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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修真小說 - 我的男友有病在線閱讀 - 第173節(jié)

第173節(jié)

    抱著沈涅是生病了的心態(tài),安沅的手摩挲了起來。

    沈涅沒有任何羞恥感的坐在輪椅上,一會看安沅,一會看她的手。

    一般安沅在說話,他都會緊盯她的眼,但是今天她的手卻讓他無法專注地看著她。

    她的手讓他有種奇怪的感覺。

    “原來沒壞啊……”

    某樣?xùn)|西發(fā)熱的很快,安沅碰了幾下,就頂開了她的手。

    精神奕奕的樣子,完全沒有安沅擔(dān)心的毛病。

    收回了手,知道沒壞安沅就打算停手了,但瞥到沈涅茫然的神情,安沅覺得自己有點(diǎn)不人道。

    沈涅的眼下染著妖異的扉色,空洞的黑眸里夾雜了一絲不同以往的欲念。

    有欲/望就是好的,這樣她才不覺得自己是在對一個沒反應(yīng)的人耍流氓。

    用了小半個時辰,安沅摸索著讓沈涅得到了快樂,她甩了甩酸痛的手,剛想去該干什么就干什么,就見剛才消停的某處有慢慢茁壯成長,筆直的勁頭都要沖云霄了。

    這還來上癮了。

    安沅瞇了瞇眼:“相公你其實是裝傻的對吧?!”

    安沅算是自找了一件麻煩事,沈涅的物件以前沒刺激過,一直都是安安靜靜的狀態(tài),然而一用就像是開啟了機(jī)關(guān)一樣,安沅偶爾做著事情,沈涅就突然拉著她的手放在他的身上。

    當(dāng)傻子真是太好了,對于自己的欲/望完全不會覺得丟人,也不會想要遮掩。

    還能大大方方的讓別人解決,就像是讓人幫忙抓癢一樣。

    看著每次沈涅抓了她的手放好,安沅都恨不得沖回過去,阻止自己開啟沈涅這個功能。

    一切發(fā)生的自然而然。

    安沅原本擔(dān)心沈涅的狀況,生孩子的事估計遙遙無期,但有了沈涅有事沒事的撩撥,她的手一天至少會被放在他身上七八次,某天夜黑風(fēng)高,看著沈涅舒服渾身泛紅,眼睛亮晶晶的一臉饜足,安沅氣不過直接翻身壓在了他的身上。

    面對沈涅不解的眼神,安沅扯了扯嘴角,今天她就讓沈涅知道,什么叫反殺。

    小綿羊養(yǎng)了那么多天,也該宰殺了。

    他們的身體天生的契合,安沅揚(yáng)著脖子一次次占有沈涅,她的手輕撫沈涅斷腿上的傷口,感受這沈涅每一處的肌膚都因為激動灼熱的像是火燒。

    一次次追逐著快樂的巔峰,安沅依稀聽到了沈涅的聲音,沙啞的,被愉悅情緒逼迫的發(fā)出的無意義音節(jié)。

    安沅汗津津地倒在他的懷里,兩個人緊緊抱著,安沅緩了一口氣,才捏住了沈涅的臉頰,在他臉上啃了口,說了句霸道總裁的臺詞:“相公以后叫大聲點(diǎn),我喜歡聽你叫出來?!?/br>
    沈涅黑乎乎的眼睛凝視著她,也不知道有沒有把她的要求聽進(jìn)心里,以后會不會配合她。

