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真實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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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幾個混混臉上的表情,胡利國心里頓時有了底,他沉著臉說道:“這么看來,你們是找不到目擊證人了??墒?,如果找不到目擊證人的話,那就很難證明他和你們發(fā)生過沖突……” 黃博在一旁皺起了眉頭。 他自然聽得出胡利國又在幫李邵陽說話,可是胡利國說的沒錯,如果沒有人證的話,光憑這些混混的證詞,是不足以將李邵陽定罪的。當(dāng)然,如果現(xiàn)在胡利國和龍雪兩人都不在這里的話,黃博完全可以不需要這些證據(jù)就能將李邵陽定罪。 而且,“湖畔花園小區(qū)四號樓”這幾個字還在他的腦子里不斷盤旋著呢,提醒他不敢有任何的輕舉妄動。 但是,眼看無法順利地將李邵陽定罪,黃博心里倍感焦急。 就在這時,突然有個警員眼睛一亮,急聲說道:“對了,我們警局外面不是裝了監(jiān)視器嗎?只要把監(jiān)視錄像調(diào)出來看一下,不就知道事情真相了嗎?這樣就算沒有人證的話,有物證也行啊?!?/br> 這警員此話一出,頓時引來了黃博的怒視,而那些混混們自然也都變了臉色。他們當(dāng)然是擔(dān)心誣陷李邵陽的事情會暴露。 此刻就連胡利國也是臉色微變。 而他擔(dān)心的是,要是真有監(jiān)視器將李邵陽打人的畫面拍下來,那事情就變得有些麻煩了。 等他心有不安地朝著李邵陽望去時,卻意外的看到后者正一臉淡笑的望著他,像是根本不在意監(jiān)視器的事情,于是他立時放下心來,背靠著椅靠,對剛才說話的警員說道:“好,既然這樣,那你趕緊去一趟監(jiān)控室,將錄像調(diào)過來!” “是!” 那名警員匆匆的跑進(jìn)了綜合樓。 等他一走,審訊室里頓時安靜下來。 黃博沉著臉望著李邵陽,心里感到很是忐忑不安;而混混們則低著頭,一個個臉色顯得非常不好,他們算是看出來了,眼下黃博已經(jīng)無法掌控局勢,所以,現(xiàn)在他們已經(jīng)不敢再奢望能夠誣陷李邵陽,向他報仇雪恨了。 而龍雪瞇著眼睛望著李邵陽,暗地里繼續(xù)在猜測李邵陽的身份,還有他跟另外一間審訊室里,那對姐妹花之間的關(guān)系。 還有胡利國,心里也正在想著該怎么利用今天的這個機(jī)會,好好的整治黃博一番。 至于李邵陽,則是一臉淡然的坐在椅子上,一點都沒有正在面對審訊的覺悟。 過了一會之后,剛才那名警員又一臉怪異的跑了回來。 “局,局長……”那警員氣喘吁吁的說道。 “怎么啦?找到錄像了嗎?”胡利國對那名警員問道。 而其他人也都同時將目光對準(zhǔn)了那名警員。 警員滿頭大汗的說道:“沒,沒有找到。” “哦……”胡利國聞言松了一口氣,心想沒有找到才好,這樣也就不用擔(dān)心會有不利于李邵陽的證據(jù)了。 而那幾個小混混這時也松了一口氣,這下好了,他們不用擔(dān)心誣陷的事情會暴露了。 至于黃博,心里既感到輕松,又覺得糾結(jié),要是沒有錄像,就相當(dāng)于沒有物證,這樣豈不是更難給李邵陽定罪了嗎? 