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5花園(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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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恒在中秋節(jié)當天來到小別墅,兄弟兩個人在書房談了好久的話,他出來的時候看見翁沛端著兩杯果汁站在門外,就把人帶到露臺上聊天。 他說:“小沛,我的移民手續(xù)已經(jīng)辦好了,下周就去歐洲,不回來了。” 翁沛怔愣:“怎么這么突然?” “考慮很久了,一直沒能告訴你,很抱歉。”段恒摸摸她的頭發(fā),溫柔道:“這棟別墅其實是留給你的,父親臨終前還有一份遺囑,在梁律師那里,他去年和你見過面的,想必已經(jīng)和你說清楚遺囑內(nèi)容了?!?/br> “如果你愿意的話,高考結(jié)束后來歐洲和我們一起生活也可以,我知道你成績很好,在國外念好的大學(xué)也并非難事?!?/br> 翁沛從沒考慮過這些,脫口而出:“那……段余寧呢?” 段恒笑了笑,說:“你應(yīng)該自己去問他?!?/br> 翁沛心里亂糟糟的,回去看見段余寧把衣服都拎出來堆在床上,從背后抱住他,把臉貼在少年的脊背上:“這就要走了嗎?” 段余寧說:“我哥不是在樓下等著了嗎?” 翁沛眼淚都要掉下來了:“你之前都沒和我說。” 段余寧疑惑道:“我說了呀,昨天我就和你說了,今天段恒要來接——” 翁沛忍不住哭了起來。 段余寧聽見她哭,機械性地把沒說完的話補上:“……接我們?nèi)ニ晃慌笥研麻_的餐廳吃飯……你怎么了?” 他轉(zhuǎn)過身來,伸手給她擦眼淚:“段小沛你是不想出門嗎?那我們不去了,我在家里陪著你。” 翁沛大窘:“不是……沒有……我以為你要和段恒哥哥一起去歐洲了?!?/br> 段余寧哭笑不得,抱著她的腦袋親了一下:“我不會丟下你的,快去換衣服吧?!?/br> 叁個人去段恒朋友的餐廳吃飯,中秋節(jié)餐廳里并不冷清,頂好的樓層地段,開闊的江景,翁沛開了一瓶香檳,旁邊路過的服務(wù)生突然站定,端過來一個裝滿花瓣的銀盤子,夸張地撒向半空。 一排穿著齊整的服務(wù)生齊齊鼓掌起來。 那男服務(wù)生說道:“surprise!恭喜這位美麗的小姐,您打開了今天被我們老板親手擺放的第一百瓶香檳酒,我們餐廳將為您送上一個免費的甜酒蛋糕!今天您這桌的單子全免,小小心意,不成敬意,這里謹代表餐廳全體人員,祝叁位用餐愉快,節(jié)日愉快!” 翁沛說了謝謝,手腕被女服務(wù)員綁了一個蝴蝶結(jié)彩帶,還有點懵。 段余寧笑得厲害,主動倒好了香檳,舉起小酒杯跟她碰了一下:“托小沛的福,中秋節(jié)不用吃月餅了,蛋糕足矣?!?/br> 段恒也和她碰杯,微笑道:“我這位朋友做事經(jīng)常出乎人意料,但這次是小沛自己的幸運,不是我們大人的合謀?!?/br> 蛋糕淋了醴紅花瓣醬,被放在推車上被推過來。 段余寧一邊和段恒說話,一邊抽出桌上的絲巾,很自然地替她擦了擦沾到裙子上的奶油。 翁沛說謝謝,段余寧不知道有沒有聽到,于是她移開視線不去看他,又叉了一塊蛋糕送到嘴里慢慢品著。好奇怪,越吃越甜,奇怪的蛋糕。 落地玻窗外是江上薄云,當時月明星稀,身邊坐著年少的段余寧,眉眼彎彎,偶爾談笑。 不知怎么的就想起來小時候路過粉墻黛瓦,聽到院子里那一段唱詞,不是昆山腔所以印象格外深刻—— “才如奔馬筆如花/人自瀟灑氣自華/夢中儔心中侶飛來眼下/若癡若醉女兒家” 當時的月亮。 當時的月亮啊。 回程依舊是段恒開車,離別在即,話就顯得說不完。他說,希望你們兩個都能好好長大,做自己想做的事,愛自己想愛的人。 樹影從車窗上晃過去,段余寧的手指勾了勾她的。