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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他越走越近,最后駐足,在自己對面坐下。 “蘇小姐,幸會,我是曲朝越。”他自我介紹。 原來又是她的相親對象,不,確切地說是用來救蘇宏茂公司的工具人。 在起初的驚為天人之后,這一層身份令蘇慕斯勾起的嘴角逐漸回歸平直,上下掃視曲朝越,心里不禁思考,在她父親眼里,這個人又有多少價值呢? 之前的相親對象都是有足夠的資本注入蘇家的人,那眼前這個呢?肯定身價不菲,不然怎能入她父親的眼呢? 交談的過程中他果然如給她的第一印象般,是個冷漠嚴(yán)肅的男人。 她得知他也正處在家族的逼婚下。相似的境遇讓她卸下了一些防備。 聽他提出契約婚姻的點(diǎn)子,分析利弊,有理有據(jù),確實能完美解決兩人面臨的困局。又因為他主動提出簽訂離婚協(xié)議,讓她卸下了最后一絲心防,于是兩人順理成章達(dá)成合作。 蘇宏茂很滿意這個女婿。而聯(lián)姻的蘇慕斯本人,也能夠接受曲朝越。畢竟比起之前那些相親對象,他確實堪稱完美。 “娛樂圈都換了幾代流量了,財經(jīng)界依然是我們曲男神一枝獨(dú)秀。怎樣,慕斯,他是你的菜嗎?” “不是?!?/br> 賀蕓不信:“你撒謊。剛才你眼睛一直直勾勾盯著他,也沒比我含蓄多少?!?/br> “我沒有?!碧K慕斯矢口否認(rèn)道,“我看的是他隔壁的美女?!?/br> 提到美女,賀蕓想到慶功宴上的重頭戲:“說到這個,他居然已婚了。我粉他這么久,一個新聞報道都沒落下過,居然不知道這個消息。他瞞得也太好了。” “啊,年少有為,英年早婚,坐懷不亂,這該死的人格魅力。我更愛他了!” 以前怎么不知道賀蕓文學(xué)功底這么好,四字成語一個一個蹦出來。 蘇慕斯無力地笑了笑,路過岔道時,眼角余光瞥到那邊人的背影。 她忽然杵在原地不走了。 賀蕓不解地看她,她說:“我想上洗手間?!?/br> “我陪你去?!?/br> “不用,羽彤在樓下等,你先去和她匯合,我一會就來?!碧K慕斯甩了甩手,扶著墻走了。 *** 蘇慕斯走得有些東倒西歪,但不妨礙她徑直朝著目標(biāo)一步步接近。 她當(dāng)然不是來上洗手間的。 她是來找曲朝越的。暈黃的燈光有些暗,一點(diǎn)也不妨礙她一眼認(rèn)出他的背影。 慶功宴上嘈雜得很,曲朝越看那些阿諛奉承的嘴臉都看得膩了。要不是蘇慕斯在,他絕不會待到結(jié)束。 只是宴會結(jié)束后他被鴻暢的人攔住,等他談完公事,蘇慕斯已經(jīng)不見蹤影。 回絕了其他人下一局的盛情邀請,曲朝越避開眾人,獨(dú)自一人走到園區(qū)透氣。 當(dāng)遙遙看到不遠(yuǎn)處熟悉的人影搖搖晃晃地走過來時,他忽然覺得獨(dú)自出來透氣這個決定做得十分明智。 曲朝越在心里倒數(shù)了,五、四、三、二、一,他張開雙臂,蘇慕斯踉踉蹌蹌地?fù)溥M(jìn)他懷里。 風(fēng)裹著水蜜桃的香氣飄入鼻腔。 宴席上她喝了不少酒,水蜜桃味的,現(xiàn)在看樣子是上頭了,臉蛋紅撲撲的。 “曲朝越!”蘇慕斯愣了兩秒,大腦反應(yīng)過來,抬頭,手抓上曲朝越的衣領(lǐng)。 昂貴的衣服被抓出了一道道褶皺,曲朝越毫不在意:“嗯?” 蘇慕斯氣勢洶洶:“螃蟹好吃嗎?” 曲朝越認(rèn)真思索,客觀評價:“木里湖的清蒸螃蟹一直是本地最有名的特色菜,這家會所的廚師做這道菜很有經(jīng)驗,確實可以用美味來評價?!?/br> 蘇慕斯加重手上的力道:“哼,別人都把螃蟹送到你嘴邊了,你當(dāng)然覺得美味了。” 曲朝越有些疑惑:“我沒吃?!眹?yán)格來說,今晚的螃蟹他一筷子都沒動過。 蘇慕斯的腦子根本接收不到曲朝越的答案,哼哼唧唧:“我看不是木里湖的螃蟹好吃,是美人親手剝的螃蟹才格外美味吧?!?/br> 曲朝越腦筋再直也意識到,這句話出自蘇慕斯口中有些不同尋常,撫了撫蘇慕斯臉頰:“你喝多了?” 蘇慕斯一把拍開他的手:“我才不是喝多……是吃醋了?!?/br> 聲音越來越小,要不是曲朝越聽力出眾,可能會錯過她后面那句話。 但萬籟俱寂,這一刻他就是聽清了。 與那句話同時響起的是他劇烈的心跳聲。 蘇慕斯音量漸小的時候也垂下了頭。曲朝越雙手捧起她的臉頰。 他的手被夜風(fēng)吹得冰冷,捂在蘇慕斯微燙的臉上,她感到?jīng)鼋z絲的舒服。 他湊近到可以看清她瞳孔里的自己的距離:“你剛才說什么?” 他要再確定一次。 蘇慕斯不肯說了,微微搖頭。 “我都聽見了?!鼻骄従徍弪_道,“你說吃螃蟹是不是?那我們再去吃點(diǎn)?” 不知道哪個詞觸動了蘇慕斯,她忽然氣急,脫口而出:“醋,吃醋了!” 這次近在咫尺,曲朝越聽得清清楚楚,嘴角泛起笑意。 蘇慕斯不悅地瞪他一眼,她很氣憤,他還笑! 酒精上頭,來不及思考,蘇慕斯踮腳,用力,用額頭撞了他額頭一下。 曲朝越的腦殼好硬! “嗷嗚?!狈醋饔昧τ绊懴拢K慕斯自己退了兩步,捂著額頭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