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撩撥(H暗戳戳請酌情購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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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女子對自己并無敵意,倒是可以好好利用一番。 至于如何利用,之前瞥見她和另一女子舉止親昵,不似尋常閨閣之情。 莫非… 她有磨鏡之癖?! 輕煙被這個猜想嚇了一跳,長睫輕顫一下很快又恢復(fù)平靜。 如此一來,女扮男裝之事便可說通… 她越想越覺得有趣,唇角暗暗勾起一個意味深長的弧度。 耿星月瞧她垂頭許久不欲答話,便不再自討沒趣,在火堆另一側(cè)鋪開干透的外衣躺下休息。 雖已精疲力竭,困意如潮,為防止這女子再生事端,她還是保留了一分警惕。 不知過了多久,炙火烘干了衣物,朦朦朧朧半夢半醒間,一陣窸窸窣窣聲將她吵醒。 耿星月眉眼間染上不悅,雙眼掙扎著瞇成一條縫,眸底卻忽地一亮,似灼灼烈火自幽深處燃起。 透過火光,眼前的女子正背對她站著。 外衫已被褪去,紅紗下的瓷白玉骨若隱若現(xiàn),瀑布般的叁千青絲被隨意攏至左肩披散著,偶爾側(cè)身動作,艷紅繡花肚兜下,那對渾圓飽滿的玉乳顫顫巍巍。 困意頃刻間蕩然無存。 美人緩緩伸手,玉筍般的指尖輕輕挑開輕紗綁帶,舉手投足間帶著攝人心魂的風情。 心跳驀地一滯,就見那紅紗緩緩滑落香肩,露出美人頎長玉頸,白皙勝雪的削肩玉背如同透白珍貴的瓷器。 難描難畫,又精致易碎。 那片溫軟,定如絲綢般柔滑水嫩,細細綿綿,讓人沉溺。 好想... 耿星月猛地閉上眼睛。 不,她不想... 這女子應(yīng)當是討厭她的,不可生出這種念頭,千不該萬不該趁人之危。 可... 可閉上眼,滿腦子還是方才那曼妙女子褪去衣衫的畫面,無論如何都揮之不去。 心底偏偏和她作對,莫名生出無法抑制的旖旎,那些止不住欲望,偏偏悄無聲息地破土而出。 不僅生出來,還止不住滋長、蔓延開來。 饒她百般克制,卻還是硬了。 正心煩意亂,耳邊卻傳來輕盈的腳步聲。 “meimei,可還醒著?” 那人停在她身旁,擋住了火源,聲音很輕,生怕擾了她的美夢一般。 耿星月雙眼依舊緊閉,不答。 實際上緊繃身子,暗暗防備。 幾縷發(fā)絲掃過她的臉頰,帶著淡淡的香氣,微微的癢。 雖閉著眼,卻能感覺到女子正緩緩湊近她的臉頰。 心里那根弦繃得更緊了。 灼熱氣息輕輕噴在耳廓,讓她瞬間渾身戰(zhàn)栗,睫毛一顫,差點沒忍住睜開雙眼。 甚至能感覺到那女子的雙唇快要貼上她發(fā)燙的耳朵。 很近。 只要微微側(cè)臉,就會四唇相貼。 不僅如此,隔著布料,還能感覺到兩團柔軟抵在她的胳膊上。 腹部升起騰騰熱氣。 光線有些昏暗,她的耳朵看上去,似乎也泛著點點火光,紅紅的,云霞一般。 輕煙對著那發(fā)紅的耳朵出神片刻,心里暗笑,之前的猜測果真不錯,本擔心自己的撩撥無用,卻是多慮了。 面上她卻一副溫婉可憐,瑟瑟摩挲著藕臂道:“好meimei,此地頗冷,jiejie快被凍壞了,可否...可否借你暖暖身子?” 耿星月如遭雷劈,徹底懵了。 這女人態(tài)度怎么轉(zhuǎn)變這么快?借她暖暖身子是什么意思?! 輕煙見她沒反應(yīng),又泫然欲泣,“今夜之事我有錯在先,多有得罪,還望meimei不計前嫌...” 依舊沒有回應(yīng)。 “meimei可是真的睡熟了?那...jiejie就當你應(yīng)了。” 輕煙絲毫不留余地,側(cè)臥下來,貼進那人懷里。 懷里忽地闖入溫軟的身子,耿星月身子一僵,猝不及防瞪大眼睛。 光潔無瑕的玉背牢牢嵌進她胸膛,密不容針。 美人身上的清香飄然而至,她盯著快要挨上自己雙唇的白皙脖頸,感受著懷中的柔軟溫暖,喉嚨滾動不停,忘了呼吸,大腦一片空白。 貼合過緊,身后女子那兩處柔軟,擂鼓般的心跳,都清清楚楚地傳遞給輕煙,不知為何,她原本平穩(wěn)有規(guī)律的心跳聲,也開始莫名紊亂起來。 