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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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再次看向旁邊,女人手上動作不停,在他說完后也沒有任何反應,藺宗麒不知道什么感受,只是覺得嘴里的食物有些失了味道。 吃完飯,天還是亮的,褚曦和春梅洗好碗后又燒了一鍋熱水,差不多了回屋拿盆打水洗澡,哪知一推開門就看到某人光著膀子站在屋里,手里拿著一件舊巴巴的衣服,正低著頭往身上套。 門突然被推開,似乎嚇了他一跳,扭過頭來看,身體一僵,然后猛地低頭快速將衣服套在身上。 不過褚曦還是看到了男人結實的背和肌rou分明胸膛,人看著瘦,沒想到卻是個有rou的。 眼睛一時間沒舍得從他身上移開。 男人也察覺出她黏在自己身上的視線,渾身都不自在起來,動了動胳膊,然后扭過身將換下來的衣服從床尾拿起來,褚曦這才注意到,他手里的衣服破了。 剛才吃飯的時候也沒注意到,方才人出去了一會兒,也不知道干嘛去了,可能就是那時候弄得。 屋里就兩個人,氣氛有一瞬間的凝滯。 褚曦正準備打破僵局,沒想到男人卻先開口了,不過說出來的話卻讓人有些不痛快。 也不看她,用平靜的語氣道:“你要是愿意,我明天送你回家?!?/br> 褚曦在他開口時就移開視線了,聽了這話,猛地扭過頭看他,還以為自己聽錯了,但見他神色平淡,也不確定他說的是不是真心話,眉頭一皺,想都不想就道:“不要?!?/br> 直接拒絕,她很現(xiàn)實,知道什么選擇對自己最好,在這么一個窮山溝子里,回到褚家,哪怕受寵,但她遲早也是要嫁人的,嫁給誰不是嫁?更何況他現(xiàn)在還升職了,傻子才會離開藺家。 就算以后改變不了軌跡,他和老太婆子還是走到了一起,那她也能夠趁機從他身上好好撈一筆,現(xiàn)在是1970年,距離國家開放政策還有八年,她什么都做不了,還不如先養(yǎng)精蓄銳,慢慢熬著。 不管怎么說,她一個寡婦,嫁得再好也不會比現(xiàn)在好到哪里去,要是遇到一個打老婆的狠人,她恐怕能不能活到那時候都不一定。 這種事并不是她瞎cao心,而是身邊真實發(fā)生的。 藺宗麒大概是沒想到她會拒絕的這么堅定,愣了一下,然后看向她,不知想什么,沒再說話,最后對她點了點頭。 男人轉身要出去,從她身邊經(jīng)過時腳步一頓,似乎想補充什么,猶豫了下,但最后只是看了她一眼,什么都沒說,可能是也不知道要說什么。 看向她時,面皮繃得緊緊的,烏黑的眸子沉靜一片,轉而移開,鬢角短發(fā)是濕的,身上也換了一身干凈的衣服,清清爽爽,好像已經(jīng)洗過了澡。 人到了門口,褚曦看著他消失的背影,不知怎么的,突然想起她以前上高中時的事,記得那時候班里有個男生喜歡他,原本邋里邋遢的一個人突然變得注重外表起來,每天都把自己收拾的干干凈凈,還故意在她座位周圍晃悠,但每次兩人距離近了,他又故意說一些她不愛聽的話。 這人,干嘛這么早就洗了澡?還說要送她走…… 褚曦忍不住多想。 和昨晚一樣,褚曦洗完澡后就躺到床上去了,水沒倒,男人過了一會兒進來,不等她說話,就自覺彎下腰去端洗澡盆。 順便將她衣服也帶出去了,再次回來時盆滴著水,他衣服袖子也打濕了。 關了門,男人轉身往床邊走來,褚曦躺在床上看他,突然出聲道:“你衣服都濕了,脫了衣服再上來,不然被子都被你弄潮氣了?!?/br> 男人腳步一頓,大概是沒想到她會說這樣的話,一時間站在原地沒動。 壓著眉頭看她。 褚曦從床上坐起來,微抬起下巴,霸道開口:“這屋子本來就朝陰的,被子隔幾天就要曬就要洗,別看你衣服就濕了那么一點,睡一晚就潮了,到時候累的還不是我……” “被單我明天洗?!?/br> 褚曦橫了他一眼,“哼,你說的輕松,被單都快爛了,能少洗就要少洗,不當家不知柴米油鹽貴,也別跟我說明天拿出去曬,這么個大熱天,曬了晚上睡又熱人……” 小嘴叭叭個不停,藺宗麒想反駁,但根本插不上嘴,尤其也不知道怎么說。 