段恒在前面開車,后視鏡雖然看不清楚,可是保不齊就被發(fā)現(xiàn)了。 她不肯讓他牽,他就偏要牽,最后還是屈服了,兩個人下車的時候才松開手,段恒看見了,覺得未成年人真是又稚氣又好笑。 中秋節(jié)假期只有一天半,補作業(yè)花了半天。段余寧又手欠,在她新發(fā)的作業(yè)本上寫「段小沛」,翁沛沒仔細檢查,第二天匆忙交上去,到了下午課代表發(fā)作業(yè),拿著作業(yè)本問:“誰是段小沛?” 翁沛在一群人異樣的目光里走上講臺,領(lǐng)走了自己的作業(yè)本。 知情人林影笑到捶桌:“學(xué)霸之間的戀愛情趣?” 翁沛把作業(yè)本立起來擋住自己的臉。 林影一刻不撩sao就渾身難受,捧著自己的心口說:“占有欲好強哦,段余寧小哥哥!這是變相公開呢!你小心暗戀他的女孩子上門來找你哭!還不快向我請教如何應(yīng)對!” 翁沛說:“我沒臉見人了?!?/br> 旁邊閉眼睡覺的滕書漫忽然發(fā)出一聲輕笑,又轉(zhuǎn)過臉去睡了。 “……林影你不要轉(zhuǎn)過來和我說話了!” “我就不聽你的話!略略略!” 翁沛一回到家就去找段余寧算賬。 兩個人從桌上算到地上,又從地上算到床上,草稿紙在屁股下發(fā)皺,毛筆沒沾墨水也濡濕了,羊毛小毯被膝蓋蹭著滑到床底,耳機線從一個人手腕上解開,又去束縛另一個人的手腕,房間角落里香薰燈的光落在揉成一團的校服上,最后惡化成了沒完沒了的一筆糊涂賬。 兩個人算得筋疲力盡,躺在床上,蓋著被子,準備進行和解談判。 “段余寧,”翁沛拿他的手按在自己小腹上:“小肚子鼓鼓的,你該不會給我弄懷孕了吧?” 段余寧在她柔軟的肚子上撫摸:“剛才一不小心射太多進去?!?/br> 翁沛呆滯道:“我還沒高考呢,萬一肚子變大了……難道,難道要大著肚子去考試嗎?” 段余寧聽了,掀開被子壓過來,抓著她的腳踝高舉,將少女的雙腿分向兩邊。 ”又干嘛啊?” 段余寧盯著她那被干到外翻的小yinchun和白濁殘留的yindao口。 ”我看看你懷的是男寶寶還是女寶寶……”他扶著jiba擠進去。 翁沛也看了一眼兩人的結(jié)合處,段余寧那根陽具將自己的本來只有一丁點大xue口撐得圓圓的好似一個小洞。 ”我又不是傻子,你這樣怎么能知道?難道你的唧唧還是掃描儀?” 段余寧抓著她的腳踝,毫無商量余地的抽送起來:“為什么不可以?我可是寶寶的爸爸?!?/br> “又……又是你自創(chuàng)的歪理……啊慢點……不要頂那里……里面好脹……” 快要到高潮的時候,阿姨在樓梯口喊他們吃晚飯。 她軟綿綿地應(yīng)了一聲好,下面那根大jiba越干越快,又插到昨夜那個位置。 ”太里面了……啊啊……” 段余寧俯下去,喘息聲和她的細碎呻吟交融在一起。 他低頭封住她浪叫的小嘴,yinjing猛烈抽插了幾下才退出來,一滴不剩全部射在她的腿根處。 ”是男孩還是女孩……”翁沛在高潮的余韻中發(fā)抖。 ”沒看清楚,晚上再來?!?/br> 第二天,高一一班的班長在替老師搬運作業(yè)的時候也看到一本作業(yè)本,上面“段余寧”的“余”被擦去了“人、二”的筆畫,所以那個“小”字真的就特別迷你。 這段余寧,可能是到了什么……熱血中二的年紀吧? 班長搖搖頭,把作業(yè)整理好抱走了。 段恒那邊一切安穩(wěn)下來之后,也有和他們通過一次視頻電話,是將近年關(guān)的時候,他整個人瘦了好多,頭發(fā)剪短了,露出眉眼輪廓,翁沛才發(fā)現(xiàn)段家兄弟倆還是有點像的。 段恒說:“我上個月在展覽館見到了余阿姨?!彼槐扔嗨歼b小八歲左右,但是并不排斥這樣的稱呼。 段余寧淡淡應(yīng)了一聲。 “余阿姨說你們?nèi)ツ晔罴僖恢痹谘a課,她也不好打擾你們學(xué)習(xí),想著過陣子要不要回國來看看你們?!?/br> 段余寧說:“她說的話你也能信,你自己好好在那邊養(yǎng)……養(yǎng)花養(yǎng)草,不要理她?!?