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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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拿白眼攻擊了余生,關(guān)鍵時刻你頂不上來,還讓孩子幫著勸,你不知道我一看到女孩哭就麻爪了嗎? 一萬塊錢! 那是多么多么雄厚的資金?。?/br> 那可是我目前進入這行最大的一筆錢! 光是想想就嗨起來了。 我趕緊穩(wěn)住,定了定神,說放心吧,這件事一定幫你辦妥當(dāng)。 “小meimei,你就放心吧。”余生終于開口了,不過那表情不像勸人。 “乖,不哭了jiejie?!苯鹬Z小大人的樣子從兜里掏出紙巾遞上去。 “再哭就不漂亮了?!?/br> “乖,不哭了jiejie?!?/br> “哭也不能解決問題,還對身體不好。” “乖,不哭了jiejie?!?/br> 我一縷一縷薅頭發(fā),這倆活寶,一唱一和配合的天衣無縫,直接把我干蒙圈了屁的。 王大娘看趙仁平緩了會,終于平復(fù)了,囑咐她別看我們幾個年紀小,都是有真才實學(xué)的,這個時代已經(jīng)不以年紀評判能力了,千萬別小瞧我們。又以長輩的身份,囑咐我們幾句,好好幫著辦。 我們跟著趙仁往她家走,三間大瓦房足夠我們幾個住的了,在路上她說大哥趙達就在她的隔壁住,在趙達在消失之前,和嫂子狠狠的吵了一架,當(dāng)時都動手了,她一晚上勸架都沒睡好。 “為什么吵架?” “說是我大哥在外面有人了,哪能啊,我大哥平時很怕嫂子,嫂子指東他都不敢往西?!?/br> “不是我說老實人,還真不一定,悶sao的老爺們也不少?!庇嗌炖锞捅锊怀鍪裁春闷?。 這句話果然得罪人,趙仁拿眼睛好頓挖余生,恨不得抽他。 “嫂子平時連零花錢都不給大哥,酒忌了就抽點煙,還是最便宜的,唉,我大哥一輩子命苦,小時候哄我舍不得吃喝,結(jié)婚了還受那個老娘們的氣。不行!我找她去,整不好就是她害的大哥?!?/br> 趙仁越說越激動,腳步加快往回走。 看那意思把剛才余生的氣要撒到大嫂的身上。 我沒有勸說的意思,我也想見識是什么樣的彪悍的老娘們,能把一個頂天立地的老爺們給管成沒有骨頭的毛毛蟲。 大失所望! 失望透頂! 我在路上幻想了很多種可能,萬萬沒想到,趙達的媳婦只是矮小肥胖的身材,還稍微有些踮腳,長相普通,雖然臉上有著些許的胭脂氣,但還是難以解釋她有彪悍的一面。 不可能是她,害人的不能是她,她沒那么大的力氣,更沒有理由。 拉回要吵架的趙仁,說明我的想法。 目前還是要找?guī)讉€人把尸體挖出來,放好,準備白事應(yīng)用事物,這才是正經(jīng)事,至于兇手,我肯定會竭盡全力的。 我打發(fā)余生回店里準備東西,聯(lián)系壽木等一系列的白事用品,今天晚上我就和金諾在趙仁家住了,別誤會,我在另一間房睡的,我只忠于悅悅女神。 農(nóng)村的夜晚,靜得出奇。 不像城里雜亂喧囂,一切都是那樣安靜。 沒有人們走路的踏踏聲,沒有汽車引擎的轟鳴聲,更沒有人群傳來的喧鬧。 我的心似乎平靜下來,輕呼一口氣,淡然。 “啪!” 我被小金諾一巴掌扇醒了,額,剛才只顧著享受平靜,不小心睡著了,呼嚕聲把金諾吵醒了。 “小哥,你聽到外面啥玩意叫嗎?”金諾趴在我耳邊吹氣。 “嗯?” 我揉了揉眼睛,雙手支撐半坐起來,豎起耳朵認真聽。 偶爾一聲不知名的鳥類在叫,風(fēng)聲輕刮樹葉的聲音,根本沒有動靜兒,我還以為哪家夫妻半夜混合雙打,聲音傳出來了呢,那可是現(xiàn)場直播,不得好好聽聽,結(jié)果根本沒有。 “哪有聲?趕緊睡覺去?!?/br> 聽了幾分鐘,什么怪聲也沒有,我拍了拍金諾的雞窩頭準備躺下。 “小哥你再聽聽?!苯鹬Z小手向我比劃了一個噤聲的手勢。 樹葉沙沙的聲音,并不古怪,從小我就聽著這聲入睡。 忽然,好像是院子里,又好像是窗沿下,發(fā)出了聲音。 “喂,哎,喂,哎?!?/br> 聲音很尖銳尾音還有點沙啞,模糊不清的發(fā)音。 好不容易安靜的享受個睡眠,哪個妖魔鬼怪的不開眼,影響哥們我睡覺打呼嚕? 不知道明天我還一大堆事嗎? 不知道哥們我馬上就要成為暴發(fā)戶了嗎? 我聽的真切,的確外面的聲音有點詭異。 我盡可能小心翼翼,不能讓趙仁聽到我下地,我像個小偷般摸著提上鞋,借著并不皎潔的月光拉起金諾往屋外走。說實在的,如果沒有金諾我還是有點害怕的,陌生的壞境,三更半夜的,未知的響動,畢竟咱們可是正常人。 月光被烏云遮蓋大半,襯托著房子前院的事物灰蒙蒙的看不清楚,我牽著金諾緩步走到院落邊緣。 “好心人,你看我像人像神?” 突兀的一聲嚇得我激靈靈打個冷顫,金諾給我指向聲音的發(fā)源地。 披著麻袋的橢圓形生物,一米高的樣子,看不真切。 哎,這要是放在以前,我肯定棍棒伺候,外加屁滾尿流。 但是,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不是我了,這幾個月天天在店里,我可以說熟讀古書,書中曾記載過,東北五大仙,狐黃白柳灰,修煉有了靈智,每天吸收日月精華,待到一定時期,便會討封。 一般情況下這種討封的靈物,都是獨自修行,壽命長了家里的親朋也就各自遠去,只剩下自己孤單的在修行之路苦苦追求,實屬不易。 我深呼吸幾口,盡量平復(fù)情緒。 “我看你是人,馬上要就封神了。” 書中記載很多種應(yīng)對辦法,但是都被我否定了,開玩笑,幾十年或上百年的修行,多枯燥,還不能抓點小動物補充蛋白質(zhì),整天吃素,誰也受不了,別說一個百年修行的動物了。 不好好的回答怎么對得起這苦修? 我這一句話,承認了它的修為,憧憬了希望。 換位思考,人生美好。 “多謝,多謝?!?/br> 麻袋片從身上掉下來,原來是只狐貍,棕紅色的皮毛油光锃亮,并不是尖嘴猴腮,而是隱隱覺得外貌越發(fā)像人,渾身上下散發(fā)著一股暗色調(diào)的光澤,隨著現(xiàn)身,光澤也逐漸消散。 “這回好啦,封也給你了,單獨修煉不容易吧?” 我竟然有些激動,以前就是做夢也想不到能和狐仙面對面扯淡,雖然傷剛好轉(zhuǎn),但是我覺得萬物向善,我剛幫了它,應(yīng)該不會以怨報德。 第一百零五章 排除寡婦 “不易不易,因為恩人的一句話,我終于能夠可以開口說話了,我想伴隨大福之人修行下去,恩人應(yīng)該不是普通人,能不能再辦個幫?” 距離我和金諾三米多遠的距離,但是我能感受到它身上有一種氣不斷在增長,或者說生計,在不斷增長。 這家伙比我臉還大,相當(dāng)于剛借你一百塊錢,你又開口借。 果然不是常人思維模式考慮問題,奶奶個熊的,我先聽聽再說。 “幫你搞定大福之人?誰?。俊?/br> 我低頭看了看金諾,難道從狗圈逃出來的金諾是有大氣運大福之人? “房間內(nèi)的趙仁,此人命相、氣運和我均吻合,以后我保她平安無事,凡事順利,她能祝我廣積善緣,恩德仁厚。” 狐貍彎腰行禮。 我撇了撇嘴,無奈的把手搭在金諾的肩膀上。 “好像缺點理由吧?這不咋和規(guī)矩。” 好事都讓別人占去了,我肯定不樂意。 “前幾天他哥慘遭殺害,就是我托夢與她,告知實情?!?/br> 理由很充分! 我說的么,普通人哪能有如此牛逼的cao作,還托夢,凈扯淡,都是一些有點道行的野精怪仙幫助,才有的所謂的夢境或靈異事件。 “你知不知道誰是兇手?” “小仙不知?!?/br> 問不出來,我趕緊召喚司馬高瞻。 老爺子來的時候先是踢了我一腳,雖然沒用力,但我也捂著屁股假裝很疼,一臉賤笑的指了指面前的狐貍,意思是你開口問問,看它撒謊沒有,還有知不知道是誰行兇的, 他倆交流我是一個屁都沒聞到,安靜詭異的氣氛讓我有點害怕。作為旁觀者,我只能輕輕撫摸著胸前蕩漾的蜜蠟,最近我發(fā)現(xiàn)這蜜蠟潤的,只能用蕩漾來形容,果然是好東西啊。 司馬高瞻揉了揉肩膀,向我不耐煩的說:“正打麻將呢讓你給我攪和了,這仙家也不知道誰是兇手,他當(dāng)時正在修煉,正好感受到了死氣,就過去發(fā)現(xiàn)的,里屋睡覺那姑娘雖然姿色一般般,但絕對是個有福之人,仙家想保她一世。就這么點破事。” “老大,那你覺得這兇手是誰?。坷洗蟪鲴R一個頂倆,你這實力頂天立地,恐怖如斯,那個”我詞匯量有限,能說出來這倆成語已經(jīng)不容易了。 “你可別扯犢子了,這地界我可查不了,等你找到人,我可以幫你看看身上有沒有竇氣。行了,沒事我回去打麻將了?!?/br> 聲音還在,影卻沒了,這尥的太快,趕上撒歡的毛驢子了。 “仙家啊,我也不知道怎么稱呼你,這么的,你幫我查查這件事的來龍去脈,好讓這小姑娘心里踏實點,你的事我?guī)湍阏f道說道,你看咋樣?” 其實我是真覺得一萬塊錢不少,低頭不磕磣,俗話說的好,成熟的麥子都是低著頭的,為了讓狐貍幫我忙,我態(tài)度謙卑一些也正常,何況一萬塊在向我招手有木有? 狐貍像個人一樣大搖大擺的走了,臨走之前告訴我,根據(jù)自己的觀察,趙達的確有一個相好的,在隔壁村是個寡婦,姓吳。 有路子就是好辦事,第二天余生拉了倆大車的白事用品,單燒紙就整了大半車,還雇了倆個卸車工人,呼呼啦啦的卸了車,余生笑嘻嘻的問我吃了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