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事變換,誰知冷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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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魁能發(fā)現姜澈的不尋常,花幻錦自然也能??墒腔鸺y之痛如此磨人,加上他畏懼聽見姜澈的心里話,所以根本沒有余力主動去解開這層心結。 于是他一方面擔心姜澈的精神狀況,一方面又心存僥幸,認為她什么都不說,那就是能自己調適好。 矛盾的心情讓本就渴望安心感及歸屬感的他,更加渴求她的關愛與溫暖。 所以,他開始無法自控的,采取各種方式來試探她的心。 佯裝柔弱、勾引誘惑、強逼就范……不管什么辦法都好,他就是想聽她說愛他、表明對他的需求。 可是無論再怎么親吻、擁抱、被她容納,心被烘暖的同時,卻總伴隨著陣陣刺痛。 ……為什么明明如他所愿的獨占了,但還是那么寂寞? 花幻錦沒想過洞悉人性的他,竟完全不懂自己。 想讓她像失憶時一樣,心心念念的只有他一人。 想看見她帶著有點狡黠的笑容,緊抱著他撒嬌耍賴。 想加倍珍惜她,對她傾訴他的歉疚與心憐。 可是每一次真的見到她了,她那若有似無的笑意、淡然無謂的神態(tài),總會激得他做出與期望相反的事。 對上姜澈,他簡直笨拙的不像自己。 原想給予,卻變成索取。 想婉轉要求,卻更像掠奪。 就像現在。 一刻鐘前,他不過是在忍過火紋之痛后想得到撫慰才來找她,然而此時她卻被他壓在身下搗弄,上氣不接下氣的喘息。 看著她身上的斑斑青紫,回過神來的花幻錦感到喉間一鯁。 ……又在不經意間,對她施暴了。 愧疚感與對她的感激之情霎時融合成一汪柔軟,他俯下身親吻她的傷,就像從前弄疼她之后,他總是小心舐弄。 他才與她貼近,就被她以包容之姿摟住頸項,精致絕美的容顏埋入柔軟的胸乳之中,伴隨著淡香而來的,是她一下下溫柔的輕撫。 “花花……” 此時她嗓音微啞,帶著情欲,不知怎地,竟讓他鼻間一酸。 明知她心中還有別人,也知道只要給予自由,她一定會變得比現在快樂。 可是他不想阿。 她選擇和他一起回魔界、并答應過他再也不離開,這是他用承受劇痛的代價才換來的承諾,他怎么能放棄? 感覺到他的悶悶不樂,姜澈用腿圈住他的腰,讓他更深的抵入。 “沒關系,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之后輕點就好……” 這一句話讓花幻錦空虛的內心得到了滿足。 ……這就是他要的。 盲目般的寬容、無底線的接受所有、無條件地予他彌補的權利。 無庸置疑的,這些都是姜澈愛他的證據。 花幻錦心中一動,接著沉下腰,對著她最有感覺的地方頂蹭。 “阿……!”姜澈一繃,喉間溢出呻吟。 “澈兒,我想聽你說愛我?!彼撬夹牡幕ò陿擞洠锤泊_認她的身心屬于他。 “我愛你……”在高潮邊際徘徊的姜澈顫抖著唇回應他的期待。 花幻錦高興的笑了。 由于鳳眼瞇起,他沒有發(fā)現姜澈在傾訴完愛語后,眼睛瞬時蒙上了灰蒙蒙的霧氣。 ……她想起了一個人。 這樣的對話、這樣的場景……那人也總是這樣需索、確認,用他冰涼的指尖、顫抖的聲線、激動的親吻擁抱── 那個人很愛很愛她。 環(huán)抱著花幻錦的那雙臂膀微微抬起,纖指在他身后繞動,將他的長發(fā)纏在食指上。 只是這縷發(fā)絲過于光滑,沒多久便自她的指間散開。 “……” 姜澈抿唇,闔上的眼滿是失落。 她的手太小了。小到握不住,也握不牢想要的東西。 所以對方映弦求而不得的戀慕變成了時不我與的遺憾。 所以與離卿的兩情相悅變成了永遠無法償還的虧欠。 那么花幻錦呢? 現在的他把她當成救贖,但有沒有可能有朝一日,這份情感也會變質? 姜澈不敢想像。 ……因為花幻錦從來沒說過愛她。 她就這么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任由花幻錦勾惹情欲,與他共淪。 直到汩汩yin液流瀉、打濕兩人的肌膚,他才喘著氣,緩緩釋出溫熱。 “澈兒,你真好……”花幻錦忍不住如此感嘆。 姜澈不僅與他rou體契合,就連性格、靈魂、容貌、體型……全部都像是為他量身打造的一樣,完完全全符合他的喜好。 每回與她云雨,他都覺得她簡直是為他而生。 聞言,姜澈笑得有些勉強。 他時常說她好、夸她令人滿意,但這樣的感覺就好像評鑒一樣,并沒有包含愛意。和他在一起也有叁年半了,若非他的表現總是充滿依戀、一副非她不可的樣子,又只與她締結血契,她還真難從他的話語里擷取到半點墜入情網的氣息。 ……她也想任性一回,想聽他說愛她。 語言有撫慰人心的力量,所以只要他肯開口,那她就有繼續(xù)相信的勇氣與動力。 “花花,我愛你?!彼Z氣輕緩,帶著點不安。 “那,你……愛我嗎?” 原本正笑著的花幻錦神情忽地一凝。 “……你明白你現在是在向誰索要什么嗎?” 他可是魔君阿。 是這世上跟這個字最沾不上邊的存在。 他只能承認自己對她心動,卻唯獨不想將那個字說出口。 他所厭惡的神君就是掌管著愛與信仰的人,他絕不想與她沾上任何關系。 被困于一方天地、身受火紋之刑,他已經足夠狼狽。若是再承認自己擁有這樣的心態(tài),那豈不是連最后保有的這點尊嚴都要失去? 想到玉玄綾可以穿梭在各處自由來去,還仗著能看見命運走向而總是擺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tài),花幻錦的好心情頓時煙消云散。在面色陰郁的穿好衣服后,他甚至沒去細看姜澈的反應,徑自推開房門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