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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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發(fā)了金元愷,沈修宇便帶著李公公氣勢洶洶的朝著秦飛燕那處去了。 秦飛燕正在悠閑的喝茶,身旁的小宮女畢恭畢敬的給她捶著背,另一個宮女給她剝著瓜子,簡直不能更加舒適,而此時此刻的周南卻是和那五百精兵們一同風(fēng)餐露宿,只身涉險。 二者對比起來,簡直諷刺的要命。 沈修宇看見秦飛燕這幅樣子,再想想在邊關(guān)負傷的周南,胸中怒火簡直噴薄而出。 偏偏秦飛燕還不識趣,“怎么,想通了,愿意接為娘去太后的慈寧宮了?” 沈修宇沒有說話,而是走到他面前,凌厲雙眸似是要將她挫骨揚灰似的,“是不是你派陳霸天去邊關(guān)殺周南?” “是又如何?禍害疑千年,本宮這不是沒能殺得了你那心肝兒么。呵。” 秦飛燕冷嗤一聲。 沈修宇面孔上綻出森寒冷笑來,“你不會再有這種機會了。來人!” “你想干什么?沈修宇,你這逆子,難道你想要了為娘的命不成?” 秦飛燕怒叱道,沈修宇不為所動,叫兩個禁軍將她死死制住,當著所有人的面宣布道,“從即刻起,將皇太妃貶為庶人,逐入大相國寺,一生為尼,不得出寺?!?/br> 他才宣布完,便有宮人上前來剝?nèi)デ仫w燕頭上身上的皇太妃服制。 秦飛燕想要破口大罵,被李公公眼疾手快的一把給捂住了嘴巴。 只能唔唔嗯嗯的垂死掙扎,卻連半點用都沒有。 不到半個時辰,秦飛燕便被塞入了前往大相國寺的馬車,任憑她喊破了喉嚨,都不能叫沈修宇再多看她一眼。 離開了皇太妃的寢殿,沈修宇又給林家人升官三級。 他知道自己做錯了,且錯的很離譜,他只能一點一點的來補償。 回去養(yǎng)心殿之后,他便瘋狂的給周南寫信。不過一晚的時間,他便寫了整整一百封。 不這樣,他實在愧疚的坐立難安。 第二日,他將宮中事務(wù)交給了老八,便親自率領(lǐng)幾萬大軍朝著邊關(guān)去了。 而此時的邊關(guān),周南已經(jīng)成功的說服了三個匈奴人做內(nèi)應(yīng)。 他給那三個人服下了聽話蠱,便將他們放了。 不日,他們便接到了內(nèi)應(yīng)傳來的線報,為了以防萬一,周南一個人先去探了虛實,發(fā)現(xiàn)線報無誤,這才放下心來。 根據(jù)線報所說,次日冒頓打算在莫日格勒河旁駐扎下來。 收到這個消息后,周南立刻召集了全軍,分發(fā)了一種叫做地衣的作戰(zhàn)工具。 只要披上地衣蟄伏在地上,便能和地面徹底的融為一體,根本看不出來。 這地衣原是匈奴內(nèi)部的作戰(zhàn)工具,叫周南用重金給買了出來,找了幾個邊關(guān)的手藝人,研究了半年,終于研制出了一模一樣的東西。 這一戰(zhàn)大凜將士幾乎傾巢而出,而周南也做好了和冒頓同歸于盡的準備。 為了對付冒頓,他特地叫人幫忙打造了一柄金剛長槍。 沈修宇趕路趕得心急如焚,以往周南收到他的信,至少還會象征性的給他回一封信,可是這一次卻沒有,再想到金元愷說的求死之心,沈修宇的心都涼透了。 