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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灼笑道:“哈哈哈,我開玩笑的,別生氣?!?/br> 徐向奕看手機亮了一下,他隨便點開看了一下,收到于和彥的微信問他在哪,回家了嗎。 徐向奕看到他的微信,糾結(jié)了半天,嘆了一口氣,覺得于和彥這人有點煩人,比高中的時候更煩,高中有什么不痛快的事,兩人還能打一架,現(xiàn)在是感情sao擾,讓人不知道怎么接招。 【你管我在哪!】徐向奕捏著手機打了幾個字,想了想,又覺得沒必要,把這幾個字刪掉了。 跟于和彥相處了這么久,還沒適應(yīng)他對自己感情,毫無疑問,作為愛人的話,他是合格的,可是徐向奕對他沒有感情,都不知道該怎么回應(yīng)他,他也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于和彥又發(fā)了一條:【怎么不回我信息?】 徐向奕忍不住回道:【不想回不行啊,你別煩我行嗎?】 于和彥:【這哪是煩你,分明是關(guān)心你,別不知好歹。】 徐向奕:【。。。。。?!?/br> 他最怕于和彥這種話了,也不知道他是真心的還是逗著他玩的,說得那么順口。 于和彥:【你在哪,我叫司機開車過去接你,一起回家,正好我這邊也要散場了?!?/br> 徐向奕:【你別折騰了,我自己回去?!?/br> 于和彥自顧自地解讀他的信息:【你是怕我去接你麻煩嗎?你這是在變相的關(guān)心我?】 徐向奕:【滾.jpg】 于和彥捏著手機笑得那叫一個得意忘形,他能想象到那人收到他信息的時候是怎么樣的表情,太有趣了。 邊尋湊過來問道:“你在笑什么?” 于和彥收起手機 ,嘴角還有藏不住的笑意,說道:“你不懂?!?/br> 邊尋:“嘖嘖,跟他和好了?” 于和彥挑了挑眉:“我們什么時候不好過嗎?” 邊尋忍不住嘲笑道:“哎呀,真不知道是誰前段時間愁眉苦臉的怕被老婆甩了。” 于和彥老臉一紅,嘴硬道:“沒有的事好嗎!” 于和彥前段時間跟邊尋說過徐向奕失憶的事,心急如焚,都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徐向奕提出離婚的時候,他整個人都懵了。 邊尋說他早知今日,何必當初。 喜歡誰不好,偏偏喜歡一個男的,還是一個曾經(jīng)有過過節(jié)的男的,兩人性子都烈,誰也不服誰,一開始就不好好相處,后面的矛盾只會越來越多,注定以后的路不好走,所以,要么繼續(xù),要么放棄。 于和彥哪肯放棄,他不是個輕言放棄的人,至少,徐向奕已經(jīng)在試著接受他了。 只是徐向奕突然的失憶,他們的關(guān)系好像又回到了原點,這次于和彥不會再像以前那樣了,他要徐向奕心甘情愿的和自己在一起。 手機叮地響了一下,于和彥看了看手機,微微皺眉,抓起外套,對著一干朋友說道: “我先回去了,你們繼續(xù)?!?/br> 有人說道:“這才十點半,還早著呢,這么早就走???” 有人笑著接話道:“人家二少是有老婆的人,哪像我們?!?/br> 眾人笑了起來,紛紛打趣于和彥。 于和彥擺了擺手,笑著走了。 ———— 徐向奕拍了拍喝大了的陳灼,說道:“別喝了,走了走了,回去睡覺?!?/br> 陳灼醉醺醺地說:“難得出來一趟,急什么,還早著呢?!?/br> 徐向奕倒是沒有陳灼醉得那么厲害,只喝了一點,只是微醺,他打了個哈欠:“十一點了大哥,不早了,困死了?!?/br> 陳灼被徐向奕拉著起來,兩個醉鬼勾肩搭背地走出了酒吧,一出門,就被外面的熱風給吹得頭昏腦脹,六月了,天氣熱起來了,大街上稀稀朗朗的沒多少人,兩人走了一段路到馬路邊等出租車。 陳灼酒量不太好,明顯喝高了,嘟嘟囔囔的說著醉話,一會說生活的不易,一會說要去KTV唱歌。 “下次吧,我今天真的困了,再說了,就咱們兩個,沒什么意思?!?/br> “那我打電話,對叫幾個朋友來。”陳灼說著就要掏手機,伸手去摸衣兜,伸來伸去都沒成功伸進口袋里。 “別打了,我送你回去,下次再約吧。”徐向奕現(xiàn)在可沒什么心情要去唱歌,他今天什么興致都沒有,只想回去好好睡一覺。 陳灼哼了一聲,委屈巴巴地說:“自從有了于和彥,你都不愛我了?!?/br> 徐向奕笑罵道:“神經(jīng)病?!?/br> “本來就是,你這個重色輕友的叛徒……”陳灼控訴著徐向奕,話還沒說完,忽然站直了身體,表情突然變得嚴肅起來,說道:“那邊幾個人在干嘛?” 徐向奕朝著他指的方向看過去,看到不遠處街角有人嚷嚷的聲音,好像有人在打架。 徐向奕說道:“不會是搶劫吧?” 陳灼正色道:“艸,還真是,幾個人圍著一個□□打腳踢的,走走走,過去看看?!?/br> 陳灼做事一向比較沖動,又喜歡打抱不平,以前就是這樣,出了社會還是這樣,從來不顧有沒有危險,打不打得過,就一個勁地沖,他脾氣沖,以前也沒少惹事,和外校的人打過,和小混混打過,那些年,要不是徐向奕跟著他,可能他早都在學校里被人打殘了。 “哎……”徐向奕沒拉住他,連忙跟上他的腳步。 兩人快步跑到對面的街角,徐向奕看到對方有七八個人圍著一個圈在打一個人,那個人被兩個人架著胳膊押著,怎么都掙不開鉗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