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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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融不由分說,也不讓唐夏閃躲,低頭在他嘴上親了一口。 唐夏的臉再次紅透了,這孩子瘋了! “我是你哥!你…你是不是想挨打?” 莊融瞇了瞇眼睛,嘴角愉悅的挑起來,“是你我才親,別人我看都不會看?!?/br> 一直以來的占有欲,終究是變了質(zhì),渴望親吻他的欲望,連他自己都克制不住。 唐夏沒好氣的撿起腳邊的枕頭,紅著臉,心頭壓不住的狂跳,對著莊融的胳膊連著砸了好幾下,“你再敢撩我,我就揍你?!?/br> 當晚,唐夏睡莊融的房間,莊融睡客房。 周叔看莊融拉著臉不高興,悄悄給他一把備用的鑰匙,忍著笑走了。年輕人啊,越來越有活力了,真好。 第二天一早,唐夏就發(fā)現(xiàn)身邊多了一個人,他都不知道他什么時候回來的。 他醒的時候,莊融還在睡,小心翼翼的睡在床邊,一個翻身就能掉下去。唐夏抬了抬腿,終究沒舍得把他踹下去,拉了被子給他蓋上,自己起床了。 他好像是有點……主要是舍不得!對!他是養(yǎng)白菜的心態(tài)! 等到唐夏輕手輕腳的走出臥室,莊融這才翻了個身,躺在唐夏睡過的地方,感受到唐夏的體溫,嘴角勾起來。 ———— 唐夏來到門診,郝文博把門診收拾好,開了空調(diào),屋里暖暖的。 透過玻璃門看到唐夏下車,郝文博勤快的給開了門,“唐醫(yī)生,冷不冷?” “還好,”唐夏笑道:“我穿的厚。” 周叔怕他感冒,出門的時候還給他裹了圍巾,又當?shù)之攱專苁逡膊蝗菀住?/br> “我看了公眾號上,六十個號已經(jīng)被掛完了?!?/br> “很好,六十個人咱們很快就能看完?!?/br> 郝文博為難的問:“如果患者找上門來,咱們真不看嗎?” 唐夏失笑,這小呆子,“來了不看是嚇唬人的,給咱們一個借口。真有患者來門口了,如果有時間咱們就給看了。當然,有掛號的就先給掛號的看。如果他說話不好聽,又沒號,就讓他滾蛋。誰還沒個脾氣?” 這么說郝文博就明白了,“唐醫(yī)生,你太聰明了?!?/br> 唐夏搖了搖頭,是孩子你太呆了。 聽到隔壁一直沒動靜,唐夏疑問:“今天王阿姨沒開門嗎?” “王阿姨昨天中午就關門了,說是家里有事?!?/br> 唐夏遺憾的道:“我中午還想去阿姨那里喝她做的湯?!?/br> 郝文博笑道:“您只能等到她回來再喝?!?/br> 很快就有患者上門了,來的是一家三口,老兩口五十多歲,阿姨坐在輪椅上,兒子推著,大叔背著包,一家三口看著不像本地人。 郝文博打開門讓他們進來,大叔先把身份證拿出來,我們是用身份證掛的號。 唐夏笑著道:“對,我這里只認身份證?!?/br> 一想到今天不會太忙,唐夏心情就好,笑道:“你們回去一定要買張彩票,能掛到第一個號,著實不容易。” 一家三口都笑了,“我們也沒想到一下子就把號搶到了?!?/br> “說說吧,阿姨哪里不舒服?” 阿姨指著自己的手指關節(jié),“我這關節(jié)疼,全身都疼,遇到陰天下雨的時候疼的就更厲害?!?/br> 唐夏看著對方的骨節(jié)有發(fā)紅的痕跡,“這是您自己捏的,還是疼痛造成的?” “不是我捏的,其他位置的關節(jié)也這樣,胳膊肘,膝蓋,還有腳踝,都疼,又紅又腫,現(xiàn)在走路都走不了。” 