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那個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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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儂這個老女人,胃口還真不小,”酒店套房里,Chai從吧臺拿了一瓶軒尼詩,自顧自的灌了一大口,“她想把木村在金叁角的貨都吞了,也不知道明天是怎么個談法?!?/br> “要不,你吞了得了,別到時候老狗和若儂杠上了,畢竟是在曼谷,你說呢,Gu?” 顧斯意站在窗前,把Chai那酒氣四溢的手從肩膀上撣開,“沒興趣?!?/br> 幾個月不見,Chai說不上哪里不對,但相較于之前他所有的印象來看,現(xiàn)在的顧斯意更像是甘愿蟄伏在分界線的黑暗本身那般深不可測。 “要不是怕他倆打起來,明天我都不想去,我那幾個手下都幫我料理的好好地,我就當(dāng)來度假了,”Chai舉起酒瓶,和Ray手里的酒杯碰出了愉悅的聲響,“不對,我還是去吧,我還想見識見識那個殺人機(jī)器。” 此言一出,惹得Ray來了興趣,“哦?殺人機(jī)器是什么意思,難道是最新款的微型武器?” “是個人,你們是沒見著,那戰(zhàn)斗力是真的厲害,我第一次見有人能在那么快的時間內(nèi)把另個人的脖子活生生咬斷,”Chai搖了搖頭,嘴上說著血腥,聲音卻是滿滿的愉悅,“腦袋掉下來的時候,說實(shí)話我有點(diǎn)被驚到。” “這世上還真有這類人rou殺人工具?。恐拔夜艿膱鲎永镆彩撬懒藗€人,死的倒還挺慘……” 話還沒說完,只見一個人影迅速躍到兩人之間,一把鉗住Chai的手臂,“你再說一遍,那人是誰?” 顧斯意的心臟狂跳著,說不上為什么,但這聽起來過于熟悉的場面還是讓血液莫名的沸騰著,他的思緒很亂,但他知道好像有什么東西一閃而過,被自己快要錯過。 “什么什么人,咬掉腦袋的那個?老狗的狗而已。” “我再問你一遍,咬掉他腦袋的是誰,是不是一個長頭發(fā)的女人?” Chai盯了顧斯意一會兒,慢慢放下手中的酒瓶,“哥們,你還有這癖好呢?”眼見著顧斯意一記眼刀要?dú)⑦^來,趕緊收起調(diào)侃的Chai正色道,“我真不知道,剛準(zhǔn)備去看看是何方神圣呢,那老女人捂得嚴(yán)實(shí)的很?!?/br> “緊張的跟自家孩子一樣,哦對,她管那神志不清的餓狼叫孩子。倒不是什么長發(fā)女人,是個男人,一頭頭發(fā)短的跟什么似的?!?/br> “不過嘛,他好像身上有很多傷?!?/br> 顧斯意更加急迫了,“手臂上嗎?是不是有很多針孔和疤?” “那我真不知道,衣服都遮著,我就是看他露出來的地方到處都是繃帶和治療用的緊身衣?!盋hai有些不確定,“是緊身衣嗎?我就在查王身上見過差不多的玩意,查王慘哪,去搞石油的時候差點(diǎn)被人活活燒死……” 再說了什么,顧斯意聽不進(jìn)去,他渾渾噩噩的扯過衣服披在身上就出了酒店的門。 短發(fā)的,廝殺的,受傷的……男人。 過了這么長時間,他當(dāng)然希望鐘不悔是活著的,可那場爆炸里殘留的衣物和隨身物品,再加上連續(xù)一個月派人反復(fù)搜尋過海島卻一無所獲。 甚至連去淘金的工人和當(dāng)天行駛在附近的漁民都問遍了,也沒有人見過有什么受傷的女人。 他不知道該怎么說服自己,鐘不悔或許在積蓄起海水的深坑里存活,又或是帶著傷游到了附近的島上…… 他腦海里一片混亂,幾個泰國人騎著電瓶車險些要擦到他,嘴里烏拉烏拉罵了幾句又騎行遠(yuǎn)去。 對了,若儂。 顧斯意眸色一深,既然Chai口中的那個人是若儂的手下,相似的廝殺手法,如出一轍的不清明的意識,會不會也和木村雄英有什么牽連? 如果真的和木村雄英有關(guān),會不會他們被注射藥物后都有獨(dú)特的存活能力? 顧斯意的心里有太多問號,他走了兩步突然停下,掏出口袋里的車鑰匙就往反方向疾奔而去…… 這邊,若儂已經(jīng)令Boon把現(xiàn)場清理了一遍,似有若無的香氣在房里彌漫開來,一塵不染的仿佛無事發(fā)生那樣平靜。 鐘不悔恢復(fù)如常后,若儂本想著陪她在家休息,但見她神色無異,又不忍她滿心歡喜的夜游泡了湯,便稍作整理了一下,帶她從院子后面出了門。 出了這盡是按摩店的紅燈區(qū)一條街,緊鄰著就是一個小型的夜市。 叫賣著新鮮的椰子冰激凌和生猛海鮮的攤位就在夜市的入口處,若儂拉著她里里外外繞了一圈還是回到了最開始的地方。 “還是想吃冰淇淋?”若儂特意隨身攜帶了一個小巧精致的零錢包,遞給了鐘不悔,又朝攤位邊的熱情似火的老板示意,“你自己用泰語說說看?” 鐘不悔不好意思的笑著,說了幾句自己都有點(diǎn)尷尬,老板一邊把裝好的冰淇淋遞過來,一邊翹著蘭花指點(diǎn)了點(diǎn)她的額頭,止不住的夸贊。 就在二人還準(zhǔn)備往前走的時候,鐘不悔愣住了。 隔著幾個零星的芒果攤,從車上下來的男人,她這輩子都不會忘掉。 而那個男人也好像被莫名的牽引著,往這邊投來了目光。 “咦,那是不是顧斯意那小子?”若儂嘀咕著,剛朝那邊點(diǎn)了點(diǎn)頭,卻突然被死死抓住了衣角。 “姨姨,不要。” 若儂本就沒想著走過去再說些什么,見鐘不悔神態(tài)異常,更是把一顆心都放到了她的身上。若儂朝路邊的攤販揚(yáng)了揚(yáng)下巴,馬上幾個芒果攤子就活動開來,看似調(diào)整位置,實(shí)則前前后后把通過來的道路入口擋了個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 顧斯意還沒來得及細(xì)細(xì)打量若儂身邊那人,便在攤販的忙碌與混亂中被擋住了視線,等到他好不容易從各個大大小小的攤子附近繞過來時,周圍早已不見兩人的蹤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