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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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舅沒收錢,我忍了,竟然要帶個孩子回家!這我可忍不了! 雖然說我非??蓱z小竹和金諾,可咱的思想層次還沒有達到代養(yǎng)孩子這個高度,要知道,我和大舅開這么個店還在勉強度日,店里總共也就幾十平米,吃喝拉撒全在里面,好煙我都舍不得抽一根,就為了給大舅省錢。 當(dāng)然了,大舅更扣,也不給我錢,一路上我生氣拉著臉也不多問。 大舅則是根本沒管我,緩緩說出了小竹所使用詛咒的弊端和后果。原來,這詛咒不僅僅是需要自殺那么簡單,死后七天之后靈魂便會灰飛煙滅,徹底不存在這個世界,或者說被分裂成諸多碎片,散布與各個角落,永遠也拼接不起來,具體怎么回事,大舅也說不清楚,大舅總結(jié),反正就是這人徹底沒了。 死?那算好的了。 回到店鋪的時候還不到中午,大舅再次神秘的出去了,留下一臉懵逼的我,這一上午經(jīng)歷的事也是夠我消化消化的了。正常來說我應(yīng)該身心疲憊,急需休息,可恰恰相反,奶奶的就像喝了偉哥兌的紅牛,倍兒精神??! “嘻嘻小哥,小哥!”清脆如同幽靈一般的笑容突然響起! “我去?!闭诼N著二郎腿疊元寶的我,嚇得嘭就站起來。 奶奶的,陰魂不散??!什么情況?這魔鬼的聲音怎么又出現(xiàn)了? “大外甥啊,以后她就和你混了,我剛才接她過來,以后再也不用受老陳他家的鳥氣了,以后你照顧好她的日常生活,沒啥事多哄哄她,金諾畢竟還是個孩子,以后她就是咱的合伙人了!”大舅提起合伙人這幾個字,我一下就想到了大舅剛帶我的時候說,以后你就是我的合伙人了。 可這小金諾還是個孩子啊。敢情隨便拉個孩子都是合伙人?那我這合伙人也沒多少含金量啊!我想到了以后要在一起生活,這心里別提多別扭。 “她?”我驚訝的溢于言表。 “別小瞧金諾,這孩子天生感知能力特別強,更有溝通一切靈氣的親和力,更主要的是,你老舅說了,這孩子命格異于常人,以后定是陰陽界的一位大師極人物!金諾,金諾,一諾千金!真牛逼!”大舅贊賞的看著金諾,撫摸著金諾倆個大辮子的小腦袋! “我?!蔽夷苷f什么,我還能辯解啥?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想到以后時常要面對那魔鬼般的笑聲,心中便不寒而栗! 大舅似乎看出我內(nèi)心的想法了,狠狠的瞪了我一眼,然后就安排金諾住的地方吃的地方,可始終沒說金諾到底怎么擺脫那個苦難的家庭,也沒有說達成了什么樣的協(xié)議,或者說,直接逃出來的? 我去,大舅都開始拐賣兒童了? 有了金諾的日子一下顯得活躍起來,從灰色暗淡到五彩繽紛,果然孩子是調(diào)和劑,我和大舅逐漸的接受有了金諾的生活,看著金諾在店內(nèi)四處奔跑嬉笑,大舅臉上的笑容也越來越多了,我慢慢的也接受了金諾的笑聲,不覺得多么的恐怖瘆人。 一個月后新晚報 陳某滅門慘案—歹徒手段殘忍,不忍直視。 詳見文:陳某與昨晚在小區(qū)內(nèi),遭醉酒男搶劫,連砍十六刀,其中右臂被徹底砍斷,當(dāng)場斃命。