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琴留澈,偶憶弦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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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房里后,姜澈將其余映像貝一一點開來。 只是內容多是男子分享所見所聞,再沒有提到其他人名。 匯整得到的線索后,她知道這個稱呼原主為寶寶的男子,似乎與原主關系親昵,不僅以兄妹相稱,十幾年來還會精心準備禮物,從不間斷。十幾條錄像中,男子反覆的提到了映弦這個人,還有虛淵派這個地方。 至于另一個提到的對象,就是潛影派的離卿,在所有錄像里出現(xiàn)過兩次。 十六歲與十七歲。這時候的原主似乎在躲避他們,和那個名為離卿的男人一起。 十七歲的錄像內容除了這名與原主有幾分相似的男子外,還有一抹白色的身影若隱若現(xiàn)的出現(xiàn)在角落。 “寶寶,哥哥和映弦離開虛淵派已經(jīng)半年,卻到處尋不著你。你現(xiàn)在和離公子一起過著十七歲生辰嗎?祝安好……”男子說完,轉頭對身旁的人道:“映弦,你有沒有話想對寶寶說?誒,別擋阿──” 再次重放錄像,姜澈的目光始終鎖在最后那個往鏡頭遮擋的美手上。 ……這是為什么呢?內心突然好悲傷。 有一種難以言喻的寂寞感竄了上來,侵蝕她的四肢百骸。 恍然間,她想到了那把傷過花幻錦的琴。 印象中,琴尾的地方是有刻幾個小字的,只是當時她沒有認真查看…… 時隔多年,她再次將琴取出,這回她細品了琴身傳來的氣韻,只覺與錄像中的白色身影極像,都是那么端莊干凈。 定睛查看,琴尾上的字是為──此琴留澈。映弦。 留澈。 這個叫做映弦的人,想要留住原主嗎? 姜澈在心里又默念了一次這個名字。 映弦。 ……啪搭。 一聲、兩聲,淚珠打在琴面上,濺起小小的水花。 她怔然,沒想到眼淚會猝不及防的落下。 隨意抹去濕意,姜澈意識到,這個人對原主的影響力絕對非同凡響。 她想了解原主,想了解這個身體的過往。 可是要從何查起? 光看星魁的反應,她知道這些事大概是不能提及的秘密。 究竟原主經(jīng)歷了什么,這些人又是誰…… 外頭月影偏斜,姜澈拿起油燈,推門往書庫走去。 去翻翻資料吧。 虛淵派、潛影派,她有必要知道原主與他們的關系。 * 姜澈才走沒幾步,星魁的聲音便從身后傳了過來。 “這么晚了,你不睡,要做什么?” “花花不在,我怎么睡得著?!彼f出想好的說詞,轉身勾住他的手臂。 “哥,你陪我去書庫吧?我想翻翻有沒有什么食譜,等花花回來給他一個驚喜。” “書庫都是陳舊的典籍,怎么可能會有食譜……” “沒有也沒關系啊,說不定看著看著,我就能入睡了呢。”她嘻笑,拉著他繼續(xù)走。 星魁拗不過她,只能不情愿地跟著。 到達書庫后,姜澈又神秘兮兮的覆在他耳邊道:“哥,你說這兒會不會有春宮圖???” 星魁睨她,一時無語。 “花花的花樣太多了,我想找正常點的給他參考……”她輕咳一聲,遮掩不自然。 星魁看見她頸側的咬痕,又想到她時常下不了床的凄慘模樣,認為這也許是不錯的決定。 “……我去拿?!闭f完,他往隔壁柜走去。 “還真有???”不愧是重視欲望的魔界,館藏都這么與眾不同。姜澈拍拍臉頰,捉緊機會翻找是否有記載各派的書。 皇天不負苦心人,約莫一刻鐘后,總算讓她找到了關于這兩派的記載。 “姜澈,你在哪?” “在這!”她急急忙忙將書本收進戒指的空間里,又隨意取了幾本書跑向他。 在見到星魁后,她忍不住捧腹大笑。 “哈、哈哈……哥,你有病???” 只見他左右手各提一捆書,份量驚人,根本不是幾天能看完的量。 難怪能給她這么久的時間找書,原來就是在弄這些東西。 星魁似乎沒覺得有何不妥,他瞥向她手上介紹魔界的書,語氣淡淡。 “那回房吧?!?/br> “看來你也覺得花花缺乏常識,才給他找了這么多參考書。”姜澈邊笑邊拍他的肩,頻頻頷首。 “好!等他回來,我會和他一起研究!” 被她這么一說,星魁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似乎拿得太多本了。 “……那再挑揀一下吧?!?/br> 她忍笑應聲,又花一段時間挑出幾本,這才樂呵呵的回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