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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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州盯著刺猬消失的位置,讓安沅覺得她要是說喜歡,不管刺猬躲得多深,他都會把刺猬給她逮住了。 “看著好玩,不喜歡?!?/br> 避免麻煩,安沅表示立場,轉(zhuǎn)移話題道,“我們出去看看?” 繞了別墅一圈,看著別墅外的風(fēng)景,安沅有些好奇這個副本有多大。 不過出了別墅她就發(fā)現(xiàn),從別墅往外看的風(fēng)景都是誆人的,就像是游戲設(shè)計師畫了一副框架圖貼到別墅外面。 出了別墅之后的小路無窮無盡沒有盡頭,明明在后山可以看到別墅外的農(nóng)田,還有裊裊炊煙,等到走出去周圍的風(fēng)景就像是褪色的山水畫。 根本就是游戲設(shè)計師懶得費工夫,只是應(yīng)付性的畫了幾棵樹,還是簡筆畫。 安沅:“……” 小路走久了看著這些重復(fù)景色還讓人有點害怕,安沅跟沈州打道回府:“看來副本的戰(zhàn)局就只在別墅里面,兇手跟線索也都在別墅里?!?/br> 沈州點頭。 “你有什么線索嗎?會是誰殺了黎洛娜?” 安沅好奇地看向沈州,雖然沈州一聲不吭,一起討論的時候安安靜靜對誰都沒什么問題,但是安沅總覺得他的觀察力比她出眾。 出乎意料的沈州搖了搖頭:“我沒有線索。” “我有種預(yù)感,如果沒找出兇手,今天晚上又會有人死去?!?/br> 算起來她跟沈州是最安全的,兩人住一間房,這樣兇手動手也要衡量一二,一次殺兩個沒那么容易。 回到別墅,安沅看到杜叔在沙發(fā)上坐著。 “溫成怎么樣了?” “不怎么好。”杜叔眉頭深鎖,“溫成的性格我了解一二,別說平時猥褻女人,現(xiàn)在這個狀況,他怎么可能對翟晗做什么,他一口咬定是翟晗讓他脫的褲子,我相信他?!?/br> 這不是相不相信的問題,安沅覺得彼此都很奇怪,就算翟晗讓溫成脫褲子,他干嘛就脫褲子。 之前交談中,也沒見溫成跟翟晗有什么互動。 “那現(xiàn)在怎么辦?” “我覺得要當(dāng)面對質(zhì),翟晗明顯不對勁,現(xiàn)在的我們一點線索都彌足珍貴,不能放任季珍那么護(hù)著翟晗?!?/br> “可要是季珍不配合?!?/br> “我們投票決定,少數(shù)服從多數(shù)。”杜叔面上閃過一絲狠厲,“你們應(yīng)該也感覺出來了,這個副本沒那么安全,黎小姐死了下一個不知道是我們誰,比起面對這種未知的威脅,我寧愿把威脅扼殺在搖籃中。” 這話的意思是季珍她們不配合,就把她們殺了。 安沅雖然不贊同這個做法,但也覺得一切不能拖著沒進(jìn)度:“那我們還是先投票吧。” 季珍聽說要投票就知道是針對她們,狠狠瞪了眾人一圈:“我看你們每個人都像是兇手。” 杜叔不理她:“從黎小姐出事,翟晗就一直表現(xiàn)怪異,相信在座的不止我一個人那么認(rèn)為,大家都想趕快完成副本離開這里,贊同翟晗和溫成對峙的舉個手吧?!?/br> 投票的結(jié)果顯而易見,季珍咬牙:“我不同意,晗晗現(xiàn)在精神狀態(tài)不好?!?/br> 季珍面前風(fēng)刃環(huán)繞,突然杜叔身邊也揚起了黃色的沙粒,安沅見狀,手心也冒出了火焰。 “你們!” 季珍本以為只有自己是異能者,沒想到在場還有兩個,除此之外易嫚湊熱鬧的拿出了唐刀,而周進(jìn)從衣兜里拿出一把手/槍把玩。 季珍咬牙,一個人她能對付,一群人她根本保護(hù)不了翟晗。 最后翟晗和溫成都坐在了長餐桌邊。 比起臉色蒼白沒有血色的溫成,翟晗的狀態(tài)要好很多,就算之前受過驚嚇,現(xiàn)在面色紅潤,也看不出什么后遺癥。 看到她的樣子,溫成氣的直喘粗氣。 “人到齊了,都各自說說當(dāng)時是怎么一回事?!?/br> 安沅看向翟晗,“你先說?!?/br> 翟晗抿了抿唇:“是溫成找我私聊,說有話要問我,就單獨跟他進(jìn)了房間,誰知道他沒說兩句,就突然開始脫褲子,我嚇得尖叫,珍珍就沖進(jìn)來救我?!?/br> “是這樣嗎?” 所有人看向溫成,如果是他心生歹意,那成這樣也是活該。 比起翟晗,溫成激動的多,快速的搖頭否認(rèn):“我沒有!我覺得她奇怪,才找到她私聊,我只是問她跟沈州聊了什么,說了幾句,她就開始說一些讓人誤會的話,是她讓我脫得褲子?!?/br> “好端端的我讓你脫褲子做什么!我又不喜歡你!” “那就要問你了!”溫成狠狠瞪著翟晗,還有她旁邊的季珍,目眥欲裂的樣子像是想把兩個人活撕了。 “你為什么要讓溫成脫褲子,設(shè)計季珍重傷他,挑起紛爭?!?