大叔蹲下身,把妻子的褲腿撩起來,“腳上也這樣,你看看?!?/br> 唐夏看了看她的關節(jié)處,捏了捏,“這病多長時間了?” “得有個兩三年了吧?!?/br> 唐夏拉過對方的手,一邊切脈一邊看對方的手指,見手指屈著,“阿姨,您的手指伸不開嗎?” “一伸開就疼?!?/br> “所謂痛則不通,不通則痛,您這病就是關節(jié)濕寒,氣血運行受阻引起的。我給您開散寒舒筋的方子,十五天的,吃完應該差不多了?!?/br> “一副藥就行了?”一家三口面面相覷,他們本想著得吃兩三個月,“聽說中藥見效慢,都得吃好長時間。” 唐夏笑了,“只要對證了,一副藥就管用,您回去吃三天就能感覺這關節(jié)沒那么疼了?!?/br> “那太好了!”一家三口分外高興,這就是神醫(yī)吧! 唐夏開藥方的功夫,又進來一對年輕的夫妻。 郝文博問了句:“你們有號嗎?” “有,我們是5號。” 唐夏笑了,二三四號還沒來,五號先到了。 把藥方開完之后,唐夏囑咐好怎么吃,讓這一家三口去一旁等著拿藥,“你們兩位誰看?。俊?/br> “我妻子看病。” 大姐不好意思的道:“我們結婚4年了,一直沒孩子,去醫(yī)院檢查過,說是輸卵管不通,治療了一段時間,吃藥吃的我胃不行了,不想再吃醫(yī)藥了。” 唐夏看對方的臉色,面色蒼白,沒有血色,“月經(jīng)正常嗎?” “基本正常,其他都沒看出哪里不好?!?/br> “你坐下,我給你切脈?!?/br> 大姐坐下后,就看到門診墻上掛著那個送子觀音的錦旗,大姐有點激動,這說明唐夏之前看好過這樣的病,有經(jīng)驗的大夫總是讓人放心些。 “腎虧血虛,又有陽虛的現(xiàn)象,你這毛病不大,吃一周藥就行。” “一周?”這兩口子也不太相信,“一周就能吃好?” 這病他們也去別的地方看過,拿藥都是一兜子一兜子的裝。 “一個星期的藥足夠了,”唐夏把藥方開出來,“去拿藥吧。” 系統(tǒng)把1號和5號的病例記錄下來,然后在他們上面打了叉叉,表示這個蘑菇已經(jīng)看過了。 看完之后,暫時沒有患者來,唐夏特別高興,竟然還有休息的時間。他把憨憨喊過來,小崽子來了沒多長時間,已經(jīng)胖了一大圈,看著個頭也長了,眼瞅著朝著小胖子發(fā)展。 唐夏蹲下身,捧著它的狗頭,又搓又揉,憨憨高興的直搖尾巴。 “崽,在你岳大爺那里玩的開不開心?有沒有遇到可愛的小姑娘?看上哪個了,我現(xiàn)在就去給你抱回來,當童養(yǎng)媳?!?/br> 系統(tǒng)吃醋:“我都沒有童養(yǎng)媳,憑什么它有?” 唐夏樂壞了,“如果你領一個回來,告訴我這是你的童養(yǎng)媳,我也會給它包紅包的?!?/br> 系統(tǒng):“……你放棄吧!咱們倆不可能生出小系統(tǒng)!我是唯一的中醫(yī)系統(tǒng)!” 唐夏夸它,“那你很厲害啊,獨一份?!?/br> 系統(tǒng):突然害羞.jpg 玩了一會兒,患者陸續(xù)來了,都是路程遠的,趕路過來也得兩三個小時。 一直看到中午,唐夏和郝文博準備出去吃飯的時候,王阿姨兩口子回來了。也沒開包子鋪的門,徑直來到唐夏的門診。 唐夏看他們兩口子臉色凝重,“叔叔阿姨,怎么了?” 王阿姨不好意思的問:“小唐,你現(xiàn)在能出診嗎?” 唐夏疑惑的問:“別人肯定是不出診的,您開口我肯定去,誰病了?” 張叔感激的說:“是我大哥,得了什么布魯什么菌,之前延誤治療了,心肝腎的都不好。前幾天突然心衰,送去醫(yī)院搶救了三天,心臟不行了,醫(yī)院讓出院準備后事。