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惠城
閨蜜倆在客廳玩鬧會兒后,沈如嫣邁步走到陽臺對著空氣揮了揮拳頭,然后雙腳一前一后,目光緊緊鎖住懸掛的抱枕開始練習拳擊??粗心S袠拥拈|蜜,馬思婷輕輕一笑,坐在沙發(fā)上抱著膝蓋看了起來。 十多分鐘后,沈如嫣抖了抖肩膀,對著馬思婷送去挑釁的眼神,然后掩嘴一笑邁步回臥室洗漱。 “如嫣,現(xiàn)在公司的事情已經基本做好,你是不是該回惠城看看爺爺奶奶了?!贝蛉珂滔词鰜砗螅R思婷問道。 “嗯,也好,那明天我過去惠城,天凡裝修的事情就交給你打理了?!鄙蛉珂搪犕旰螅肓讼?,說道。 “沒問題,你安心陪爺爺奶奶兩天吧,有我在,天凡的事情還麻煩不到你。”馬思婷拍了拍胸脯,微笑道。 隨后,二人聊了些趣事后,各自回房休息。 翌日上午,沈如嫣和馬思婷吃完早飯后,便各自離開。沈如嫣在導航儀中輸入其爺爺奶奶的住址后,便上了高速朝惠城奔去。 惠城,二線城市,是中國近代抗爭史的前沿陣地,曾建立華南抗日戰(zhàn)爭的主力部隊—東江縱隊。從唐到清末1000多年間,留下了許多讓世人為之驕傲的歷史文化遺產。同時,惠城還是國家歷史文化名城,而且當?shù)厥鞘澜缱畲蟮碾娫挋C、彩電、激光頭生產基地,亞洲最大的組合音響生產基地。 兩個多小時后,沈如嫣下了高速,轉入了國道??粗闹苁煜さ慕志?,露出了迷人的笑容,順著國道一直往郊外行駛,兩旁的建筑物逐漸稀疏,到最后開始出現(xiàn)了大片的種植區(qū)。 沈傳輝和吳芳正住在惠城的羅江縣元康鎮(zhèn)城郊,當初惠州正發(fā)展城區(qū)的時候,沈氏集團便在此地購買了不少地皮,而他們居住的地方正是其中一塊。 一個小時后,沈如嫣把車開進了單行道,看著周圍出現(xiàn)了魚塘,竹林、果園,心中開始愉悅起來。 會兒后,車輛??吭隰~塘旁邊的龍眼樹下,沈如嫣提著禮物順著鵝卵石小路走向前方一百米處的白色二層樓房。 “爺爺,奶奶,嫣兒來看你們了?!边€沒走近,沈如嫣便看見沈傳輝正拿著釣具坐在投喂臺上釣魚,笑著喊道。 “呦,我的寶貝孫女終于舍得來看爺爺奶奶了。”沈傳輝歪頭笑吟吟地說道。 “什么嘛,人家也很忙呢?!鄙蛉珂碳涌炷_步來到沈傳輝身旁,說道。 “呵呵,先進屋吧,你奶奶正在里頭看電視呢?!鄙騻鬏x盯著浮標,說道。 沈如嫣看了看旁邊的水桶,掩嘴一笑,然后順著小道邁進了院子當中。 “關叔,陸嬸,辛苦你們了。”來到門口,沈如嫣微笑地看著眼前的兩位中年男女說道。 “呵呵,不辛苦,我們在這邊跟著老爺子二老生活,也很輕松?!敝心昴凶游⑿Φ卣f道。 關叔,關林國,沈傳輝的保鏢,曾服役某特種部隊,從很早之前便跟在沈傳輝身邊。陸嬸,陸海梅,關林國媳婦,負責平日照顧二老的一日三餐以及打掃衛(wèi)生。二人皆是看著沈如嫣長大,所以對待沈如嫣就像對待自己的孩子一樣親切。 “嫣兒,今兒怎么有空過來惠城?”吳芳轉身看了眼,問道。 “這不是剛解決完公司的事情嘛,過來看看你們,不然明年開春公司正式運營后,估計抽不出時間了?!鄙蛉珂谭畔露Y物后,過去抱著吳芳的手臂撒嬌道。 “說說吧,除了志愿者協(xié)會,這會又弄出什么公司來?!