/br> 段恒笑道:“阿寧,有機會可以來看看哥哥。” 段余寧垂下眼睛:“好,”順手把地上坐著的翁沛拎起來,“小沛也一起去,她說很想你?!?/br> 翁沛拼命點頭。 視頻里段恒只露出一張臉,不知道穿的什么襯衫,顯得他格外沒有血色。 段恒伸了個懶腰,說:“好啊,那我等你們。” 新的一年,他們沒回去段家家宅,選擇出去旅游。 到了機場“偶遇”喬裝打扮的林影和拎著大包小包的李夢松,又“偶然”發(fā)現(xiàn)四個人同一趟航班,連座位都連在一起,一問旅游目的地,段余寧什么都明白了。 兩個小姑娘手挽手說悄悄話,李夢松性格開朗逗趣,說些體育生訓(xùn)練的趣事給她們聽,又露出肌rou賁張的手臂讓她們隨意摸。 到了目的地,四個人下榻后去民俗街隨意轉(zhuǎn)了轉(zhuǎn),可惜琳瑯滿目的紀念品都長成流水線批發(fā)的慫樣,并沒有值得沖動消費的東西。翁沛看到一只毛絨烏龜玩偶,奶白色身體藍色背殼,丑萌丑萌的,花高價買走了,一路抱在懷里。 他們倆清新派規(guī)規(guī)矩矩牽著手走在前面,林影那兩口子畫風就很不一樣,街上走個路都要黏在一塊兒,一根棉花糖還要你舔一口我咬一片,翁沛聽到y(tǒng)in詞艷語后背發(fā)毛,料想段余寧也如是。 回去的時候走錯了路,走到滿是梅花樹的寺廟外來,翁沛夠不著那一枝淡紅色的重瓣梅花,段余寧就把她抱起來。 “這么漂亮,沒有味道誒,好有個性。”她輕輕放開那一枝花,不是想摘梅花,就是想聞聞花香。 翁沛手上那只新得寵的烏龜玩偶蓋住了段余寧英俊的臉,他仍是頑強地進行了科普:“杏梅本來就沒味道?!?/br> 說著,身畔沖過去兩個迭在一起的人,跑步的步法過于sao氣,路過的時候揚起地上一陣花瓣。 身軀高大威猛的李夢松背著嬌嬌小小的林影,剎車轉(zhuǎn)彎,又沖回來,林影趴在他背上振臂高呼:“松松沖鴨!走花路鴨!” 段余寧放下她,問道:“他們這是在做什么?” 翁沛干笑兩聲:“可能這樣背著女孩子在風中奔跑很好玩吧……哈哈哈哈?!?/br> “你要不要……”段余寧欲言又止。 翁沛制止了他:“不了不了?!?/br> 夜里住在民宿,小烏龜橫檔在他們之間。段余寧把烏龜悄悄拎起來,就被翁沛奪回來抱住。于是他只好抱著一個懷抱烏龜?shù)奈膛妫严掳蛿R在她肩上,看她在認真地編輯手機相冊。 今天在寺廟外拍了好多梅花花海的照片,翁沛似乎對這種花很感興趣,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看了老半天。 段余寧說:“以后家里也可以種杏梅,很好養(yǎng)活的,就種在你的窗外,花一開,你就能看見了?!?/br> 翁沛回過神來,心想他這句話倒是沒錯,他們確實有一個共同的家。 “段余寧你是百科全書嗎?”翁沛翻了個身,和他面對面。 “小時候看我爸蒔花弄草,不過沒仔細研究過就是了,”段余寧吻她,“看到你的花,又想研究了。” “是在拐彎抹角地夸我嗎?”翁沛紅著臉看他爬到自己身上。 段余寧的手指在她臉側(cè)摩挲,溫柔地說:“你這里,應(yīng)該是……純白的單瓣茉莉?!?/br> 游移到水潤的唇瓣:“這里就是雛菊櫻?!?/br> 嫣紅的乳粒:“還有這里,山茱萸?!?/br> “最后一個地方,”他的手指落入柔嫩的敏感帶,“這里……有一朵從你身體里開出來的紅玫瑰,情動的時候才會完全綻放,我見過,很美。” 這是倒在自己身下予取予求的浪漫花園,世間所有的春雨春風乃至整個春天都配不上她。 翁沛努力平復(fù)著呼吸,他俯下身來吻她,唇瓣輕輕擦過。 她聽見段余寧在自己耳邊說:“小沛,你的玫瑰花開了。” 哦豁,新站好花哨 ! 梗什么的,就當林影同學(xué)是穿越回去的吧,杏梅也沒那么高,劇情需要,我擅自對這個品種進行了變異(裝作很嚴謹?shù)臉幼樱?/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