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弦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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弦月[h] 裴瑯慢吞吞碾磨著綿軟的濕濘,嘴上又問一遍:“請(qǐng)娘娘示下,拿到上面還是下面?再要答錯(cuò),本王可就不肯依了。” 下身抵著的性器似又要懲戒,佳期迷亂地抽搐著抽噎,胡亂回答:“下、下面……” 花核被捻弄欺負(fù),佳期的抽噎聲驀地變了調(diào),嬌媚的呻吟幾乎就要溢出唇邊,幸得他一口咬住了她的小舌頭,冷然道:“不準(zhǔn)叫。生怕外頭人聽不見不成?” 佳期猜他今日大約真是很不高興,卻分不出神來想,只吚吚嗚嗚地被他重重壓著揉弄,身下脹痛的小腹仍舊灌滿了花液,不得紓解,但那只作惡的手卻分去了一多半注意力,她嬌喘著,“啊……別,別捏那里……難受……嗯,輕一點(diǎn)啊……王爺!上、上面!” 裴瑯垂眼便看得見她胸前的兩乳,兩團(tuán)軟雪似的,又滑又膩,被來來回回上上下下地揉壓,變成千萬(wàn)般yin靡形狀,淡紅的乳首時(shí)不時(shí)彈出來,分明是硬挺挺的花萼一般,光是看著都血脈賁張,光是看著都舍不得去碰,生怕留下一個(gè)手印,弄壞那白瓷似的肌膚。 這姿勢(shì)壓住了胸口那道駭人的新鮮刀疤。他弓起身去吻吮了乳側(cè),只留下一顆小小的深紅吻痕,“改日再來上面……” 佳期嚶嚀一聲,眼淚胡亂掉下來,臉上紅得能滴下血來,“不要?jiǎng)幽抢铩拧怼?/br> 殿外又暗又靜,深秋寒風(fēng)刮過去,吹得衰草連片伏倒。邵興平出了一身冷汗,總算在太后殿外看到了要找的人,連忙小跑了幾步,堪堪追上裴昭,看了一眼臉色,究竟不敢直問,“陛下怎么來這里了?” 裴昭將墨痕未干的密報(bào)攏進(jìn)袖中,冷冷道:“你回去。” 邵興平跑快了兩步,“陛下,這不妥!眼下都過了子時(shí)了,太后畢竟并非陛下的生身……” 裴昭緊抿著薄唇,不言不語(yǔ),快走了兩步。殿外寂寥無(wú)人,他本走得極快,突然停步在門外。邵興平不明就里,也跟著停了腳,然后聽到了里間傳出的聲響。 rou體拍擊的聲音一陣一陣,混著粘膩水聲,如海浪般似近又遠(yuǎn)。男子揮汗的喘息聲也似壓抑著什么,時(shí)不時(shí)悶哼一聲,可仍是酣暢淋漓,隱約聽得見他在說:“真緊,都流不出來……娘娘是怎么長(zhǎng)的,云彩捏成的么……身上到處都軟得這樣……” 那是耆夜王的聲音。 邵興平大駭,不由向后一步。裴瑯冷然掃了他一眼,他會(huì)意過來,忙垂頭到階下去侍立。又忙小聲道:“陛下,不可沖動(dòng)行事!” 裴昭回過頭,伸手將木門推開一條縫。那門原本鎖著,被密探撬開了門閂,滑開也是悄無(wú)聲息。裴昭并不進(jìn)去,只在門外瞇了瞇眼。目光漸漸適應(yīng)了黑暗,便看見了重簾盡處,榻上交疊歡愛的兩具人影。 兩人俱是面朝下,壓在上頭的男人一手按著身下女子的肩膀,另一手從她玲瓏的恥骨下穿過,似乎揉捏著身下某處。那女子微拱著臀,曲線畢露,十分惑人,身上盡是赤裸,肌膚白得冰雪一般,卻泛著一層膩人的緋紅。男根從臀縫里帶出無(wú)限淋漓的水澤,灑動(dòng)著晶瑩盡數(shù)落在她渾圓的雪臀上,一片濕濘。 他不能聽到什么,那簾子原本飄來擺去,漸漸風(fēng)停了,便垂落下來,遮住了狹窄天地。他連看都看不到了。她在受著那樣的欺侮,他連看都看不到。 邵興平看他半日不動(dòng),如僵死了一般,終究大著膽子上來扯他的袖子,“陛下……” 裴昭也不答言,重掩了門反身向來路走去。邵興平小跑著跟上,“陛下,陛下是怎么知道的?” 裴昭冷聲道:“朕一直有疑心。頭一次見罷了,從此便信了。” 邵興平道:“那陛下打算如何處置?用私通這樣的名頭扳倒攝政王,倒是有理可循——陛下?” 裴昭猛地站住了腳,垂目道:“你當(dāng)太后是什么?” 說完,他也不理會(huì)邵興平臉上青一陣白一陣的顏色,徑自攥緊了拳頭,快步穿過寒風(fēng)。月亮快要落了,這一夜是弦月,彎彎一痕,他仰面看了許久,才想起那月亮像什么。像她的眉,彎彎長(zhǎng)長(zhǎng),情深緣淺。 ———— 你們是否像我一樣感到害怕!速來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