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頁
書迷正在閱讀:女主她攻略錯了男主、我是殘疾老公的真愛、為了走劇情我強(qiáng)撩皇帝、文娛新貴、NBA萬界商城、快穿之反派是朵小嬌花、偏執(zhí)帝王的寵愛、恃寵生嬌[重生]、炮灰過分可愛、最強(qiáng)特種兵之龍刺
秦?。海ㄩ_心)感謝在20200427 00:16:09~20200427 16:08:40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洛陽花開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路邊小花 20瓶;踩了牛奶的貓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二十九章 (三更) 上一世, 秦恕的字是被書畫大家們裱起來夸的。 說他筆力蒼勁、筆致險峻,當(dāng)世名家無出其右者,什么好詞都往他身上堆。 皇帝甚愛書畫, 因著秦恕一手好字,漸也看重這個素不出眾的兒子,就連太子,也不得不承認(rèn)秦恕的字功力遠(yuǎn)在他之上。 岳金鑾有一回聽見太子咬牙切齒說秦恕字寫得好,便記在了心里, 后來悄悄去書畫院偷秦恕送去給先生們點評的字, 拿回來熬夜臨摹一宿,次日早上再還回去。 都說字如其人,岳金鑾那時想, 秦恕的確是字好看,人也好看,這是不爭的事實。 她本意只是想試一試,畢竟那些大家的字風(fēng)格迥異,太難練了。可秦恕的字臨摹起來異常順手,久而久之, 她的字便也有幾分秦恕的味道了。 這事很少有人知道,因為岳金鑾極少在人前寫字。 只有岳貴妃與宋尚宮看她的課業(yè)才知道。 岳金吾想了好一會, 才想起這秦恕便是宮里的三皇子,他皺皺眉頭,但也沒說什么。 岳金鑾一看時間,快要到同衛(wèi)燕禮他們約定的時間了, 便匆匆丟下筆整理裙裳,“我要去廟會了!” 岳金吾下午還要跟岳昭習(xí)武,不能陪她一道, 衛(wèi)蘭頗見機(jī)眼珠一轉(zhuǎn),文弱地笑了起來,“表妹,我還是第一次上京,不曾見過廟會,不知可否帶我一道去?” 岳金鑾還未回答,岳金吾便代她拒絕了,不耐道:“你去什么去,字寫這么難看,還不如我meimei,不在家好好練字,來日科舉考不上,豈不是還要怪我們沒有好好督促你了?” 衛(wèi)蘭頗:??? 岳金鑾“嘿嘿”一笑,牽著岳金吾的手,拍馬屁道:“哥哥所言極是,表哥你就在家好好待著吧,這廟會開好幾天呢,你明日自己去也是一樣的?!?/br> 她也不管衛(wèi)蘭頗是何種心情,兀自跑出去了。 馬車在府外等著,臨行前,溫采采還給她披了件小斗篷,套上帽子,搓了搓她的小臉,“早些回來?!?/br> “娘親,我知道啦!”岳金鑾親了她一口,脆生生的笑。 今兒一道出去的分別是衛(wèi)燕禮、秦師道、周則寧、葉枕戈與韓舒枝。 幾位小公爺、小世子、小將軍再加上兩位將門虎女湊在一處,走在街上是何等的威風(fēng),他們都是家喻戶曉的霸王,因為其中周則寧最為溫潤清和,一度有人扼腕嘆息,說是好好的玉石掉進(jìn)了染缸里。 幾個十幾歲出頭的小孩扎堆,把街上能玩的都玩瘋了,不知不覺便到了夜里,廟會前的燈耀如白晝,小販云集,吆喝聲不絕于耳。 岳金鑾本來挽著韓舒枝的胳膊,突然手里一熱,好像被人牽住了手。 她回頭看去,見劍眉星目的葉枕戈咧開一口大白牙,目光灼灼的對著她笑,“阿柿,人多,你年紀(jì)最小,仔細(xì)走丟了,我牽著你罷?!?/br> 岳金鑾心想,有道理。 萬一有拍花子的人把她擄走,她又小又沒力氣,還沒有韓舒枝一身功夫,怕是要完蛋。 同為將門子女,葉枕戈與岳金鑾從來是最不避諱的那二人,手牽著手,影子都要疊在一起了。 秦師道笑道:“咱們小將軍這是怎么了,平日里大步流星,這會居然要阿柿牽著走?!?/br> 葉枕戈臉一紅,“我偏要牽,怎么了?你若是嫉妒,有種從我手里搶走?” 周則寧、衛(wèi)燕禮與韓舒枝都笑。 秦師道連忙搖頭,“罷了,我雖想牽,只怕阿柿不愿,阿柿最想牽的人,應(yīng)該是太子殿下,才不是咱們呢?!?/br> “可太子對阿柿一點也不好……”葉枕戈晃晃岳金鑾的手,眉眼似有星光濺落,小聲道:“阿柿,我不是說太子不好,可你能不能別搭理太子了,你總對他笑,可他根本不看你?!?/br> 岳金鑾聽見太子二字,臉上一團(tuán)笑意銳減,像是被抽空的魚池,只剩池下僵硬垂死的鯉魚。 瞧瞧,連少年時的玩伴都看出來太子的心思了,她上一世居然瞎了眼睛,硬是一點都看不出來。 岳金鑾彎了彎唇,“我才不想牽太子?!?/br> 她握緊葉枕戈的手,“我牽著你們就夠啦?!?/br> 葉枕戈孩子氣地笑了。 秦師道聞言也笑,“既然如此,我也要牽阿柿的手!” 葉枕戈當(dāng)然不讓,兩個人鬧作一團(tuán),周則寧在旁搖頭輕笑,岳金鑾很可惜今日沒有帶燈草出來,不然他們倆就能早點談戀愛了。另一邊,衛(wèi)燕禮悄然走到韓舒枝身側(cè),輕咳一聲,伸出少年還不算寬厚,但卻溫暖的掌心,“……你也比我小,怕你走丟,讓我牽著你?” 韓舒枝握住他的手,仰頭一笑,“好呀?!?/br> 今日雖不是元宵,但已有小販賣燈了,岳金鑾自小便喜歡這些亮晶晶、黃燦燦的東西。 她在四周的花燈上張望一會,忽然瞧見一抹熟悉的身影,她以為是自己看錯了,停下步子,揉揉眼睛,那人還坐在那兒。 一身玄衣,垂眸持燈,眉目叫燈輝照的明凈疏冷,分明是一團(tuán)澄黃的燈色,落在他身上,卻似遠(yuǎn)古遺落了千百年的月華,落寞清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