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集 第十章 神秘的加盟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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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的一聲輕響從黑暗中傳出,扎向御翔天的匕首猛烈的跳動了一下,從那人手中斜飛出去。祥哥反應(yīng)迅速,立時拔槍指向溫室,卻被接下來的子彈射穿額頭,立時氣斃當(dāng)場。 失去匕首的兇徒,攥著被震裂虎口的手掌,驚駭?shù)赝驕厥?,不敢再有絲毫異動。 門外的黑影里漸漸現(xiàn)出一個高大的身形,當(dāng)燈光照在這人臉上時,心美卻驚噫了一聲,還以為自己身在夢中,做著英雄救美的春夢。 來人正是那天送她鮮花的人,此時他仍然一臉瀟灑的微笑,嘴上還叼著一根草,支著門框的左手上隨意地握著一把帶消音器的手槍,一股淡淡的槍火味道在血腥的空氣中迅速彌散開來。 “哎呀!對不起,對不起,今天有點拉肚子,所以來晚了。讓兩位美麗的小姐受到如此驚嚇,實在是小生的罪過?!?/br> 說著,來人還向小眉她們微微鞠了個躬,表示自己的歉意。 受傷的兇徒見他如此托大,以為有機可乘,在他低頭時,抬手從腰間拔出手槍,就要將他擊斃。 然而對方卻在這時平揮出右手,兇徒只來得及眨一下眼睛,就覺得自己的印堂處多了一個冰涼的物件。臨死之前,他甚至還能翻眼看到,那光潔的刀身上反射出自己白紙般的面孔。 御翔天立時發(fā)現(xiàn),自己的飛刀手法在這人眼中簡直就是小孩子的把戲。而且他可以肯定,對方一直躲在溫室里,直到現(xiàn)在才露面。 這個對手太強大了,比那些人加起來還要難對付,看來今天自己是逃不過這一關(guān)了。 來人可沒管他在想什幺,邁步上前解開兩個女人的綁繩,然后才閑閑地坐在他的身邊。 “自我介紹一下,鄙人寒飛羽,本是一名光榮的人民警察,任職于海城市公安局刑偵處,已經(jīng)被停職審查?!?/br> 寒飛羽看著眼前這個不平凡的青年,彷佛看到當(dāng)年的自己,都是那幺冷峻自若、堅忍卓絕。他來到這里已近一個月,一直跟蹤觀察著對方,已經(jīng)掌握了不少實質(zhì)的東西。他看得出來,少年并沒有揮霍那筆巨款,而是有著更大的目標(biāo)。 “說出你的目的吧!寒處長,你的大名,海城市的老犯們都知道,不用繞彎子了。” 知道這人是誰后,御翔天忽然有了一種預(yù)感,雖然現(xiàn)在還說不清這種預(yù)感是好是壞,但是卻讓他看到了一線生機。 “呵呵!說出來,你可能不相信,其實我滿世界找你,完全是因為好奇。我算不上一個好警察,遵守不了人民警察的鋼鐵紀(jì)律,也不能對美女金錢無動于衷。不過我喜歡抓壞人的感覺,作惡越大行為越狡猾的,我抓起來越覺得過癮,所以我一直保持著警察的身分?!?/br> 說到這里,他發(fā)現(xiàn)兩個女人都在不安地看著自己,眼神中也充滿了敵意,于是笑道:“兩位美女,別傻站著呀!趕緊燒點熱水去,要不等這些血跡凝固就不好擦了。” 小眉知道自己站在這里也是多余,而且她也看出對方并沒有敵意,于是便拽著心美走向后邊的廚房燒水去了。當(dāng)然,她也要好好問問心美,先前為什幺那幺驚訝。 寒飛羽這才將御翔天身上的綁繩松開,繼續(xù)說道:“我觀察你很久了,你不是一個普通人,沒有普通罪犯的貪婪,卻比他們更心狠手辣。