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即若離,難復(fù)信任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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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是兄長的客人,那你去他房里等吧?!痹诜接诚液徒哌h(yuǎn)后,姜澈表情微凝,轉(zhuǎn)身就走。 好不容易能和姜澈獨處,花幻錦不想放過這個機(jī)會,但又怕自己隨意開口會惹她不快,只好亦步亦趨的跟在她身后。 走了一段時間,她終于受不了的回頭輕斥。 “別跟著我?!?/br> 花幻錦猶豫了下,終是停下腳步,語氣落寞。 “……我只是想待在你身邊。” 見他擺出一副小可憐的模樣,姜澈背過身,不想看他。 “我不認(rèn)識你,不需要。” “我的名字是花幻錦,你可以叫我花花?!彼~步至她面前,神態(tài)認(rèn)真的自我介紹。 “我不是姜元的朋友,我是為了你而來。” 聽他說出真名,姜澈眼睫顫了一下。 “……知道名字罷了,算什么認(rèn)識?” “你沒有聽過我的名字嗎?”他很緊張,口干舌燥。 “我以為叁界都知道魔君……” 姜澈微愣,完全沒料到這回他竟是如此坦誠。 花幻錦深怕她因自己的身分而怕他,連忙道:“我、我雖然是魔君,但我并不會傷害你,別因為這樣就討厭我……” 語畢,他見她輕輕咬住下唇,貝齒陷入艷紅軟rou之中,紅白相映,令他有一瞬的目眩。再后來,她啟唇,唇瓣上留有淺淺的齒印,更是讓他有些心癢。 ……嗜虐的本性在躁動。 但花幻錦掄拳,在心中告誡自己絕不能再放任本能攻占掠奪。 要好好珍惜。要學(xué)會尊重。 “你若沒有做出會讓我討厭的事,我就不會討厭你。”她瞥他一眼,在松口表態(tài)后繼續(xù)往前走。 兩人目前還是隔著一段距離,但花幻錦察覺到她的腳步放緩了些。 他心中一喜,邁步、再邁步,他試圖與她肩并肩。 可是當(dāng)他快要靠近她時,她卻突然加快腳步,不動聲色的與他拉開了距離。 近在咫尺,卻觸不可及。 陽光穿過蓊郁的樹木,而她穿梭在斑駁的林蔭間。即便只留給他一抹背影,她在他眼中仍散發(fā)著光亮,猶如不滅的星火。 她是光明,所以即便離開了他,依然醒目明亮;他為黑暗,所以一旦沒了她,便顯得暗淡無光。 因她一記眼神而糾結(jié)痛苦,又因她一句話而歡欣雀躍。就只是看著她而已,心口的酸脹感卻讓花幻錦再一次承認(rèn)自己為她心動。 “喂,你怎么還愣在那?”見他遲遲未跟上來,姜澈回眸。 “……我有名字?!彼囂叫缘氐溃骸俺簝?,你可以叫我的名字?!?/br> “不要。你也別這樣叫我,我們還不熟?!?/br> 她拒絕了他,也在瞬間看見他的失落。但她沒有理睬,扭頭就走。 花幻錦沒有因此氣餒,他決定貫徹方才姜元所教的「纏」,借此贏得她更多的目光,一點一點的取得芳心。 * 在拉著方映弦離開后,姜元只是盯著他看了幾秒,便確認(rèn)了姜澈沒有忘記花幻錦的事實。畢竟方映弦雖然守口如瓶,卻也不擅長說謊遮掩,光是從他的反應(yīng)就能看出端倪。 “竟然瞞我這么久。”姜元輕哼一聲。 “看來變壞的人不只是寶寶?!?/br> 方映弦紅著臉,不甚自在的轉(zhuǎn)移話題:“……比起這個,你放心讓他們兩個獨處嗎?我有點擔(dān)心……” “沒事?!苯獢[手。 “他現(xiàn)在說不定比澈寶還忠心,寶寶絕對能制得住他,我們就別管了。” “比澈寶忠心……?” “比起這個,你該cao心一下自己的事吧?既然已與寶寶心意相合,離公子也愿意入贅,你打算什么時候和寶寶正式結(jié)成道侶?” “……我問過她了,她說還不是時候?!?/br> “你這么遲鈍,什么時候才會開竅……啊?你說什么?”姜元驚訝的看著他。 “我問過了?!狈接诚业拖骂^,表情有些靦腆。 “然后?” “她說時機(jī)成熟后會再主動跟我提起,要我等她?!?/br> 姜元撓臉。 “這么不清不楚的回答,也沒有個確切的期限,你打算等她多久?” “不曉得?!狈接诚艺Z氣淡淡,眼神卻很溫暖。 “但我會一直等。” 就像從前她傻傻地等著他一樣。 他也會一直等下去。 * 為了讓姜澈能夠更自在的行動,姜元和方映弦在商議后決定將姜澈回到虛淵派的消息公開。 