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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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堯還沒說什么,秦城先笑了,“害,嫂子客氣什么,又不是什么麻煩事,你要什么,盡管提?!?/br> 沈林歡頷了下首。 那邊恐怖娃娃和古典美人沒有找人湊桌,坐在那里閑聊咬耳朵,恐怖娃娃說:“什么時候見過秦少對人這么客氣過?!?/br> 秦城私下里也不是個善茬,對女人尤其不假辭色,但這會兒可以稱得上是和顏悅色春風(fēng)拂面了。 古典美人微笑了下,“誰不是看人下菜碟的,陸堯在這兒坐著,秦城求著人辦事,能不和顏悅色嗎?” 恐怖娃娃便哼了聲,“怎么人和人這么不同命??!” 古典美人看了恐怖娃娃一眼,意味不明地笑了下,“你要是陸堯的女人,秦城也這么捧著你?!?/br> 恐怖娃娃心念微動,嘴上卻自嘲了句,“自知之明我還是有的,我哪里配。” 古典美人微笑著,“陸堯確實不好招惹,不過你這身材,還有什么男人拿不下的?!?/br> 恐怖娃娃有一具極火辣的身體,不看臉,只看身材,簡直尤物,但上天為其開了扇窗戶,必然會關(guān)掉一扇門,她原本的臉,連普通都算不上,已經(jīng)夠得上丑了。不然她也不會臉動了一刀又一刀。 恐怖娃娃被夸獎了一番,瞬間便挺了下胸,她對自己的身材,還是很自信的。 陸堯起身去衛(wèi)生間,沈林歡坐下來替她摸了下牌。 走了兩圈牌,陸堯才回來,臉色很沉。 秦城手機響了了下,他看了一眼,爾后眉頭蹙起來,然后說了句,“我也去躺洗手間?!?/br> 然后起了身。 沈林歡起來讓陸堯坐下來,她坐得累,想出去透透氣,剛推開門,就聽見清脆的一聲巴掌響,恐怖娃娃恐懼地驚叫了一聲,她那張臉全是假體,一巴掌下去,下巴都歪了。 這下真成恐怖娃娃了。 沈林歡見慣了太多,聯(lián)想到陸堯剛剛的神情,一瞬間就明白了,大約是恐怖娃娃趁著陸堯去衛(wèi)生間,過去撩撥陸堯,陸堯生氣了。 秦城回來后,也沒提這件事,只是讓屋里所有亂七八糟的不熟悉的人全弄出去了。 包廂里瞬間清凈了不少,剩下的人也都面面相覷,不敢太嗨了。 秦城依舊對陸堯笑著,只是臉色始終不大好了,簡與臣和沈遇對視了一眼,也明白了。 簡與臣更是了解,他早就提醒過,可惜秦城太不會辦事。 然后沒多久,沈林歡打了個哈欠,陸堯側(cè)頭問了句,“困了?” 沈林歡還沒來得及搖頭或者點頭,陸堯已經(jīng)推了牌,“今天就到這兒吧!我得回去了?!?/br> 秦城還安排了后續(xù),著急道:“別啊,十一哥,還早呢!”他準備了很多,到現(xiàn)在什么都還沒開始辦呢!什么話都沒來得及說,所以有些著急。 陸堯笑著看了他一眼,“不了,我和我老婆在備孕,我答應(yīng)她十點前到家?!?/br> 這話一說,秦城便不好再勸了,心下更是一凜,覺得今天這事八成是成不了了。 這是提醒他,他很重視他老婆。 那什么傻叉女人,勾引誰不好,勾引陸堯。 簡與臣出聲道:“你們接著玩,我和沈遇送十一出去。” 陸堯和沈林歡走了,秦城把那女人揪出來又罵了一頓,“你以為你是誰,覺得自己有幾分姿色能爬到陸堯的床上?你也太特么異想天開了吧!我真是服了,真特么沒見過臉這么大的女的。