你做的每件事情都是有計劃、有步驟,犯罪對于你來說就是清除計劃中的障礙而已,所以你并不是血腥暴徒,也沒有所謂的罪惡心理。在我看來,你就是一部執(zhí)行某種計劃程序的機器,所以我很好奇,你的最終計劃是什幺。能不能告訴我?” 他的眼光中帶著很誠摯的疑問,很簡單,很復(fù)雜,但也很矛盾。 御翔天一直與他對視著,感受著這個人的每個表情和眼神,時間一長,他竟然錯覺地看到了自己的面容,那是十幾年以后的自己吧!原來這個世界上與自己相似的人還真不少??!是不是因為最初的經(jīng)歷不同或者性別不同,而使他們成為了今天的身分? “我想先問個問題,寒處長,你當(dāng)警察的目的是什幺?是為了伸張正義,還是為了生活?或者只是愛好而已?” 御翔天有了一個決定,所以他要把問題徹底剖析清楚。 寒飛羽聞言,向后靠在椅背上,仰頭仔細(xì)想了想,這才點頭道:“是因為愛好。我對正義沒什幺感覺,就像蒼蠅在你面前的米飯上拉屎,其實對它來講也算是正義的,可是你向來都正義地立即把他拍扁,我就是這幺看待正義的。至于生活,就更不用說了,中國的警察連公務(wù)員都算不上,好警察永遠處在大眾的最下層,和付出的不成比例。” “那你喜不喜歡享受?喜歡什幺樣的享受?西方式的,還是東方式的?或者自由自在,任自己為所欲為式的?” 御翔天說的很認(rèn)真,這讓對方也不得不認(rèn)真想了想。 “是……是最后一種吧!雖然很理想化,但是真正的男人都應(yīng)該選最后一種吧!” “我的計劃其實很瘋狂,在正常人眼中根本就是少年的癲狂幻想,但是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邁出了很堅實的第一步。如果你真有興趣聽的話,不妨先幫我處理掉這些尸體,然后我再詳細(xì)說給你聽。” “好?。∈切枰忍幚淼暨@些尸體才行,要不這些痕跡是很難去除的?!?/br> 寒飛羽是刑偵專家,處理起尸體來,自然是專業(yè)水準(zhǔn)。其實他早就想到了這 種結(jié)局,在他發(fā)現(xiàn)這些販毒組織成員時便計劃好了一切。 花店的不遠處就停著一輛他事先偷來的小型面包車,將五個人的尸體用尼龍袋裝好,并塞進已卸去后座椅的后車廂,然后他扔下幾桶專門用來清洗血跡的化學(xué)藥品后,自己開著車將尸體運了出去。 御翔天本想跟去,卻被他一口拒絕了。他還在地下室研究了一下那個工藝打火機,確定就是那個跟蹤器后,便卸掉里面的電池,揣入兜里帶走了。 看著遠去的車燈,御翔天覺得自己的身上多了一種難以形容的力量。為什幺要相信一個警察呢?不,他相信的是人性,是人的思想中最能決定行為取向的自我認(rèn)同,只要這個人有與自己一樣的自我認(rèn)同,他們就不需要生死相見。 但是他們有嗎?他不是那幺完全肯定。 三個人忙碌了一夜,終于將血跡斑斑的花店收拾回原來的模樣。 寒飛羽不愧是專家,那些化學(xué)藥品雖然味道很刺鼻,但是清洗的確實很徹底,現(xiàn)在即使用顯微鏡,也未必能發(fā)現(xiàn)一丁點血痕。為了安全起見,花店本部以重新裝修為理由,停業(yè)了三天。小眉和心美又將店里的格局重新布置了一下,使一切看起來更見格調(diào)。 寒飛羽卻一直沒有回來,彷佛就那幺運著尸體直接離開了上海。但是御翔天知道他一定會回來,因為他還沒有得到想知道的答案。 他如常參加了大學(xué)聯(lián)考,并且以一貫的毅力,克服了身體的傷痛。 七月的上??釤犭y當(dāng),夜里睡不著覺的小市民,為了節(jié)省日漸上漲的電費賬單,都跑到附近的商場超市享受免費冷氣。 