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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休息站,一看江然的樣子,大家紛紛關(guān)心。 江然拿出十二分的演技應對著,等他說完就發(fā)現(xiàn)正在摸他腳腕的醫(yī)生好像很熟悉。 “應該是劉尚吧?”他用眼神詢問著。 對方微不可查的點了點頭,同樣用眼神回他:“是我。” 江然給了他一個“牛逼”的眼神。 上次是保潔阿姨,這次居然變成知性女醫(yī)生,劉尚當經(jīng)紀人真是屈才了! 劉尚戴著口罩說道:“腳扭傷了,不過不嚴重,擦點藥就好了,不過不能繼續(xù)跑步了,我一會兒送他回去?!?/br> 江然驚奇的看著劉尚,他什么時候也學會偽聲了? 這聲音聽起來特別像鄰居家溫柔的大jiejie。 他雖然驚奇,但也沒忘了配合劉尚,對紀詩蕾等人說道:“不好意思,我不能繼續(xù)跑了。大家繼續(xù)吧,不用管我,我等一下就回宿舍休息,爭取不要耽擱運動會的比賽?!?/br> 紀詩蕾摸了把他的頭發(fā),溫柔的說道:“好好養(yǎng)傷,不要擔心運動會?!闭f完她又對著劉尚說道:“辛苦醫(yī)生了。” 劉尚搖搖頭,表示客氣了。 學員們重新開始跑步,林閑也跟著紀詩蕾一起離開了,臨走前看了他一眼。 江然總覺得他看的位置有些奇怪,不像是在看他的臉,更像是在看他的頭。 他的頭怎么了? 江然抓了抓頭發(fā),有些困惑。 不過他更困惑的是劉尚的所作所為,他好像一個真的醫(yī)生一樣扶著江然坐上節(jié)目組配備的車,拎著一個黑色大包,送他回到宿舍。 進了宿舍后,劉尚依然帶著口罩,他說道:“我可以借用一下衛(wèi)生間嗎?” 這一次他的聲音變得很奇怪,和之前的聲音一點也不同,好像公鴨掐著嗓子。 江然自然點頭,心中隱隱猜測到那個黑色大包里應該裝了新的假胸。 和他的猜測一樣,借著到衛(wèi)生間上藥的功夫,劉尚三言兩語將事情講了一遍。 原來他一直帶著口罩的原因是為了避免讓人看出來那些話不是他說的,其實是他jiejie錄好的聲音,通過他放在黑色大包里的藍牙音箱進行播放。 “怎么能控制的那么精確?” 劉尚回道:“林閑。我實在沒辦法了,請他幫忙?!?/br> 江然眨了眨眼睛,心頭一跳。 “要不是我之前真的當過骨科醫(yī)生,可能還想不到這個好方法。”劉尚有些得意的說道。 江然這回更驚訝了,“你還當過醫(yī)生?” 劉尚聳聳肩,“我做過的事情多著呢,等之后有時間再給你講吧。” 換上新的假胸,涂上藥酒之后,劉尚離開了,江然自己一個人躺在床上裝傷殘人士。 他毫無睡意。 躺在床上胡思亂想。 劉尚說林閑幫了他,為什么要這么幫他? 只是因為他的聲音好聽嗎? 江然不由自主的想多了一點點,想到了林閑的英俊帥氣,想到了他唱歌時的空靈驚艷,想到了他偶爾露出來的溫柔親切…… 想著想著他又趕緊將自己的頭埋進枕頭。 “江然,你在胡思亂想什么!他喜歡的是女生!”江然小聲告誡著自己。 他之前聽學員們聊起過林閑的感情史,據(jù)說他高中時有過一個很喜歡的女生,而他后來寫的一首很有名的情歌《盡默》,就是寫給那個女生的。 這首歌太火,江然自然聽過。 歌詞簡單易懂,寫滿了對女生的愛慕和相思。 江然把臉在枕頭上使勁兒蹭了蹭。 仿佛這樣就能將自己的躁動的心壓下去。 江然強迫自己進入夢鄉(xiāng),這樣就能繼續(xù)做題,而不用再想這些亂七八糟的。 就在他睡著的時候,節(jié)目組的導演正揪著自己日漸稀少的頭發(fā)對著小何大發(fā)雷霆,“我說沒說過,不允許再引導撕逼?你怎么回事?” “領(lǐng)導您別生氣,我沒別的意思,就是想讓咱們節(jié)目更火熱一點。”小何誠懇的說道。 導演一聽更生氣了:“火熱個屁啊!被訓話的又不是你,站著說話不腰疼!你知不知道現(xiàn)在咱們節(jié)目處于風口浪尖,一個不甚說不定就得被封殺?” 小何辯解道:“這只是個預告,咱們正片很正能量啊,李哥剪好的第五期您也看了,特別溫馨,特別令人感動。” “別跟我說這些沒用的,總之不行就是不行。你明天之前遞辭呈吧,東西趕緊收拾好,走人。”導演揮揮手懶得聽他繼續(xù)解釋。 小何舍不得厲害。 他雖然收了施彩柔經(jīng)紀人不少好處,但那都是因為《專屬pick》后期的身份。假如沒了這個身份,施彩柔經(jīng)紀人絕對不會再搭理他。 不管怎么說,至少讓他做完這一季! 小何開始跟導演求情,把嘴皮子都快磨爛了,總算爭取到了一線生機。 導演說道:“既然你這么心誠,那我再給你一次機會。再剪一版預告,想辦法把之前的惡劣影響給我洗刷干凈了!” 小何拍著胸脯保證完成任務,結(jié)果他剪完發(fā)到官博上,再次引發(fā)大規(guī)模撕逼。 江嫣被施彩柔粉絲踩得一無是處。 一搜微博,全是對她的瘋狂辱罵! 小何懵了,導演也懵了,怎么會這樣?! 作者有話要說:第二更~~第三更還請等一等,實在寫不完,晚上更,愛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