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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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濃不聽我阿爸的話,但沙城其他官員沒膽子不給我面子,我現(xiàn)在要走他們也有辦法給我安排專車回去?!?/br> “聶小姐何必那么急,要是沈少校是在跟安沅虛與委蛇呢?” 見到聶晴面色微動,許大少爺再接再厲說,“要是沈少校真是一個見色忘義的人,聶小姐你又怎么會青睞于他,少校那么出色又怎么會被一個安沅蒙蔽。” “可這真是要虛與委蛇,他為什么不派人跟我說一聲?!?/br> “恐怕是安沅身后的勢力太大,沈少校怕走漏了風(fēng)聲,所以才連著聶小姐你一起瞞過了。” 許大少爺說的話其實(shí)滿是漏洞,但聶晴一直是高人一等的千金小姐,打心里也不愿承認(rèn)自己被安沅比下了,被他們勸說了一番,同意暫時先不走。 把聶晴送到了住處,許家人擦了擦額頭上的汗:“這怎么辦,人攔得住一時攔不住一世?!?/br> 聶晴就等于他們的免死金牌,等到聶晴一離開沙城,恐怕沈濃就會毫不猶豫地找他們算賬。 剛剛跟聶晴說的那些話,當(dāng)然是許大少爺為了留下聶晴現(xiàn)編的。他們本來跟安家就有仇怨,現(xiàn)在看沈濃為了安沅都能跟聶將軍唱反調(diào),他們派人殺安沅,沈濃一定不會放過他們。 “這可怎么辦,本來以為來了轉(zhuǎn)機(jī),誰知道事情反而更糟了。” 說話的人想的之前傭人說的話,“沈濃會瞪我們家的傭人,是不是已經(jīng)知道是我們做的了?” 沈濃手段狠厲讓人不得不怕,當(dāng)初他被派來沙城,許多人不服他,他靠著情報網(wǎng)收集了不少人的罪證,然后上門把人的人頭一顆顆砍下來掛到了公署大門口。 公署門口沒地方可掛人頭了,其他人就直接被刺殺在了各自的府邸。 沈濃之前是中央情報局出身,有自己的情報網(wǎng),還有數(shù)不清的暗殺本事,整個人就像是一只天不怕地不怕的野獸,連沙城的督軍都被他嚇得退了步,不跟跟他爭鋒。 連沙城督軍都怕的人物,他們小小一個許家哪里敢硬碰硬。 “一定不能讓聶晴離開,她要是離開我們家一定完蛋?!?/br> “他是鐵了心不聽聶將軍的話,那么我們現(xiàn)在能怎么辦?” “你們把一切想的太糟!在我看來我們根本不用那么怕,因?yàn)樯驖饧兇馐亲跃驂災(zāi)?。?/br> 看著家人畏畏縮縮,像是明天大家就會全都沒命,許大少爺反而放松地開口,“你們想啊,這沙城的勢力怕沈濃,是因?yàn)樗晨柯檶④?,如今他不聽聶將軍的話,跟聶家鬧翻,那督軍他們?yōu)槭裁催€要怕他?!?/br> “你的意思是?” “我們放出消息,說沈濃包庇特工,這沙城可不是沈濃只手遮天的!” 在什么主意都沒有的情況下,這也算是唯一的好主意了。 “你穩(wěn)住聶小姐別讓她離開,我們安排人去散播消息,你說得對,沈濃靠的是聶將軍,他不想討好聶小姐,總是有人想討好?!?/br> 許家這邊剛盤算完,他們說的話就送到了沈公館。 沈濃買通了許家的傭人,但對他們說的話卻沒興趣,安沅翹著腿在沙發(fā)上看了半天:“他們打算扇動沙城別的官員來對付你,你打算怎么辦?” “沙城現(xiàn)在五成的兵力都在我手上,督軍沒有五成。” 許家的掙扎沈濃大概都猜得到,他們想的容易,卻不知道現(xiàn)在的實(shí)際狀況,他現(xiàn)在的確沒實(shí)力直接跟聶將軍叫囂,但是山高皇帝遠(yuǎn),憑借幾句沒證據(jù)的謠言,也沒人能把他怎么樣。 “等著看吧?!?/br> 沈濃邀請安沅欣賞一個家族如何從興旺走向毀滅。 