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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翼看她還想逃,伸手勾住她的肩膀,直接把人摟入懷中,低頭靠近她的臉。 “俏俏啊,你知道贊助對我來說就是小事,只要你讓我高興了,別說贊助,你整個俱樂部我都可以給你養(yǎng)著?!?/br> 說罷,就要低頭去親許俏。 許俏一臉淡然地舉起手,拍在他的臉上,直接把人推開,眼中還帶著傲然之氣。 “曾帥,我們有一說一,贊助是贊助,感情是感情?!?/br> 曾帥的手還搭在她肩上,用力捏了捏。 “呵呵,你真以為我要跟你談感情?感情這種事,我不稀罕,你知道,我是要你伺候我!” 許俏的眼角終于拉了下來。 “現(xiàn)在圈里誰人不知道,你壓根不是許家的千金,你什么都不是。除了我,你覺得還有誰會來給你贊助。你只要答應(yīng)我,你想要的我都可以給你,甚至我都可以讓你過上之前的生活?!?/br> 許俏舉手捏住了曾翼的手掌,用力甩開。 “曾帥,我今天過來就是跟你談贊助的事兒,要不是這事兒,你知道我今天不會過來。你要這樣,那可就沒意思了?!?/br> 她許俏可以為美色引誘,砸錢買一夜爽,因為那是她自己的決定,她開心她爽她就樂意。 她也可以跟江琳開玩笑說著不行就去賣身算了。 但這些都是玩笑話,她這一生最討厭的就是被威脅和被束縛,她斷然不可能為了贊助去做自己不喜歡的事情。 關(guān)鍵就是曾翼這張臉,讓她著實下不了手,所以陪不陪的,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曾帥,我是很珍惜宏豐的贊助,但你要真的覺得不行,我們完全可以不用勉強。沒事,我就先走了?!?/br> 到嘴里的鴨子,曾翼怎么可能讓她飛了。 見許俏要站起身,曾翼拽住她的手腕,把人拉回沙發(fā),翻身直接把人摁住,就要去親她。 許俏這人就是個硬疙瘩,吃軟不吃硬,曾翼要來硬的,那許俏也就不跟他客氣了。 她抬起腿,膝蓋往曾翼下身撞過去,還一把拽住了曾翼的背頭將人往后拽,一巴掌甩了過去。 “你哪里來的臉,還敢輕薄我?!” 曾翼很快抓住她的手腕就要把她的手反剪在頭頂,卻被許俏抬起腿直接踹開! 怎么也是個跆拳道黑帶的,許俏的防御能力不是蓋的。 現(xiàn)在倒是要感謝許家這些年對她的培育,讓她有這個自衛(wèi)能力。 她這一腳往曾翼那邊踹過去,差點沒把他的命給踹掉,疼得他嗷嗷叫趴在了沙發(fā)上。 許俏隨手拿起旁邊的一瓶紅酒磕在桌角,鮮紅色的紅酒流了一地。 她拿著那破碎的玻璃瓶對準了曾翼的臉,眼中的柔媚全然消失,只剩下兇狠的犀利。 “到底是哪里來的自信,讓你以為可以占我便宜?還想睡我,臉夠大啊你!以為我今天給你臉了,給我蹬鼻子上臉,給我找不痛快?” 曾翼是從之前就知道,許俏這人不好惹,但那不還是許家千金的時候嘛。 這人都被趕出許家了,架子還這么大? 他是想把這女人好好訓(xùn)一頓,可真是疼,疼得要命。 感覺她那一腳是真的用了力氣,差點就把他的命.根折斷了。 而且,她還拿著玻璃瓶對準了他的臉,他自然是不敢再亂動了。 林隅之今晚約了章佳集團的老總喝酒談事情,剛上了二樓要走去包廂,聽到某個聲音感覺很熟悉,便停下了腳步。 沿著聲音來源看過去,發(fā)現(xiàn)就在旁邊的一個包廂里。 有個服務(wù)員剛推開門,被里面的人呵斥,“出去,這邊不用你們管?!?/br> 是個兇狠的女人。 服務(wù)員看到里面已經(jīng)有人趴著了,也不敢把門關(guān)上就怕有事兒,站在門口徘徊,不敢直接離開。 而且打人的,還是他們老板的表妹,這可咋怎啊! 去攔,她可不敢。 不攔,怕是要出事! 借著門縫隙,林隅之剛好看到了里面的許俏。 她穿著喇叭裙搭配米白色的針織短袖,豐滿的身材盡顯無疑。 原本是很美麗的裝扮,但她此刻卻單腳踩在沙發(fā)上,手里拿著個破碎紅酒瓶,滿臉兇狠。 “曾翼啊曾翼,我還以為你腦子挺清楚的,沒想到也是精蟲上腦的惡棍?!?/br> 她故意將手里的紅酒瓶又往桌上磕了一下,發(fā)出玻璃渣破碎的聲音。 “你給老娘看清楚!就算是沒有許家,我許俏也不是你想碰就碰的!這次就算了,下次再敢惹老娘,老娘剁了你這豬蹄!” 曾翼已經(jīng)有點緩過來了,剛想爬起來,許俏拿著紅酒瓶對著他的臉,又把人逼著趴下去。 “你這種就是典型的莎士比亞沒有士!” 門口的林隅之愣了下,轉(zhuǎn)身問他的助理陳偉杰,“什么意思?” “莎士比亞沒有士?”陳偉杰嘀咕著,“莎士比亞沒有了士……莎比亞?” 林隅之頓了下,直接笑出聲。 他臉上還掛著燦爛的笑容,包廂的門突然被拉開,許俏走了出來。 她也沒想到會在門口看到他,愣了下,邁步走過來,朝他的臉揮舞了下拳頭。 “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的?! 許俏剛在里面被曾翼氣得半死,走出來又看到林隅之一臉笑意站在門口看好戲的樣子,怒火中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