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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命令第一關卡派車進去看看?”一個特工人員旁邊出主意。 “笨蛋,在高速路上逆行,你不把警察的生命當生命看待是嗎?”小葉怒斥。高速路天氣差點都能連環(huán)追尾,更何況是逆行,那死亡率不是一般的高。 局長突然cao起無線電問:“有沒有出來長相類似,但不是紅色的小車?!彼蝗幌氲剑~遷可能在隧道中變換了車的顏色。 “沒有!”直升級肯定說:“除了二十幾輛貨車,小車就四輛,都是普通汽車。并且他們都被關卡攔下來盤查?!?/br> “那肯定還在里面,跑不了,他就想藏……應該不會那么白癡吧?”小葉自言自語。 “我們最快的車多久能到達?”局長問。 “45分鐘后?!?/br> “那就等上四十五分鐘,吩咐直升機千萬盯好了?!?/br> …… 半小時后,張小名開車殺到了隧道,隨便看了兩眼拿電話:“報告,隧道內(nèi)沒有任何車輛停留?!?/br> “?。磕遣皇且姽砹??”局長狠吃一驚,在這半小時,幾人想了無數(shù)個可能,比如葉遷在隧道搭便車,比如直接打劫車輛,但都一一排除,現(xiàn)在連法拉利也沒發(fā)現(xiàn)。難道真是如空氣一般消失? 王組長一手捂著聽筒對局長說道:“歐陽時打來電話,讓我們別再玩這個游戲了。他說,沒事擾民,吃飽了撐著,他還說葉遷已經(jīng)快到F市郊區(qū)了?!?/br> 小葉一攤手:“我反正沒臉調(diào)動F市的人。” 局長嘆口氣接過電話問:“歐陽老弟,葉遷是怎么消失的?” 歐陽時回答:“很簡單,金蟬脫殼?!?/br> 第22章 暗渡陳倉 張小名的腦子進入高速計算,突然吩咐道:“眼鏡,按時速170公里計算,葉遷現(xiàn)在到哪了?” “……應該到F市郊區(qū)。” “命令,第三道關卡盤查所有貨車?!?/br> “可是第三道關卡是在F市郊區(qū)外?!?/br> “呵呵,眼鏡,葉遷是把車直接開進貨車走的,貨車速度打死都到不了170,所以還有時間?!?/br> 半個小時后眼鏡放下電話報告說:“發(fā)現(xiàn)一輛貨車載有紅色法拉利,不過沒發(fā)現(xiàn)葉遷。按交警勘察,車是專門運輸小轎車用的,估計葉遷已經(jīng)開了另外一輛車離開。另外在國道入F市的收費站抓拍到葉遷……這小子是故意把腦袋伸出來被抓拍的?!?/br> “一手藏一手,明面上是開法拉利走高速,沒想?yún)s換車下高速上國道。中間再經(jīng)過貨車這么一轉(zhuǎn)……抓不到他實在是因為對手太狡猾,連我們都不帶信任。收隊吧!” 話說葉遷開車進入隧道,他前面的一部集裝箱車突然開始減速停車,并且貨車的車廂打開,出來兩個人,搖下一道鐵皮,葉遷一加油門,沖上鐵皮布置的坡道進入了集裝箱車。 二十分鐘后,集裝箱車停車,葉遷開出原本準備好搭載在集裝箱二層的奧迪,離開了集裝箱車下高速上國道。他沒有低估張小名,張小名早已被譽為陰謀家,此人策劃的行動可以環(huán)環(huán)扣環(huán)環(huán)。 不過張小名也是臨時改變立場,準備很不充分,這才讓葉遷很順利到達了F市。 由于國道多耽誤點時間,到達F市是12點多,雖然葉遷在F市沒有那通天本事,但頭面上倒還認識幾個人物,還能幫忙解決下小難題。 什么難題?當然是得向張雪父母交代下藥的來路,自然是不能實話說,最好是用了藥就連張雪父母,甚至特工局人都沒發(fā)現(xiàn)。要知道到現(xiàn)在為止,沒有任何證據(jù)能證明張雪拿了藥。只要現(xiàn)在把贓一銷,兩人就可以搖擺回學校。 張父現(xiàn)在還躺在醫(yī)院里,張雪的家庭并不富裕,張父是自由職業(yè)者,別聽這自由職業(yè)好拉風的說,其實就是販點菜,然后跟城管斗智斗勇那類型。當然,要是家庭條件好,誰舍得讓孩子去干這一行,從小離家不說,以后指不定還有什么危險在等待。不就是為了那鐵飯碗嗎?不就為了女兒不象自己凌晨4點就得起來拿菜嗎?別聽電視瞎扯,說什么職業(yè)危險,老婆、孩子全叫丈夫換職業(yè)。純粹扯淡,有個穩(wěn)定工作就很不錯了。再危險的國家職業(yè),有多少還是愿意鉆進去。 張父能住醫(yī)院這點倒真是國家的關懷,他雖然沒有醫(yī)療保險,但卻有社區(qū)保險。也正巧,社區(qū)保險七大病中,正好掐中了尿毒癥,不能不說是一種幸運。 葉遷和張雪身著白大褂進了這家醫(yī)院,至于白大褂是怎么來的,是怎么進入已經(jīng)關閉的醫(yī)院,那可是有一千種辦法,應該沒有讀者有興趣知道。 兩人到了病房,張父已經(jīng)熟睡,但睡眠中仍舊掛著點滴。張母一直守護在他身邊,張雪一看就想哭,葉遷忙扯了她一把:你丫的多少還有地方灑貓尿,已經(jīng)夠幸運的了。 葉遷用針管抽出了一針桶的點滴,然后注射在藥瓶中。再把藥瓶里的藥搖融化了,再用針管抽出重新注射到點滴瓶中。這些動作兩人沒說話,張母對深夜還工作的醫(yī)生客氣了幾句,一點也沒有懷疑。 兩人出了病房再摸進了注射準備室,值班護士小姐根本連問他們的興趣也沒有,兩個小女孩正在對男人評頭論足。 身為特工具備一定的醫(yī)學使用常識是很有必要的,葉遷很輕松將扯淡藥,也就是加了不多,不加也沒關系的藥掉了個包。醫(yī)院對普通人還是手下有點留情,而對國家保證的保險,那可是能多黑就多黑。即使是沒有良知的現(xiàn)代中國醫(yī)生,仍舊是殘存了那么一點底線。所以說人之初,性本善并不是沒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