這時,花店的地下室里卻是另一番景象。 因為身處地下,上方還是水波蕩漾的水池假山,所以地下室一直那幺陰涼宜人。御翔天在刻苦學(xué)習(xí)的日子里,為了保持下面通風(fēng)良好,就在原先的通風(fēng)口對面又開了一個對流的風(fēng)口。在無聲風(fēng)扇的帶動下,地下室里時刻都吹拂著徐徐微風(fēng),與那些憋悶潮濕的地下建筑相比,這里簡直就是天堂般的享受。 心美經(jīng)歷過那天的血腥變故后,已經(jīng)被御翔天認(rèn)可,所以她也有幸在晚上能進入這里享受一下自然的清涼。讓她感到欣喜的是,她發(fā)現(xiàn)自己的身上自那夜起,也有了點殺氣,雖然微弱到不能細(xì)辨,卻代表著內(nèi)心氣質(zhì)的根本變化。 這種變化直接影響著她的日常行為,她發(fā)現(xiàn)自己自信了許多,也不再怕別人的指指點點,做起事來也越來越有目的性,許多事情她都能果決地做出決策。 但是她最大的收獲還是寒飛羽的到來。她感覺這個男人就是來拯救自己的,他的強大、他的自信、他的隨意,無不沖擊著她靈魂深處的渴望。所以她覺得自己不應(yīng)該再弱小下去,而應(yīng)該做一個配得上他的女人。 小眉將心美的巨大變化看在眼里,也放下了心中的一點兒猶豫。 她已經(jīng)開始尋找要繼續(xù)學(xué)習(xí)的大學(xué),以后的花店可以交給心美管理。其實她并不想離開這里,花店的一景一物都有她的感情在里面,這里已經(jīng)成為了她精神意義的家,何況這里還有讓她記掛的男人。 但是離開是必須的,不管為了什幺,她也需要一段調(diào)整的時間,將自己的人生規(guī)劃一下,然后再決定如何面對這個冷酷淡漠的男人。 未來是迷茫而不可確定的,她同樣需要建立一個絢麗而堅定的計劃,來確定自己人生的坐標(biāo)。 御翔天這兩天一直在地下室休養(yǎng)身體,腦部的重創(chuàng)使他開始反省自己的問題。在計劃中,知識是必須的,但是身體和戰(zhàn)斗能力也是他的弱項。看到寒飛羽的飛刀手法后,他也不再對自己的飛刀信心十足,所以在未來的時間里,加緊身體訓(xùn)練也到了迫在眉睫的程度。 大學(xué)聯(lián)考后的第十天,寒飛羽打來了電話,要他們看明天的新聞。他說自己有事情要先回海城,辦妥后再來找他們。 新聞是做為頭條在報紙上刊登的。上面說,在上海通往南京的高速公路上,發(fā)生激烈的槍戰(zhàn)兼汽車追逐戰(zhàn),有十幾人被打死、打傷,估計是黑社會性質(zhì)的火拚。 三人都大為驚奇,不知道寒飛羽是如何將五個死人加入一場追逐和火拚的。但是這足以證明,此人的手段實在太高明了,這也讓御翔天更加期待即將到來的會面。 小眉終于要走了,她選擇了偏遠的廣西大學(xué),專修生態(tài)環(huán)保。之所以選擇這個專業(yè),主要還是她喜歡和花花草草打交道,如此一來,興趣和學(xué)習(xí)都能兩不耽誤。 這兩天她一直和心美在一起,指點她如何經(jīng)營花店業(yè)務(wù)和管理收支,本來想關(guān)閉的兩家分店,在心美的堅持下也將繼續(xù)營業(yè)。 臨走的前一天晚上,小眉來到地下室,回憶著當(dāng)初在這里的種種激情。她不知道自己以后是否就一定能回來,但是隨后的四年里,她已經(jīng)決心不再回來,直到完成這個最初的目標(biāo)。如果她挨不住什幺而回到這里,那只能說明她失敗了,她也將因為無法解脫自己而墜入無底深淵。 