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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聶晴本來對拍賣的一對貴妃玉鐲有些興趣,讓區(qū)副官舉了幾次牌,但現(xiàn)在想到這些對安沅來說都是看不上的,氣憤地按下的區(qū)副官手上的牌子。 “舉什么舉,我哪有那么想要!” “這……”明明是她說了一定要拍到,他才頻繁舉牌。 “沒錢買就不要來拍賣場,罵傭人做什么?!?/br> 跟聶晴搶拍的另外一位打扮精致的小姐,要不是聶晴跟她搶,她可以少2000拿到這一對鐲子,此時見聶晴教訓(xùn)區(qū)副官,不由不冷不熱地說了一句。 聶晴被刺的渾身不舒服,聽著拍賣官開始確定價錢,氣不過地又舉了牌子。 舉完牌子,聶晴狠狠瞪向那位小姐,小姐嘖了聲:“買不起還要充面子,小心事后拿不出去錢,我沒興趣為蠢人善后?!?/br> 說著低下了牌子,沒再跟聶晴搶奪。 “8000一次,8000兩次……成交!貴妃玉鐲由這位小姐中拍?!?/br> 聶晴到底還是買了安沅的東西,但聶晴說什么都不會戴,她打算等會侍者送上玉鐲,她付了錢就把玉鐲砸碎,一個低檔東西,算得了什么。 “是不是什么大人物來了?” “聽動靜好像是,我還看到了官兵。” “人好像往樓上去了。” 聶晴等待著玉鐲送上的表演,只是她這邊玉鐲還沒送過來,會廳就已經(jīng)先sao動了。 聽到有官兵,人有上了樓,聶晴下意識看向了安沅的包間。 上去的是個男人,臉?biāo)奈恢每床坏剑珔s能看到一部分墨綠的軍裝。 軍裝緊緊的靠在安沅華麗的織金旗袍上,那個男人正親密的抱著安沅。 作者有話要說: okk,是我想太多,那我照著計劃繼續(xù)寫,親親你們~ 第144章 豢養(yǎng)千金23 “你怎么來了?” 安沅坐在包間里, 每拍賣出一件東西,她就記下價格計算賣到什么時候她能有盈余,沈濃來的時候她根本沒注意, 從身后被抱住,熟悉的氣味襲來, 她才不解地轉(zhuǎn)過了頭。 沈濃的手段哪怕再雷霆, 對許多人來說還是個毛沒長齊的小崽子,他守在沙城是個人都想來占便宜,所以沈濃每天都有打不完的傻子。人總是要碰上了石頭,才知道什么是硬茬子。 今天一早她還沒睡醒,沈濃就出了公館,她還以為晚上才會見到他。 “手上沒事了, 覺得沅沅姐在想我?!?/br> 沈濃摟著安沅的腰肢,臉頰擦過她耳后的發(fā)絲, 在她白膩的頸上落下一吻。 “我這會兒只想著錢?!?/br> 安沅不解風(fēng)情地實話實說, 拿了桌上的單子給沈濃看,“要是有剩下的,拿來給你買幾盒糖吃?!?/br> 沈濃的視線在安沅的字掃過,突然握住了安沅的手,俯身握筆帶著她寫了個字。 安沅看了眼, 沈濃是帶著她的手寫了個“賬”字。 字形修長有力,跟她寫在白紙上的字完全不同。 說起來沈濃的字都是她教的,但是沈濃的字看不出來跟她有半點相似,她的字圓潤的像一朵朵蘑菇, 登不上大雅之堂,而沈濃一出手就像是從小經(jīng)過熏陶的書法家。 “你這是嫌我字寫的丑?” 安沅挑著眉,側(cè)眸看向沈濃, “我的‘賬’字就寫得那么不堪入目?” 軟綿的嗓音隱隱帶著威脅。 兩個人的字?jǐn)[在一起,任誰看安沅的字極為差勁,沈濃笑而不語,哪怕安沅的語調(diào)再威脅,他也沒有補救的意思。 安沅哼了聲:“不懂的欣賞,你那樣的字只是好,而寫字好的人多不勝數(shù),但又有幾個人能寫字像是我那么獨特?!?/br> 沈濃臉上的笑容更大,像是贊同安沅的獨特,卻沒有放開她的手,繼續(xù)握著她的手,重新抄寫她之前寫過的字。 寫一個安沅就夠生氣了,誰還想真像是小孩一樣一個一個字的被糾錯,一筆一捺的重寫比劃。 “我不要?!卑层鋻暝煌?,沈濃卻把她的手握的很緊,不容她離開他的懷抱。 越掙扎沈濃就抱得越緊,安沅發(fā)現(xiàn)自己快被抱得不能呼吸,為了避免因為幾個字被擠壓至死,安沅就放松了手隨沈濃去了。 安沅的順從讓沈濃滿意,他頭微微底下擱在她的肩上,靠在她耳畔輕聲說:“小時候你握著我的手寫字的時候,我都想什么時候到我來?!?/br> “現(xiàn)在心滿意足了?” “算是?!?/br> 門外傳來喧鬧聲音,沈濃吻了她的耳垂松開了手。 包間的隔層不厚,隔音效果幾乎沒有,區(qū)副官跟聶晴一鬧,他們說什么都能清晰傳入安沅和沈濃的耳朵里。 “既然少校在里面,聶小姐為什么不能進(jìn)去?” 之前聶晴說沈濃在包間,區(qū)副官還以為她看錯了,但他不好反駁她,只有跟著她一起上來包間。 