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7章 攪局
明晃晃地刀刃刺人眼睛,唐海諾瞳孔猛然一縮縮,她怔了下,渾身跟按了暫停鍵樣,在匕首快要到觸碰到她臉頰的時候,她才慌亂轉(zhuǎn)頭。 匕首擦著她的鬢角,劃過她的耳朵,一撮頭發(fā)在空氣中飄飄揚揚的落下,疼痛讓唐海諾用力的閉緊眼睛,她伸手去推阿萊。 阿萊的身體像堵rou墻,以唐海諾的力氣壓根就撼動不了他。 “現(xiàn)在知道怕了?” 處在憤怒中的阿萊看到唐海諾那張慌亂的已經(jīng)忘記表情管理的臉蛋,冷笑,他手中的匕首改變方向,朝著唐海諾手腕的方向劃去。 唐海諾急忙縮手。 阿萊早就猜到她會這么做,他手靈巧轉(zhuǎn)動,匕首刃劃過唐海諾的手背。 阿萊沒有用力,他好似在故意折磨唐海諾,讓她崩潰絕望。 唐海諾看了下手背上那道血痕,眼中的慌亂成了孤獨一擲,她握緊拳頭朝著阿萊的鼻子砸去。 阿萊側(cè)身避開的同時,用匕首劃開唐海諾腰間的浴袍帶子。 浴袍下,唐海諾只穿了貼身衣物,她急忙將快要散開的浴袍攏起。 唐海諾想向后退,阿萊眼疾手快抓住她的肩膀,將她推搡到墻上,撕扯著她死死捂住的浴袍。 “滾開,不許碰我!” “又不是沒有碰過,反應(yīng)那么大做什么?”這娘們可真白啊,長的又好看,上次差點能嘗到她的滋味了,偏偏被曲洋那小子給攪了局。 他們一群人在阿阮的帶領(lǐng)下,在桐城橫行那多年,他們想占有的人,從來沒有失手過的。 因為唐海諾成為例外,才一想起來就讓他抓心撓肺,對其他事情提不起興趣。 今天他就要把這個例外給剔除! 阿萊用匕首劃了下唐海諾的浴袍肩頭,順著被劃開的口子扯了下說:“這次你逃脫不了的,不如乖乖的陪老子玩玩,還能少受些罪?!?/br> 逃不了,她就算是死,也不會讓他得逞,唐海諾啐了阿萊一口,再次對著他身下某處抬腳。 “賤人!” 唐海諾這一腳讓阿萊記起之前被她踹到生不如死的感覺,他的火氣再次涌起,將他耐心燃燒殆盡,阿萊抬手甩向唐海諾的臉,“你以為他還會來救你嗎?我告訴你,不可能!網(wǎng)上那東西破綻那么明顯,他手底下那么多懂行的人,一眼就能瞧出端倪,他都沒有幫你處理,這明顯是要看著你自生自滅!” “什么破綻,什么端倪?” “真蠢!” 阿萊不跟唐海諾廢話,把頭埋在她的脖子上,用力的咬了口。 “嘶……” 唐海諾倒吸口冷氣。 阿萊跟個水蛭樣,在她的脖子上又啃又咬,唐海諾推不開她,無邊的絕望席卷而至,突然間,她聽到外面有腳步聲,只是那腳步聲似有似無,小的幾乎不存在。 可能是她的幻覺…… 即使是幻覺,她也想賭一把,唐海諾努力伸長胳膊,夠到門,用力的拍了兩下。 “救命,救命……” “你就算是叫破喉嚨也沒人會來……” 砰! 阿萊的嘲笑話語還沒說完,一聲擰門聲過后,踹門聲猝然響起。 阿萊動作停滯,唐海諾看到希望,她又用力拍了拍門,只是她救命的話語還沒出口,嘴巴已經(jīng)被阿萊堵住。 “嗚嗚……” 阿萊拖著唐海諾朝著更衣柜走去,唐海諾不停搖頭,想要甩掉阿萊的手。 “你特么的給老子安靜點!” 阿萊進入天耀的時候,觀察過,整個公司除了唐海諾,只剩下顧冕,顧冕是個女人,身材纖細,一看就沒什么力氣,而這個踹門的力道,不像是女人的。 是公司保安? 都怪這個死女人反抗的厲害,阿萊后悔對唐海諾心慈手軟,他兇神惡煞說:“你再敢讓我聽到你發(fā)出一點兒的聲音,我劃花你的臉?!?/br> 去死吧! 唐海諾抬腳用力跺在阿萊的腳趾上。 “啊……” 阿萊的注意力都在門上,他沒有注意到唐海諾的動作,腳趾被踩個正著,麻疼從腳趾迅速向身體上方傳遞,阿萊手上的力道一松,唐海諾趁機推開他。 她想要逃,被氣急敗壞的阿萊飛身撲倒在地。 唐海諾的頭撞在地上,嗡嗡作響。 “賤人,我弄死你!” 阿萊面部猙獰,雙手掐住唐海諾的脖子,一副要將她殺死而后快的模樣。 阿萊手勁大,唐海諾的脖子好似要斷掉一般,才不過兩三秒的時間,已經(jīng)無法呼吸的唐海諾,意識已經(jīng)開始渙散,她潛意識的抬手去扯阿萊的手。 可惜她那點力氣在阿萊身上跟撓癢癢樣,就在唐海諾以為自己必死無疑的時候,門哐當(dāng)聲被踹開。 “總裁,鑰匙來了!” 沈向南匆匆過來,只見墨景琛身影快如閃電進入更衣室,瞬間消失在他的眼前。 更衣室內(nèi),墨景琛目光所及的一幕讓他渾身裹著一股濃烈的殺氣。 他如來自九幽地獄的閻羅一般,幾個大跨步來到唐海諾身旁,利落抬腳,將跨坐在唐海諾身上的阿萊踹翻在地。 唐海諾在他眼皮子底下被人如此虐待,墨景琛如同被踩了尾巴猛獸,他那一腳用了十二分的力道,阿萊的胸腔似被踢炸了樣,他躺上呻喚著。 “海諾!” “咳咳……” 扼住唐海諾脖子的手消失,唐海諾呼吸道新鮮空氣,她手按住脖子一陣猛咳,似要把肺都給咳出來,墨景琛急忙扶起她,隴上她散開的浴袍,輕拍著她的背。 墨景琛黑沉的眼神在看到唐海諾鬢角、耳朵和手背上的傷痕時,眼底卷起一陣風(fēng)暴,他叫了聲沈向南,“把地上的那個帶走?!?/br> 墨景琛的手段阿萊見識過,至今侯森那幾個都成了半殘,生不如死的在號子里待著呢。 墨景琛的話猶如催命符,震懾的阿萊都忘記身上的疼痛,他連滾帶爬起身,朝著窗戶沖去。 阿萊在沈向南抓到他的時候,身體撞向玻璃,嘩啦一聲,窗玻璃應(yīng)聲而碎,阿萊從窗口跌了出去,掉在停在樓下的車頂上。 “我去追!” 從八樓掉下去,肯定會摔傷,人傷了,跑不遠,沈向南跟墨景琛說了句,急匆匆沖出更衣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