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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邊說著,一邊眼角帶笑,朝晏長清望去。 晏長清莫名一陣耳熱心跳,連忙別過頭,假裝若無其事地看風(fēng)景。 “深負(fù)各位厚愛,實在抱歉。各位姑娘,還是另擇良人,勿要空負(fù)韶光才是?!?/br> 赫連戎川在船頭說完,瀟瀟灑灑,恭恭敬敬地沖眾姑娘做了個揖,腳尖一點,衣袂翻飛,如神仙般落在晏長清身邊,笑嘻嘻地沖他眨了眨眼睛。 岸邊響起一片惋惜的嘆氣哀嚎聲。然而這些姑娘哪里知道赫連戎川的心上人是誰?很多不死心的又指著晏長清道: “那這位小郎君呢?你可是也有了心悅之人?” “對呀對呀,你看上的人若是我們其中的,你可要趕緊指出來。你長這樣俊,人家一定愿意跟你好哩!” 又是一片嬌嬌俏俏的嬉鬧聲。一個個姑娘們都盯著晏長清,紅撲撲的臉蛋,羞澀地期待著。 晏長清從未被這么多粉面含春的姑娘包圍過,尷尬地開口:“咳,承蒙錯愛……抱歉抱歉?!?/br> 鞠了一躬,有些狼狽地轉(zhuǎn)身走了。 身后失望的嘆息聲響成一片。赫連戎川卻如聞仙樂,心情大好,對眾人道: “別嘆氣了,各位姑娘快散了吧。???你問他的心上人是何方神圣?哎呦,那可是天上有地上無的拔尖兒妙人,模樣好,身材好,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又會疼人,還特別有錢,真是絕了……” 他一本正經(jīng)地將自己大吹特吹一通,遣散了人群,笑瞇瞇地鉆進(jìn)船艙來。 晏長清正立在窗戶旁,面朝江面吹風(fēng)。赫連戎川湊過去,歪著頭,戲謔道: “怎么,這么多漂亮姑娘,都拒絕了,覺得可惜啊?” 晏長清瞪他一眼,不說話,偏過頭繼續(xù)吹風(fēng)。露出半截頎長的脖頸,在夜色中顯得格外誘人。 赫連戎川瞇了瞇眼睛,捏起剛才晏長清剝好的橘子,掰了兩瓣遞到他唇邊: “吃橘子?” 太過親密的動作,晏長清下意識后退一點,閉緊唇,又把頭扭過去了。 一言不發(fā)的拒絕。 剛才赫連戎川的話,和那些姑娘們無意的提問,攪得他的心亂極了。他只想一個人安安靜靜理一理??蛇@人偏又湊過來搗亂! “你不吃,我吃?!彼剖橇系搅岁涕L清的拒絕,赫連戎川一點不惱,嘿嘿笑著,自己吃了兩瓣橘子。 “嗯,真甜!” 哼,剛才不是還說橘子酸不肯吃么。晏長清忍不住轉(zhuǎn)頭看向赫連戎川,卻不曾想赫連戎川竟突然靠得他那樣近,趁他轉(zhuǎn)頭,右手猛地扣住他的后腦,溫柔地,卻又不容抵抗地吻了上去。 兩唇相觸的一瞬,晏長清詫異地微微睜大了眼睛。他實在太青澀了些,赫連戎川趁機(jī)撬開他毫無防備的唇縫,強迫他接受這個霸道的吻。 濕潤的唇舌纏綿,橘子的果香彌漫期間。 醉人的清甜,又帶著一點點恰到好處的微酸。 ”唔…” 太可怕了,僅僅是一個深吻而已,晏長清就覺得自己膝蓋窩一陣酥軟。他下意識地想要推開赫連戎川,可是赫連戎川將他死死壓在了墻角里,他根本使不上力氣! 兩條胳膊無奈地抵住赫連戎川厚實的胸膛,倒像是欲拒還迎。赫連戎川在他耳邊輕笑: “寶貝兒,你的舌頭怎么比橘子還甜呢?” 晏長清整個耳廓都變成了玫瑰色,他忍無可忍地推開赫連戎川,兇巴巴地瞪他一眼,走了。 他真的需要吹吹冷風(fēng)了。 赫連戎川嘴角一勾,跟在他后面。 船艙外,寬闊的江面,朗月當(dāng)空,清風(fēng)習(xí)習(xí),銀波微蕩,人間美景,不過如此。 然而此時千里之外的漠南邊境月牙關(guān),卻是另外一番景象了。 天塌地陷,震耳欲聾的轟隆聲驟然響起,茫茫沙漠盡頭矗立的巍峨的秦川城墻,在數(shù)丈之高的塵土中,終于化成了一堆碎石瓦礫。 在這一次大地震中,曾被稱作漠南明珠的秦川城徹底化為了灰燼。 最后一批撤出的數(shù)千名秦川城的百姓剛剛走到月牙關(guān)的位置,方才還哭哭啼啼,對遷城舉措咒罵不止的他們?nèi)既缡癜隳康煽诖舻亓⒃谠兀阕懔⒘税肷?,才突然雙膝一軟,撲通撲通跪倒一片,對著蒼茫的沙漠淚流滿面,不斷地磕頭。 “晏大人英明!,晏大人英明啊!” “晏大人,您是我們的救命恩人?。 ?/br> “是我們錯了,是我們錯了啊!” 一輛由八匹棗紅色駿馬拉著的,雕龍繡鳳的華麗馬車,緩緩駛過灰頭土臉的人群,停在月牙關(guān)外。馬車外整整齊齊立了四列縱隊,每列都有二百人,人人配著統(tǒng)一的刀劍,目光炯炯有神,一看便知訓(xùn)練有素。一名侍衛(wèi)神色匆忙地穿過整齊的縱隊,在馬車前跪了下來。 半透明的金龍戲云紗帳微微支開一條細(xì)縫,一封書信傳了進(jìn)去。章翦展開信,遲疑了一下,恭恭敬敬,一字一句念給半躺在軟墊上的慕容修聽。 長時間馬不停蹄的奔波,讓這位向來養(yǎng)尊處優(yōu)的小皇帝有點吃不消。他未戴金絲冠,長長的頭發(fā)隨意披散著,手指抵著太陽xue,半闔著長長的丹鳳眼,露出幾分疲憊之色。 但是當(dāng)聽到章翦念出信中內(nèi)容的一刻,他渾身一震,睜開了滿是血絲的眼睛。 “什么意思?信傳到了,人卻不見了??。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