許家天一亮就開始了到處找門路,透露聶將軍震怒,聶小姐決定跟沈濃斷絕關(guān)系,聽得人都十分有興趣,只是許家人沒找?guī)准?,派出去的人不是被打斷了胳膊就是打斷了腿?/br> 見到這個樣子,誰還敢傳說安沅是特務(wù)。 王副官本來聽到外面的謠言,還想跟上司具體匯報當(dāng)時的情況,但看沈濃那么護(hù)短,他哪里還敢說些什么。 許家一天下來,沙城大官根本不見他們,而傳出去的謠言都被打碎了牙,他們硬吞回了肚子。 又跟他們交好的人直接點(diǎn)醒了他們:“你們這跟在老虎嘴里拔牙有什么區(qū)別,安沅擺明是沈濃的人,你們非說安沅是特務(wù),沈濃沒傻都會護(hù)著安沅,再說聶小姐,哪怕聶小姐嫁給了沈濃,兩個人鬧了脾氣也只是男女間的那點(diǎn)事,聶將軍只要沒有公開指責(zé)沈濃,你們把事說得再大,那也只是一件小事?!?/br> “那現(xiàn)在是沒法子了?” 許家人聽得心灰意冷,按著這人的意思,他們許家只能坐著等死。 這官員想到沈濃送給他的錢,笑瞇瞇地說:“怎么可能沒辦法,你們現(xiàn)在最好的牌就是聶小姐,只要緊緊抓住她,沈濃哪里敢動你們?!?/br> “可是聶小姐覺得丟了丑,這幾日就決定回上海,不再留在沙城這個傷心地?!?/br> 官員看向了許大少爺:“許少爺風(fēng)流倜儻,好像跟聶小姐交情不錯,小姑娘今日喜歡這個,明日喜歡那個是正常的事,許少爺?shù)臉用膊槐壬蛏傩2?,為何不試一試成為聶將軍的乘龍快婿。?/br> 話說的差不多,官員心頭可憐許家招惹沈濃那個吃人不吐骨頭的魔鬼,便叫了傭人送客。 而許家人想著官員說的話,真動了心思。 人被逼到了極致,什么餿主意都想得出來。 * 安沅每天無事就聽著許家少爺們?nèi)绾斡懞寐櫱纾彤?dāng)是聽?wèi)蛞粯?,聽到有位少爺為了討好聶晴,躺在泥土里?dāng)墊腳的石頭讓聶晴走過,安沅笑的差點(diǎn)吐了出來。 捂住了嘴巴,安沅吸了口氣緩了緩。 “夫人要不要叫醫(yī)生來看看,今天一天夫人都反胃幾次了?!?/br> 往嘴里填了顆酸梅,安沅沒當(dāng)一回事:“昨天晚上貪嘴吃了不少炸物,應(yīng)該膩到了現(xiàn)在?!?/br> 昨天晚餐吃得多,晚上沈濃又翻來覆去的跟她研究高難度體cao,昨天夜里她就有點(diǎn)反嘔,要是看了醫(yī)生,估計(jì)得出的結(jié)論也是吃太多油膩的東西又運(yùn)動過度。 春嬌見安沅又往嘴里填了幾顆酸梅,聽安沅那么說,只有再去給她備一些酸味東西放在跟前。 * 聶晴本來打算等兩日就走,誰知道許家的少爺們對她比之前還要殷勤了起來。 雖然家世顯赫,但聶家不止她一個孩子,在滿是權(quán)貴的上海,就算有人討好她,也不會像是許家那么夸張。 許家的人簡直把她當(dāng)做了仙女,百依百順都是小的,那些少爺竟然會因?yàn)樗晕櫭?,就?dāng)眾扮傻子逗她笑。 被眾星捧月的感覺太舒服,她推遲回家的日子越推遲越久,等到許家大少爺對她表明了心意,她才驚覺不走不行了。 他們打什么主意她當(dāng)然知道,只是不挑明說出來,她只當(dāng)做不知道,光享受他們的殷勤去抹平從沈濃那里受到的冷遇。 真要挑明了,她可看不起沙城這些人家,就算有些錢,但放在上海都是土包子。 她嫌棄江少爺?shù)南嗝?,但不能嫁給沈濃,她寧愿選江家,也不會嫁到許家。 雖然沒明說,但面對許大少爺?shù)男囊猓櫱缑鞔_表示了排斥跟厭惡,雖然沒拿著行李立刻離開,但卻跟管鐵路的官員通了電話,鐵了心天一亮就回上海。 許家一片愁云慘淡,幾個傭人聚在一起,手里拿著裝藥粉的紙包,互相看了一眼:“少校說的時機(jī)就是這個時候了吧?” 催/情的藥粉撒在了許大少爺飲用的水里,傭人送過去的時候,看到許家?guī)讉€少爺正在借酒消愁,滿臉醉意更覺得大好。 今夜之后許家就算是完了。