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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期播出,沒有舞蹈練習(xí)片斷的葉嶠被觀眾們默認(rèn)劃水中,沒有什么好的評價。 陸清臣抽空跳著看了新的一期,微微皺眉后讓崔秀晚上請葉嶠在某個高檔私密性強的餐廳吃飯,晚上的時候葉嶠來了,他剛訓(xùn)練完餓得很,對著滿桌子飯菜恨不得一口吞進(jìn)肚子里再加三碗飯,礙于喜歡的人在,不得不壓制食欲,溫和品嘗。 不能露出不雅觀的一面,萬一陸哥哥減分怎么辦?他現(xiàn)在還在考核期! 他吃飽了放下筷子,有服務(wù)員上來將餐盤收了下去,等服務(wù)員離開后,陸清臣淡聲問他:“你最近的訓(xùn)練情況怎么樣?” 聞言葉嶠趴在桌子上奄奄一息,“好累啊——我都快被累死了!” 他可憐巴巴掰著手指頭道:“每天早上五點醒,十一點睡,辛辛苦苦訓(xùn)練,還被導(dǎo)師挑刺打擊,說我只顧自己不顧團隊,節(jié)奏不合群,什么都不合群,跳的一無是處……”說到這里,他打了一個小小的飽嗝,連忙捂住嘴巴。 送葉嶠離開后,陸清臣讓人去少年團節(jié)目組,索要一份上期的沒經(jīng)剪輯修改的攝像記錄。 看完以后,陸清臣敲了敲辦公桌的桌沿,眉目狹長且冰冷。 作者有話要說: 什么樣的少女攻最讓人喜歡呢。 加三分的柔弱,讓這三分看起來有一百分,加兩分的任性撒嬌,讓這兩分看起來有一百分,加五分的心黑手辣,讓這五分看起來只有,0.0000000000001分! 最后添上嬌俏可人脫下來比我大的女裝。 我喜歡的少女攻就這樣出爐了! 第9章 【新】 五月十三號,是少年團的決賽時間。 葉嶠穿著隊服戴著耳機坐在后臺的沙發(fā)上,整個人懶洋洋的像一只吃飽喝足的老虎在舔毛,化妝師在給他化妝。 一邊畫化妝師一邊心里嘟嚷,怎么會有人有這么好的皮膚,粉底完全用不上,她打了點高光,又在葉嶠的嘴唇和眼角下了點心思。 真要論顏值的話,整個少年團沒有人能比得過葉嶠,所以葉嶠哪怕再劃水,人氣也是前沿,很多人覺得顏控不可取,但又走在顏控的路上。 “好了?!?/br> 化完妝的化妝師干脆利落的收手。 葉嶠放下手機笑瞇瞇的說了句謝謝。 化妝師還有點受寵若驚,忙說不用。 等化妝師離開后,葉嶠看了下鏡子,嗯,可以,很帥很好看,陸清臣要是過來看比賽,第一眼肯定能看見自己。 他又低頭扒拉手機,一邊扒拉一邊暗自自作主張的安排行程。 這次的比賽結(jié)束后還有一堆破事,不過那和他無關(guān),比賽結(jié)束后可以提前溜走,去和陸清臣吃一頓,順便暗戳戳的、婉轉(zhuǎn)的拿個聯(lián)系方式。 葉嶠伸了個懶腰。 雖然提前溜走可能會有很多人噴,不過比起和陸清臣多相處一段時間,又算得了什么呢? 有人走了進(jìn)來,是別的少年團的,看到葉嶠后遲疑了下,還是打了個招呼,沒想到葉嶠抬頭應(yīng)了。 那人還有些驚奇,“你回應(yīng)的是我?” 葉嶠歪了下腦袋,“不然呢?你來這里是有什么事嗎?找人?” “對,我找一下化妝師?!?/br> “她去JKL那里去了。” “好,好的,謝謝……對了,你不和你的隊友在一起嗎?我剛才看見他們在另外一邊?!?/br> “待會兒再過去吧?!比~嶠撐著下巴說,“我和他們關(guān)系不太好,不喜歡和他們待在一堆?!?/br> 倒還真的是很坦誠,一點都沒掩飾。 來找人的少年團成員叫花股,是MY少年團里的,少年團與少年團之前其實接觸并不多,大家都忙練習(xí)忙競爭,一個星期只能休息一天,其余的時候都要訓(xùn)練到七點左右,晚訓(xùn)是看自覺性,除開生病以及其它的事外,基本上所有的練習(xí)生都不會不去的,當(dāng)然,葉嶠是唯一一個例外。 他的懶惰,眾所周知。 能不訓(xùn)練絕不會多浪費一秒鐘的時間。 離開的時候,花股還對葉嶠說了句加油。 他是有聽聞葉嶠最近訓(xùn)練很認(rèn)真的,雖然不知道成果怎么樣。 葉嶠也笑瞇瞇回了。 找到化妝師把妝容處理好的花股對自己的隊友說了剛才的事,還道:“我覺得葉嶠挺好相處的,不像唐垣他們說的那樣難接觸?!?/br> 說完沒聽到回復(fù),花股一抬頭,就看到隊友用一言難盡的眼神看他。 “喂,你們什么意思嘛?!?/br> 花股臭了一張臉,“我說得不對嗎?” “對吧對吧?!标犛雅牧伺乃募绨?,“馬上就要決賽,提起精神準(zhǔn)備戰(zhàn)斗,不要想有的沒的?!?/br> 花股:“???” 什么叫有的沒的?你再給我說一遍??我掐死你信不信。 * * 還沒到時間,觀眾席上就已經(jīng)將近坐滿了人,熱鬧得不得了,許知行他們就混跡其中。 “快快快,把手機偷偷打開,偷拍我們嶠哥的名場面,嘿嘿嘿——” “我居然真的能看到嶠哥跳舞,而且是在現(xiàn)實里,不是在電視上?!?/br> “來吧來吧,嘿嘿嘿,期待很久了?!?/br> “姜亭,作為嶠哥的經(jīng)紀(jì)人,請問你有什么想法嗎?” 姜亭吃著冰淇淋,“沒有什么想法?!?/br> 他這個經(jīng)紀(jì)人只有背鍋,其它的什么都沒有,他已經(jīng)不敢想葉嶠扔了多少黑鍋給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