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888珠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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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從魏宴川的房間出來。 成櫻調(diào)整呼吸,告訴自己已經(jīng)過去這么久了,她不要再回憶了。 可再見到魏宴川,內(nèi)心依舊五味雜陳。 魏宴川坐在他常坐的地方,令成櫻驚訝的是,老爺子今天起了個大早,似乎是要和他們一起吃早飯。 不用想也知道他們在等她了。 成櫻快步走了過去。 因?yàn)椴妥郎弦还仓挥腥€人,所以成櫻坐在了魏爺爺?shù)牧硪粋?cè),也就是魏宴川的對面。 他們換了一張小桌子,不似之前那種正式的大餐桌,更顯溫馨。 冬日的陽光來得晚了些,帶著清晨的寒氣和朝氣,從窗外灑進(jìn)來。 好久沒有這樣一起吃過飯了。 魏爺爺瞧著成櫻小跑著過來,讓她不要著急,坐下緩緩。 成櫻應(yīng)好,不經(jīng)意間抬頭看見魏宴川,他面朝著陽光,冷峻的臉龐仿佛都柔和起來,鼻梁那么挺,五官深邃。 成櫻很少這么觀察魏宴川,她對男人的長相不感冒,換句話說就是沒有這方面的審美,感覺大多都差不多。 但不得不說,魏宴川還是很帥的。 無論是廣義還是狹義,都符合大眾對帥哥的定義。 成櫻盯著他的臉看了好一會兒,很認(rèn)真地思考一個問題,關(guān)于皮囊和人性的問題。 最后得出結(jié)論,兩者沒有必然聯(lián)系。 察覺到成櫻看著自己很久了。 魏宴川也沒拆穿她——假裝沒看見。 過了一會兒,魏宴川不耐煩了。 傻乎乎地還在看。 他一手拿起裝著白粥的碗,另一只手空了出來。 大拇指和中指碰在一起。 打了個響指。 啪嘰。 這一聲給成櫻震回過神來了。 后知后覺地回過味來,連忙低下頭吃東西。 假裝不記得干嘛了。 但是魏老爺子不樂意了,他放下勺子,斥責(zé)道:“吃飯就吃飯,弄這么大動靜?!?/br> 魏宴川不以為然,一副沒把這話往心里去的樣子,漫不經(jīng)心地“嗯”了聲。 然而在桌子底下,成櫻的小腿猛地受到一股外力沖擊。 魏宴川長腿一伸,撞了她一下。 “……” 成櫻的第一反應(yīng)這人好幼稚,第二反應(yīng)是驚嚇。 他一定是發(fā)現(xiàn)了自己偷看他。 丟人。 成櫻把小腿往后縮了縮,腰板挺直了坐著,跟他拉開一定距離。 誰知道魏宴川腳背一勾,直接把她的左腿夾住了。 成櫻求饒般地看了他一眼,魏宴川無所謂的吃著早飯,兩腿卻越來越用力。 成櫻怎么抽也抽不出來,最后疼得還是她自己。 她也不敢大幅度掙扎,怕被魏爺爺發(fā)現(xiàn),面上還不能表現(xiàn)出來,實(shí)在是難受。 大清早的就開始欺負(fù)她了。 成櫻氣結(jié),他的兩條腿就像兩塊混凝土鋼筋似的,牢牢地束縛著她,把她的左腿卡得死死的。 餐桌上,兩人表面上看似沒有交集,誰能猜到桌底下兩條腿打架。 魏爺爺早上胃口一般,吃了兩口后,話多的老毛病又犯了,他這幾天跟成櫻說的話不少,解悶得差不多了,這會兒想起自家唯一的孫子。 老爺子和他也有一段時(shí)間沒見了,即便魏宴川再怎么冷漠,這血緣關(guān)系也是不可磨滅的事實(shí),何況這小子一回家就來照顧他了,在他病情嚴(yán)重的那幾天幾乎住醫(yī)院了。 