陳某妻子在歸家途中目睹了案情過程,醉酒男遂將其殺害,并分尸,手段可謂極其惡劣,在分尸的過程被過路居民發(fā)現(xiàn),撥打電話報案,犯罪分子由于醉酒,并未離開現(xiàn)場,而是追著圍觀者胡亂砍殺,幸虧圍觀者無一受傷,執(zhí)法人員將其犯罪分子當(dāng)場逮捕。(據(jù)悉,該男子疑似精神不正常人士,目前此案正在進一步審理當(dāng)中。) 大舅這段時間經(jīng)常神秘的帶著金諾出去,一出去就是一整天,有時候倆三天不回店里,我則是消停的看店,看門口來往匆匆的男男女女,當(dāng)然了,主要還是看大胸美女,短裙浪蹄子。 日子看似平淡起來,沒想到因為我一次買醬油的路上出了意外!而這事讓我終身難忘! 只是因為在人群中多看了你一眼! 心里琢磨著糖醋排骨美味的我,拿著醬油正往回走的路上,看到人行橫道對面一位中年婦女打著傘,焦急的等待紅綠燈,婦女一身的白色衣裝,緊貼著婦女身后,一年輕的女子一身紅衣,看不清臉,卻能看清楚年輕女子的雙手放在婦女腰上,每每車輛急速馳過,紅衣女子的手都劇烈顫抖。 我越看越不對勁,用力揉了揉眼睛,再看,紅衣美女沒了,只剩下白衣婦女在等著紅綠燈,哎呀我湊,光天化日之下,朗朗乾坤!見鬼了?不對,應(yīng)該是我眼花了吧? 紅衣大美妞那苗條火辣的身材我絕對沒看錯!況且那雪白無暇,筆直修長的大長腿,憑我這處男憋屈二十幾年的犀利眼神,絕對不可能看錯! 正在這時,一輛轎車疾馳而來,白衣婦女的身體像是不受控制的在向前顫了一下,白衣婦女不解回頭看了看,似是有人在推動她,腰部的位置更是像是有一雙手在緊緊的抓著憑空陷入衣服內(nèi)。 第十章 大喊救人 穿紅裙子的大美妞又出現(xiàn)了,略顯單薄身材高挑的紅衣女子,依然是看不清楚臉,不過我竟然能感覺到,她向我的方向瞪了我一眼。 這下我炸毛了,身上的汗毛一下子全部炸起來,這是一種瞬間冰冷的,讓人大腦瞬間空洞的感覺,整個人都沒有了力氣,也沒有了精氣神。 汗瞬間布滿整個后背,我的雙手也顫抖起來,醬油瓶子很有節(jié)奏的抖動,那架勢有點古惑仔打群架的意思,殊不知我是嚇得。 紅燈還有三秒,紅衣女子等不及了一般,這時候我終于明白了她到底要干什么,這小娘們兒是要推白衣婦女到馬路上,造成車禍! 他奶奶的,大白天的出來嚇唬人,還作死?這要是得逞了,非死即傷??!我心中一股豪氣頓生,王霸之氣從心中某一處迸發(fā)而出。 “小心背后!有人要害你?。 ?/br> 終于我大聲的向?qū)γ娼值赖膵D女喊出來。喊完我就后悔了,怎么回事?大白天的我竟然見鬼了?我不還是一個新手么,我不還是一個菜鳥嗎? 我距離這個妖魔鬼怪魑魅魍魎還是很遠的,怎么就見鬼了?而且還是陽氣正旺的大白天!這不符合常理??! “??!”那白衣婦女尖叫一聲快速的轉(zhuǎn)身蹲在地上,似乎預(yù)感到了什么一般。 看到這場景我也是驚呆了!沒必要這么惜命吧?直接蹲在地上了,我也顧不上什么紅綠燈了,如同流氓般橫沖直撞,拎著醬油瓶子迅速的跑過馬路,我倒不是怎樣的嫉惡如仇,只能說我倒想看看這紅衣的小女子到底臉長啥樣,身材真是令人幻想,惶惶不可終日??! “呃,那個,你沒事吧大姐?”真是扎心!就我這百米沖刺的速度跑到紅衣婦女身邊,也沒有看到白衣女子的影子,更別提模樣了。 “哦,我沒事沒事?!