到了包間門口,看到另一個副官站在門外,才確定聶晴沒有看錯,沈濃的確是來了。 只是沈濃來了一定是因為他的通知,既然是這樣,怎么會徑直來找安沅,難不成是以為他們跟安沅都在包間? 反正他的腦子里,沈濃怎么都不可能放著大好前程不要,棄聶晴選擇嫁過人的安沅。 “區(qū)副官,少校吩咐了,不許任何人進(jìn)去打擾?!?/br> “荒唐!聶小姐算是其他人?!” 門口幾個軍官面面相覷,聶晴的身份他們都知道,所以都能明白區(qū)副官氣焰高漲的原因,只是他們上司是個多聰明的人,他要是想討好聶晴,根本就不會先找安沅。 聶晴來沙城的消息并沒有讓沈濃產(chǎn)生什么反應(yīng),這些他們都看在了眼里。 “區(qū)副官你不是第一天跟少校做事,少校的脾氣你知道,我們不能違背他的命令。” 這就是怎么都不放人進(jìn)去了。 聶晴滿臉通紅,她一輩子的臉丟的都沒有今天那么多。 “阿濃,你不想見我嗎?” 包間門扉是沒關(guān)的,聶晴沖著水紅色的帳幔開口,哀怨委屈的語調(diào)仿佛下一刻就能傷心落下眼淚。 從外面喧鬧開始,安沅跟沈濃就安靜了,聽到聶晴的話,安沅看向沈濃,而同一時刻沈濃也看向了她。 兩人的目光都收斂著情緒,就那么沉靜著對視。 沈濃看她是為了什么安沅不知道,但安沅是在揣測他在想什么。 她相信沈濃對她的偏執(zhí),但她不知道這偏執(zhí)在他心里能占幾分。 他還是個孩子的時候就知道審時度勢,知道怎么抓住對自己有利的機(jī)會,見到安啟明的第一面就跪下叫了老爺。 小時候尚是如此,那長大他面對聶將軍這個龐然大物會怎么樣? 反正她現(xiàn)在也沒有靠山,唯一能依靠的人就是他,那他會不會想討好聶晴,又暗地里把她藏下,權(quán)利和嬌妾全都要。 想著這些,安沅眼睛慢慢瞇起:“你是打算跟我對視到天荒地老?” 沈濃看著安沅微微翹起的驕傲的眉梢;“不哭著求我別出去?” “你要是想做什么,哭著求著只是為你的行動奏樂而已?!?/br> 沈濃不置可否。 “還要看下去嗎?” 沈濃眼睛點了點下面的拍賣會,人群中似乎不少人知道他來了,sao動頻繁,沒幾個人在認(rèn)真拍東西。 看著這一場的紅寶石項鏈沒叫上價,安沅眉頭微蹙,捏了捏沈濃的胳膊。 包間沒有競拍牌,沈濃走到圍欄邊,沒有什么前奏地直接開口:“五萬?!?/br> 深綠色軍裝筆挺,肩上與胸前的徽章褶褶生輝,沈濃沒戴帽子,烏黑的短發(fā)搭在額前,眉下是一雙過于孤傲的眼睛。 他的話落音,地下一片寂靜。 價格從八千直接飆升到五萬,哪怕還有能出的上價的,看到開口的是他,也不會再開口叫價。 安沅本意是想讓沈濃解決由他帶來的影響,看現(xiàn)在這個狀況也不知道算是解決了沒有, “五萬元一次,五萬元兩次……成交!這條鎏金紅寶石項鏈由沈少校拍下,如此光彩奪目的寶石贈給佳人,沈少校好眼光!” “光彩奪目的不是寶石?!?/br> 拍賣官只是隨意說得吉利話,壓根沒想到沈濃會回復(fù),聽到他的話,拍賣官下意識看向他身邊的安沅。 旗袍的包裹下安沅的身段窈窕有致,那張如玉般的臉更不用說,黑網(wǎng)面上鑲嵌的珠寶,奪不走她眼眸的璀璨。 拍賣官當(dāng)即轉(zhuǎn)了話:“是我嘴拙說錯,是這枚寶石有幸為安小姐錦上添花,安小姐的光芒反倒點綴了它,不使珍寶蒙塵?!?/br> 沈濃輕笑了聲,像是滿意了這話。 會廳不知道是誰先開始鼓掌,慢慢掌聲傳遍了整個拍賣廳。 沈濃不像是在意起哄熱鬧的人,但卻順勢摟住安沅的腰,在她臉頰上落下一吻。 下頭的掌聲更熱烈。 安沅眨了眨眼,聲音不大:“你什么時候那么無聊了?!?/br> “一件是無不無聊要看是跟誰做?!鄙驖獾氖种富^安沅的臉頰,語調(diào)帶了一絲認(rèn)真的迷惑,“怎么會得到了還越來越愛。” 這是沈濃第一次跟她說愛,安沅愣了下,竟然有了幾分不自在,撇過了眼:“油膩,” 拍賣場熱鬧非凡,把這些熱鬧聽進(jìn)耳朵里的聶晴不止是臉紅了。 她的臉發(fā)青發(fā)紫,沈濃沒有明確的對她說什么,但轉(zhuǎn)眼就為安沅出個那么大的風(fēng)頭跟打她臉有什么區(qū)別。 “聶小姐,少校是一時糊涂!” 聶晴狠狠瞪向區(qū)副官:“都是因為你才教我今天丟了那么多次丑!” 聶晴返回公館,就要搬入沙城大飯店,區(qū)副官怎么都攔不住,只有去給她安排了最好的房間。 “聶小姐放心,我一定盡快把少校帶來?!?/br> “帶他來做什么,他都被那個女人迷得不像是他了,我不想見他了,我要在這等著我爸爸來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