典型的嘴上不說,心里明鏡似的。 “這次回來就多待幾天,不知道下次回來,你爺爺還在不在嘍。” 魏宴川被他這喪氣的話弄得毫無食欲。 他不客氣地懟回去:“病糊涂了吧你?!?/br> “也就你,敢這么和我說話。” 魏爺爺嗤笑一聲,“都說久病床前無孝子,我看也不盡然,攢了大半輩子的錢,至少老來能好受一點(diǎn)。” 他自顧自地感慨著,突然話鋒一轉(zhuǎn),“之前,你mama還過來看過我一次?!?/br> 魏宴川沒什么表情:“嗯?!?/br> 老爺子倒要瞧他忍到什么時(shí)候。 他接著說:“她還問了你的事,想不想知道問了什么?” 魏宴川對老頭的套路一清二楚。 “爺爺?!彼苯亓水?dāng)?shù)剞D(zhuǎn)移話題:“醫(yī)生說讓你多運(yùn)動,光動嘴是不行的。” “……” 成櫻為他捏了一把汗,真敢說。 只不過下一瞬,她發(fā)現(xiàn)自己的擔(dān)心是多余的,魏宴川動了動腿,那力道,簡直要把她的骨頭夾斷了。 是爺爺挑釁你,怎么還殃及無辜了。 成櫻苦不堪言。 那邊,魏爺爺沒有生氣,反而笑得開懷,爺孫倆的博弈,就是有輸贏才開心。 估計(jì)著再說下去魏宴川就該憤而離席了,那他一個早上的樂趣就沒了,魏爺爺笑著換了個話題,轉(zhuǎn)而問道:“這次言言怎么沒和你一起回來?” 倒是成櫻呼吸一滯。 魏宴川敷衍地回道:“有事。” 魏爺爺緊著問:“一學(xué)生能有什么事?” “不清楚?!?/br> 他確實(shí)不清楚,人家說有事不回國了,他也沒必要一直問,他又不是那么多管閑事的人。 偏偏魏爺爺不依不饒,脾氣也變得沒剛剛好了,“你說說你,言言一個女孩子跟你一起出國,你不事事照顧著,像什么樣子?以后你倆在一起的日子長著呢,你遲早得跟人家熟絡(luò)起來是不是?” 魏宴川沒回答老爺子的話,而是看了一眼對面的人。 低著頭,一張小嘴癟癟的。 鴕鳥心態(tài),每次一低頭,準(zhǔn)是在逃避什么。 魏宴川松開被他夾了好一會兒的腿,結(jié)果成櫻還沒來得及揉揉發(fā)脹的腿部肌rou,下一刻連帶著另一條腿都被他圈住了。 “……”還有完沒完了。 不知道哪里來的怒火,成櫻就是不想讓他再玩了,激烈地抗拒著。 魏宴川就喜歡看她掙脫不開的樣子。 魏爺爺還在責(zé)備他,沒注意到其他動靜。 “怎么著,爺爺跟你說話裝沒聽見?下次記得帶言言一起回家,就算有事也要多關(guān)心關(guān)心。” “聽見了?!便紤械囊粽{(diào)一點(diǎn)誠意也沒有。 就在這時(shí),“啪”得一聲。 有東西掉地上了。 及時(shí)制止了魏爺爺漫無止境的絮叨。 魏爺爺嘆氣道:“搞什么,抓手里的也拿不穩(wěn)?!?/br> 然而這一切成櫻看得清清楚楚。 看起來是不小心掉的,其實(shí)就是魏宴川故意扔的。 她不明白,為什么要這樣做。 聲音不小,東西掉地上后彈了幾下才安靜,魏爺爺不免循聲望去,視線在地底下轉(zhuǎn)了一圈。 這一低頭,時(shí)間仿佛靜止了。 他看見了勺子,也看見了別的。 桌底下的風(fēng)光一覽無遺。 老爺子慢吞吞地坐回來,對上魏宴川的眼神都變了。 “怎么了爺爺?”魏宴川關(guān)懷備至地問。 魏爺爺咬著牙,長輩的氣場還是要維持住的。 只是聲音帶著些許冷冽和憤怒。 “你小子,不得了了?!?/br> —————————— 今晚23:00還有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