卑滓聥D女拍打著自己的胸口,一副心有余悸的表情,長長的大睫毛忽閃忽閃的四處張望。 “沒事就好?!蔽沂歉緵]控制,轉(zhuǎn)身就要走。中年大嬸對我誘惑基本等于零,開玩笑,我才二十多歲,還不缺少母愛。 “哎,小兄弟,你別走,你別走?!卑滓聥D女正好起身,胸前那波瀾壯闊給我好頓晃。據(jù)我不成熟的目測一下,最少三十六e大杯! “你等會小兄弟。” 白衣婦女把我拽到一旁,我還以為要行不軌之事,我心里這個糾結(jié)?。⌒莞邕€是一個純潔的處男,別說啪啪了,連牽小姑娘手也沒有過啊,這經(jīng)歷基本等于零,這上來就一個成熟的少婦,身材還那么飽滿,讓我如何招架? 都說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這如狼似虎的年紀(jì),加上爆炸的身材,我反抗都會很吃力,這可咋辦。 白衣婦女簡單直接的問我,剛才是不是看到了什么,還是感應(yīng)到什么了,說我不是凡人,肯定會點啥,不然的話不可能看她不正常,她好像抓到了一顆救命稻草,一個勁的和我說這說那,我趕緊擺手打住,休哥啥也不懂,啥也不知道,但是你想找先生,可以去找我?guī)煾?,他或許能幫你,就在順心白事店。 白衣婦女似乎很急迫,讓我?guī)番F(xiàn)在就去,我還沒遇到過這樣的客戶,著急給我送錢啊這是。我想也沒想直接給大舅打過去電話,主要大舅沒準(zhǔn)帶著金諾在哪里玩耍呢,最近也不接外活了,天天神秘的帶著金諾出去,我也懶得問,反正按月給我開工資,這平淡安逸的生活我個人還是很享受的,咱這小市民思維,可比不了那些雄心壯志之才??墒钦l和錢有仇?外活就是獎金啊!何況是送上門的,這婦女搭眼一看就是有錢的主。 “你好,你所撥打的電話已停機,請稍后再撥”哎呀我去?大舅電話停機了?不應(yīng)該?。〈缶穗m然生活拮據(jù)一些,但為了接活賺錢,電話從來不欠費。 “喂?咋的了?”大舅粗礦的聲音直透耳膜。 牛逼,原來是彩鈴! “師傅,有一位女士需要我們的幫助,現(xiàn)在正往店里走呢。您在店里嗎?”我這獻媚的聲音自己聽著都想吐,一個勁的干嘔反酸水。 “哦,好徒弟,我馬上回來。”掛斷電話我才反應(yīng)過來,大舅這彩鈴估計騙了不少人給他充值話費! 發(fā)家致富的一條新路??!我說大舅怎么總吹噓自己電話從來不欠費呢,原因在這呢! 大舅和金諾并肩坐在沙發(fā)上,我和白衣婦女坐在對面的椅子上,聽著白衣婦女講述自己遇到的事。看到?jīng)]有?一看這端坐的位置就有說道了,明顯我是外人,而大舅和金諾竟然是自己家人了!看著大舅對金諾照顧的樣子,我心里多少有點酸,我才是你大外甥好不好? 白衣婦女名字叫雅芳,離異,無兒無女,自己經(jīng)營一家小的廣告公司,憑借著自己的機智,在廣告行業(yè)還是略有勝名的,就在前一段時間,她覺得總有人在跟蹤,雖然自己不是名人,也不是大富大貴之人,可一個孤單女人每天提心吊膽的生活,讓自己的精神極度緊張,也不是個事。 大舅問是不是因為工作壓力大,引起的一些幻覺,雅芳說堅決不可能,她的生活可以說簡單低調(diào)平淡,一直以來都很平凡,她很肯定,惹到了不該惹的東西,因為這事,她最近吃不好睡不好,休息不好,工作壓力還很大,所以身體越來越不好,精神都有些恍惚。 