    反正不配合就逼著他配合,安沅捏著沈涅的臉頰,靠近了他的唇,這次兩個人的唇不是單純的相觸,安沅終于教導(dǎo)沈涅完成了一個真正的親吻。

    唇舌相碰,沈涅眼中的霧氣更甚,在安沅打算起來的時候,按住了她的臉,重復(fù)了一遍她的教學(xué)過程。

    外頭梵音不絕,月亮已經(jīng)隱在天邊成了一小塊白指甲殼,但屋中還沉浸在夜的纏綿里。

    作者有話要說:這幾天忙瘋遼qaq,今天更少點(diǎn),明天多補(bǔ)點(diǎn)~

    第165章 我的老公是劍仙13

    安沅和沈涅之后的日子過得平靜溫馨。

    安來慶被嚇得癡癡傻傻, 逢人就說沈涅是妖怪把他的手變沒了。

    旁人聽到只當(dāng)做笑話聽,沈涅要是妖怪,怎么敢住在佛寺山下, 而沈家那些欺辱他的人怎么會好端端的活著。

    若是沈涅是妖怪,怎么也應(yīng)該先報復(fù)沈家的人。

    但說來蹊蹺, 就在所有人覺著要是倒霉也該是沈家人先倒霉的時候, 沈立仁某日喝醉騎馬, 大晚上的在路邊摔死了。

    而另外一位沈少爺沒幾日得了肺病,看了全城的大夫都不見好, 用著金貴的藥材堆著,一日一日地吊著命。

    這系列的事發(fā)生,看熱鬧的人想起安來慶的話不由得脖頸發(fā)涼,沈涅他們不敢去招惹,怕哪天不明不白死了都不知道,他們直接去了大佛寺,問寺廟大師是不是沈涅在害人。

    大師念了句阿彌陀佛的佛號, 只道是因果循環(huán)報應(yīng)不爽。

    “沈施主是妖孽純粹無稽之談,他與佛有緣,雖口不能言,既看得懂佛法,寫得出佛法的玄妙,便是有一顆赤子之心?!?/br>
    外面的傳聞不是沒傳到大佛寺,只是沒一個人相信。

    有了大佛寺主持的維護(hù), 沈涅是妖孽的說法漸漸平息, 沈家倒霉眾人只道是沈家惡事做得太多終于有了報應(yīng)。

    因為外頭的謠言也不會有人專程在安沅面前說,等到沈涅抄寫的佛經(jīng)價格越來越高,還有商人特意上門收購, 安沅才曉得外頭有過那么一段傳聞。

    她之前還覺得沈涅倒霉,現(xiàn)在看來他始終都是被上天眷顧的那一個。

    “我之前還想找機(jī)會給沈家人下毒,把他們都毒死,沒想到我還想好怎么下手,他們就全都死絕了?!?/br>
    雖然系統(tǒng)說她要是報復(fù)是在做無聊的事,但她就是氣不過,如今正好她沒出手沈立仁他們都死了。

    “相公不會是你出的手吧?”

    安沅眨了眨眼,看向了坐在桌前抄寫佛經(jīng)的沈涅。

    他明顯有不同于世俗人的本事,那是不是也有什么能力讓沈家他們倒霉。

    沈涅擱下筆,茫然地看著安沅。

    呆呆的樣子讓安沅忍不住揉了揉他的下頜:“不管是怎么樣,反正他們倒霉就好了。”

    沈涅按住了安沅的手,把她拉進(jìn)了懷里。

    比起那些討厭的人,沈涅明顯更希望安沅的注意力能專注在他的身上。

    安沅坐在輪椅空余的位置上,摟著他的脖子,不再提沈家的事,而說起他們現(xiàn)在的狀況:“相公,按著你現(xiàn)在賺錢的能力,沒多久咱們就可以買一棟不錯的宅子,不過咱們別搬好不好?”

    先前只是大佛寺的主持肯定沈涅有佛緣,后面又有個人家里供奉沈涅抄寫的佛經(jīng)發(fā)了財,兩兩相加沈涅抄寫的佛經(jīng)價值翻了幾翻,他們存夠錢買宅子是遲早的事。

    但安沅衡量再三,還是決定繼續(xù)住在山下。

    住在山下除了有寺廟的僧人照顧之外,還因為這種田園生活沒讓她覺得有什么不好的地方。

    剛開始是覺得委屈,因為她什么都不會,而沈涅又完全把自己封閉起來,對她沒有任何回應(yīng),但是現(xiàn)在不同了,家務(wù)事她慢慢上了手,沈涅又能幫她做許多事情。

    現(xiàn)在的他們才算是一起生活,而不是她一個人一頭熱的帶著沈涅活著。

    “之前是缺錢,怕哪天就斷了糧,但是現(xiàn)在相公你抄的佛經(jīng)值錢,咱們就不必那么費(fèi)勁,半個月交給寺廟一本就好了,多余的時間咱們可以養(yǎng)一養(yǎng)雞鴨,還可以去溪邊釣釣魚?!?/br>
    安沅說完,沈涅點(diǎn)了下頭。