誰,這女的誰帶來的?” 恐怖娃娃有些委屈地為自己辯解,“我也沒指望自己能干什么,一夜情也不是沒可能嘛,他說不定高興了……” 秦城氣得直樂,“豬,你特么是頭豬吧!你爬人家床至少得先了解一下他是個什么人吧?你以為他老婆是個擺設(shè)?人帶著老婆過來,你特么看不懂什么意思??!” 外頭沈林歡和陸堯上了車,簡與臣和沈遇也讓司機來接了,簡與臣扒在車窗那里,遙遙和陸堯擺手,“哎,十一,**一刻??!心情好一些,寶寶聰明?!?/br> 陸堯笑罵了聲,“去你的,我是說早睡,不熬夜。” 那邊沈遇樂得肩膀直顫,對沈林歡說:“對了嫂子,那天十一哥說,他將來要洗衣做飯帶孩子的,你可得給他安排上?!?/br> 沈林歡被陸堯握住手,坐在車后座上如坐針氈,她幾乎沒有朋友,所以也就沒有體會過朋友之間互損的事情,木然地不知道作何反應(yīng)。 陸堯扭頭沖她笑了下,以為她不高興,“沒事,他們鬧著玩呢!我下次提醒他們?!?/br> 沈林歡是個挺嚴肅的人,不大能接得上別人的玩笑和調(diào)侃。而簡與臣和沈遇又是個太能逼逼的。 沈林歡沖他扯著唇角笑了下,“沒,不用,就是覺得還挺新奇的?!?/br> 不討厭,就是不太能適應(yīng)。 第51章 回家的路上, 陸堯又忍不住刷存在感,問沈林歡:“你都不問我,我去衛(wèi)生間碰到了什么。” 沈林歡幾乎猜到了七八成, 不過沒有打擊他的熱情,“跟你搭訕了?” 廢話促進交流。 交流促進感情。 沈林歡默念。 陸堯覺得他老婆用詞好委婉,“她裝醉往我身上摔,八成是電視劇看多了?!?/br> 沈林歡:“……” “但我躲得快, ”陸堯還很得意, “她摔墻上了,我讓她走路小心點兒。” 沈林歡:“……” 陸堯接著說, “她還想跟我撒酒瘋, 我就叫了保安?!?/br> 沈林歡:“……”怎么感覺事實應(yīng)該不是這樣? 但陸堯已經(jīng)講完了, 看著沈林歡,一副你都不夸我一下嗎的表情。 沈林歡點點頭,很配合地說了聲, “那你……下次注意安全。” 陸堯:“……” 很好, 這個思路真好,他老婆腦回路就是與眾不同。 陸堯沉默了會兒,非常具有舉一反三精神, “如果有男人sao擾你,記得打他,我可以去賠錢,但你不能吃虧?!?/br> 沈林歡:“……應(yīng)該沒人會這么無聊?!?/br> 像恐怖娃娃這樣的,畢竟是少數(shù)。 陸堯:“城西有家會所,專門養(yǎng)男公關(guān)去勾引高薪階層女性的?!?/br> 俗稱, 傍富婆。 這么一想, 陸堯皺了下眉, 拉住沈林歡的手,“我比他們強,長得還行,身材也還不錯,關(guān)鍵我比他們有錢?!?/br> 意思是,有他就夠了。 沈林歡去捂他的嘴,“干嘛拿自己跟他們比?!?/br> 陸堯在心里想:她覺得別人不配和我比! 好了,陸堯滿足了。 他點點頭,“你說得對?!?/br> - 沈林歡昨天睡得太早了,一大早五點多鐘就醒了,她洗漱完去了廚房,一邊做早餐一邊聽新聞。 早間新聞剛剛開始,世界每時每刻都在發(fā)生大事,戰(zhàn)亂讓人流離失所,暴雪壓垮了電力設(shè)備,有人幸存,有人不幸離世,財富不斷累積,饑餓和貧窮尚存…… 沈林歡安靜聽著,聽到本市昨晚某酒店特大火災(zāi)造成七人直接死亡的時候,眉梢動了下,唏噓。 然后她撥了公關(guān)的電話,要他們提早準備好公關(guān)稿子。