我在雅芳的旁邊時不時的瞟一眼她胸前的巨物,時不時的倒上涼白開,剛才還猥瑣的想著什么不軌之事呢,這對大燈晃起來肯定會讓我忘乎所以,額,淡定,我可是個高雅的人,脫離了三俗的人。 我曾經(jīng)提議擺一個茶海,來客戶喝點茶,還能好好的聊聊,后來大舅一句話直接給我的想法殲滅在萌芽里。你覺得來到白事店里的顧客,有幾個能靜下心喝茶的? 我不禁都為自己之前的提議感到羞愧,人之常情都忘了,這大學(xué)是他么白念了。 大舅仔細的聽完之后,點點頭,說留個地址,今天晚上去她家看看,她很感激的留下了地址,再三確定讓大舅一定要來,大舅很客氣的送走了她,轉(zhuǎn)身就問我到底怎么回事,我把剛才經(jīng)歷的事和看到紅衣女子的事詳細的說了一遍,大舅說這個事有點不好辦,看來不是普通的冤親債主,感覺更像是厲鬼索命,大舅謙虛的說這不屬于自己的行業(yè)范疇,但是吧,為了世間安生,還是可以努力辦一下,只不過晚上先要去一探究竟! 我瞪大眼睛,聽著大舅頂著燈泡郎朗吹牛逼,然后轉(zhuǎn)身繼續(xù)做我的糖醋排骨,即便再牛逼的人,不也得吃喝拉撒么,裝那些沒用的啥,何況還是在我面前裝,直接選擇無視! 酒足飯飽,大舅說為了鍛煉我和金諾的身體,步行去雅芳家,說什么飯后百步走,能活九十九,我和金諾都還年輕,需要鍛煉,其實就是不想浪費油錢。 好吧,我們視金錢如糞土的一行三人,老中少組合前往客戶家里一探究竟。 【作者有話說】 求票,轉(zhuǎn)發(fā),多多評論。 第十一章 電梯美女 高檔小區(qū)就是不一樣,小橋流水人家,這綠化,我都不好意思往地上吐痰了,走路似乎都帶風(fēng)。按照大舅手機里的地址,雅芳女士住在十樓,值得一提的是金諾進入電梯便盯著電梯一處空地微笑,金諾喜歡笑我知道,這小丫頭除了喜歡笑和吃,似乎就沒什么愛好,所以我根本沒有在意。 不過我內(nèi)心一下有了點憐憫或者別樣的感覺,是不是應(yīng)該讓這孩子去接受教育,不應(yīng)該讓她跟著倆個粗爺們一起生活,還要承受粗糙的剛夠溫飽的生活。大舅呢則是一進電梯便陰沉著臉,好像別人欠他錢沒還,我倒是挺不以為然的,還仔細的觀察著高檔小區(qū)的電梯有什么不一樣。 “哎呀?這電梯咋回事,明明我按的10樓,這怎么停在11樓了?”電梯上行片刻我詫異的發(fā)現(xiàn),我明明按的是10樓,可電梯卻直接跨過到了11樓,而且電梯門竟然無語的打開了,我伸出頭四處看了看,樓梯間內(nèi)空無一人,估計是哪家小孩瞎淘氣叫的梯,嗨,我只能從新按。 在電梯門快要關(guān)上的時候,金諾做了一個讓我匪夷所思的動作,她笑著沖電梯門揮揮手,笑著說jiejie真好看,jiejie再見。 我靠! 我靠靠靠! 這什么情況?哪有什么他么的jiejie?我一陣汗顏,大舅皺了皺眉,問金諾看到了什么,金諾說有一個紅衣服的jiejie,很漂亮,跟著咱們上來的,剛下電梯,還沖她笑呢,jiejie可真漂亮。 我瞬間感覺這電梯里陰風(fēng)陣陣,冰冷刺骨,一直以為這新建的小區(qū),很多設(shè)施因為剛剛搬進來,所以感覺有點陰涼,也算正常事,可是聽金諾這么一說,我頓時感覺渾身都不自在,奶奶的,難道說剛才有一個紅衣女鬼跟著我們坐的電梯?等等!紅衣服?很漂亮?不會這么巧合吧?難道是在大街上看到的那個身材爆炸的紅衣女人?