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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曾總知道,是許英慫恿曾翼去做那件事的,肯定不會放過她的。 再如果曾總以此來找許家麻煩,許英可不像是許俏那樣有林隅之撐著。 許家說不定連管都不會管她。 她怕得要死,緊緊抓住了林媚的手臂。 “難道我只能坐以待斃了?如果曾翼告訴曾總,是我給他提議在許俏的車上做手腳的,那他肯定不會放過我的。” 林媚嗤笑了一聲,“你看看你這慫樣,就算是他知道是你慫恿的又怎么樣,拿主意的是曾翼,又不是你摁頭他這么做的。而且曾翼現(xiàn)在被關(guān)在里面,說不定連人的面都見不著呢,怎么說??” 許俏半信半疑,“真的嗎?” “曾翼不說,就沒人知道是你去教唆他害許俏的。而且,這件事你壓根就沒有直接動手,你在這里怕什么???” 許英心底緊張,完全沒有了主意,只能相信她。 他們沒料到,老爺子本來想喝水走出來,站在客廳的矮階梯旁邊,剛好聽到了他們說的話。 他氣得指著他們,“是,是你們害俏俏!” 沙發(fā)上的兩個女人嚇得差點跳起來。 許俏整張臉都發(fā)白,“爺爺,你怎么又出來了?” 老爺子氣得嘴唇都在顫抖,“你們,惡毒的女人,你們害俏俏。我要告訴她。你們,害的。壞女人?!?/br> 他碎碎叨叨地轉(zhuǎn)過身,想回房間去拿手機。 林媚嚇得立馬沖過去,本來是想攔住他的,沒想老爺子突然用力想甩開她,反倒是把自己帶著往后。 腳步?jīng)]站穩(wěn),“哐當(dāng)”一聲直接從矮階上摔了下去。 事情發(fā)生在一瞬間。 許英嚇得張大了嘴巴,呆愣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樓上的許鋒聽到聲音,走出來不耐煩地叫了聲:“干什么,砸房子啊?爸!” 他站在二樓階梯上,看到老爺子躺在客廳的地板上,腦袋還在冒著刺眼的鮮血。 “爸!”他急忙沖了下來。 原本安靜的別墅瞬時雞飛狗跳,管家在打120,阿姨趕緊去把老夫人扶了出來。 許老太太看到自己的丈夫躺在地上,滿地的鮮血,一個氣沒順過來差點暈了過去。 阿姨嚇得立馬把人扶到沙發(fā),讓她坐下。 醫(yī)生還沒趕來,他們也不敢亂動,就怕一個不小心,反而弄糟了。 許鋒在旁邊打電話聯(lián)系認(rèn)識的醫(yī)生,咨詢該如此處理。 許老太太被喂了速效救心丸,才勉強緩過氣來。 “怎么回事?”她滿臉憤怒,手掌還在微微顫抖著,“怎么會摔了?” 林媚眼珠子一轉(zhuǎn),立馬把事情都推了出去。 “我和小英本來在客廳坐著看電視,就聽到爸爸說想起來給許俏打電話,然后……然后,我都來不及要扶他,他就倒下了。” “許俏!”老太太咬牙切齒,面色猙獰,“許俏,你這個災(zāi)星!” 看到老太太滿臉憤怒罵著許俏,她才暗暗松了口氣。 隨即,她轉(zhuǎn)頭看了許英一眼,惡狠狠地用眼神警告。 別亂說話! 許英嚇得縮了縮脖子。 * 這天晚上,許俏回到自己家里,已經(jīng)是凌晨十二點。 她在沙發(fā)坐下,再次撥通了林隅之的電話,依舊無人接聽。 客廳里亮著白色的燈,讓整個世界顯得更加蒼白。 她窩在沙發(fā)里,感覺有點無力。 想起秦清池說得那些話,心底很是心疼林隅之。 認(rèn)識林隅之后,她對他的印象一直是毒舌和斯文敗類,反正很不好惹的樣子。 即便是兩人在一起了之后,他也沒有放棄懟她,而且人前衣冠楚楚看起來很禁欲,可背地里有特別多的花樣能折騰她。 她以為這樣的男人不僅是外表看著強大,其實心里也應(yīng)該非常強大。 萬萬沒想到,他居然有著那樣不為人知的經(jīng)歷。 一個五歲的小男孩,看著mama出軌別人,養(yǎng)大自己的爸爸又死在自己面前,他該有多難過啊。 她側(cè)過身躺在了沙發(fā)上,拿著手機給林隅之發(fā)了條短信。 [敲敲你:我想你。] 好想緊緊抱著你。 告訴你,我會一直在。 為什么不接我電話? 隔天醒來,許俏發(fā)現(xiàn)自己睡在了沙發(fā)上,連妝都沒卸。 趕緊爬起來,去浴室卸妝洗漱,順便洗了個澡,換上干凈的衣服,再次出門。 開車出了小區(qū)后,她打通了昨晚從垃圾桶里拿回來的那個電話號碼。 沒想到,許多年前的一家手工店,居然現(xiàn)在還在。 問了對方營業(yè)時間確認(rèn)開店了后,她驅(qū)車前往。 她想親自捏一個“林隅之”泥塑玩偶送給他。 這是她目前能想到的哄他最好的方法。 作者有話要說: 解釋一點,林總不是有特殊癖好,我想寫的是救贖類的。 為什么是蜜桃唇,為什么許俏是可以碰的。 后面還有情節(jié)會具體描寫。 我前面也有描述了一些,其實應(yīng)該也能猜測到。 第64章 那家手工陶瓷店在學(xué)生街里面, 學(xué)生街限制車輛進(jìn)入。 許俏只能將車停在了附近的商場,徒步走了過去。 憑著記憶,她很快找到了那家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