就在眾人心里各有所思的時候,胡利國卻看到那警員似乎欲言又止的樣子,于是開口問道:“你還有什么事情要說嗎?” 那警員連忙說道:“局長,本來我們警局門口裝有監(jiān)視器,應(yīng)該能夠拍到打斗畫面的,可是,我去監(jiān)控室找了一番之后,卻發(fā)現(xiàn)今天的錄像出了問題。于是,我剛才和監(jiān)控室的同事專門去門口看了一下,結(jié)果發(fā)現(xiàn)這臺監(jiān)視器的鏡頭不知道被什么東西給打碎了,所以才什么都沒有錄到,而且奇怪的是,監(jiān)視器壞掉的時間,正好是發(fā)生打斗的時間?!?/br> “???” 眾人聽后大吃一驚,怎么還有這么巧的事情? 的確,聽警員這么一說,大家覺得這件事變得有些蹊蹺了,哪有這么巧合的事情? 大家紛紛將目光投向了李邵陽,心想難道是他打壞了監(jiān)視器? 而黃博更是突然想到了之前在辦公大樓前面,自己侄子被一顆石子擊中的畫面,他心里頓時明白,不管是監(jiān)視器,還是自己侄子,恐怕都是李邵陽暗中下手所為。 “但是,他到底是怎樣做到的呢?”黃博覺得很詫異。 就算眾人心里都存在著同樣的懷疑,可是就像沒有證據(jù)證明李邵陽出手打人一樣,此刻同樣沒有證據(jù)證明李邵陽就是弄壞監(jiān)視器的人,所以,大家也只能在心里想一想,僅此而已。 胡利國坐直身子,說道:“好了,既然現(xiàn)在既沒有人證,又沒有物證,那么也就沒有理由將他繼續(xù)留在這里進(jìn)行審訊了,來人,將他的手銬打開,讓他離開這里?!?/br> “是?!币幻瘑T正要上前的時候,黃博卻突然開口制止道:“慢著!” 黃博看著胡利國,說道:“局長,雖然現(xiàn)在沒有證據(jù)證明他打人,但是,也沒有證據(jù)證明他是無辜的,所以,我看還是把他留在這里二十四小時,等到案情調(diào)查清楚了再決定是否放人吧?” 胡利國的臉立時沉了下來,道:“莫名其妙!既然沒有證據(jù),把人留下來又是什么意思!黃博,你身為大隊長,可要以身作則!” “靠!什么時候輪到你教訓(xùn)我了?”黃博心里倍感不爽。但是,此時此刻,因為顧忌到李邵陽的真實身份,外加上看到胡利國如此這般幫李邵陽說話,他不敢堅持將李邵陽強(qiáng)留下來。而是想著現(xiàn)在暫時將李邵陽放走,等到調(diào)查清楚李邵陽的身份之后,再考慮怎樣來處理這件案子。 黃博說道:“好吧,既然胡局長您這樣說,那我就只能放人了。” 他這番話看起來像是選擇了妥協(xié),但其實暗藏的意思是,我是因為你胡利國的關(guān)系才無奈的選擇放人,所以,以后要是出了什么簍子,你胡利國脫不了干系??梢姡睦镞€真是一點都沒有將胡利國放在眼里。 胡利國自然聽出了他的話里有話,心里更是感到怒火中燒,臉色也變得更加的沉凝。 而此時,那名警員看到黃隊長最后選擇了妥協(xié),于是連忙走到李邵陽的身旁,準(zhǔn)備將他手上的手銬打開,并且取下來。 可是,他才剛剛伸出手去,李邵陽卻將自己的手躲開了。 “等等,黃隊長,我想你應(yīng)該還記得我之前說過的話吧?”李邵陽笑望著黃博,問道。 黃博臉色微微一變,記起了之前李邵陽曾說過的那句話:“有些人抓起來簡單,但放起來卻很難?!?/br> 而當(dāng)時他剛聽到這句話的時候,根本沒有把這放在心上,以為那時只是李邵陽嘴硬而已,可是現(xiàn)在,他才知道對方說出這樣的話來,肯定是有底氣的。 黃博忍著怒氣,問道:“那你想怎樣?” 