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節(jié)
============ 《替身侍妾不干了》 作者:川島傲嬌 文案: 【古早狗血追妻文,不喜勿入】 伏低做小忍辱吞聲在東宮做了兩年最低賤的侍妾以后,阿謠才發(fā)現(xiàn)原來她只是一個卑微的替身。 太子爺夜夜來她的住處,可東宮人人都說,他心里想的是另一個女人。 他的白月光秦家大姑娘是侯門貴女,身份尊貴,與阿謠云泥之別。 那日白月光找上門來,百般折辱,他卻連半點反應也沒有,那時,阿謠的心就死了。 他的心太冷,所有溫熱都給了另一個女人,阿謠不愿意做另一個女人卑微的替身! …… 阿謠離開東宮那日,宮中正張燈結彩,太子爺在替他的白月光慶生。 人人都說,從前那小侍妾不過是個替身解悶的玩意兒,太子爺從未將她放在心上。 那時天寒地凍,阿謠站在東宮門前的雪地里,險些忘了這日也是她的生辰。 - 阿謠消失了幾個月,裴承翊就苦苦找了她幾個月。 再相見時,她搖身一變成了衛(wèi)國公府姜家走丟十幾年剛找回來的二小姐。 從前嬌聲細氣的小姑娘成了明艷動人的名門貴女。 在她面前,此前百般刁難折辱她的秦大姑娘也要俯首謝罪,卑微乞憐。 - 裴承翊原本以為他只不過是習慣了她的存在,從未動過心,可看到源源不絕的人到衛(wèi)國公府求親,看到其他男人看她的眼神。 他只想將那些人的眼珠子挖了。 不可一世的太子爺這才突然發(fā)現(xiàn),原來他是為她發(fā)了瘋,著了魔。 【小劇場】 某日,姜二小姐上街采辦,東西拎了一大堆。 一身錦衣的男人突然出現(xiàn),十分自然要替她拿,卻被二小姐側身躲過:“不敢勞煩太子殿下。” …… 她要付錢,太子爺搶先遞了一片金葉子,低聲道:“我來?!?/br> 姜二小姐卻直接掏出了一錠金子遞給掌柜,漫不經(jīng)心:“衛(wèi)國公府不差這一點錢?!?/br> 【排雷】: 狗血酸爽/古早風/偽替身/不換男主/虐女主二十章,虐狗男主白月光二百章 內(nèi)容標簽: 情有獨鐘 天作之合 搜索關鍵字:主角:姜謠、裴承翊 ┃ 配角: ┃ 其它: 一句話簡介:太子爺追妻火葬場 立意:擺脫逆境,為自己而活 ============ 第1章 七月流火,九月授衣。 洛陽城的七月正是流金鑠石之際,東宮一隅靜軒閣的門窗俱是大開著,仍是難解半分暑氣。 可阿謠好像是不怕熱的。 古人說的“冰肌玉骨,自清涼無汗”大約就是阿謠這樣的美人。這般炎炎夏日,一旁侍候的春喜已經(jīng)汗涔涔,可是伏在案前一個多時辰幾乎一動未動,一直在雕琢玉佩的阿謠,卻連半分汗意也沒有。 春喜一邊替阿謠打著扇,一邊將茶盞奉過去,提醒道: “小主,您喝口茶,這雕玉佩也不是一時半刻的功夫,您自打太子殿下走了就開始雕,還是快歇一歇吧?!?/br> “不妨事的?!?/br> 阿謠接過茶盞,溫聲低低道, “殿下的生辰在即,我再不刻,就要趕不及了?!?/br> 她的聲音糯糯,還帶有點不自知的嬌媚,單是聽她說話,便覺得連骨頭都要酥掉了。 “那您也要仔細自己的身子呀?!?/br> 春喜不經(jīng)意掃見阿謠玉白的頸上星點曖昧的痕跡,綿綿密密,有新有舊。 這偌大的東宮后院,阿謠雖只是個無名無份的侍妾,可殿下正兒八經(jīng)就她這么一個女人,總是常來的。