/br> 杜叔手撐在桌上,直視翟晗的眼睛,顯然是想用這種方式給她壓力。 “我沒有!” “翟晗身上發(fā)生的每件事都說不通,半夜出現(xiàn)在案發(fā)現(xiàn)場,又設(shè)計溫成受傷,讓季珍站在大家的對立面,你沒說你來別墅的目的吧?你的目的是不是就是殺光我們!” 杜叔一連串的逼問,讓眾人安靜了下來,原來還可以這樣。 翟晗顯然也有些招架不住,眼神慌亂的四處求助。 “你也沒說你的目的,為什么不是你是兇手!”季珍護(hù)著翟晗道。 “一個一個證明,你有問題可以等會問我,但現(xiàn)在得讓翟晗解釋清楚她身上的反常?!?/br> “他說得對,這樣沒頭沒腦的要到什么時候去?!币讒牪荒蜔┑卣f道,“你怎么那么護(hù)著她,你們在搞拉拉?我看翟晗不像是彎的,你不會強迫她吧?” 易嫚說的時候,安沅發(fā)現(xiàn)翟晗臉上閃過一絲難堪。 “你胡說八道!”季珍氣得跳腳,瞪著易嫚。 “她跟徐飛搞婚外情?!彼坪跸討?zhàn)局不夠亂,翟晗突然指著安沅說道。 莫名其妙火就燒到她身上了,安沅看了眼徐飛,發(fā)現(xiàn)他在躲避她的眼神。 難不成真是他? 翟晗這話是說給沈州聽的,看著沈州說:“徐飛在找喜歡的人,暗示的問過了我和季珍,我們都不是,就應(yīng)該是安沅了,你的任務(wù)是不是就有關(guān)于你們婚姻方面的?安沅對你不忠。” “什么叫就只有安沅了,我不是女人?!” 易嫚腿伸到了桌上,就是西裝褲包裹,也能看出纖細(xì)的曲線。 “徐飛說他是為了喜歡的人到別墅,你的反應(yīng)明顯不對?!?/br> 翟晗冷眼看易嫚,她似乎對沈州很有好感,不止想讓沈州保護(hù)她,現(xiàn)在說話也處處為沈州著想。 “你沒發(fā)現(xiàn)她的衣服都是綠色?!她一定對你不忠,還有她手上的手表,明顯是情侶款,難道你有同一款式的手表?” 安沅低頭看自己的鉆石手表,看著還真是情侶款,品牌還出自一個主打一生一世的鉆石品牌。 她竟然都沒注意到這個細(xì)節(jié)。 看向沈州手腕,他明顯戴的是另外一個牌子的手表。 翟晗其實也是試探安沅明目張膽的綠沈州,見安沅表情意外,就知道自己是賭對了。 只是她來不及歡欣鼓舞,溫成看不慣她的樣子,開口反駁:“你錯了,徐飛找的喜歡的人不是她。” “你憑什么那么說?!弊约旱牟孪氡环瘩g,翟晗很不高興。 “因為我知道徐飛喜歡的人是誰?!睖爻纱蠹s是因為受傷刺激,也不想再保守什么秘密,看著徐飛和杜叔說,“他們兩個是一對,他們會來別墅,是借機偷情?!?/br> 什么玩意??? 一下子劇情又變得更復(fù)雜了。 安沅看了看杜叔又看了看徐飛,這年齡差距有有點大啊。 觀察著別人,安沅突然想到什么余光掃了眼沈州,發(fā)現(xiàn)他微低著頭,眼鏡擋著看不清他的神情,但明顯他沒有關(guān)注徐飛跟杜叔的事,而是還沉浸在她出軌上。 安沅偷偷握住了他的手。 這一握,手腕閃閃發(fā)亮,她才發(fā)現(xiàn)她伸的手,是帶情侶鉆表的那只。 安沅:“……” 沈州估計也覺得刺眼,手一掙把她的手甩開了。 安沅怔了怔,沈州拒絕她,這還是頭一次。 沒人注意安沅跟沈州的小小互動,大家都在關(guān)注杜叔跟徐飛。 杜叔皺了皺眉:“溫成你在胡說八道個什么!” “到現(xiàn)在有什么可隱瞞的?!睖爻蔁o所謂地道,“雖然不知道翟晗為什么要討好沈州,但我就是不想讓她得逞……我的資料里,我見過我叔叔跟徐飛偷情,這次來別墅,兩個人應(yīng)該是商量好了借機偷情?!?/br> “沒有……我不喜歡男人。” 徐飛嫌惡地皺著眉,不像是作假。 杜叔同樣否認(rèn):“我看你是受傷病糊涂了?!?/br> “同性戀怎么了,為什么要隱瞞,資料難不成還會騙我不成?!?/br> 見兩人全都否認(rèn),讓他的懷疑性變得更大,溫成激動地拍桌站起,“你們是什么意思,難不成是說我在撒謊,我都這樣了我怎么可能撒謊!” 溫成就像是被點燃的炮仗,滿臉漲紅,吼完還不算結(jié)束,手放在褲子上,竟然向下一拉,讓大家看他的傷口。 沈州看似沒有關(guān)注場面上的事,卻在第一時間遮住了安沅的眼睛,并且扔了桌上的玻璃杯,砸中了溫成的頭。 溫成悶哼了一聲,倒在了地上。 “好像是暈倒了?!?/br> 杜斌看了眼,所有人都瞄了瞄沈州,溫成離他并不近,他卻能準(zhǔn)確砸到了他的頭,并且把人砸暈了。 看著溫成頭上的包,這里的人沒一個善茬,哪怕是看著溫文爾雅的沈州。 第17章 荒蕪星球17 溫成死了。 這次沒有翟晗的半夜發(fā)現(xiàn),而是到了用早餐的時間,發(fā)現(xiàn)溫成沒出來,到了他房間,才發(fā)現(xiàn)他已經(jīng)變成了尸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