李邵陽聳了聳肩,說道:“我的想法很簡單,只需要黃隊長您親自過來替我打開手銬,順便說一句道歉的話而已。怎樣,這個要求不過分吧?” 靠!這樣的要求還不過分?讓我給這小子道歉,這是在開玩笑嗎? 黃博的臉“刷”的一下全變綠了,猛地一拍桌子,霍地一下站起來:“李邵陽,你不要太過分了!” “啪!” 身邊傳來了更大的拍桌子聲音。 眾人驚然望去,卻看到胡利國手按著桌子,沉著臉道:“黃博,你干什么?看看你的態(tài)度,還像是刑警隊的大隊長嗎?人家的要求又不過分,你還不趕緊給人把手銬打開,順便向他道歉!” 此話一出,別說是黃博了,就算是普通的警員也都愣住?!昂珠L今天這是怎么了?怎么處處都在維護(hù)這個李邵陽?。《覟榱诉@小子,甚至敢跟黃大隊長拍桌子,難道他不知道黃大隊長的靠山是誰嗎?” 黃博此時的臉也變得更綠了,毫不示弱的直視著胡利國,冷聲說道:“對不起,胡局長,您的要求請恕我無法做到!” 胡利國也冷聲說道:“黃博,你這是什么意思?難道你想不尊上令嗎?” “不敢,我只是堅持自己的原則而已!”說完,黃博倏然起身,竟然就這么摔門而去。 “砰!” 隨著審訊室的門被重重地關(guān)上,審訊室內(nèi)一片靜寂。 望著黃博消失不見的身影,胡利國眼中閃過一絲奚落的冷笑。 不過,等他回頭望向李邵陽時,臉上又浮起了溫和的笑容。 “不好意思,李少……陽,我們警局有些人的素質(zhì)實在太低,讓你看笑話了。” “呵呵,沒關(guān)系,雖然有些人素質(zhì)低,但是有胡局長,還有龍隊長在,我還是覺得你們警局是值得肯定的?!崩钌坳栃χf道。 不過龍雪并沒有領(lǐng)情,反而還瞪了他一眼,她現(xiàn)在是看出來了,這個李邵陽應(yīng)該很有背景,不是富二代,就是官二代,沒看胡局長今天處處都在維護(hù)他嗎?要是把他換做其他人坐在這里,相信胡局長連審訊室的門都懶得進(jìn)吧。 而對于李邵陽這樣的人,她可是毫無好感。 胡利國朝著警員一瞪眼,道:“還不趕緊把手銬打開!” “是!”那警員連忙拿出了鑰匙。 這次李邵陽沒有再故意閃躲,而是任他取下了自己手腕上的手銬。 “李邵陽,你沒事吧?” “呵呵,多謝胡局長關(guān)心,我沒事?!崩钌坳栃χf道。 “沒事就好,你現(xiàn)在可以離開了。”說到這里,胡利國又猛然記起了什么,用怪異的眼神看了看李邵陽,然后又看了一眼龍雪,呵呵笑道:“對了,我記得你來這里是要找龍雪的吧?既然這樣,龍雪,那這里就交給你了,有什么事的話,你們直接去辦公室找我。” “是,謝謝胡局長?!崩钌坳栃χ克秃麌x開了審訊室。 等他一走,龍雪便站起身來,面無表情的對李邵陽道:“跟我來吧!” 說完打開審訊室的門,率先走了出去。 “這妞還真冷?。 ?/br> 李邵陽聳了聳肩,跟著她離開了審訊室。 話說,就在李邵陽跟在龍雪身后,朝著另外一間審訊室走去的時候,黃博正站在局長辦公室門外,用力地敲著門。 剛才當(dāng)他離開審訊室之后,便一路飛奔,來到了這里,準(zhǔn)備向局長告狀。 奇怪的是,他在外面敲了半天的門,也不見里面有任何的回應(yīng),可是黃博記得,今天局長有來局里啊。 “難道局長去開會了?” 就在黃博準(zhǔn)備去會議室那邊看看的時候,辦公室的門卻突然從內(nèi)面打開了,而后,一個身材豐滿的女警員從里面走了出來。