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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老板認識人多,久而久之,這地方每天都熱鬧得不行。 黑洞外面有一片很寬闊的停車場,許俏直接把車開到了停車場,“咻”的一聲,分毫不差地把她那輛小紅停在了停車位上。 帥氣地推開門后,她身姿輕盈地下了車。 許俏身材高挑,且十分豐盈,簡單了說,胸大腿長。 原本以為今天能碰上車神,許俏還特別打扮了,穿上熱褲再加上一件鉆石吊帶上衣,走進黑夜都閃閃發(fā)亮。 她拿著手機邁步走到黑洞前,看到了站在門口的江琳。 黑洞的裝修偏狂野,酒吧外面的墻上噴著一幅很寬闊的星空圖,一直蔓延到酒吧的那扇噴著黑夜的大門。 江琳穿著超短裙,右邊肩上掛著銀色鏈條dior包,雙手環(huán)抱胸前,站在那兒等著。 旁邊時不時走過一群人,視線老是會飄到她身上,故意吹響口哨挑逗一下。 江琳冷著臉,還要對著空氣翻個白眼,但就是故意連一個眼神都不要給他們。 許俏快步走過去,“嘿?!?/br> 江琳轉過身,看到她,臉上露出了欣喜的神色,“來了?!?/br> “進去吧。喝酒?!?/br> “走!” 江琳走過來,勾住了許俏的脖子,“大boss就是不一樣啊,咻地飛出去,把那傻逼甩在身后,追都追不上,佩服佩服啊?!?/br> “小case?!?/br> 兩人豪邁地走進去,入口處有幾個男人正在打鬧,看到他們進來,高舉起手,朝他們歡呼了聲。 “嘿,蝴蝶。琳琳?!?/br> “嗨?!苯招愿耖_朗,走到哪兒都能跟人處成哥們,舉起手,跟他們一一擊掌,“多喝點,晚上都掛蝴蝶賬上。” “蝴蝶厲害噢。速度超贊的!” 許俏化著濃重的煙熏妝,一雙眼睛黑乎乎的,嘴唇倒是只涂著淺淺的漸變色唇彩,看起來很是魅惑。 特別是她并不愛笑,讓人感覺更是高傲。 聽到四周人接二連三的夸贊,她并沒有吭聲,只微微抬起下巴,算是回應了。 而后,兀自走到了吧臺前,敲了敲柜臺,“威士忌。” 調(diào)酒師很快倒好了酒,往里面放了冰塊后,將酒杯擱在她跟前。 三十幾歲的調(diào)酒師,留著長頭發(fā),在腦后綁成一個小小的發(fā)髻,并不多話,只對她翹起了大拇指,表示稱贊。 許俏勾起嘴角笑了笑。 江琳丟出一句“給我拿啤酒!”后,轉身對許俏說,“嘿,別喝醉了,待會我抬不動你!” “呵,別小看我。我還需要你抬我?顧好你自己?!?/br> “OK。OK?!?/br> 江琳點了點頭,沒再多說。 許俏酒量是很好,但今天她請客,很多人過來敬酒,再加上她沒見到車神,心情很不好,喝得猛了些,很快就有點上頭。 她喝多了,很容易嗨,特別鬧,手舞足蹈地轉身投入了舞池中,開始熱舞。 江琳靠在柜臺上,手肘抵著柜面,手托著腮,遠遠看著她,臉上也有著喜悅的笑容。 許俏穿著吊帶上衣,前面是鑲著細鉆的圖片,后面是有些透的雪紡,隱隱約約襯托得身材更加誘人。 她一進入舞池,便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雖然黑蝴蝶不?,F(xiàn)身,但大家看到她眼角下的黑蝴蝶刺青圖案,便都心底明了,自動為她讓了道。 熱舞了半個小時,姜川袁才遲遲而來。 酒吧里有很多參加夜間賽車的人,都親眼看到過前面姜川袁跟許俏嗆聲說要挑戰(zhàn)她的事情。 也知道他們的賭約是,如果姜川袁輸了,將當眾跳脫衣舞,并且跟車神當眾道歉,承認他就是神! 所以,看到姜川袁和旁邊的兩個小弟一起走進來,大家都自動分成兩撥,自動給他讓出了一條小道,還特別興奮地起哄。 原本還在甩頭熱舞的許俏聽到聲音,停下來,雙手環(huán)抱胸前,朗聲笑道:“哎喲,‘川神’過來了啊?!?/br> 從剛剛就算是再怎么努力也追不上眼前這個女人的時候,姜川袁便知道,今天自己是碰上硬茬了。 但他這人如此愛面子,自然是不可能直接承認錯誤,還要扭扭捏捏地說:“我承認你的車改裝得比我好,我輸給你也情有可原?!?/br> 許俏雙手環(huán)抱胸前,冷笑:“那你回去好好改你的車我不攔著,改好了,我們再比一場。到時候奶奶會讓你心服口服!” 一下子成了她孫子的姜川袁何嘗被人這么羞辱過,氣得眼睛都紅了。 但這么多人都在,他也不想更丟人了,只能緊緊握緊了拳頭。 許俏看他那表情,越看越覺得搞笑,心底嘲笑了聲,孬種。 而后,她翻身跳上了舞臺,拿起了旁邊的話筒,對著全場的觀眾說,“大家靜一靜!” 三秒鐘后,連音樂也停了下來。 她突然高舉起左手,“今天,這位川神想在大家的見證下,為大家表演一個,崇拜車神LIN的儀式,并且還將為大家上演一段脫衣舞?!?/br> 話音剛落,她身后突然掉落下來一個東西。 眾人定睛一看,竟然是車神LIN的超大海報,也不知道是什么時候掛上的,這會兒從天花板上嘩啦一聲掉落下來。 林隅之剛走到二樓,原本正想走進包廂,突然聽到下面的聲音,轉身看向了挑事兒的許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