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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位副考官被李銖的氣勢壓得末名心虛,他們支支吾吾道:“考卷上糊著名,我們不曾看到是誰,不過拆糊名的是縣令大人,他應(yīng)該知道?!?/br> 于塔見情勢有變,他忙看向堂外為官地百姓,大聲道:“笑話,既然賈大人說了將那份考卷點為末名,而末名就是江三言,還有什么好說的,事實勝于雄辯,你們難道還指望以此脫罪,別忘了縣令大人可看到了。 李銖正欲再辨,公堂外面卻來了一隊官差,令百姓退至兩邊,待來人下馬走過來后,縣令與幾位副考官忙上前跪迎,原來是襄北府同知,也就是此次縣試的主考官賈大人到了。 賈大人目光逡巡了一下,在李銖身上停了幾秒,心呼一聲也不知此女與京中那位是什么關(guān)系。他看向眾人道:“原是覺得賜縣文風(fēng)不盛,優(yōu)中選優(yōu)多點一個以資鼓勵,沒想到本官好心辦了壞事,來的路上我已經(jīng)想好對策,此事不僅要給諸位考生一個交代,還要給賜縣百姓一個交代。 我與方縣令為了避嫌就暫且靜觀事變吧,來人,去把十份中試者的考卷糊上名,然后拿來給幾位副考官重新篩選,咱們當(dāng)堂來揭曉末名的那個是誰,既然眾位都認(rèn)為本官不該點他上去,那就革了他的功名,等今后靠自己再考就是?!?/br> 官差領(lǐng)命而去,于塔看向一臉威嚴(yán)的賈大人,莫名覺得他看自己的眼神有些不善,就連縣令大人的神色都有些微妙。 他心跳漏了幾拍,突然有些心慌,一種事情超出自己預(yù)料的心慌。難不成末名不是江三言?不對,末名就是江三言,他兩世為人記得清楚,這個女人是在三年后才考中秀才,所以一定是她。 ※※※※※※※※※※※※※※※※※※※※ 這章趕得有點急,好夢~ 感謝辛苦找錯字的同學(xué)們:感謝雁過掉毛同學(xué),感謝陸離同學(xué),感謝阿肆i同學(xué)。 第17章 一刻鐘后,衙役將糊上姓名的十份考卷拿了進來,放在幾位副考官的面前。因為縣試結(jié)束至今不過十余天,幾位副考官對中試者的答卷尚有些印象,相互看過之后,便將一到九名的考卷擺好,然后把最后添上去的那一份單獨放在一側(cè)。 賈大人看了眼公堂內(nèi)外,并沒有著急打開糊名,他點了幾個副考官后,看向圍觀的百姓道:“既然學(xué)子們和百姓們有疑,你們便將答卷拿給大家看,然后看這名次排的有沒有問題?” 似乎是沒料到事情會這樣發(fā)展,堂上的人都沒有說話,公堂外的百姓一時也沒有言語,幾秒鐘后,有書生帶頭接過了考卷,互相品評一番,都表示認(rèn)可。 只是將考卷交還之后,他們心底莫名都有些不安起來,那頭名的考卷帖經(jīng)和墨義幾乎沒有出錯,策論破題也十分精彩,只有詩賦平平,關(guān)鍵是那字跡很是清秀。 他們都拜讀過本次縣試頭名的大作,字跡和這第一名的答卷并不一致,倒是和第二名十分吻合。他們面面相覷,一時間都想不通是什么原因,只盼著趕緊把糊名揭下來解惑。 方守信見賈大人不再說話,他才把驚堂木一拍,沉聲道:“揭糊名?!?/br> “怎么可能?” “怎么會這樣?”幾位副考官揭下糊名后個個一臉驚異,仿佛看到了什么難以置信的場景。 方守信瞇了瞇眼道:“既然結(jié)果已出,把名次挨個念出來吧,且慢,此案牽涉兩位有功名在身的秀才,還是拿給大家看個明白吧,本官也能判得諸位心服口服?!?/br> “這……這,怎會如此?” “會不會是寫錯名字了?” 公堂外議論紛紛,方守信眉毛一皺道:“拿紙筆,讓兩位秀才分別寫下自己所作詩賦,然后屬上名給列為清清楚楚地核對一遍?!?/br> 江三言接過紙筆,她雖沒看到考卷但隱約覺得自己似乎不是末名,且看李銖的神色也非常鎮(zhèn)定,因而心里踏實了許多。 于塔就沒這么淡定了,他也沒看考卷,但他看得到和自己一起來狀告江三言的書生們,他們的表情似乎很不對,難道江三言并不是末名,可她就是啊,這不合情理啊。 兩人很快寫好,交與眾人看過之后,公堂外突然靜得可怕,仿佛有什么神奇的力量讓他們齊齊收了聲。 方守信輕輕拍了下驚堂木,點了個副考官道:“既然大家已經(jīng)反復(fù)驗看過,就拿給堂上的諸位看一下吧,若沒有疑問,本官就宣判了?!?/br> 考卷先遞給了江三言,看到是頭名時,也是驚了一下,她下意識地看向李銖,見恩師神色依舊淡淡,似乎早已料到會如此一般,把她心底的不安都驅(qū)散干凈。 “不可能,不可能,這不是真的,不可能,她明明落榜了!她明明沒中秀才!”于塔看著手里的兩份考卷,瘋狂搖頭,嘶吼著否認(rèn)。 方守信看了眼不動聲色的賈大人和李銖,他穩(wěn)了穩(wěn)神道:“大膽于塔,誣告本縣考生,事實擺在眼前,本官現(xiàn)在判你革除其功名,杖責(zé)三十,至于和他聯(lián)名寫狀紙的學(xué)生,念在你們初犯,且受人蠱惑,便從輕處罰,全部杖責(zé)二十?!?/br> 說完他又看向趴在地上還在發(fā)抖的江林氏道“江林氏與于塔同責(zé),杖三十。” 瞬間公堂內(nèi)外一片哭嚎,猶以江林氏的聲音最大,杖責(zé)三十不死也會脫層皮,她哪能甘心領(lǐng)罰:“我是秀才娘子,是這個姓于的給我錢讓我來告三丫頭的,我是秀才娘子,你們不能給我上刑。”然而堂上的人卻沒有人想聽她在哭嚎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