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20-10-31 02:25:31~2020-10-31 17:32:12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第150章 豢養(yǎng)千金29 許家的大宅子里, 女人慘烈的叫聲叫聲響了幾聲,就被男人們的巴掌打的叫不出聲。 屋里曖昧的聲響不停,送了藥的傭人半天聽不到女人的聲音, 面面相覷眼里都有幾分的害怕,沈濃吩咐的是一個人,他們卻把藥用到了幾個人的身上,也不知道會不會出什么事。 又過了一會, 還是沒聽到聶晴的聲音, 幾個傭人忙去叫了許家的長輩。 等到許家長輩趕來,打開房門所有人都是一驚。 屋子里亂糟糟的,玻璃瓷片碎了一地, 聶晴的兩個傭人身上都壓著人, 而聶晴早就暈了過去,床單和下身都是血。 許家老爺差點(diǎn)沒氣的中風(fēng):“你們這群畜生這是在干什么!” 下的催.情藥并不是太烈性,許大少爺他們被那么一吼就恢復(fù)了理智,只是人都帶著酒意,沒一下子意識到事情的嚴(yán)重性。 “爺爺你別怕,我們都這樣了,聶將軍只有把聶小姐嫁到我們家了。” “等到聶小姐嫁到了我們家,我們跟聶將軍就是親家?!?/br> “沈濃就不敢對付我們家了。” “事情都已經(jīng)發(fā)生了,現(xiàn)在停下還有什么意義。” 看著四個畫大餅充饑的蠢孫子, 許老爺直挺挺地到在了地上。 這倒下人并沒有暈倒,喘著一聲比一聲響的粗氣:“快把他們給弄走, 把……聶小姐送到醫(yī)院?!?/br> “這要是送醫(yī)院……” 他們四個人是做了蠢事,但許家人聽到老爺子說把人送醫(yī)院都沉默的不敢動。 聶晴面色慘白,下身都是血跡,要是送到醫(yī)院那全沙城都知道讓他們家做了什么。 不等許家人想著怎么把這件事徹底瞞下, 下藥的傭人們已經(jīng)把這件事到處傳開,甚至有人直接把電話打到了警察局。 安沅在沈濃的書房,看著他處理軍務(wù)。 捧著腦袋昏昏沉沉,本來都要趴桌子是哪個睡著了,尖銳的鈴聲把她從半夢里扯了出來。 瞇著眼看著沈濃唇邊的笑意,安沅直起了腰:“要收網(wǎng)了?” 沈濃點(diǎn)頭,見安沅扶著腰的樣子,伸手給她揉了揉:“這幾天我都沒碰你?!?/br> 言語中帶著幾分沒吃飽飯的委屈。 安沅這幾天不是這兒不舒服就是那兒不舒服,幾次都是他要進(jìn)入關(guān)鍵一步她喊了停,就這樣安沅還扶著腰,像是晚上累著的樣子。 安沅順勢靠在沈濃的懷里節(jié)省力氣,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每天動不動就累,而且還時不時就反胃想吐。 “現(xiàn)在的反應(yīng)都是之前的勞動過度?!?/br> 感覺沈濃揉著揉著,手心開始往不對頭的方向移動,安沅拍掉了他的手:“既然收網(wǎng)了那你就去吧,免得去晚了欣賞不到你想欣賞的東西。” 沈濃設(shè)了那么多天的局,等的就是這一幕。 安沅把沈濃送到了大門口,打了個哈欠看到沈濃還站在原地:“怎么?還是不忍心看聶晴可憐的樣子?” 沈濃搖頭,當(dāng)然不可能,牽著她的手,把人送到了臥室躺好。 “睡吧,等我回來?!?/br> 他其實(shí)是想讓安沅跟他一起去,但看到她困倦的樣子,還是想她快點(diǎn)修養(yǎng)好,有力氣跟他做一些更有意義的事。 安沅目送著沈濃出門,摸了摸發(fā)酸的腰肢,她明天就找個醫(yī)生看看,不舒服一兩天她沒當(dāng)回事,這都那么多天,她不會是得了什么絕癥之類的吧。 警察局局長帶著人把許家里里外外都圍了起來,許家人站了一排,局長摸不清要怎么處置他們。 聶晴暈著,他要是貿(mào)然把人帶到警局,事情鬧大了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