她紅著臉,得寸進尺地微微抬起白臀,隔著布料似有似無地蹭著那人的大腿。 說起來,這是她初次主動勾引人,對象還是女子,她也不知要如何做才好… 耿星月咬緊后槽牙,雙拳緊攥,把狠狠cao弄的欲望壓下去。 輕煙正蹭著,臀上卻忽地傳來堅硬、guntang的觸感。 微微起伏的翹臀一滯。 這感覺她并不陌生。 可這究竟...究竟是怎么回事!女子怎會有那物? 她又將注意力集中在背上的兩團柔軟,反復(fù)確認。 這超出了認知范圍,她想不明白,僵住不敢動,進退兩難。 兩人都閉著眼不動,卻毫無困意,甚至連呼吸都放輕了。 只有火堆噼噼啪啪燃燒的聲音。 這樣僵持許久,耿星月悄悄支起身子,瞧見懷中美人呼吸平穩(wěn),雙眼緊閉,似是睡熟,便開始蠢蠢欲動。 眼前玲瓏誘人的胴體讓她快喘不過氣,整個人早就不再冷,卻燙的難受,好似被一股密不透風的熱氣層層包圍,連吸一口氣,都變得艱澀的緊,偏偏那軟白玉臀還有意無意地刮蹭她的roubang。 已經(jīng)忍耐到極限了。 她小心翼翼地將美人的本就松垮的紅肚兜推至脖頸處,兩只顫巍巍的渾圓飽滿的傲人玉乳一下跳了出來。 耿星月雙眼發(fā)直,之前沒看出來美人的奶子這么大,怕是兩只手都握不住。 胸前一涼,輕煙差點驚叫出聲。雖是她撩撥在先,可論誰也無法料到一個絕美女子身下會有那物… 她不知如何面對這女子,有些怕,又隱隱期待著什么,只得繼續(xù)裝睡。 耿星月丟了魂一般湊過去,細細密密地輕吻美人雪白香膩的側(cè)頸,雙手從她身后穿過,揉上那對渾圓傲然巨乳,撩撥雪峰頂端的兩顆艷紅敏感蓓蕾,又怕吵醒她,動作輕而緩,隱忍又放肆。 雙乳被揉弄的腫脹又舒服,輕煙雙頰發(fā)燙,染上酡紅,卻怕被發(fā)現(xiàn),只得極力穩(wěn)住呼吸,恨不得將頭埋起來才好。 可那長指作壞似的,從乳尖移開,輕抵上她透薄的紅綢褲來回劃弄起來,酥麻感自脊背直往上竄,輕煙緊咬牙關(guān),身子本就被調(diào)教地敏感,饒是夾緊雙腿,潺潺yin汁還是自xiaoxue內(nèi)淌出,順著腿根往下流,她覺得自己yin蕩極了,被一個女子稍稍玩弄就濕成這樣。 耿星月早已憋得難受,低頭將美人的紅綢褲輕輕褪至膝處,迫不及待將硬挺的玉莖一寸一寸擠進緊閉的玉腿間,前后刮蹭起來。 灼人巨物在細腿間聳動,輕煙暗暗驚訝僵著沒動,她初次貼近女人的roubang,卻沒想到比男人的還要粗大。 在不愿觸碰的噩夢里,她被緊緊掐住脖頸,猙獰粗短的yinjing粗暴捅進她干澀的xiaoxue,還要承受言語侮辱,曾聽聞房事乃人間極樂,她卻只覺痛苦。 可當下,guntang的玉莖貼著嬌嫩的花瓣輕輕磨蹭,心頭一陣癢過一陣,她迷迷糊糊想,這般粗大的陽物若是入了她的xiaoxue,會不會不留一絲縫隙,將她撐得滿滿當當,叫她欲仙欲死,叫她呻吟不休? 這般沉浸在幻想中,yin水淌個不停,直到玉莖將雙腿磨得微痛,才清醒些,yin蕩的念頭讓她羞愧,曾幾何時自己也百般矜持... “jiejie借我的身子取暖,我借jiejie的雙腿一用,很公平吧?”那人在她頸側(cè)輕輕呢喃,清脆柔和的嗓音里滿是欲念,不知在說與誰聽。 耿星月并不知道美人醒著,只是這樣說出來能稍微減輕她偷偷做壞事的負罪感。 輕煙卻心里一跳,差點以為自己假寐被發(fā)現(xiàn)了。不知為何,她不想讓這女子知曉她蓄意的撩撥和生出的期待,雖已是殘花敗柳,但絕對不想讓這人認為她yin蕩。 越蹭越多的yin水方便了耿星月在玉腿間yin磨,偶爾龜首會微微頂入xue內(nèi),那媚rou便立刻層層迭迭吸附上來,她完全可以想象到,若是整根玉莖沒入這張小嘴,該有多銷魂,但理智告訴她不可擅自越界。 漸漸舒爽快慰到失神,她再也無暇顧及是否會吵醒這女子,埋在美人頸間輕喘,揪扯著她奶兒上的兩顆紅果,下身磨蹭速度不禁越來越快。 愈演愈烈的靡靡水聲和女子好聽的輕喘讓輕煙臉色潮紅,死死咬住最嘴唇才抑制住險些脫口而出的呻吟。 就在她快要瘋掉時,身后那人驀地一頓,低喘著噴射,灼熱粘稠的jingye自兩瓣彎月似的翹臀上滑落下來,浸濕了鋪在地上的衣衫,香艷yin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