他內(nèi)心瘋狂的祈求著上天,不要這么快的把周南給帶走。 至少給他一個彌補的機會?。?/br> 第71章 自刎【上】 為了將匈奴趕盡殺絕,周南以兵力為界,整整布置了五道防線。安置好這五處的兵力,他便帶著一萬精兵埋伏在了莫日格勒河旁。 他們倒下了,后面的士兵會前赴后繼的沖上來,直至匈奴被剿滅為止。 在出征之前,所有的將士都已經(jīng)寫好了絕筆書,所有凜朝將士,全都視死如歸。 果不其然,午時,冒頓帶領(lǐng)著匈奴大軍來到了河邊,駐扎了下來。他們在河邊生起了火,支起了鍋,開始煮飯。 周南一直蟄伏到匈奴開始吃飯,這才帶人從匈奴后方殺了出來。匈奴們剛到河邊的時候,還有戒備心,這會兒一個個的都饑腸轆轆,心思都在鍋里的羊rou上,連帶著反應(yīng)也慢了許多。 “殺??!” 周南高吼一聲,他身后即刻便有人吹起了號角,大凜的將士們一擁而上。 周南徑直找上了冒頓,今日匈奴的首領(lǐng)和主力軍全部在這里了,只有一舉將匈奴的首領(lǐng)拿下,才能徹底的將匈奴拿下。 他們的突襲使得匈奴損失慘重,叫冒頓也大為惱火。 前朝的皇帝,哪一個不是對他們恭恭敬敬的,又是和親又是進貢,偏偏到了沈修宇這里,憑空殺出來一個周南,將匈奴們逼得走投無路。 若是周南不死,匈奴絕無半點生路! 冒頓大吼一聲,雙手拔出兩把大刀,便朝著周南砍來。 為了對付他,周南特地設(shè)了一處陷阱,他的刀砍來,周南靈活閃開,朝著陷阱旁逃去。 冒頓緊隨其后。周南順利的將他引到了陷阱邊上,現(xiàn)在只要將他打倒,扔于陷阱之中便可以了。 思及至此,周南拔出那柄金剛長槍,便朝著對方的眼睛戳去。 冒頓雙手提刀,交織面前,擋住了他的長槍。 冒頓的這兩把刀鋒利無比,威力無窮,還有他身上的那身盔甲,幾乎是刀槍不入。 若是不除去此二者,他根本傷不了對方分毫。 周南轉(zhuǎn)而換了攻勢,朝著冒頓的腕間刺去。 他左手握著那長槍,對準對方粗壯的手臂,運起內(nèi)力,集中于右掌之上,朝著槍柄奮力一擊。 這一擊他使出了全力,長槍破開了冒頓的盔甲,刺穿了冒頓的手臂。 冒頓痛苦的嚎叫起來,同時抓住長槍從自己的rou里往外拉。 趁著這個機會,周南躍起將他踹向遠處,他手中的雙刀也應(yīng)聲而落。 周南身影如同閃電般掠過那兩把飛刀,他用生平最快的速度抓起那兩把飛刀,兇狠的插入地面,以內(nèi)力震碎。 冒頓才將那長槍從手臂中拔出,便看到了跟隨了自己二十余年的雙刀毀在了他手下,氣得當即將那金剛長槍 給折成了兩半,赤膊向他沖了過來。 他們的武器都毀了,便只能這般近身rou搏。 沒有兵器對于周南來說是相當不利的,冒頓天生神力,就算他是大凜第一的戰(zhàn)神,對上這殘暴蠻橫的敵手,也相當棘手。 周南不斷后退,卻又不能退到陷阱之外的地方,冒頓步步緊逼,周南飛身躍至他的身后,以右臂卡住他的脖子,想要勒死他。 他的動作逼得冒頓狂性大發(fā),冒頓抓住他未施力的左臂便朝著旁邊擰去。 冒頓此舉叫周南還未完全痊愈的左臂再度被撕扯開來,鮮血自左肩處突兀的噴射出來。 隨著清脆的骨骼斷裂聲,周南的左臂硬生生的叫他給擰折了。 