眳欠祭蛉珂淘谏嘲l(fā)上坐下,笑吟吟地問道。 “我剛成立了一家天凡娛樂傳媒有限公司,以培養(yǎng)素人為主,在公司正式運營后,會在全國各地通過選秀選拔有才華的普通人,通過系統(tǒng)的培訓,把他(她)們發(fā)展為藝人,這個計劃我們統(tǒng)一稱為‘造星計劃’,藝術源于生活,很多有才華卻又因為自身因素沒能發(fā)揮出來的年輕人,我們的公司就是給他們實現(xiàn)夢想的平臺?!鄙蛉珂桃槐菊浀卣f道。 聞言,吳芳和正提著水桶回來的沈傳輝皆欣慰地點著頭。 “嫣兒,這個想法應該不僅僅是你自己想出來的吧?”沈傳輝輕笑道。 “額...爺爺,你就這么對你孫女沒信心嗎?”沈如嫣白了一眼,說道,但看到沈傳輝和吳芳的眼神后,無奈地聳聳肩再次說道:“好吧,我承認這里面有郭杰的建議。” “哈哈,我就知道,雖然你是北大出來的才女,但據(jù)我這么多年對你的了解,你缺乏掌權者的果斷。”沈傳輝笑道。 沈如嫣默默地點了點頭,自己雖然平日里很自信,但在重要決策中,還是會多加參考,慎重履行。 中午,陸嬸和吳芳在廚房忙活,做了一桌豐盛的飯菜,沈如嫣聞著熟悉的湯水,露出了暖心的笑容。 吳芳和陸海梅皆是地地道道的南方人,對藥膳了解頗深,平日熬湯皆習慣性的加上一些普通的中藥材,養(yǎng)生效果良好。 “嫣兒,怎么沒和郭杰一起過來?”飯后,沈傳輝靠在院子的竹椅上問道。 “郭杰前些天去參加一個荒野挑戰(zhàn)的項目,據(jù)他朋友說,是在新疆的羅布泊。”沈如嫣微笑地說道。 “羅布泊?曾經有著死亡之海的稱號,現(xiàn)被當?shù)厝朔Q為生命禁地。記得我服役的時候,曾在羅布泊當中迷失方向,差點損在沙漠中?!标P林國聽到后,急忙說道。 “啊...這么危險啊,我本以為只是比較有歷史性的景區(qū)?!鄙蛉珂汤懔死悖f道。 隨后,關林國把自己關于對羅布泊的了解慢慢說了出來,聽完后,不僅是沈如嫣,就連沈傳輝和吳芳皆是露出了擔憂的神情。 “小關,你看能不能聯(lián)系以前的兄弟,問問羅布泊這幾天是否有驢友出現(xiàn)傷亡的情況。”沈傳輝沉吟片刻后,說道。 關林國點了點頭,拿著手機走到一旁開始聯(lián)系起來。會兒后,聽到新疆軍區(qū)兄弟的話后,松了口氣,把郭杰的背景說了一遍。 “老爺子,已經了解清楚,沒有問題,郭杰此時正在羅布泊接受輕裝穿越沙漠的挑戰(zhàn),目前一切狀況良好,我兄弟透露,從這幾天觀察看,郭杰的水平已經超越了普通的野戰(zhàn)軍。”關林國微笑地說道。 三人松了口氣,但隨即沈傳輝再次疑惑起來,問道:“郭杰似乎并沒有參加過任何軍事培訓,他怎么有這么優(yōu)秀的本領啊?” “呵呵,老爺子,您有所不知,郭杰曾在讀大學的時候,暑假并沒有返回深城,而是聯(lián)系了一些野戰(zhàn)軍以及特種部隊退伍下來的兄弟學習過?!标P林國微笑地把剛才了解到的情況說了出來。 聽完,沈傳輝長哦了一聲,左手摸了摸下巴,露出了略顯震驚的神色。 沈如嫣聽到后,簡直是陷入了發(fā)呆狀態(tài),郭杰就像一個寶藏,總得給人意想不到的驚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