況且太子爺正是及冠之年,精力盛旺,光是昨個兒夜里就叫了三回水。 阿謠這樣弱不禁風的身子,也不知受不受得住。 聽了春喜的關心,阿謠還來不及說什么,就倏然見門外氣喘吁吁跑來一個小宮人,剛到門口就急急向著寢殿里喊道: “春喜jiejie,不好了,你快出去看看吧!” 阿謠看著手中堪堪雕琢了一小半的玉佩,連頭也未抬,心思全在玉佩上,只是問: “可是出了什么事,叫你這樣慌張?” 那來報信的小宮人這才發(fā)覺阿謠也在寢殿里,忙福身行禮,瞧著更慌了些。一旁的春喜催促道: “小主問話,快些答呀?!?/br> “奴婢不知小主在,驚擾了小主,還望小主恕罪!只是奴婢剛剛瞧見寶菱jiejie和人打起來了!” “什么?” 阿謠這才抬起頭,秀眉緊蹙,原本就楚楚動人的面容,更加惹人憐愛。 在這東宮中,日日陪著她伺候她的宮人就只有春喜、寶菱兩個。 阿謠邊說話邊站起身,只是站起來的時候雙腿發(fā)顫,一個冷不防險些摔倒下去。 大約是昨夜殿下要的狠了,她這雙腿一站起來就直發(fā)軟,全然使不上氣力。 好在一旁有春喜扶著,她這才堪堪站起來,忙道: “在哪里,勞煩快些帶我去瞧一瞧?!?/br> – “你們那主子也能叫主子?連個東宮最低等的位份也沒有,也就是殿下得閑時的一個玩意兒罷了!” “你再說一句,看我不撕了你的嘴!” “我就是說了又如何?你們主子也不過是占了一個長得像秦大姑娘的便宜,才能被殿下瞧上了!” “你!你這樣說我家小主,當真不怕殿下治你的罪嗎?!” “你不會真以為殿下會護著你家那個主子吧?” …… 阿謠到廊道上的時候,寶菱正和另外兩個宮人這樣你一言我一語吵的不可開交。 那兩個宮人口齒伶俐,句句都是羞辱。也難怪寶菱聽不下去,已然動起手來。 阿謠趕忙揚聲制止: “寶菱,住手?!?/br> 在場的宮人們瞧見阿謠來了,面色都不大好看。 不過顯而易見,都不是因為懼怕她。 她在這里,雖是占了個主子的身份,卻并無一分威信可言。 寶菱吵的面紅耳赤,見到阿謠才略略收斂了些: “小主!您還是快些回去吧,莫要聽這些腌臜人說那些腌臜話!” 阿謠的目光掃過在場的每一個人,很奇怪,她的眼神分明是柔柔的,不帶半分殺傷力。可每個人被她的眼神瞧過去,都不約而同垂下眼。 大約是美人總是讓人不敢逼視。 她的目光最終落到寶菱身上,朱唇微啟,問道: “怎么回事,你從實說來。” 聞言,寶菱頗有些得意地瞪了眼方才與她吵架的宮人,憤憤道: “奴婢方才去膳房取小主的銀耳羹,這才剛走到半道上,就聽見她們兩個躲在這里說些冒犯小主的難聽話,奴婢實在氣不過,這才與她們吵了起來?!?/br> 原來是背地里講些閑話,許是阿謠住進東宮這一年多來聽得太多了,總覺得算不得什么大事。 頓了片刻,阿謠發(fā)了話: “既然是去取銀耳羹的,便去膳房吧,不必在此耽擱了?!?/br> “小主!她們這般言辭侮辱,您應當秉明殿下,治她們的罪?。 ?/br> “叫你去取銀耳羹,連我的話也不聽了么?” “……是,小主?!?/br> 那兩個宮人見到阿謠這樣說,似乎是認定了阿謠不敢拿她們怎么樣,還沒等阿謠跟她們說話便先道: “既然小主什么旁的事,那奴婢們便先走了?!?/br> 這話說完,全不等阿謠說話,轉(zhuǎn)身就要走。趾高氣揚,令人發(fā)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