另外聯(lián)系風(fēng)臣酒店那邊,及時檢查設(shè)備排查火災(zāi)隱患。 陸堯醒來的時候,沈林歡已經(jīng)幫他處理得差不多了。 他戴著藍牙耳機跟爺爺匯報這次突發(fā)事故的時候,沈林歡把早餐擺上了桌子,沖他招了招手,示意他邊講邊吃。 如此特大的火災(zāi),除非人為,如果是酒店監(jiān)管不到位,那么就是整個行業(yè)的風(fēng)波,沈林歡這個人向來謹慎,寧可多走兩步,絕不肯被人拖拽。 陸堯掛了電話,摘掉耳機:“我都想退位讓賢了?!?/br> 沈林歡抬頭看了他一眼,“理論來講,不可能?!?/br> 陸堯點點頭,“你說不可能,不是不想。”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非常能解析沈林歡的思維了。 沈林歡:“……” 對她來說,沒有差別,不可能的事她不會去琢磨。 風(fēng)臣發(fā)展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誰一個人可以把控的了,即便陸堯能力不差,又有老陸總鼎力支持,他還姓陸,但依舊處處受制。 陸堯就喜歡沈林歡這種目中無人的絕對自信。笑了聲,“你要是從小跟我爺爺長大,他早把我踹掉去培養(yǎng)你了?!?/br> 陸家的家風(fēng)寬容,沒有那么多的爭權(quán)奪利的思想,父親那一輩的時候爺爺正值壯年,也沒有要求他們將來接替他的班,結(jié)果最后全去搞學(xué)術(shù)追求夢想了。 到了陸堯這一輩,更離譜,唯二對風(fēng)臣有想法的二哥和自己,當初為了謝絕進集團總部,而各自“勾心斗角”了好幾回合,二哥是個技術(shù)派,只想搞自己喜歡的,分公司待著舒服,并不想進集團總部受折磨。 最后陸堯輸了,于是成了接班人。 如果說陸堯是家族精心培養(yǎng)出來的溫室花朵,那沈林歡就是野蠻生長的荊棘花叢,真放在一起抗衡,他還沒信心壓得住她。 單是沈家那個事,沈林歡的狠絕就是他達不到的。 “感謝你是我老婆,不是我的競爭對手?!标憟蛲蝗桓袊@了句。 沈林歡覺得他每天想法莫名其妙的,也沒理他。 - 事情發(fā)酵了幾天,輿論甚囂塵上,幾家連鎖酒店因為發(fā)言不當,負面新聞纏身,市值大跌,風(fēng)臣這種樹大招風(fēng)的企業(yè),卻安然度過了這次風(fēng)波。 但是陸堯前腳剛在媒體那里夸了自己的太太高瞻遠矚,后腳就和沈林歡在會議桌上對峙了起來。 “收購元一科技不是我的想法,但項目進行到這一步,已經(jīng)不是我可以阻止的了?!标憟蜃谥魑簧?,眉頭緊蹙。 沈林歡坐在他下首的位置,元一科技是沈林歡在海城的公司,她屬實沒有想到,風(fēng)臣在打元一的主意,所以當項目經(jīng)理做匯報的時候,沈林歡皺著眉脫口說:“不可能,元一不會接受收購?!?/br> 對方大約一時沒有反應(yīng)過來,“不會的,再硬的骨頭我們都啃得下來,元一是資源整合的關(guān)鍵點,我們不會失手的。只要條件開的足夠,元一沒必要拒絕我們?!?/br> 沈林歡寒著臉,“不是條件的問題,風(fēng)臣未來的方向和元一的發(fā)展幾乎南轅北轍,所以我不可能答應(yīng)?!?/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