這女警員像是剛剛才做過劇烈運動的樣子,面色艷紅,美目含情,嘴角含漿…… 本來這女警員剛開門出來時,眼神還顯得有些慌亂,可是,等她看到外面站著的是黃博之后,臉色頓時恢復(fù)了平靜,瞪了黃博一眼,從鼻子里發(fā)出一聲冷哼后,搖著屁股走遠(yuǎn)了。 黃博眼瞅著女警員裙子后面的褶皺,心里暗罵一聲:“這蕩婦!” 他也知道自己剛才肯定是打斷了局長的好事,頓時不敢再大力敲門了,而是小心翼翼的站在門外,靜等局長的召喚。 還好,里面很快就傳來局長的聲音:“進(jìn)來吧!” 當(dāng)黃博走進(jìn)辦公室,將門關(guān)上之后,果然發(fā)現(xiàn)局長的面色不是很好。 這下他更是緊張的連大氣都不敢出。 不過,局長魏大志看到進(jìn)來的是黃博之后,臉色倒是稍稍變好一些,作為自己的親信,他不怕黃博對外亂嚼舌根。 “坐吧,大黃!” “是,局長!” “找我有什么事嗎?” “是這樣……” 黃博將剛才發(fā)生的事情大致的講了一遍,而他刻意的隱瞞了他跟自己侄子之間的關(guān)系,卻特別強(qiáng)調(diào)了李邵陽的所作所為,以及胡利國處處維護(hù)李邵陽,卻偏偏針對他的事情…… 說到最后,黃博氣憤的說道:“局長,這只老狐貍實在是太目中無人了,而且,他竟然還讓我跟嫌疑犯道歉,他這樣做,完全是在敗壞我們警局的聲譽(yù)??!要是這種事情傳了出去,還不知道老百姓和其他單位的人怎么看我們呢!” 在黃博看來,身為自己的靠山,魏大志肯定會毫無懸念的支持自己,可是,讓黃博感到意外的是,在聽完他的講述之后,魏大志的那對一字眉幾乎連在了一塊。 “等等,大黃,你再說一遍,那個李邵陽說他住在哪兒?” 看到魏大志這般反應(yīng),黃博心里頓時一突,嘴里卻趕緊回答道:“他說他住在湖畔花園小區(qū)四號樓?!?/br> “湖畔花園小區(qū)四號樓?”魏大志口里重復(fù)著這個住址,臉色突然變得有些難看。 而黃博看到后,心里更是變得沒底,在一旁說道:“局長,我記得湖畔花園不是住著市里的領(lǐng)導(dǎo)嗎?可是我們市里好像沒有姓李的啊,我看這小子肯定是在故意胡說八道呢……” 還不等黃博把話說完,魏大志猛地一拍桌子,怒道:“混賬!” 黃博眼中閃過一絲欣喜,連忙附和說道:“對,這小子實在太混賬了,領(lǐng)導(dǎo)的家眷,也是他能隨便假冒的嗎?” “啪!” 一聲清脆的聲音在辦公室驟然響起。 黃博捂著火辣辣的臉,后退一步,有些不敢置信的看著魏大志,不明白局長大人為何會突然給了自己一耳光。 “局,局長……我……” 魏大志手指著黃博,指頭幾乎戳到他的鼻子。 “好你個黃博,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余!你知道什么?那四號樓里住的,雖然是市里的宗市長,可是,宗市長的夫人,卻是省里的李副省長。李副省長姓李,那李邵陽也姓李,你現(xiàn)在知道他有沒有假冒領(lǐng)導(dǎo)家眷了吧?哼,你知道你給我捅了多大的簍子嗎?” “???什么?李邵陽是李副省長的孩子?” 黃博的臉“刷”的一下變得慘白,雙腿一軟,跌坐在了沙發(fā)上。 然而很快,黃博又坐直了身子:“可是,宗市長家不就只有一個姑娘嗎?他什么時候又多了一個兒子呢?” “我有說過他是宗市長家的孩子嗎?” 魏大志扔下一句話后,根本沒有心思再去管黃博,也沒有時間整理身上的制服,圓圓的身體就像是球一樣滾出了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