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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 那個,還有那個蝦?!碧K慕斯點的都是離她很遠的那幾盤菜。 曲朝越有耐心地站著,一份一份給她夾到碗里,唯有蝦夾到了自己碗里,坐下剝掉了殼,才將蝦仁給蘇慕斯。 “哎喲哎喲。真是如膠似漆,羨煞旁人啊?!贝缶藡屖俏膶W教授,一開口四字成語一個一個往外蹦。 曲母笑道:“小夫妻嘛,久別勝新婚,你們就別打趣她了?!?/br> 馮千柔抓住關鍵詞:“久別?” “千柔你還不知道吧,慕斯和朝越都結婚快三年了。朝越之前不一直在國外嗎,還是今年才回國的呢。” 居然結婚快三年了。馮千柔笑容掛不住了。 “對,你們小兩口結婚時間也不短了,打算什么時候給曲老爺子抱曾孫?。俊?/br> 聞言,曲父曲母期待地看過來,她們可比曲老爺子還緊張抱孫子。 蘇慕斯一聽,手一抖,到嘴的蝦仁掉到了腿上。 來了,來了,沒結婚的催結婚,結婚了催生孩子,躲不開的話題。 蘇慕斯正想打哈哈過去,就聽曲朝越鎮(zhèn)定自若地回答—— “我們有計劃,但這事急不來?!?/br> 話音未落,曲父曲母心里欣慰,還未來得及笑出聲,就聽啪地一聲。 這次是馮千柔的筷子掉地上了。 蘇慕斯抬頭,對上馮千柔的目光,那目光包含著不甘、嫉妒、怨恨…… 周萍察覺出自家女兒的異樣,想轉(zhuǎn)移話題,眼珠子一轉(zhuǎn),看到曲母穿的SKY集團新一季的毛絨衫,忙夸曲母今天穿的衣服好看。 曲母喚傭人給馮千柔換了一雙新筷子,接著周萍的話茬說,將話題轉(zhuǎn)到時尚圈的衣服首飾上聊。 眾人忽然想起馮千柔和曲朝越的關系很曖昧,一直以來她們都認為馮千柔才是配得上曲朝越的人。 除了曲父曲母,曲家人從來不看好蘇慕斯和曲朝越,可以說,今晚這頓飯打破了她們的固有印象。 礙著馮家人在場,曲家三姑六婆就算再想八卦,也按捺住蠢蠢欲動的心思,識趣地不說話。 席面上只剩下尬聊,眾人各有心思,吃得索然無味。 飯后,曲朝越被曲老叫到茶室談話。其他幾位長輩搬了茶具,在前院喝茶嘮嗑。 曲家那幾個親戚都是勢利眼,以前話里話外對蘇慕斯皆是看不起的態(tài)度,現(xiàn)在見曲朝越把她捧在手心,立刻變了態(tài)度,一個個熱心腸似的想跟她嘮家常。 蘇慕斯自覺和那些人沒有共同語言,找了個借口避開,躲到后院,卻發(fā)現(xiàn)后院已經(jīng)有人捷足先登了。 蘇慕斯走近,發(fā)現(xiàn)是許風川,主動打招呼:“許制作?!?/br> 許風川正抬頭望月,聞言回頭:“私底下,不用那么客氣。可以叫我風川?!?/br> 蘇慕斯笑:“沒想到,今天才分別,晚上又見面了。” 許風川:“在這里見到你,我才應該意外吧?!?/br> 蘇慕斯知道他指的是她和曲朝越的事。 蘇慕斯笑:“我見到你,倒不是那么意外呢。” 許風川瞟她,只想了兩秒就明白了:“你早就知道我是馮家人了。朝越告訴你的?” 蘇慕斯反問:“你說呢?” 許風川淡淡道:“我不想讓業(yè)內(nèi)的人知道,望你保密?!?/br> 許風川是音樂界的金牌制作人,靠的是自己的才華,沒有一絲一毫是靠家里掙來的?,F(xiàn)在樂壇對他的評價都是天才制作人,是音樂界的“愛因斯坦”。 但若這一切冠上了“馮”這個姓氏,和家大業(yè)大的馮家扯上關系,就會變了味。 “我明白?!碧K慕斯笑,“我和曲朝越的關系,也望你保密。” 許風川應了聲。兩人達成共識。 蘇慕斯環(huán)顧四周,平時來老宅拜訪都是陪老人家說話,待一會就走,很少來后花園走動。今晚借著清澈的月色,竟生出幾絲熟悉的感覺。 蘇慕斯看向許風川,說:“這里的布置跟你家后花園差不多呢?!?/br> 特別是那張石桌,跟她記憶里的布置方位一模一樣。 許風川掃了一眼,深以為是:“可能是家父看了曲宅的布置覺得好,就把我家參照著曲宅設計了?!?/br> 說話間,蘇慕斯走到石桌旁邊,伸手撫摸桌面,借著這個物件回憶多年前的場景。 “小時候我們見過,你還記得嗎?就在你家后花園?!碧K慕斯試探著問許風川。 “有嗎?”許風川說。 蘇慕斯看他認真的樣子,似乎真的沒想起來,略有失望,還是強打起精神提醒—— “我們見過好幾次面呢。就是這個類似的石桌,你當時經(jīng)常在你家的石桌看書。看完書就陪我玩。” 蘇慕斯看到許風川迷茫的眼神,嘟囔道:“你真的一點都不記得了嗎?虧我還惦記著兒時的小哥哥呢?!?/br> 許風川察覺到了她的委屈。但他是真的一點印象都沒有。照理說,他記憶力不至于這么差啊。 “你小時候?qū)ξ覑劾聿焕淼?,跟塊冰山似的。哦對,你小時候的性子跟曲朝越挺像的?!?/br> 許風川靈光一閃:“曲朝越,沒錯,是朝越?!?/br> “嗯?你在說什么啊……” 許風川:“你小時候在我家后花園見到的,應該是曲朝越?!?/br> 蘇慕斯不信:“怎么可能?” 那時候她天天往后花園跑,那個小男孩可是天天都在馮家后花園看書。曲朝越小時候難道住在馮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