但他不常在家,衣服幾乎都被藺媽改小給了有慶,只留兩套舊衣服換洗,今天穿的,還有現(xiàn)在身上這一件,脫了就沒了。 在部隊里都是男人無所謂,但晚上旁邊躺著的是她。 藺宗麒沉默了一會兒,也不知想了些什么,最后深深看了她一眼,背過身脫掉了上衣,褲子沒動。 上了床,壓實蚊帳,似乎覺得有些不大自在,伸出手要去拿被單,但哪知道旁邊的人卷著被單翻過身往里去了,不給他留一角。 “......” 藺宗麒仰躺著,睜著眼看帳頂,聽著身側傳來的呼吸聲,莫名覺得有些燥熱,尤其是貼著床的后背,感覺火熱一片,想了想,也翻過身背對著人。 床吱吱呀呀的,在安靜的屋子里尤為明顯。 藺宗麒轉而看著窗外灰蒙蒙的天,昨天這個時候他還在主屋那里吃飯,今天就已經(jīng)躺在床上了。 原本他應該在她洗完澡后再去沖個冷水澡的,但卻鬼使神差的,今天卻在她洗碗的時候把澡給洗了,他覺得自己是想早點休息,但也不可否認,他其實也可能是想和她多待一會兒。 腦子里亂七八糟想著事,然后藺宗麒就發(fā)覺一只不安分的腳在他后腰蹬了兩下,動作似乎沒有收住的打算,還有越來越往下的趨勢。 “......” 頭都沒扭過頭,手就精準抓住一只作怪的腳,什么都沒穿,小小巧巧的,皮膚很嫩,感覺一用力能會青了。 腳被抓住,身后傳來女人嬌笑聲,又在他手里亂蹬了幾下,藺宗麒正猶豫著要不要松開手,哪知就見某人直接翻過身來,從后面一把將他抱住。 女人身體貼著他的后背,手從他胳膊繞過按在他胸口,還使壞的拿手指戳了戳,完了曲起兩根手指,像跳舞一樣往下…… 藺宗麒眼皮子一跳,忙伸手另一只手握住,眼睛看著窗外比剛才暗了的天色,向來沉靜的眸子帶了些動情。 這會兒,他再沒發(fā)現(xiàn)她是故意的那就是蠢了,更何況他并不蠢。 可他又忍不住想到今天從六生產(chǎn)隊聽到的話,那鐘家婆子在他走出門后突然道:“那丫頭可不是個安分的主兒,不然那模樣我家栓子怎么能娶到了她?還不是在外面亂搞被男人甩了,沒人要才找了我家老實巴交的栓子,你可要看緊了,不然誰知道哪一天就跟人跑了?!?/br> 他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但希望不是真的。 藺宗麒捏著她的手沉聲道:“我的情況你也知道,一年到頭在家也呆不了幾天,這次回家一是升職,二是要為調職做準備,哪怕你要隨軍,恐怕也要一年后?!?/br> 聲音壓低了,說話時嗓子里帶了點沙啞。 褚曦偏過頭,將臉貼在他后背光著的皮膚上,微微垂下眼,不知道他怎么好好的說這話,也沒多想,故作羞答答道:“媽說,要我給你生兒子?!?/br> 房間里再次陷入安靜,但卻沒安靜多久,男人翻過身來。 垂下眼,他視線很好,哪怕是黑暗中也能看清她的模樣,身前的女人皮膚白嫩,身上穿著薄衣,衣服似乎有點小了,將人裹著緊緊的,胸前的扣子都扣不上,隱約白膩膩的一團。 臉上一熱,忙挪開眼睛,目光落在她身后的紗帳和墻上,視線有一瞬間的渙散,也不知想著什么。 褚曦偷看他,身子往前蹭了蹭,挨上他guntang的身體。 趁他怔愣間,在他胸口輕輕嘬了一口。 然后笑著試探問:“你這次回去打結果報告嗎?” 藺宗麒沒聽到她的回應,便沒開口。 褚曦察覺到他情緒不對,眉頭微蹙,略一沉思就知道壞在哪里了,她腦子清醒,這人莫名奇妙說隨軍要等一年,聽著是那么一回事,但話里話外好像怕她守不住寂寞一樣,想到白天里他說自己去了趟鐘家…… 心里一突,隨即想都不想就拿腳踹他,做出一臉惱怒的樣子抬起頭看他,氣咻咻道:“你沉默什么意思?你們家彩禮都給了,我也住進了你們家,怎么,還想反悔不成?” “告訴你姓藺的,我雖然是寡婦,可卻也是個清清白白的好姑娘,前面那個丈夫長什么樣我都沒記住,那會兒稀里糊涂結了婚,當晚又來了月事,都沒睡到一個被窩里去人就死了,平白無故當了寡婦,鐘家嬸子根本不是什么好人,還想把我賣給隔壁生產(chǎn)隊的老光棍,要不是人家窮,我恐怕這會兒是死是活都不知道?!?/br> “你還好意思嫌棄我,我都沒嫌棄你年紀大呢,性子又悶,也不知道心疼人,要不是媽動作太快,我是無論如何也不會嫁給你的。” 說完似乎覺得話有些過分,懊惱的看了他一眼,抱著男人的腰撒嬌,“我都跟你睡一張床了,你再趕我走,我以后真的沒人要了,而且……我屁股大,以后肯定生兒子。” 