盡管許久未見,姜澈仍是眾多弟子們最疼愛的小師妹,所以消息一出,大伙興致高昂又激動,紛紛圍在她身邊絮叨著這些年發(fā)生的點滴。 這本來也沒什么,但在某幾位男弟子靠近姜澈、熱切地喚她的小名后,眾人忽覺背脊一陣發(fā)涼,轉(zhuǎn)頭只見到一雙冷若冰霜的眼眸。 見狀,男弟子們摸摸鼻子、知難而退,然而女弟子們也沒能待在她身邊多久,很快地也散了。 ……畢竟沒有人能夠承受被殺伐決斷的魔君用那么哀怨又羨慕,隱隱還散發(fā)著忌妒的眼神直盯著瞧。 沒錯。 即便屢屢被姜澈拒絕,花幻錦仍每天都來虛淵派報到。在這樣的行為持續(xù)近兩個月后,虛淵派眾弟子心路歷程如下: 從一開始的震驚害怕── “天啊,魔君怎么會出現(xiàn)在太虛境地!” “他想做什么?我們打得贏他嗎?!” 到后來的疑惑不解── “魔君怎么一直跟在澈澈身后轉(zhuǎn)???” “他不怕戮原劍的威壓嗎?” 再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見怪不怪。 “哦,他又來了?!?/br> “借過一下,我要掃這塊地?!?/br> 總之,眾人都知道魔君是為了姜澈而來。 他大多時候都是跟在姜澈身后,想方設(shè)法的和她說上幾句話,偶爾遇到方映弦也在的場合,則會在不遠(yuǎn)處觀察他們的互動,據(jù)姜元透露,他這么做是為了學(xué)習(xí)何謂尊重和設(shè)身處地的為對方著想。 某日,姜元看著每天早上準(zhǔn)時出現(xiàn)、到傍晚又自動消失的花幻錦,忍不住問道:“既然你這么常來,要不要我直接幫你準(zhǔn)備一件虛淵派的灰袍?。俊?/br> 在知道姜澈并未忘記花幻錦后,他便對花幻錦的行為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了。雖說一開始愿意協(xié)助提點只是想還人情,但看在花幻錦認(rèn)真實行那些方案的份上,他也莫名來了勁。 “怎么了?我穿這身很奇怪嗎?”花幻錦低頭查看自己的穿著,有些不安。 會這么做并非是他對自己沒有信心,而是他更相信姜元的意見。 畢竟自從遵照姜元所說的方法對待姜澈后,這段時間他確實和她快速地拉近了距離。兩人有別于最初的遙遙相對,現(xiàn)在的她已經(jīng)會主動和他說話、也默許他待在身側(cè)了。 為此,花幻錦真心認(rèn)為姜元是個非常厲害的人。 他不懂的,姜元都懂。分析人們的神態(tài)、判斷他們的需要,并以此給予援助、博得好感,尤其在解析姜澈的言行舉止所代表的涵義時,姜元的看法可說是鞭辟入里,真的給了他很大的幫助。 “不奇怪,但你要是能穿上象征我派的灰袍,我meimei應(yīng)該會覺得很新鮮?!苯咧φf。 很新鮮?那她會高興嗎? 花幻錦眼睛一亮。 “好,我要穿!??” 姜元覺得他有點傻,不禁笑著往旁邊指去。 “我放在那邊的椅子上了,去試試吧?!?/br> 沒多久,花幻錦穿著一身灰袍出現(xiàn)在姜澈面前。 “澈兒!你覺得怎么樣?”他無視一旁的方映弦,興致高昂地問。 “……挺有趣的?!彼嗫磧裳?,說出評語。 “你很像披著得道高僧衣服的狐貍精?!?/br> “……”花幻錦抿唇,似乎對這個評語感到別扭,之后只待了一下子便面帶羞窘的離開。 姜澈總是任他來去,完全沒有挽留的打算,只是淡定的啜了口茶。 “雖然沒舍得忘記,但也不想原諒嗎?”方映弦將她的反應(yīng)看在眼里,不禁問。 姜澈淡淡的笑了下。 “我也不曉得。” 說實在的,現(xiàn)在的日子也沒什么不好。 能和方映弦朝夕相處,也能時不時到潛影派見見離卿。每天出現(xiàn)在她面前的這個沒有攻擊性、一心想挽回她的花幻錦也很討喜。 “也許是想原諒的吧,但午夜夢回時,還是會不由得對他感到畏懼。”她靠著他,輕輕嘆息。 “他現(xiàn)在對你的好,不能覆蓋掉那段過往嗎?” “對一個人好有何難?難的是他能堅持多久?”她搖頭,眼神有些漠然。 “他哭訴著說愛我的時候,我確實有瞬間的心軟。但經(jīng)過這么多事之后,我實在沒有辦法相信他……” 感覺到方映弦輕撫她的臉龐,她輕輕闔眼。 ……還缺少一個契機(jī)吧。她想。 時機(jī)未到,現(xiàn)在這樣就好。 追-更:po18app.vip (ωoо1⒏ υi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