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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木措握著劍,“先說好,我可不會看你是個花印,就不打你?!?/br> 文羽穆道:“盡管放馬過來吧?!?/br> 他劍一翻,煞氣現(xiàn),望向他的眼神,仿佛在看一堆死rou。 他突然就氣勢大變,換了個人似的,白木措一愣,只覺得一股無邊殺意洶涌而來,仿佛前方是尸山血海,隔著老遠便能聞到懾人的血腥味兒。 他一瞬間的晃神,隨后警鈴大作,警惕不已的望著文羽穆,再也不敢輕視他。 如此有如實質的殺氣,竟能影響他的心神,就連老師…… 不不,克制!不要想! 不能被別人牽著鼻子走! 他一晃頭,狂笑一聲,“沒想到祁國還有隱藏的高手,今日,就來戰(zhàn)個痛快吧!” 文羽穆倏然而動,輕盈的影子像一片飛花,看似慢悠悠的飄蕩著,實則極快,一瞬間就來到白木措面前。 當?shù)囊宦暎緞ο鄵簟?/br> 白木措險險擋住刺向他喉間的一劍,用力一甩,想要憑借巨力將文羽穆甩飛出去。 文羽穆卻已經(jīng)飄然后退,若一只輕舞的蝶,云翅微動,無蹤無際,無痕可追。 白木措感到了莫大的壓力,就如同他方才憑借實力碾壓戲耍溫長寧一般,文羽穆也在戲耍著他。 他一手快劍,快的他幾乎難以捕捉,每每到了他跟前,他才能感覺到一點,應變上,難免笨拙狼狽。 文羽穆左右回轉,輕靈如意,簡直不像是在比武,倒像是閑庭信步,拈花游玩。 白木措連他的衣角都難摸到。 “啊啊啊啊啊——!”白木措被幾番戲耍,氣的大吼一聲,紅著眼朝文羽穆沖過來,速度比之前更快了一些。 文羽穆輕笑,“不過是比武切磋,怎的還要搏命了?” 白木措不說話,兇悍的目光鎖定著他的身影,一劍劍瘋了一般不計損耗。 只可惜,人的潛力爆發(fā)有盡頭,這點差距難以彌補他和文羽穆之間的絕對實力差距。 “還是太慢了啊?!蔽挠鹉潞Φ溃路鹉Ч淼牡驼Z在白木措心里烙下火燒一般的印記。 該死該死該死! 他爆發(fā)過后,臂膀有些脫力,文羽穆踩著他斬過來的劍,一個起跳,凌空旋身落到他背后,一劍刺出—— 白木措后心被刺中,噴出一口鮮血,向前踉蹌了一下,再想動,木劍卻已經(jīng)擱在了他的腦袋邊上。 “你輸了?!陛p柔的聲音,卻將他打入地獄。 文羽穆嘴角掛著淡笑,眼神卻冷,方才,他也是這般羞辱他師兄,現(xiàn)下,原樣奉回。 其實即便只是一柄木劍,他也可以殺死白木措,只不過人死了事情不好收場,所以才留了手。 蘇扎滿臉震驚,失聲喊道:“這不可能,你究竟是什么人?!” 文羽穆望向他,輕輕眨了一下眼,纖長的睫毛輕輕顫動,清雅極了。 “我么,只是一個平平無奇的花印而已?!?/br> 他輕輕笑了一下,“蘇使節(jié),我有一柄佩劍,乃是我夫君所贈,你可知,那是什么劍?” 蘇扎啞聲,木然的問,“是什么劍?” “劍名魚腸,乃專諸刺王的絕勇之劍?!?/br> 蘇扎感覺到一股巨大的壓力,如山一般壓得他喘不過氣來。 “既然你們的國君和大劍圣給我們陛下帶了話,那勞煩你,也回去給他們帶句話?!?/br> “問問他們,可擋得住魚腸一劍?” 雅雀,無聲。 蘇扎臉上落下一滴汗,啪嗒,碎在了地上。 許久,他才勉強道:“多謝指教?!?/br> 文羽穆道:“指教談不上,不過我們說好了三局兩勝,如今才是平局,貴方可還要再打一局?” 蘇扎恨不得跳起來一刀扎死他,明知故問! 白木措都被他打吐血了,還打個屁?。?/br> 他無比僵硬的道:“不必了,還是以和為貴?!?/br> 滿朝文武哄笑起來。 以和為貴,好一個以和為貴。 也真虧他說得出口。 第六十二章 鬧劇過后, 宴會照常舉行。 氣氛卻迥然不同。 后半夜,宴會散去, 民間的燈會仍在繼續(xù)。 官員們各自散去,有的會去看看街市上的燈會,有的則直接回家休息。 薛亦和文羽穆在燈會上轉了一會,信步間恍然又回到昨日。 文羽穆走到河邊的石檻上坐下,垂眸看著河水里蜿蜒飄過的荷花燈,緩緩嘆道:“這京城的風還真是大啊,自打來了這里,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是是非非從來沒有停歇過。” 薛亦在他身旁坐下, 兩人依偎在一起,夜風吹亂了披風滾邊的細長皮毛。 他細細的用指尖梳理著文羽穆被風吹亂了的長發(fā),在他額際落下輕柔而溫暖的吻。 “沐沐, 你去哪兒,我就去哪兒?!彼?。 文羽穆無聲的微笑, 不禁偎的更緊些。 他們都知道,過了今日, 麻煩就要來了。 這里偏離主街,少有人來, 僅有不遠處一個老翁在賣荷花燈。文羽穆眼力好,清晰看到他手上的粗糙紋路。 “阿亦,我們去將那老翁的燈全買下來,讓他早日回家歇息吧,”他輕聲道。 元宵燈會,對于游人來說是種快樂,對這賣燈的老翁來說, 不過是一次艱難的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