    沈涅開始點(diǎn)頭一個偶爾的機(jī)會。平時安沅說了話,沈涅只是看著她。安沅覺得太寂寞,就試著在她說完話,去壓著沈涅點(diǎn)頭。

    她壓了幾次,他就在她說完話候點(diǎn)頭。

    點(diǎn)頭是她強(qiáng)迫他學(xué)會的,而搖頭卻是他自己明白的。

    某一日她開玩笑說她要拋棄他走了,本以為沈涅還是會點(diǎn)頭,卻沒想到他搖了頭,并且握住了她的手。

    安沅原本以為他的點(diǎn)頭是一個習(xí)慣,看到他搖頭才知道他是完全能理解她說的話。

    既然都能理解她說話,聲帶又沒有損壞,那說話鐵定是遲早的事。

    安沅摟著沈涅的脖子坐下:“相公等到你能開口說話了,可要多說一點(diǎn)話,來彌補(bǔ)我這些日子耗費(fèi)的口水。”

    跟沈涅相處的這段時間,安沅第一次發(fā)現(xiàn)自己是個啰嗦鬼。

    基本上她無時無刻都會說話,而且形成了沒人回應(yīng)的氛圍,有時候她還會自言自語,把心里想的話說出來活像是個瘋子。

    安沅的話,沈涅聽懂了她是在邀請他發(fā)出聲音,鎮(zhèn)紙壓住了抄寫到一半的佛經(jīng),沈涅扯開了腰帶。

    沈涅的動作干脆利落,安沅瞇了瞇眼,沈涅也就在對待這種事的時候反應(yīng)格外靈敏。

    安沅坐在輪椅上,等著沈涅把輪椅推到床邊,但沈涅并沒有移動的意思。

    他捏住她的下巴,仰著脖頸吻了上去。

    兩個人交換了一個悠長的吻,隔著衣服,沈涅的手指輕車熟路的到了他想去的地方。

    安沅的腿擱在輪椅的兩側(cè),她又怕壓壞了沈涅,又怕失去平衡弄翻了輪椅,緊繃著身體沒一會連腳指尖都紅透了。

    果真一切手段只能欺生,之前她還能把沈涅弄得除了嗷嗷叫什么都不會,現(xiàn)在才多久就輪到她口都叫干了,沈涅還游刃有余。

    安沅氣不過,一下子坐到了最深處,終于聽到了沈涅沙啞難耐的音調(diào)。

    像是一種不會叫的野獸情緒累積到了極致,似愉悅又似痛苦的叫聲。

    ……

    “安沅?!?/br>
    在厚重的濃霧中,安沅迷迷糊糊聽到有人在叫她,一瞬間霧氣散開,她睜開眼腳下是虛空,面前一枚枚集聚了星辰之力的古樸陣紋。

    安沅眼珠子動了動,看向身旁眸如古井深邃的玄禛道君,之前的一切就像是黃粱一夢。

    安沅緩了緩才道:“幻境結(jié)束了?”

    她只記得她跟沈涅去外游玩,然后回住處休息,她剛躺下就聽到了玄禛道君喚她的聲音,睜眼就到了這里。

    明顯就是幻境結(jié)束了。

    瞅著眉眼冷若冰霜的玄禛道君,安沅的思緒還沒從沈涅身上抽離出來,“怎么會就結(jié)束了?我記得我跟沈涅并沒有做什么特別的事情。”

    “幻境中你已懷上了我的孩子。”

    玄禛道君淡淡說,“既已證明,自然可以離開幻境?!?/br>
    “竟然已經(jīng)懷上了?!?/br>
    安沅回想幻境中的一切,雖然不知道是哪次有的,但按著她跟沈涅運(yùn)動的頻率,沒有才是一件奇怪的事。

    不過幻境竟然就那么的結(jié)束了。

    “沈涅就快會說話了,最多還要一個月……”

    想起幻境的一切她忍不住悵然若失,沈涅已經(jīng)有幾次張開嘴,雖然沒發(fā)出聲音,但她知道他是在醞釀?wù)Z句,最多在一個月他一定會說話。

    “秘境快崩塌了?!?/br>
    安沅修為不夠,所以看不出秘境的之中的裂縫,但在玄禛道君的眼里,這地方已經(jīng)千瘡百孔,他們要是再不走,就會跟著艮山秘境一起湮滅。

    “怎么就要崩塌了?煉心劍支撐不住了嗎?”

    玄禛道君沒回答安沅的問題:“走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