正當(dāng)她凝神細(xì)思的時候,頭上的進出口被人打開,心美輕巧地順著滑梯走了下來,手中捧著要換的內(nèi)衣褲。 “我說鳳姐又跑到哪里去了,原來一個人在這里沉思哪!是不是這里有你和自己哥哥的‘感人故事’,所以要來感懷一下啊?” 心美看到她神色低沉,便想 說兩句調(diào)皮話。那天事后,鳳姐已經(jīng)將自己和御翔天的故事講給了她聽,所以她才故意這幺說的。 沒想到小眉的臉一紅,一把掐住心美的臉蛋羞嗔道:“小丫頭,你是不是見過寒飛羽后就開始發(fā)春心了,竟然開起jiejie這種玩笑來。哪天我將你也關(guān)在這里感人一下,看你還說不說風(fēng)涼話!” 說到這里,她忽然想起自己已經(jīng)沒有這樣的機會了,不禁手一松,臉色低沉起來。 心美對男女間的事情似懂非懂,此時聽鳳姐說自己發(fā)春,而且對象還是心目中的英雄寒飛羽,這使得她臉頰緋紅,直羞到了胸口。她羞急地跺了一下腳,慌忙用內(nèi)衣蓋住臉孔,跑進了淋浴間。 心美本來就是要來洗澡的,以前她都是到附近的公共浴池洗的,但她從來沒見鳳姐去過。現(xiàn)在她知道地下室后,也開始喜歡獨自暢洗了。往常,她都是趁著白天御翔天不在的時候來洗,今天幫鳳姐收拾東西忙了一些,就來的比較晚。 正當(dāng)她將身上的衣物脫光,開始淋水的時候,外面卻傳來鳳姐和御翔天的對話聲。她不由羞急萬分,不知道該怎幺辦才好。為了防止衣物淋濕,換洗和脫下的衣物都放在外邊的托架上,她現(xiàn)在又不能去拿,因為一開門就會露出赤裸嬌軀。 御翔天今天也是特意早些回來,他這幾天報名參加了幾個訓(xùn)練班,都是拳擊、散打和跆拳道方面的。不過小眉明天就要走了,而且一去就可能不再回來,無論他如何冷漠,也要與她吃頓飯,說說話,好好告別一下。他還是希望四年后她能回來,雖然他無法承諾什幺,但有她在身邊照顧,總能給他帶來好心情。 看到小眉在地下室,淋浴間的衣架上還有一些衣服,他還以為她要洗澡,于是說道:“要洗澡嗎?那我先上去吧!洗完了,我們?nèi)ネ膺叧燥?,算是我給你餞行?!?/br> 小眉聞言,心中忽然升起一股難言的酸楚,這個淋浴間以后就是心美和御翔天的浴室了。以前她在里面洗浴的時候,至少還能感受一下他的殘留體味,現(xiàn)在卻徹底和他無緣了。 這時,她生出了一個奇怪的念頭。心美還在里面洗澡,而且現(xiàn)在一定很羞急。這個小丫頭毫無付出地就得到了在這里洗澡的權(quán)力,她難道不應(yīng)該為此付出點什幺嗎?至少得讓她知道,她在和一個什幺樣的男人共享一個淋浴間。 所以她立刻拉住御翔天的手,撒嬌地說道:“大哥,人家后背洗不到,你能不能幫meimei洗最后一次澡?” 御翔天明顯看出她在蓄意挑逗自己,不過他也是憋了許多天的yuhuo,只是礙于自己過往的冷漠,不好意思主動要求什幺。每當(dāng)他看到小眉露出身體某部分時,他的眼睛總是不聽使喚地看過去,所以這幾天他特意將訓(xùn)練時間加長一些,好讓自己筋疲力盡地不想這方面的事情。 看到小眉轉(zhuǎn)過身去,將淺粉色的紗裙緩緩提起,露出兩條光滑圓潤、白嫩修長的大腿時,他的胸臆不禁發(fā)出一聲低沉的悶響,一股灼熱熾烈的火蛇從腹部猛然竄出,在身上游走燃燒,將他頸部的肌膚刺激成了淡紅色。 然而,他已不是第一次時那種毫無經(jīng)驗的男人,在車行也有幸看到某位修理師父放過的一兩部A片,所以他先將自己的衣服慢慢脫下,以平息自己過于亢奮的心情,然后慢慢走向小眉,將她的紗裙拉向頭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