最后像是害羞,咬著唇不看他,但過了一會兒后手卻不老實的伸出去解他褲子,一副要把生米煮成熟飯的樣子。 “......” 藺宗麒原本抬起胳膊推她的手因為最后一句話停在半空中,她屁股大不大他不知道,反正壓著他的半邊軟軟身子挺沉的。 低頭看了她一眼,目光沉了沉,然后過了一會兒,輕輕“嗯”了一聲。 褚曦聽見了,不過沒反應過來他是什么意思,她覺得自己這番話應該是沒毛病的,既把鐘家婆子告了一狀,讓他知道那是個壞心的,說的話不可信,又隱晦表明自己不是隨隨便便的人,嫁給他也是意外,甚至她只會屬于他一個人…… 不過她也不是真的要和他造人,這樣做只是為了告訴他,他在她心里完全是不一樣的,裝模作樣扯了兩下,正準備收回手時,哪知道男人卻突然翻過身阻止了她的動作。 “......” 褚曦都不知道一切是怎么發(fā)生的,眼睛睜大看著帳頂,然后將視線落到上方動作生疏的男人身上。 她剛才……其實只是想撩撥一下,占占嘴上便宜。 喘息間,一滴guntang的汗水落在她臉上,燙的她打了一個激靈,也就是這時候,身體突然又傳來一陣刺痛…… 男人身體跟著一僵,然后俯下身,在她臉上胡亂親了幾口。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20-09-27 22:11:38~2020-09-28 22:18:44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elin 20瓶;歡喜小圓寶 10瓶;夜已深……、年少追夢人、咪啾 5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八章 溫柔 褚曦什么時候睡著的她自己都不知道,迷迷糊糊之際腦子里突然冒出一句話——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 她覺得這句話特別適合現(xiàn)在的自己,以前她只需要撩,但從來不想要不要負責,因為她心知男人的劣根性,得到了就不珍惜,哪怕是當初和前男友在一起了,她也只會讓他摸摸小手,更深一步卻是不愿意的,一直吊著。 后來分手她也覺得自己做的對,沒了這個媽寶男,她還有資本去勾搭別的富二代,只是沒想到自己沒找到富二代就穿越了,還在這里碰到了個鐵板。 這男人果然是個悶sao,嘴上說著不要,身體卻誠實的很。 褚曦覺得自己吃大虧了,她還從來沒碰到過這么不按理出牌的人,真是將她打了個措手不及。 所以早上被某人弄醒后,心里頓時生了暗火,惱怒之下伸出手攀上他脖子,人跟八爪魚似的纏上去,一副不把他榨干不罷休的樣子。 上方男人見了,悶笑兩聲,胸腔跟著震動,大手掐著她的腰,突然用了狠勁…… 床搖晃的聲音一直沒斷過。 早上的飯是藺宗麒煮的,褚曦沒起來,藺媽應該是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沒說話,倒是藺春苗不高興的噘著嘴,見褚曦沒出來吃飯,這才大著膽子抱怨,“越來越懶了,現(xiàn)在飯菜都要人端著吃?!?/br> 藺宗麒拿著筷子的手一頓。 藺有慶眼尖,睜大眼睛看藺宗麒脖子,一臉疑惑,“大哥,你脖子怎么啦?紅了好大一塊?!?/br> 密密麻麻的紅點,像是被蟲子咬了。 聽了這話,一桌子的人都看向藺宗麒。 藺宗麒臉色尷尬,拉了拉衣領,試圖遮住。 藺有慶還想把臉湊過去細看,就被上首的藺媽敲了敲筷子,瞪了一眼道:“吃你的飯,話怎么那么多呢?!?/br> 藺有慶不服氣的鼓了鼓臉,不說話了,低著頭乖乖吃飯。 只是眼睛還往旁邊藺宗麒身上瞄。 吃完飯,等藺家所有人都出去上工了,褚曦才真正醒過來,人坐在床上半天沒動,渾身都跟車碾過一樣,又酸又漲,身上皮膚沒有一塊是好的,她現(xiàn)在都能回憶起來,男人胡子扎在她身上的感覺,明明下巴看著干干凈凈的。 衣服被胡亂扔在床上,褚曦正準備爬起來去勾衣服,然后門就被推開了,始作俑者端著碗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