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9章 吃醋
墨景琛這是吃醋了? 白芷抬頭看著他,她眼神平靜,墨景琛被她看的有些煩躁,但在氣場上,墨景琛從未輸過,他迎上白芷的視線。 墨景琛眼睛似深潭,多看一眼,都會被蠱惑的不管不顧的一頭栽進(jìn)去,白芷手指在床單上戳了戳,“這是我的事,為什么要跟他解釋?” 她是被墨亦成和他背后人改頭換面成的白芷,如果不是他們,墨景琛和她都不會這般痛苦,特別是墨景琛…… 她忘記了他們所有的過往,而墨景琛卻在回憶中蹉跎著他的人生。 白芷一想到墨景琛為了消磨時間,沒日沒夜的工作,煙不離手,她的心就開始疼痛。 房間中的煙味尚未完全散去,白芷看向床頭柜上的煙灰缸,缸內(nèi)煙蒂交疊,白芷秀眉打結(jié),墨景琛長腿一邁過去,把煙灰缸拿到一邊,遠(yuǎn)離白芷。 “你煙癮很大。” “你現(xiàn)在沒資格管我?!?/br> “你的意思是以后有機(jī)會?” 墨景琛深深看了白芷一眼,視線掃過她脖子上的印記,他心中煩躁更甚,離開臥房。 “窗戶關(guān)上?!?/br> 冷,白芷裹緊被子,已經(jīng)走到臥房門口的墨景琛停留了一瞬,甩上門。 白芷以為他就這樣離開,約莫過了有半分鐘,房門被推開,墨景琛徑直走到窗邊,長臂一伸,拉上窗戶,再次從房間中消失。 墨景琛從頭到尾都沒有看白芷一眼,那黑沉的臉色,看的白芷嘴角不斷上揚(yáng),腹誹其實墨景琛有時挺可愛的。 如果她的想法被別人知道,多半認(rèn)為她是個神經(jīng)病。 白芷心情愉悅,但抵不住身體的疲乏,她眼皮越來越沉重,在她快要睡過去時,墨景琛端著碗粥出現(xiàn)在她的面前。 “我不餓?!?/br> 她現(xiàn)在只想好好睡上一覺。 墨景琛沉默著,捏住她的下巴,動作有些粗魯給她喂了下去。 “你……” 白芷剛開口,墨景琛扯過紙巾,給她抹掉嘴邊粥,起身離開。 白芷:…… “我會給你請假?!?/br> 房門臨關(guān)上時,墨景琛說。 這人做的總比說的要多,比嘴甜,人面獸心的墨亦成好了千百倍,一碗粥下肚,白芷身暖心暖,她躺在床上,腦中閃過跟墨景琛相處的點滴。 雖有不痛快,但知道真相后,白芷心中殘存的那股怨恨,消失殆盡。 想到昨晚上的事,白芷臉頰又開始發(fā)燙。 在清醒的情況下,她會顧忌現(xiàn)在的身份,所以她明知那杯水有問題,她還是喝了,因為她知道有墨冬晨在,他是不會讓她有危險的。 明明墨冬晨只是一個八歲的孩子,而白芷卻覺得他與旁的孩子不同,她可以全身心的信任他,從此她的世界中不再只有一一和她兩個人,只是…… 只是一一到底是誰的孩子? 白芷可以為了心中的猜測去給她和冬晨做鑒定,卻不敢輕易觸碰跟一一有關(guān)的,怕結(jié)果她難以接受。 白芷深吸口氣,壓下心中漸漸浮起的煩悶,不知道過了多久,她再次睡了過去,等白芷醒來時,窗外日頭西沉。 她動了動酸疼的身體,進(jìn)入浴室。 等她剛擦干身體,臥室的門被敲響,如果是墨景琛的話,他會直接進(jìn)來,白芷停下動作。 “我是林秘書,墨總讓我給白小姐送衣服過來。” 林欣穎林秘書? 白芷在公司跟林欣穎打過幾次照面,那是一個干練的冷面美人,聽聲音應(yīng)該是她沒錯了。 白芷現(xiàn)在雖知道自己的真實身份,但她現(xiàn)在仍舊是墨亦成名義上的妻子,跟墨景琛在一起……白芷有些難為情,她裹緊身上的浴袍,遮住身上的痕跡,打開門。 林欣穎畢恭畢敬的把手中的購物袋遞給白芷,態(tài)度讓白芷微怔。 “我在客廳,白小姐如果有其它需要,可以吩咐我?!?/br> “謝謝。” “這是我身為墨總秘書,應(yīng)該做的,白小姐不用客氣?!?/br> 白芷笑了笑,關(guān)上門,拿出購物袋中的衣服。 除了一條質(zhì)地柔軟闊腿褲、一件白色的雪紡上衣和一雙平底鞋,袋子中還有里面穿的,白芷看了一下號碼,跟她的剛剛好,她不禁給林秘書點個贊。 泡了個溫水澡后,白芷身體舒服許多,她換上衣服出門,林欣穎正在擺飯菜,“白小姐稍等?!?/br> 客廳的茶幾上擺滿了吃的,一陣陣飯菜香氣傳進(jìn)鼻間,刺激著白芷的味蕾,她早上只喝了一碗粥,她肚子咕咕叫了幾聲,白芷窘的面色微紅。 林欣穎面無表情,她盛好湯,把筷子擱在碗上對著白芷做了一個請的動作。 “這太豐盛了?!?/br> 跟吃最后一頓斷頭飯似的,白芷心中有些不安。 “我是按照墨總吩咐辦事?!?/br> 墨景琛他要寵起一個人來,沒一個不會沉淪的吧,白芷來到沙發(fā)旁,“林秘書你也坐?!?/br> “我吃過了,我在門口等你?!?/br> “不用了,我等下自己回去。” “墨總吩咐,要安全把你送回去?!?/br> 林欣穎堅持,白芷沒再說什么,在沙發(fā)上坐下,端起碗中的奶白色的鯽魚湯。 白芷這邊好吃的好喝的優(yōu)待著,森迪那邊就沒有那么好過了。 昨晚他設(shè)計完白芷后,找了兩個老男人過來,給他們一筆不菲的報酬后,慫恿他們喝下加料的酒,他本想著把老男人送到白芷的房間。 他做夢都沒想到,老男人竟然被人塞進(jìn)他開的房間中,而他不知道什么時候也中了招,渾身跟丟在火上炙烤樣,就那樣稀里糊涂的跟老男人滾在一起。 就在他們正在興頭上時,警察接到報案,有人在酒店做違法的事,墨亦成被扭送到警局。 在這個過程中,森迪神志不清,警察要他找保人,他開口就說出墨亦成的名字,當(dāng)墨亦成接到警察電話趕過去后,知道前因后果,他肺都要?dú)庹ǎ活櫳系陌?,甩袖離開。 森迪剛來桐城不久,他認(rèn)識的人不多,白芷是其中之一,兩人作為情敵,這么丟臉的事,森迪是不會麻煩他的,他現(xiàn)在還在局子里待著。 而墨亦成受了打擊,沒去上班,大半天在酒吧內(nèi)借酒消愁,白芷正在吃飯,她接到墨亦成的電話,“白芷,我要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