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極品虐文懷了小炮灰的崽_215
再次被明確地肯定身份,邵聽風心里的滿足和喜悅幾乎要滿溢而出,想把他抱起來,舉高高,轉圈圈,還想把他摁在懷里,貼著他抱得嚴嚴實實密不透風才好。但又怕壓到他微微鼓起來的肚子,最終什么都沒做,只是跟個巨型樹袋熊似的,貪婪地在他胸口蹭來蹭去。 又覺得這樣完全不足以表達自己的開心。 程斐被他蹭得哭笑不得,正要推開,懷里的小炮灰就抬起了頭,跟小狗狗一樣瞅著自己,一雙薄唇微微撅起一點點。 20歲的小男生,臉上什么都藏不住,滿眼都寫著:想要討點男朋友的彩頭。 程斐最怕他這種小狗狗一樣的眼神,尤其他正埋在自己懷里,從下往上,眼巴巴的模樣,墨黑的眼珠子里全是自己的倒影,好像全世界都只能瞧見他一個人,全心全意地依賴著他。 這他媽……誰頂得??? 反正程斐是頂不住。 因此他暗自咬了咬牙,紅著耳根低下頭,在邵聽風的額上吧唧親了一口,軟乎乎的唇瓣壓上去,只停留一秒。 親完了,程斐立即撤回去,整個人都紅透了。 對他來說,剛確認關系就做這樣的親密舉動已經是極限,再過分的他實在做不出來了——清醒的情況下是這樣,上次不清醒的時候不算。 邵聽風:“……” 就這? 邵聽風有些不滿,但又無可奈何。 半晌,他松開了程斐,還替他整理了一下因為擁抱姿勢,而稍微有些凌亂的衣擺。 結果在整理到右側口袋時,碰到了什么yingying的小東西。 掏出來一看,是根小小的護唇膏。 程斐抿了抿唇:“就是你托楊助理送來的那支?!?/br> 邵聽風拿在手上把玩了一下,問:“好用嗎?” “好用?!背天郴卮鸬谜嫘膶嵰猓f著,他接過唇膏,打開蓋子輕輕一旋,一截乳白色的膏體就轉了出來。 他看了邵聽風一眼:“你嘴唇有點干,試試嗎?” 邵聽風的視線并未落在那膏體上,而是瞟在了程斐的唇上,他還記得剛才這人貼在額頭時的溫軟豐潤,似乎也殘留著唇膏的柔潤。 “……好,那斐斐幫我涂。“ 程斐其實很想說你自己來,但邵聽風都這么要求了,身為新晉男朋友,幫涂一下唇膏什么的好像也理所當然。 于是便抬起手,正要把手里的小管膏體往他臉上招呼。 誰知還沒觸碰到對方那略有些干燥的嘴唇,手就在半空被輕輕摁住了。 邵聽風喉結滾了滾,聲音有些沙?。骸拔蚁氩淠愕摹!?/br> 程斐被這聲音弄得耳根發(fā)麻,還沒來得及思考什么是蹭,對方就低下頭,準確地壓了上來。 所有的思緒、疑惑都消失在唇間。 早在邵聽風回來前夕,程斐就剛好補過一次,現在唇上都是潤潤的,純天然的膏體還沒來得及吸收。有些油乎乎,但又帶著清甜的綿密。 只在那唇上輕輕輾轉吮吻,甜味便在唇間蔓延。邵聽風聞著那甜味,有些克制不住地加重了力道,一手托著他的后腦勺,更深更重地吻了下去。 程斐被親得有些恍惚,熟悉的甜味讓他經不住微微啟唇,在邵聽風試圖錯位親吻的時候,下意識地舔了一下自己的嘴唇。 習慣性的小動作卻帶來了滅頂的災難,下一秒,他就察覺到按住自己后腦勺的力道猛然一緊,隨后,剛剛探出去的舌尖就被吮住了。 甜味在兩人唇齒間交融。 呼吸聲不知不覺變得急促而熱烈,但鼻間能攫取到的氧氣反而更稀薄。 程斐從來不知道,接吻真的能讓人喘不過氣。 他的雙腿和要都軟得一塌糊涂,以至于要揪住邵聽風的西裝外套才能站直身體。 但即便這樣,被勾.纏吸.吮的時候,他仍是覺得自己很快也要站不住了,毫無章法又熱烈的深吻,已經讓他頭暈目眩—— 咚!