這不是,我嫂子帶他回到老家,等著呢,就這兩天了,沒得救了。” 唐夏苦笑,那他去了能干什么呢?都已經(jīng)這樣了? “你們的意思是,覺得我能治?” “不是讓你治好,是想讓你去試試能不能延續(xù)他幾天的命。我那侄子出國了,之前爺倆感情不好,那孩子是賭氣跑的,他爸要沒了,我侄子現(xiàn)在也后悔了,正拼命往回趕呢,總得讓他爺倆見一面。” 唐夏臉色一沉,有一線希望也得搏一下,“他現(xiàn)在在哪兒呢?遠嗎?” 兩口子驚喜的道:“不遠,就隔壁村?!?/br> “那咱們現(xiàn)在就去。小博,關門,掛牌子,中午休息兩個小時,兩點開門。” 看到張叔叔他大哥后,唐夏臉色凝重,病人真的已經(jīng)到了強弩之末。神情萎靡,臉色灰暗發(fā)青,嘴唇、手指已經(jīng)發(fā)黑,全身的水腫。眼睛也快睜不開了,也不知道是不是還清醒著。 他現(xiàn)在呼吸困難,張著嘴大口的喘著氣,呼吸困難,明顯出氣多,進氣少。家人看他喘氣費勁,把他扶起來,讓他呼吸痛快些。這稍微一動,患者就開始咳嗽,又咳又喘,仿佛下一秒就要過去。家里人嚇得夠嗆,他妻子嚇得開始哭。 唐夏蹙著眉,仔細聽那嗓音,喉嚨處應該還有痰。 其實一大家人在這里圍著,張叔叔的大哥在外面工作,女兒女婿都不是這邊的人,也都跟著回來了,看到兩口子叫來這么年輕一個大夫,他們著急的問:“這就是您說的那個小神醫(yī)?” 王阿姨拉著唐夏,“對,小唐看病特好,這么年輕就能在大醫(yī)院里當專家,讓他試試吧,盡量多續(xù)了幾天的命,等著小天回來?!?/br> 患者聽到小天兩個字,突然睜開眼睛,渾濁的眸子,乞求的盯著唐夏,張開嘴嗚嗚咽咽,雖然聽不清他說什么,唐夏懂他的意思。他點了點頭,“我盡量。” 唐夏給患者切了切脈,雖然喘不上氣來,脈搏卻非??臁V嗅t(yī)有七種怪脈,其中一個叫雀啄脈。就是說病人的脈搏時快時慢,沒有規(guī)律,就像麻雀在啄食一樣。一般出現(xiàn)這種脈搏的病人就是離死不遠了,這個患者就是不時的出現(xiàn)雀啄脈。 “小博,藥箱里拿30克的參片,單獨煎,一會兒兌藥?!?/br> 郝文博馬上去做,唐夏問病患家屬:“他現(xiàn)在小便能排出來嗎?” 患者家屬紅著眼圈,“已經(jīng)一天多沒有排便了?!?/br> “表氣閉塞,邪氣出不來,他酒精過敏嗎?” 全家都愣了,“看病還需要酒?” “二兩白酒,配藥用,不過敏我就開方子了?!边@個病人給他使用那個昂貴的藥已經(jīng)來不及了,他也等不到藥效漸漸發(fā)作,能提高免疫力的時候。只能用重藥讓他把藏在水腫中的邪氣排出來,避穢開竅,可能還有生機。 家里人都面面相覷,不知道該不該信唐夏。如果不讓他治,可能還能再活一天,萬一沒治好,人現(xiàn)在就沒了,就等不到兒子回來。 就在猶豫的時候,王阿姨著急的道:“還等什么?有一線生機就得試試,嫂子,信他吧!這孩子穩(wěn)當,不靠譜的話他不會說?!?/br> 大嫂咬咬牙,“我不敢!我怕他,現(xiàn)在就走了!” 唐夏沉著臉,“用藥之后至少能多活三天,用不用?” 老太太現(xiàn)在心智是都是不穩(wěn)的,一直搖頭一直哭?;颊叩呐畠豪潇o下來,“用藥吧,都已經(jīng)這樣了,小天能不能趕回來都是命。如果我爸等不到那時候,我們也不怪你,讓那個沒良心的一輩子后悔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