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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雖是入男女一般舉行婚宴,可是兩女子總不能以夫妻那般稱呼。 “蘇jiejie?!毕南銤q紅著臉輕聲喚。 蘇清見著她紅透臉頰不禁感嘆到底只是個害羞忸怩的少女啊,抬手輕捏了下她臉頰道:“這么容易便紅了臉,可不是個好習(xí)慣。” 若是她入了官場,那自要養(yǎng)成喜怒不形于色才是好的。 被戳破了心思的夏香抬手捂住臉頰羞羞的看著蘇女官,總覺得自己像是被她看透了一般應(yīng):“您說的是,小香兒記住了?!?/br> 這可愛的動作到與她平日里的沉穩(wěn)有些反差,蘇清莞爾一笑說:“不過只有我倆的話,你便不必如此拘謹(jǐn)?shù)??!?/br> 清晨正是涼爽的時候,微風(fēng)陣陣拂來,夏香傻傻的望著蘇女官面容的一抹淺笑,不由得嘆好美啊。 秋日女子文試共有千名女子參加文試,五日后放榜貼至城墻以供百姓觀賞。 張尤謀抱著嬡兒跟在顧蘭身旁探頭張望喜道:“蘭兒你是第十三名呢?!?/br> “這名次倒也算滿意了?!鳖櫶m偏頭看向張尤謀,接過咿呀叫喚的嬡兒,“那第一名是誰來著?” “夏香?!睆堄戎\探頭張望。 顧蘭不由得嘆:“這少女文采十分了得啊?!?/br> 蘇府仆人小跑回消息,蘇好本來沒報多大期望,沒想到竟然奪得頭籌,當(dāng)場大喜邀賓客慶祝。 宋家女子只有一名榜上有名,名次還十分靠后,早前宋墨一直嘲諷蘇好,現(xiàn)如今只能夾著尾巴做人。 藏書閣內(nèi)蘇清聽到夏香忸怩的湊上前報消息時,還以為她落了榜,心里正思量如何安慰,沒想到她竟拿到第一名。 “蘇jiejie您聽到消息不高興么?”本來夏香聽到消息時高興壞了,一路跑著想給蘇女官驚喜,沒想到蘇女官這般平靜的反應(yīng),一時心里莫名的擔(dān)憂起來。 “說什么傻話,我自然是為你高興,你苦讀多年現(xiàn)如今該是你大放光彩的好時候?!碧K清怕她多想特意解釋幾句,唯恐她因著自己而傷神啊。 夏香抿緊小嘴笑道:“那就好,您高興就好?!?/br> 真是個傻孩子,這場文試可是要記功名他日要入官職的大事,她怎么只當(dāng)做討自己高興的事了呢? “你啊,怎么就不會為自己想想呢?”蘇清抬手捏了下她臉頰,眼眸卻是連蘇清自己都無法發(fā)現(xiàn)的寵溺。 夏香配合的探近過來,眼眸明亮的望著蘇女官應(yīng):“我就想著能讓您開心,別的都不要緊的?!?/br> 蘇清微愣的移開視線,指腹離開滑嫩的小臉道:“往后日子還長著呢,你這樣就滿足了么?” “嗯!”夏香手里拿起一旁要擺放的書籍,小臉滿是歡喜的偷偷看著身側(cè)的人,“因為我最喜歡您了?!?/br> 這般直白的話讓蘇清一時竟有驚慌失措,可也只得佯裝鎮(zhèn)定,心中安慰興許只是少女一時的失態(tài)吧。 畢竟喜歡一詞,對于少女來說還時太年輕,自己不能誤導(dǎo)她才是。 一定要冷靜的應(yīng)對才是最重要的。 蘇清這般反復(fù)叮囑自己,可偏頭迎上那璀璨奪目的眼眸時,又沒辦法冷靜處理,只得躲閃目光應(yīng):“快些收拾書籍吧,待會午飯給你加雞腿?!?/br> 蘇清沒想到等了好一會,蘇女官反應(yīng)卻還是很平靜。 難道溫姑娘教的方法沒用嗎? 此時此刻的椒房殿一群宮人忙進忙去,一陣又一陣哀嚎自殿內(nèi)傳出。 “皇后娘娘生了,是個公主!” 外間后的太監(jiān)宮人各自收到消息,隨即悄然散發(fā)至世家大族。 而真正的皇后娘娘正在湖畔小屋磕瓜子,一旁的搖籃里躺著的小女嬰。 趙瑤望著那新奇張望的溫如言抬手輕捏住她耳垂道:“你看什么看的這般久?” 溫如言伸手扒開捏住耳垂的手應(yīng):“她怎么都不哭?。俊?/br> “興許是睡著了吧?!壁w瑤抬手撥弄了下?lián)芾斯?,隨即便響起咕咚的聲響。 只見屋內(nèi)忽地想起嚎啕大哭,趙瑤尷尬的松開撥浪鼓道:“哭了?!?/br> 額…… 溫如言真是服了趙瑤的神cao作了。 待老嬤嬤抱出去哄了好一會,小女嬰方才安靜下來。 趙瑤翻看謝敏遞進來的奏折,視線落在一旁逗弄小女嬰的溫如言那方出聲:“你可聽過百轉(zhuǎn)機?” 溫如言手里捧著瓜子偏頭看過來道:“那白發(fā)老翁好像提過幾句,你怎么突然問起來?” “沒什么?!壁w瑤視線落在奏折上詳細匯報云山道館的情況。 當(dāng)紅月當(dāng)空之時,百轉(zhuǎn)機陣法啟動之時,可使人穿梭千年之后的異世,此乃云山道館之機密。 待小女嬰又睡了過去,溫如言坐在趙瑤身旁嘆道:“這孩子叫什么名呢?” “趙然如何?” “然,有什么意思?”溫如言有些摸不著頭腦。 趙瑤探頭親了下側(cè)臉道:“沒什么意思?!?/br> 溫如言真的是后悔自己問這么愚蠢的問題,抬手揉了揉趙瑤臉頰道:“反正女子文試順利放榜,這也算是開了好頭,將來小家伙也不至于孤立無援啊?!?/br> 趙瑤合上奏折抬手?jǐn)堊厝缪詰?yīng):“這場斗爭才剛剛開始,朝堂大臣不會輕易讓女官入朝奪取他們的權(quán)力的?!?/br> 溫如言依偎著趙瑤還是沒想什么的問:“然,到底有什么特殊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