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河沒有極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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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椅子上胡鬧一通,文軒的西裝褲上全是兩人的yin液,干涸后成了一塊一塊的白色斑點(diǎn)。 自然是沒辦法再穿出去了。 凌波任勞任怨的抱著他的褲子去洗,洗干凈后掛在晾衣架上,拿著吹風(fēng)機(jī)去吹干,吹干后又拿著掛燙式熨斗去熨平褶皺。 對著抱著毯子坐在沙發(fā)上看書的文軒也沒什么好臉色。 “哥你下次能不能脫了再做?好麻煩的!” 文軒撐著臉倚在沙發(fā)上,仰起頭去看她,“那你下次把我脫光了再說想要?!?/br> 凌波深吸一口氣。雖然他先親了自己,但好像確實(shí)是自己先勾引他的。 好,我忍。 彼此都刻意回避著為什么這次又做了,也刻意回避著夾在兩人中間的池晴。 看著掛燙機(jī)噴出的水汽,凌波回憶著“不主動,不拒絕,不負(fù)責(zé)”的叁不原則。琢磨著現(xiàn)如今自己和文軒算不算渣男渣女內(nèi)部消化。 彼此都主動了。但彼此都不拒絕,也似乎打算著彼此都不負(fù)責(zé)。 剛剛好,渣一起了。 沒了陸唐,還有文軒,實(shí)在不行還能去找林宇哲......算了,林宇哲還是算了。 相親定下來之前,文軒先湊合著用吧。 相親對象要是也器大活兒好,那再踹了文軒。 可是,如果那之后文軒再找上自己,自己真的能下定決心拒絕他嗎? “在想什么?” 文軒看她發(fā)呆,圍著毯子從沙發(fā)上站了起來,走到她身后,張開雙臂拿毯子把她一起包在了里面。 “在想你之前答應(yīng)我去漠河啊?!?/br> 凌波窩在帶著他體溫的毯子里,微微靠在他懷里。 叁年前,嚷嚷的是要去漠河看極光。 叁年后,依舊想去漠河,但是不再期待見到極光。 因為,奇跡不該降臨在自己身上。 從1957年漠河建立氣象站到2004年的48年資料統(tǒng)計,并不是每一年都會出現(xiàn)北極光,48年中只出現(xiàn)了18年次,另外30年沒有出現(xiàn)。 也不是每個月都會出現(xiàn)北極光,48年間有39天觀測到了北極光,粗略算一下概率是39 / (48 * 365) = 1 / 449。 正因為那微乎其微的幾率,少女時期異想天開的覺得,如果和文軒到了漠河見到了極光,是不是算是上天注定,能稱得上天選。 “好,下個月我請假帶你去?!?/br> 文軒幾乎是下意識的答應(yīng)了她,并不覺得有什么不好。 大概所有出軌的人都會面臨紅玫瑰和白玫瑰的選擇題。 黃昏時分,文軒回到自己的公寓。 池晴拎著煲好的雞湯在等著他:“下個月你有空嗎?我們好久沒一起出去玩了,我生日那周我們出去玩好不好?” 文軒喝著熟悉味道的湯,猶豫了。 一個月不可能請兩次長假,自己也只有一個人。 這又是一道選擇題。 自己似乎經(jīng)常面臨關(guān)于凌波和最親近的人的選擇題。 叁年前,是陸唐和凌波。 叁年后,是池晴和凌波。 文軒看著碗里加了紅棗和枸杞的湯,生出一絲愧疚,卻還是回絕了她:“下個月估計沒空,年底事情比較多。” “那行吧?!?/br> 池晴想了想也是,年底確實(shí)事情很多。出去玩也挺累的。請假也麻煩。 轉(zhuǎn)瞬又問他:“那我今晚可以留在這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