現(xiàn)在的我想哪怕這女人的身材再爆炸,那也不能是我瞎看的,容易半夜進被窩掏我鳥。 趕緊關(guān)上電梯門,顫顫巍巍的和大舅說了我的猜測,大舅沒說什么,笑瞇瞇的摸了摸金諾的胖臉蛋,很是欣慰的樣子,告誡我一會少說話,聽聽雅芳到底怎么說。 一身冷汗的我還心有余悸,真是刺激! 做這行看來就是尋找刺激的過程,果然是一波勝似一波,一浪高過一浪,高潮迭起啊!讓人擔(dān)驚受怕還心癢癢!不錯,我這顆三八的心就是想一探究竟! 大舅只敲了一下門,雅芳便快速打開了門,看來是迫不及待了。 我們?nèi)齻€坐在客廳的沙發(fā)上,看著雅芳忙里忙外的給我們端茶倒水。大舅似乎沒啥心情,直接開口入正題。 “別忙了,咱說正事吧?!?/br> 我坐在沙發(fā)上欣賞有錢人的裝修風(fēng)格,奢華啊!客廳目測就有幾十米的面積,裝修低調(diào)內(nèi)斂,純實木家具,純實木的裝飾,看的出來,連沙發(fā)前面的茶海都是一塊木頭雕刻花里花哨的,這顏色和風(fēng)格根本不像一個單身女人該有的,更像是一位成功男士,附庸風(fēng)雅的偽君子才應(yīng)該有的裝逼風(fēng)??! 嗯,以后我有錢了就按這個感覺裝修,一看就氣派,很有涵養(yǎng)的感覺。 雅芳沒聽大舅的話,自己覺得徹底收拾完,把茶泡好才問大舅。 “先生,你看從哪里下手?” “這房子你自己住嗎?你一個人住這么大的房子,對你的身體可不好,陰陽之氣調(diào)和不均,很容易生病,陽光進深面積太大,我看問題應(yīng)該出現(xiàn)在你這房子。你這房子不太干凈?!贝缶苏f。 “房子?這房子能有什么問題?不應(yīng)該啊,我搬這也有一段時間了,之前住的都還好好的,只是不知道怎么了,自從上次加班后,我就總感覺有人跟蹤我,像是盯著我要害我一樣。難道是我?guī)нM來的?”雅芳說著,臉上已經(jīng)難看到了極點,很愛惜的欣賞般看了一圈房子,一臉的懷疑向大舅說。 大舅很認真的說著,眼睛緊緊的盯著雅芳。 “這樣吧,如果方便,我爺三今天就不走了,就在這住了!你可以在這住,也可以出去住,也就這一晚上。幫你清理一下這房子,對你只有好處?!?/br> “先生,你可一定幫幫忙,那我今天就出去住了。不過先生,你方便把身份證給我看看嗎?” 雅芳站起身,呼的一下,胸前巨物上下猛抖,給我抖的口水都快流出來了。 “不信我?” “不是,我做事就是這樣,任何事情都按照規(guī)矩來,你們師徒,雖然是我請來幫忙的,但是我也付給你們酬勞,并且我自認酬勞也不少。今天在我家里住,不怕一萬就怕萬一,我也是給自己一個保障不是?”雅芳的氣質(zhì)在說這些話的時候變得干練,精明,竟然還有一種不容置疑的感覺,這就是商人。 我發(fā)誓,雅芳如果年輕二十歲,不,十歲也行,我定然繞不了她,這種性格加上巨大兇器,有點征服欲的好老爺們也頂不住! “好!”大舅臉上沒有任何的不快,從包里拿出身份證,也示意我拿出身份證,大舅直接把身份證遞給雅芳,這場博弈,似乎是大舅輸了。 我不敢說一句多余的話,用大舅的話說,即便大舅在辦事的時候拉粑粑也是有一定道理的,哪怕拉稀也別多問,知道我是個小欠等,所以事后大舅會給我滿意的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