的話,我還是相信的,那股男人的味道兒” “大姐,說正事唄?!?/br> “咳,然后我就被收伏啦,然后他就被百鬼反噬,就這樣?!?/br> “什么叫就這樣???百鬼反噬那是啥玩意?” 我杵著棍兒,著急的走到小月跟前,這小浪蹄子正在看電腦里的化妝品廣告呢。 我靠。 你現(xiàn)在是靈體,沒實體,看這玩意有啥意義,還能用是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