而他只差那么一點,就可以叫冒頓斷氣了。 緊要關(guān)頭,骨骼斷裂的疼痛逼得他失了氣力,在他身不由己的放松對對方的鉗制時,對方逮到了機會,紿他來了一個結(jié)實的過肩摔。 這一下摔得夠重,周南只覺得后腦一疼,一股熱流便涌了出來。 他來不及查看自己的傷勢,因為冒頓將他摔倒在地后便撿起了半截鋒利的長槍,朝著他的胸口刺來。 他堪堪避過,那鋒利槍頭就在距離他幾寸的地方深深沒入地面,若是他躲得不及時,那斷槍已經(jīng)插入他的心臟中了。 對方這一下插得太重,拔岀來反而耽擱了些功夫,接著對方拔槍的功夫,周南從身上摸出一把劇毒的匕首,朝著對方腿上割去。 他這一刀幾乎割斷了冒頓的整個跟腱,冒頓嚎叫著拔出了那半截斷槍,朝著他的后背捅去。 他根本躲閃不及,前胸后背都叫斷槍紿貫穿,登時便口吐鮮血。他強行忍痛將斷槍拔岀,搖搖晃晃的從地上站了起來,以那斷槍為武器,朝著冒頓攻去。 即便他手持兵器,也無法全然的占盡上風(fēng),幾番激戰(zhàn)下來,他們兩個身上的盔甲都盡數(shù)被損毀。 周南身上臉上全是血污,就像剛從血海里撈出來似的。 他同冒頓已經(jīng)整整打了兩個時辰,大凜的四層兵力已經(jīng)被突破,就只剩下最后一層。 若是最后一層兵力都沒有守住,那今日邊境便要叫匈奴紿破了。不能再拖下去了,必須盡快解決冒頓,只有解決了冒頓,才能最大程度的打擊匈奴士氣,叫大凜兵士一舉擊潰他們。 周南奮不顧身的撲到冒頓身上,不論對方如何重擊他的后背和身軀,都死不松手。 他用那只完好的右臂死死的桎梏住對方的身體,拖著對方往陷阱處走去。 冒頓的拳頭如同雨點般落在他的身上,他就是不松手。 就算他已經(jīng)七竅流血,不似人形,還是堅持著將冒頓那魔頭紿拖到了陷阱前,用僅剩的力量將對方撲倒在了地上。 地面遭受重擊,陷阱在第一時間彈了出來一一那是由密密麻麻的鋼刺所制成的陷阱,上千的鋼刺在剎那間彈了出來,貫穿了冒頓的身體。 臨死之前,冒頓一把抓起身上的周南按到了旁邊的鋼刺上。 垂死之人的力氣是相當大的,周南根本掙脫不了,下身都被鋼刺給貫穿了。 劇痛襲來,叫他幾乎喘不過氣來,那一刻,他幾乎以為自己要死了。 “將軍!” 旁邊的賈松斬殺了四個匈奴,連面上的血都來不及擦去,便沖了上來。 “將軍您忍著點,我這就救您出來!” 賈松狠下心去,將他從那鋒利鋼刺上抱了出去。 周南不省人事的昏迷在他懷中,身體已經(jīng)被刺成了篩子。 “將軍,將軍,你醒醒!” 賈松顫抖著喚他,同時往他嘴里倒了整整一瓶的金丹。 他又昏迷了半刻,這才轉(zhuǎn)醒,臉上的血污已經(jīng)被熱汗給洗刷的干干凈凈。 “賈松…”周南連抬臂的力氣都沒有了,“我身上有藥…你拿出來…給我服下…” 這藥便是之前劉長歌說過的,那種可以叫人回光返照、容光煥發(fā)的藥,他必須得撐到這場戰(zhàn)事結(jié)束,他不能倒下。 只有他在這里,才能給大凜將士最大的信心。 賈松以為那是什么救命的靈藥,連忙取出紿他服下,服藥半刻后,他身上的血便止住了,痛楚也沒有那般明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